但也無法否認鐘離骨子裡不是善碴吧,如掌控欲及有點偏執
那当然,哪个良民会见色起意直接想把人关家里啊
走绳2
绳子割开唇瓣,舔舐着穴口娇嫩的皮肉,浅浅陷了进去,后穴恰到好处地吞下一颗绳结,动弹不得了。
魈睁大了眼望向钟离,明明痛苦都是他赠予的,却下意识地求助。钟离拉过魈的双手扯到身后,银制的手铐吧嗒一声锁起了少年的腕,他只能挺起胸膛艰难维持平衡,绳结更深入了。
稚嫩的身体敏感异常,从疼痛和羞耻中不断汲取快感,好痒。少年不知该如何处理陌生的反应,只是控制不住红了眼眶。
“迈开腿往前,今天走完十个结就可以结束了。”短短几步的距离好似鸿沟横在眼前,魈不敢哭,试探着向前挪动,后穴的绳结勾着嫩肉滑出,牵连条条银丝。鸟儿如同芭蕾舞者,绷着脚背挺起胸膛,瘦削的身躯展示出病态的美,一步一颤。
第二个绳结碰到了肉瓣,碾过又埋入,魈一个不查没压住呻吟,发出一声软叫。小棒子渗出些精液来,是今晚的第一次高潮,眼前爆闪出白光,魈到底是不敢再继续往前走了。
魈喘着气音开口求饶:“大人,您可以容我,休息片刻吗?”
钟离没想到魈的身体居然敏感到这种程度,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他摸着下巴点了点头,却并没有把魈放下来。
鸟儿高耸的胸膛引人垂涎,钟离在柜子里翻找出一根雕花的低温蜡烛。
他捏着如工艺品般的蜡烛展示在魈眼前,火舌点燃了烛芯,温热的火焰却吹地魈后背发凉。
烛泪洒落在魈宛如雕塑的身躯上,胸膛一动不动,而灵魂在悲痛哀鸣。从未有过什么存在感的茱萸被亲吻包裹,传出渴望被揉捏的讯号,魈的头微微扬起,并不能看到钟离的动作,不知落点的滚烫在前身游走,白纸般任凭主人作画。
不知过了多久,钟离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创作。
魈的额角流下一滴一滴的汗珠,精液甚至染湿了不细的绳段。不伦他是否承认,这具身体确确实实很喜欢这些初次见面的玩具,这对魈来说又是一重悲哀了。
“看,这是金鹏展翅图,很衬你呢。”钟离调笑着对魈开口。殷红的蜡凝固在雪肌,周遭因为温度而泛着粉,是一只振翅欲飞的鹏鸟,衬我吗?魈低头与那鸟儿的眼对视,终究是没忍住流下一滴泪,比融化的蜡油滚烫。
钟离摸了摸魈的脸颊,不甚在意的为他擦去泪水,好听的声音传出残忍的话!“继续吧,我的小鸟,一个绳结一万块。”
身体的两口穴轮流吞吐,肉缝被一刻不歇地摩擦,起初还有快感,到第八个时就只剩痛楚了。疼的发麻,几乎要感受不到穴的存在,像是在给身体里粗暴地塞棱角分明的碎石,但魈仍在坚持着。
一颗一万,没什么好顾惜的了,能换些钱财,也是这具身体的荣幸吧。
钟离看着小孩煞白着脸忍受痛苦,却仍不管不顾的往前挪动,到底是动了恻隐之心:“好了好了,乖孩子,我放你下来吧,还只是第一次,不用太勉强。”
“老板,我还可以。”魈知道自己一旦停下来,势必不会再继续前进的勇气,嘴硬地拒绝了钟离的提议,提着那口气走到了第九个绳结。
“罢了,最后一个了,你走吧。”魈凭着意志走完了绳子,然后用恳求的目光看向钟离:“请您守诺。”
哇哦,這章涉及的走繩、滴蠟要素滿帶感,魈因現實而無奈低頭。惡劣的鐘離趣味欣賞及要求小鳥完成演出,過程中人即使內心感到屈辱和不願承認,軀體竟然漸沉淪,顯得挺悲哀描述看著挺心酸。尤其到後來全然是痛苦,但對方雖有片刻憐惜默許短暫休息,卻沒制止,還以金錢為餌讓魈繼續,這裡的魈狀況描述看著挺可憐。哪怕離動惻隱之心說到此為止,倔強小鳥依舊強迫自己走到最後,然後執拗詢問確認對方是否滿意。
這裡我唯一念頭是難怪魈打算結束就離開,感情從開始鐘離就給他留下陰影,還有不知是否感覺錯,鐘離對魈鳥似乎就有點不同。滿好奇接下來的劇情發展及期待老師之後有空的後續,但求別間隔太久,謝謝。
好吃好吃想看走绳和滴蜡很久了,今天终于吃上了
(。→v←。)
小鸟破碎又隐忍的样子实在太适合被关起来酱酱酿酿了,又较真又敏感,有先生已经要忍不住更使坏了吧()
是的是的,敏感隐忍又倔强的魈,遇到腹黑又有奇怪X P的钟离,怎么能不被狠狠欺负呢?身体的沦陷一次又一次击碎孩子本就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了。
走绳3
绳子的一端解开,魈直接伏倒在地上,酸软的腰肢撑不起跪地的动作。钟离回头将小助理抱起,带着他躺在沙发上。
“好孩子,已经结束了,钱会打到你卡上的,无须担心。”钟离拉过大腿让魈抱着掰开,仔细检查那两口穴,毕竟只是调教用的绳子,并没有留下什么严重的伤痕。
阴蒂肿胀着,似是在渴望疼爱,微弱的风吹过也会让它分泌出汁水,深红的穴微微开合着。钟离取出药膏涂满了魈的滚烫,带来些舒缓冰凉,胸口的蜡油几经活动已经碎开了,仍是美的,残梅映雪,手指抠弄时又是细碎的痒,魈压抑不住柔软的啼叫了。
一边唾弃身体的背叛,一边暗自猜测那些膏体歹毒的作用,可怜的孩子甚至没有受伤之后要上药的常识,还以为是什么新的刑罚。
收拾了魈的身体,钟离回头去整理器具,再转身时就见魈把自己摆成跪地的姿势,背撑不起头,只好安静地垂在膝上,臣服弱小的模样。
钟离半疑惑半恍然地扶起他,像抱孩子般将人放在自己腿上趴着,伸手为魈揉捏酸痛的腰腿。“已经结束了哦,我为你上了药,最多两天便可以痊愈,说了不会受伤的。魈做的很好,今晚先与我一起休息,明天再为你收拾卧房,我才不会像无良商家那样苛责员工生活所需。”
知道魈无力行走,钟离直接抱着他走到卧房。魈先接收到的是若有若无的香气,氤氲在空气中,并不浓烈却让人安心。山水屏风后是木质的雕花床,钟离给魈的腰下放了个软垫,又盖上薄被,这才去关灯。
在陌生的环境中魈到底是紧张,即便已经很困了却还是睡不着,又不敢去看钟离,只能闭上眼睛假寐。母亲离世后流落街头,迫不得已的孤注一掷明明才过去几个小时,却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从未体会过的快感高潮炸得脑袋晕乎乎的,魈一边鄙夷自己的沉沦一边又自嘲般暗自庆幸,老板似乎对这身体还算满意。原来伤口还可以上药吗,不是浓烈直白带来剧痛的酒精,温软的膏药盖住了刺痛,已经不那么难受了,虽然十分严格,可先生似乎也还算温柔。
自有记忆起,睡觉的地方便只有桥洞街头或者混杂着烟酒气的母亲的出租屋,我也配住这么宽敞的大房子吗,只是一晚上吧,明天应该就被带到下人的住所了,希望不要有太强壮的男人同住,因为他们打人会很疼。嗯,没有什么理由,大人打小孩不需要理由吧。
带着对明天的恐惧,魈渐渐睡去。听到小孩终于绵长的呼吸,钟离也闭上了眼,伸手将人揽到怀里,准备入睡了。
即便是签了合同的试用员,魈也不能只干这个,到底还是个孩子,明天带他去图书馆找点书看吧,总是这么畏缩可不好。小孩,你要乖乖长大呀。
話說鐘離先前有對試用員如魈待遇好嗎?除尋常的事後照顧及上藥安撫外,共枕次數是常有嗎?若老師看到的話能否麻煩解惑上述疑問。在看到魈不知道受傷后竟然是可以上藥,因此誤會鐘離舉動和認為將迎來下輪,讓我萌生對方過往經歷挺不好甚至受傷尋常常,沒有上藥概念唯有帶自己痊癒或放著不管的腦補。直至魈憶起過往種種和成長環境那,果然應證。
小鳥挺可憐,甚至認知和性格塑造受此影響,所以警惕豎起心房,敏感自卑和內耗易鑽牛角尖。鐘離抱著人入睡時,他所想看著滿讓人心酸,尤其魈被鐘離惡趣味tj,明明心生牴觸和畏懼,卻因出於禮貌給予的溫柔和善待,反而認為離算好人,雖然總體上鐘離確實是君子就是。後面先生耐心對待孩子入眠,然後產生要讓對方學習及糾正改善的念頭,那句乖孩子要好好長大,滿戳人。好奇接下來的劇情發展及期待老師之後有空的後續,但別間隔太久,謝謝。
回过神,身侧的孩子已经长大了些,还有大半年就要十八岁了,指针划过十二,六月一么?或许可以给魈过个儿童节。因为幼年长期营养不良,少年的身量没怎么再长高,此刻正柔顺地缩成一团,做着不知什么梦。
魈收到礼物会是什么反应,一定会很有趣吧。
阳光透过窗纱洒在床上,只剩柔和的暖意,魈下意识摸向身侧,是空的。揉了揉眼,先生确实不在,到底是不放心,魈打开手机去看短信,钱款已经到账了,竟不是场梦吗,先生他同意了呀。双倍的工资,呵,这副身体真的很值钱。
打开招聘软件,魈再一次编辑自己的简历中的工作经历,在酒吧工作了半个月,勉强可以算是端盘子吧,或许会有餐厅愿意收留自己。嗯,送外卖也不错,要是成年就好了,可以去找包吃住的厂子,又能省下一笔费用。
等等,腿旁边是什么东西。换了个姿势后,突然有东西碰到大腿根,冰凉的触感激的身体一颤,魈深吸口气拉开被子,红霞瞬间爬上脸庞,是药玉。
上面还粘腻着干涸的白浊,魈正犹豫要怎么办,门外突然传来钟离回家的声响。魈瞬间退出了手机投递简历的界面,捏住那玉便要塞进身体,这东西掉出来,老板会生气吧,脑中闪过那些磨人的惩罚,魈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可那药玉对空了大半夜的花穴来说,还是有些粗壮了,不得要领的小助理来不及扩张,也没有丝毫事前的抚慰,只能靠蛮力往里塞。“呃。”好痛,昨天有这么疼吗。
钟离推门进来看到的便是金眸含泪的少年焦急地给身体里塞那玉棍,穴口分泌出些许汁水,却只能更加打滑,这种事情对魈来说,还是太艰难了。
钟离轻笑一声坐到魈面前,先拿开了药玉,拉过右手戳进魈口中,沾满唾液再并了两根手指伸入花穴,教着魈模拟性交的样子扩张穴道,里面还是伤着,所以并不很快,魈的手指也不粗,没有带来什么痛楚,快感不断攀升,噗噗的水声令魈闭紧了眼。
手指被拔了出来,冰凉的药玉塞了进松软的穴。“别掉出来,这种药得十二个小时才够。”
“是,先生,魈不敢。”
钟离有点无奈,魈最近似乎越来越胆怯了,明明只是治疗,他是怎么听出责怪的意思:“没怪你,我是不愿你受伤。”
只是这样吗,魈悄悄抬眼看钟离的神色,不是那种工作时的淡漠,“多谢先生为我治伤。”
魈的精神状态,似乎真的不太对,钟离抹去他的泪,又亲手为孩子换好衣服,手掌揉上那窄腰:“这里还酸吗?”
“还好,不疼了。”
“今天是六月一,魈还没有成年吧,我为你准备了礼物,跟我来。”钟离自然地牵过魈的手,向客厅走去。魈还没反应过来六月一为什么要有礼物,又开始胡乱揣测钟离先生说的礼物是要怎么用到自己身上了,十八弯的脑回路几乎要让魈为自己今夜的身体默哀一场。
在钟离鼓励的眼神中,魈咬咬牙掀开了礼物的盖子。
竟然,是一只小猫。黑色的小东西也不怕人,抬起脑袋就往魈的手背上蹭,在猫咪淡金色的兽瞳中,魈看到了自己的脸。温暖的生命在手中呼吸,魈这才反应过来似的,受宠若惊地抬头看向钟离:“这是,给我的吗?”
钟离模仿魈摸猫的手法,揉了揉魈的短发:“儿童节快乐,魈。”
鐘離覺得魈精神似乎有點問題,我也有點這樣感覺,如今魈不知是工作契約還是最初的遭心體驗,對方淡漠強硬神態,或者過往無人在意和沒有無緣故的好等理由,留下既定印象和膽怯害怕,畢竟對方是債務解決的關鍵,將鐘離的關懷歪向遊戲相關和擔心對方不高興。
如上藥(話說這幫助過程挺ㄙ和香)、準備驚喜禮物那段,鐘離本是好意和希望對方開心,但他第一反應和所想滿讓人心酸,鐘離若知曉應該挺無奈甚至有點不知所措吧,尤其看到魈找其他工作為未來規劃卻不再有自己。直至看到貓咪禮物,魈感到驚訝和溫暖,然後發現對方稍微真在乎自己,這是他們關係轉變的契機吧。魈rua貓而鐘離撫摸對方頭,幻視兩只貓貼貼而主人rua其中一位,這場景挺溫馨。好奇接下來的劇情發展及期待老師之後有空的後續,但別間隔太久,謝謝。
拉扯吧,悔恨吧,钟离总有一天会意识到,魈是怎样熬过这些时光的
鐘離果然翻車及火葬場,哈哈
太好了,鍾離終於要體驗一次了嗎?(誤
咳咳,会有一点,不过是很后面,或许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总之,追妻火葬场
12 消毒水
魈拒绝了钟离请人照看小猫的建议,每天亲自动手为那只小小的四脚兽打理,喂食,换猫砂,整个人都鲜活了不少,就连看书时也揉着猫儿的背,一刻也不舍得放手。
除了洗澡,猫咪似乎天生就怕水,那点野兽的脾气全展露在了水中,当那小东西当着钟离的面在浴室把魈的手臂抓了条伤口之后,魈便失去了伺候猫主子洗澡的权利。
小猫被交给了管家,在池水中被洗去满身的泡沫,然后扭头去巡视领地了。魈抿着唇看钟离一脸严肃地将双氧水倒上手臂,在鲜红的伤口上氤氲出白色的泡沫,刺痛之后是绵长的痒。
“先生,我没事,小黑它不是故意的。”
钟离将外套披在魈背上,“嗯,走吧。”
“先生?我们要去哪。”魈配合着伸出另外一只健康的手穿进袖子,很是不解,明明已经七点了,怎么突然要出门。
“给你打狂犬疫苗。”魈没什么生活常识,对怎么照顾自己更是一窍不通,童年的泥泞没教会他多少生存的技能,倒是将本就敏感的孩子打磨得更加会察言观色了。
钟离无形中洒落的心疼被魈一五一十解读成了不满,更加小心翼翼地开口:“不用的,先生,母亲说那些疫苗都是骗人的,伤口自己长一长就能好。”钟离先生真的是过于谨慎了,当初被小狗咬伤了脚踝,也只是用绷带胡乱缠起来,没过多久自己就不疼了,更何况是这种细小的抓痕,连那药水也是不需要的。
钟离愣了愣,拉过魈微凉的手合在掌心:“需要的,被猫狗抓伤咬伤都要尽快注射疫苗,走吧。”
急诊中消毒水的味道很是刺鼻,不知唤醒了魈什么不好的回忆,整个人细密的发起抖来,等到他注射时也只是努力放松了绷紧的肌肉,双眼没有半分光亮。
直到钟离按压着棉签带他坐上汽车,魈这才略微缓过了神,悄悄看眼钟离,猝不及防撞进了那探究的目光里,又惶然低下头,去摆弄那被搓的皱巴巴的衣角。
窗外的霓虹灯随着汽车的前进连接成陆离的线条,钟离松开了按压针孔的手,让魈靠在了自己肩上,“你很害怕医院?”
怎么会不害怕呢?魈永远也忘不了母亲被追债的打手弄断了肋骨,躺在诊所的小床上。意识都不太清醒了,却还是执拗地喊自己的名字,魈伸手将母亲杂乱干枯的长发绾在耳后,还没来得及叫大夫来换药,就被那群人找到了藏身之处。
一个孩子又有多大力气呢,魈徒劳地想挡住那些拳脚,可不多时就被打晕了扔在地上。
等他再次爬起来时,只有杂乱的碎裂一地的玻璃碴,以及顺着母亲手腕流下的血痕。魈一下子跌坐了回去,又手脚并用爬到床前,怎么也止不住血。母亲的那只手里紧紧攥着玻璃片,最后看了魈一眼:“走吧,我不要你了。”、
离开我身边,别忘那些恶犬找到你。
地上的药瓶碎片药水、床上黏腻的血腥、混杂着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狠狠扎在魈的腿面手掌和大脑,然后被灰暗的空气茧包裹起来,藏进深处,偶尔午夜梦回时带来刻骨锥心的痛。
“我……是母亲临终时……”魈整个人迅速地蔫了起来。
“罢了,我们回家吧,不想说就不说。”
“是,先生。”
踏进家门,魈才想起今天是工作日,去医院到底是耽搁了不少时间,要按时工作的话,已经没有吃晚饭的时间了。魈压下那不合时宜的委屈,将外套叠好放进柜子,脱下卫衣,然后是长裤,安静地跪在房间的地毯上,盯着几乎要结痂的手臂,等待老板进来。
钟离吩咐人去准备了晚餐,然后便不见了魈的身影,正要开口去寻,又反应过来似的止住了声音,一抹苦笑爬上嘴角,径直去打开了工作间的门。果然,魈一丝不挂地跪在正中央,是十分标准的姿势。
听见来人,魈也不敢回头,怯生生开口:“先生,我没有迟到。”
小鸟绷紧了肌肉为将要被开拓的身体筑起一触即碎的盔甲,等来的却是轻声的叹息:“乖孩子,先吃饭吧,工作明天再开始也来得及。”
魈像是个稚嫩的花瓶,眼睁睁看着小猫伸出爪子,已经做好了粉身碎骨的准备,却被轻轻吹了口气,就这样逃过了一劫。
魈對於小黑貓極有熱情,可在它抓傷自己后,鐘離強勢換成管家照顧,接下來先生下意識心疼和出於安全著想,將人帶到醫院。可魈的不解茫然態度、反應、無謂言語,加上憶起的過往提及,看著滿心酸。“没什么生活常识,对怎么照顾自己更是一窍不通,童年的泥泞没教会他多少生存的技能,倒是将本就敏感的孩子打磨得更加会察言观色了“–這裡魈學習不到位,在對方無形心疼時,理解錯誤,我想先生聽到時應該挺無奈。
更別提之後魈解釋為何牴觸醫院、消毒水,儘管鐘離出於尊重制止,但敏銳的他有推測了吧。後面折騰很晚甚至肚子餓情況下,魈仍按時履行契約工作內容,即使人有片刻委屈卻立馬壓抑,順從擺好姿勢等待,根據對面苦澀神態描述,鐘離似乎對魈早就有點特殊。此外,夢和魈之間挺複雜,雖然她疑似家暴對待,但最後時光那段,要魈滾驅逐言語背後蘊藏關心,或許他們也過溫馨日子吧,因此魈難以釋懷。好奇接下來的劇情發展及期待老師之後有空的後續,謝謝。
鐘離你給我温柔億點!看看把我們的魈嚇壞了!!
皮鞭1
“你确定可以吗?”
“是的,先生,请您开始。”
“进来吧。”
小鸟失去了唯一一次拒绝的权利。
看到展台上依次摆着的不同型号的皮鞭时,魈不禁向后退了一步。怎么会是鞭子呢?自己背上的鞭痕还未消退,那些沾上盐水的毒蛇顷刻就能咬下一块血肉。可,这是工作,是合同约定的内容,是钟离先生的兴趣,不该逃避的。
双肘被摆成撑地的姿势,大腿垂直地面,确保腰部下榻屁股翘起,是个十分方便钟离操作的姿势。
中号的软鞭爱抚般滑过魈紧绷的后腰,“咦,这里是?”蜿蜒的痕迹早就褪去了最初的狰狞,若非一寸一寸探查,并没有那么容易被发现。
“是鞭子吗?”
“是的。”避无可避,赤裸的身体早就随着协议交了出去,除了忍受那些抚摸痛苦之外,再没有什么自己能插手的了,可还是恐惧,谁又能真的不怕疼呢?撕裂的皮肤,被揉捏的伤口,还有那些污言秽语,不,不对,至少如今是安全的,先生他不会那样对我。
不会,吗?
从脊骨传来的细密的颤抖差点要灼烧钟离的手,今天温柔些吧,不会再弄伤魈了。
“别怕,这只是调情的小玩具罢了,不会很疼。”并没有直接开始,依旧是先扩张,后穴擅自急切地含住肛塞,甚至连钟离的指尖也想要留下。然后是花穴,两颗小小的跳蛋便能让魈醉生梦死了,深深的推入,抵在凸起上,然后打开震动,小助理几乎要维持不住姿势了。
今天没有戴口球,鸟儿软着嗓子吐出几声短促的叫。鞭子终于派上了用场,在情欲的刺激下,魈的屁股从后穴那里开始向周围蔓延着粉色,两团肉随着跳蛋不自觉的震动着。
轻巧的一鞭落在左臀,写出一条极长的“一”,钟离的力道把控的很巧妙,半分破皮都没有,尖锐却并不十分磨人的痛被身体擅自转化成了欲,一声变了调的媚叫破口而出,后穴猛地收缩,甚至将肛塞吃得更深了些。
看了看魈的反应,这孩子已经完全享受起快感了,下一鞭紧挨着那鞭痕铺了上去,疼只是一瞬,微微鼓起的鞭痕趴在皮肤上,像是玉石中的翠,锦上添花,那团肉更加成熟诱人了。钟离单手执鞭,有条不紊得打磨雕琢手下的艺术品,偶尔一下略重的破风声令魈呼吸一紧,是横贯几排肿胀的工笔,痛呼也充斥着酸爽,精液更是不要钱般淌下。
“总是这么纵欲对身体可不好。”钟离用绳子慢慢缠住小助理阴茎的根部,不去理会手下那孩子抗拒的挣扎,并没有缠得非常紧,可对正硬的发肿的器官来说,也算得上是酷刑了。冲天的快感被强行掐断,魈终于是流下了泪,对鞭子的恐惧倒是荡然无存了,只剩下释放的渴求。
哇哦,這章涉及鞭打tj要素,過程滿帶感和香。不過魈所想和面對可能情節時,提及過往敘述,讓我有猜想:可憐的寶曾屢經家暴毆打
,且對象不只源於母親或許還有他人,而那些糟糕人們覬覦目光言語相待,因此他留下陰影
,面對相似情境,再三說服自己是契約工作內容和鐘離挺溫和,但難免有疑慮及鑽牛角尖。
先生察覺魈異樣忍不住憐惜,但又挺屑與惺惺作態,縱使説溫柔一點,但沒改變的是繼續執行,甚至惡趣味制止魈紓解和折磨。且鐘離技藝高超,魈反應和聲響描述滿誘人,那句翠綠藝術品形容挺生動,而我注意一細節,即鐘離有意覆蓋魈過往傷疤,這舉動頗有打碎重組治療的暨視感。好奇接下來的劇情發展及期待老師之後有空的後續,謝謝。
皮鞭2
身体变得成熟,魈软榻着腰将屁股小幅度的扭着送到钟离手边,想要在疼痛中汲取更浓烈的快感,司掌欲望的神明仁慈地与所予求。
手掌先后降临两团充斥肿胀鞭痕的滚烫屁股,覆上去的刹那冰得魈打了个寒战,压实后开始上下揉捏。没有任何一寸痛痒被冷落,界限分明的一道道痕混杂起来,是完全可以忍受的温软的疼,体内振动的玩具适时开到最高档,魈几乎要溺死在名为钟离的海洋中了。肠液艰难地爬过道具溢出穴口,一副欲求不满的景象。
钟离解开魈下体的束缚,恩赐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极乐之宴。精液喷出白浊粘在地毯上,耽溺于情潮的少年口中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尖叫,很悦耳的鸟鸣。钟离抚上魈汗津津的脸,那双平日里清冷的金瞳如今像是浸泡在了水中,流露出脆弱的温柔和钟离无法理解的眷恋。钟离揉了揉小助理眼尾的红痕,魈下意识抬头蹭上钟离的手指,像猫儿一样。
钟离勾起唇允许了小助理擅自的温存,也没有起别的什么恶劣的心思,安抚般拍了拍魈的脑袋,起身去换下一样工具。
“叮——叮——”
“叮——叮——”
魈的手机接连不断传出邮件的声音,钟离停下手中的动作,手机页面最顶端赫然显示着三条面试邀请。
他要离开?他怎么敢离开!
不知是出于愤怒还是惊恐,钟离拿起了长长的软鞭,高高扬起的手臂执鞭落下,灵蛇般缠上魈光洁的大腿。并非是先前隔靴搔痒的浅痕,不常受伤的嫩肉似乎被闪电劈开,炸雷般的剧痛。可怜的小助理前一秒还沉浸在高潮与温柔中,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骤然被如此粗暴地对待,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破了音的惨叫。
顾不得规矩了,想要避开那接连不断的剧痛,蜷缩着四肢想要往前爬,又被扯着拉了回来。手脚被锁链固定,摆成适合受罚的姿势,魈求饶的话正要出口,身后暴风般的鞭子倒是停了下来。
钟离阴沉着声线开口:“你,在投递简历。”是陈述的语气,“你要离开家里,离开我吗?”
……无可分辨的事实,被发现了,剧痛之下魈连狡辩的理由也寻不到,却又忍不住的委屈,分明只是合约而已,时间到了我不能走吗?可如今这情形,若是将心里话说出口,只怕是再难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沉默,连娇喘都强硬咽下的沉默。
“不回话,那你也不必再说了。”口球被强行塞入,堵住了魈咬紧牙关的唇舌,倒也不必再解释了。
毫无征兆的一鞭子没有控制力道,狠狠抽在了魈的股缝。紫红的肿痕印在两团粉红中间,像是条楚河汉界,身躯挣扎着弓起,又被链子拉扯着回落。钟离也说不清心中剧烈的情绪从何而来,自以为黏人的小猫竟要悄悄离开,又怎么能做得到心平气和呢?
和我在一起不好吗,我那么喜欢你,吃的穿的都是最好的,偶尔的游戏你也乐在其中,为何要走!
钟离努力平复着心跳:“那至少,先陪我玩好这最后一场游戏吧。”
被阻塞的唇齿自然无法回答出只言片语:完了,被发现了。
最小号的鞭子轻轻在空中挥动便是刺耳的破空声,如果打在皮肉上,是能立刻见血的。魈避无可避,只能紧紧闭上眼睛,更加绷紧了背和臀的肌肉,可那除了加剧疼痛外没有任何作用。
“魈,若我没发现,你就离我而去了吗?”钟离颤抖地声线不辨喜怒,然后一鞭子落在了魈的脚心。钟离还是收了力,没有血流出,可那地方敏感脆弱又怕痒,直激地魈要咬碎了口中的球,麻痛从脚心抽到腿弯,半个身子都跟着抖动。不带任何感情的鞭打落在身后,无关情欲,只是上位者暴怒之下的泄愤,似乎与幼时的苦难重叠在了一起。
好痛苦,谁能救救我。母亲,我错了,求您饶了我。
钟离将魈翻了个身,揉搓了两把阴茎,因为剧痛略略疲软的小东西又立了起来,顶端分泌出星点白浊。“魈,低头,睁开眼。”
可怜的小助理只能婆娑着泪眼看那狰狞的鞭子一点一点穿进马眼,旋转着挺进,尿道的嫩肉何时受过这种刺激。鞭子被伸进去了大半,之前的那点温存与快感已经分毫不剩,魈除了承受怒火之外再无任何退路。
填入两穴的跳蛋被粗暴扯出,换成了最大号,狰狞的玉势挤压着跳蛋直捣黄龙,快感、快感、快感,明明已经要陷入极乐,却因为前端的阻塞和剧痛而被反复叫醒,这是惩罚。
钟离就着魈仰挺的姿势,慢条斯理一鞭一鞭抽在孩子光滑的胸口和小腹,这会倒是温柔的痛了,只是会加深快感,并不会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又在魈稍稍适应的间隙,狠闷的一鞭抽在乳尖。魈发不出任何呜咽的哭泣,只是身子绷直一瞬,又陷落在无尽的情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