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篇打皮鼓。
板板不想被艾特于是只发文,感谢板板约稿哟(๑•ᴗ•๑)
在铜雀庙与旅者道别后,魈在铜雀庙后的山头坐了一会儿。长年累月的除魔让他很少有这种宁静的时刻,因为被钟离用神力救起,业障也比平时安分得多。魈目光悠长,思绪也随之飘远。
太阳渐渐变成夕阳,在天边绽放霞光万道。将魈从发呆中惊醒的,是熟悉的唤名。长年累月的本能让他条件反射消失在了原地。
等结束一圈巡逻,已然月至中天。
大概或多或少有些疲惫了,回到望舒客栈的魈毫无防备地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你回来了。”棕色的身影背着他坐在桌子旁。
魈瞬间睁大双眼:“帝君?你怎么……”
“身为仙人怎么如此没有危机意识?今日坐在这里的若不是我,而是敌人,现在你已身首异处。”男人的音色有点冷。
被教训了。魈瞳孔微缩,本能单膝跪了下去:“帝君教训的是。日后我必定时刻保持警惕。”
“起来吧。”钟离转了身,瞳孔在月光的阴影里泛着冷光,魈辅一起身,便与那眼眸对视,属于上位者的压迫感让魈双膝一软,差点又跪了下去,赶紧低下了头,不敢与钟离对视。
“怕我?”钟离抬头,“在你去层岩之前,可还记得当时我说了什么?”
“不可……不顾性命……不可……轻易放弃……”魈磕磕绊绊说了两句,有些手足无措。
“那你是怎么做的?不仅带回一身伤,还差点回不来。”钟离道,“救你之时,神力视线下,当时你可是觉得就那般死去也很好?”
“帝君……对不起……”魈被说中心思,有些惶恐,但想到无尽黑暗中的那束金光,又有些隐晦的开心,眼睫阴影下的眸子染上了些笑意。
这点变化自然逃不过不控制神力散发的钟离。一想到他还在因为这孩子不愿求助他差点永埋层岩之下而生气,魈却突然笑了,这让他更气不打一出来:“你可曾想过我在担心你?”
魈微微抬头,偷瞄了一眼钟离,嘴唇嗫喏两下,却没说出什么话来,不知怎的,钟离总觉得魈整个人微微透着不服的气息。
“有话就说。”
魈犹豫半晌,抬头看了看钟离,又垂了回去,小声道:“这是职责。我的力量不够将我们所有人带出来,所以我选择救他们。保护人类是我的职责。”
“我曾说过有危险要及时唤我名。”钟离快要被魈气笑了,“你我之间的契约,心念一动就有感应,为何不求助于我?”
此话一出,魈被噎得说不出话了,心虚得悄悄往后磨蹭,看上去好像要找个时机逃跑。
钟离怎么可能放跑魈,一抬手,将门窗用神力封了个结实:“还想逃避错误吗,魈?”
“不,不是……”小心思被戳穿,魈更心虚了,本来就不是能掩藏心思的类型,小动作被钟离尽收眼底。
“知错了?”
“唔……属下知错。”
“过来吧。”钟离往魈榻上一坐,示意对方过来:“知道错了,就来领罚。”
“唔……”这种“领罚”想想也不是什么纯洁的“罚”,魈脸颊两边飞上红云,乖乖按照钟离的指示横趴在了他腿上,屁股放在正中,便自然而然翘了起来。
乖巧的表现让钟离心情好了点,大掌隔着裤子放在了臀瓣上揉了揉,随即扬起,巴掌隔着布料落在屁股上,不疼,但这也代表着惩罚开始。魈抿了抿唇,感受着臀瓣上隔着布料落下的巴掌,闷闷的布料响把魈羞得整个人烧起来了,在一起那般久,自然知道钟离这般不痛不痒的惩罚只是给他增加一点羞耻感罢了,但无论过了多久,他还是无法习惯这般人类父亲惩罚幼子的方法。
“裤子解开,魈。”
不知多久,魈那被羞耻感填满的小脑瓜终于被叫醒,手胡乱扯下了自己的腰带,往下褪了一截儿,只露出了白皙的臀瓣。
臀瓣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没有遮挡,刚刚的巴掌隔着衣服,自然留不下什么痕迹,白皙的皮肉紧张的绷紧,钟离手套未褪,捏了捏魈绷紧的臀,命令道:“放松。”
“唔……”魈咬着下唇,忍着羞耻感努力放松。求饶是绝对没用的,钟离惩罚他的次数不多,但每次惩罚都是确确实实动了怒,魈默默为自己的屁股心疼了一秒钟。
下一秒,手伸到了他嘴边:“把它褪下。”
这个命令就简单的多了。魈咬住钟离的手套,一抬头,就顺利褪了下来,定睛一看,魈瞳孔微缩。
钟离的手变成了黑色——带着金纹,无疑就是魔神形态。魈有些慌,然而不等他作何反应,清脆的巴掌就落了下来。
“唔啊!”没有任何征兆的巴掌落在臀瓣上,钟离没有收手,手掌再抬起来时,白皙的皮肉上就留下了泛红的痕迹,魈疼得身子一弹,下意识就想伸手捂屁股,却硬生生停下了动作,定了定神,将姿势摆正。
钟离倒是没有计较魈的这点小动作,巴掌又落了下来。第二掌精准叠在了第一掌的印子上,清脆声音过后,那臀瓣上瞬间发红,这一下显然比第一下更疼,魈痛哼一声,臀瓣绷紧,然而,正因如此,第三掌打下来后,一股尖锐的痛感直冲大脑,魈赶紧放松了屁股,又被钟离打了第四掌。钟离的手大,体型也大了魈几圈,一只手张开就能拢住魈整个屁股,因此巴掌落下的时候,魈只觉整个屁股都痛。
清脆的声音和魈闷哼的声音此起彼伏,臀肉弹性十足,被落下的大掌压扁,又因为巴掌弹起来,臀肉发着抖,被打得通红一片。没一会儿,魈就有些受不住。他经常受伤,还有业障,经年累月下来,他确实能忍痛,但钟离这次惩罚是发了狠的,属于魔神的手劲,就算他再能忍痛,还是仙人之身,也受不住太久。更何况,钟离比他自己都熟悉他的身体,自然知道多大的手劲能让他觉得疼。
于是痛呼声染上了哭腔,魈不敢躲,因为如果躲了,等着他的就是更狠的惩罚,甚至可能被岩锁固定,那样可就真是想跑也跑不掉了。钟离还没消气,更何况这次差点没有救回魈,用的手劲比以往更大,一巴掌接着一巴掌,金色的眸子注视着怀里人儿的臀瓣发红,然后变得肿起来。
魈忍了又忍,不多时的功夫十几巴掌又落了下来,钟离却没有停下的意思,魈终于忍不住了,晶莹的泪随着拍打落了下来,少年模样的仙人痛呼着落泪:“帝君……”
“说。”钟离勉强止住了动作,手掌抚在魈红肿的屁股上。
尖锐的疼痛随着动作停下而消失,魈稍微松了口气,臀瓣上细细密密的痛刺激着魈的痛感神经,不止是痛,还有连绵不断的灼烧感,被钟离的大掌摸着,魈不舒服的动了动屁股,但红肿的屁股一动就隐隐作痛,钟离感到他的小动作,手掌收紧了,捏出了少年仙人一声痛呼。
魈许久不出声,钟离耐心告罄,抬手就想继续。
“帝君!”魈赶紧出声阻止了钟离,他实在受不住了,声音被眼泪泡得软和,显得有点可怜巴巴:“帝君能不能轻一点……”
“之前我和魈说过那么多次遇到危险叫我过来,魈何时听了?”钟离嗓音微冷,显然怒气未消。
“呜……”魈自知理亏,呜咽一声不再求饶。
清脆的巴掌继续落在了红肿的臀瓣上。魈是仙兽,身体有着很强的自我修复的能力,以往被打一次,第二天就消肿得一如平常了,这种伤势对于仙兽的身体来说不难恢复,就算是正在惩罚中,也在不断修复的,就是刚刚说两句话的功夫,原本红肿得吓人的臀瓣就好上了一点。也就是说,魈有着更耐打的身体,这也是为什么钟离舍得下狠手去罚魈的原因了。
但是痛自然是痛的,中途停顿这一下,钟离的巴掌再打下来的时候,尖锐的痛感直接惹得魈的身子如同活鱼一般弹了一下,也不是魈刻意为之,只是痛感太过,身体的本能反应罢了。
停顿一下后的头几下巴掌显然比之前更加难捱,魈咬紧下唇,努力克制着声音,却仍是发出带着哭腔的痛哼声,泪水迸出,将床单泅湿了一块。
“不许咬唇。”比之前还重的一下巴掌落在臀上,魈忍不住叫出了声,自然松开了下唇,只这一会儿,下唇就被咬出了一道深深的牙印,如果钟离再不制止,显然就要咬出血来了。
魈不敢违抗钟离的话,委委屈屈的抓了床单咬在口中,布料的阻挡将声音模糊得呜呜咽咽,魈眼中带泪,像一只埋在枕头里受罚的猫儿。
屁股越来越痛了,又痛又有很重的灼烧感,魈感觉自己的屁股好像不是屁股了,而是两块烙铁,让他承受着这般痛楚。
很痛,很难受,还有隐晦的羞耻感。他的帝君,他的爱人,甚至是他的医生,还在他幼时扮演者父亲一般的角色。这样的人,正在惩罚他,还是用惩罚小孩儿一样的方式。
臀瓣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了。
钟离还没有停下来。魈忍不住流眼泪,一开始还记得要乖乖的不能反抗,还记得自己这次做得不妥让帝君担心了,但现在他被打得臀瓣肿起老高,痛得想要逃跑,心里就止不住委屈。
以往钟离就算罚他,也不会打得这么狠。这次已经打了很久了,却还不停下。可是,可是……他明明已经认错了,而且当时情况危机,根本没有时间让他思考太多,除了没有及时求助,他才没错,救人还算他的错吗?
魈越想越委屈,以往他都是乖乖巧巧的,就是在一起这么久,他也是对钟离马首是瞻,这次钟离下狠手惩罚他,倒是难得被钟离惹得委屈了,想要憋住泪水,却忍不住,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这不是痛得,而是真的哭了。但是一哭又觉得丢人,拿着床单胡乱抹眼泪,抹不掉,越来越多,没一会儿就把床单弄湿一大片。
钟离敏锐察觉到自家鸟儿情绪的变化,一时有些意外。魈一向很能忍耐痛感的,也总将情绪埋在心里。除了之前兄姊业障爆发去世的时候,还是第一次这般情绪外露。
钟离看了一眼肿得一塌糊涂的臀瓣,怒气褪去后顿觉自己过火,安抚着摸了摸魈墨绿色的头发:“委屈了?对不住,我实在有些……怒气难言。”
“……没有。不怪帝君。”魈梗着声音,死不承认。
这哪里是没事的样子。钟离无奈。
于是他俯身下去,将人儿脸掰过来,在闹别扭的小鸟泪湿的眼睫上轻吻:“我是你的爱人,是你最亲近的人。有什么事都可以倾诉于我,我很喜欢分享你的情绪,也愿意为你解决坏情绪。”
温柔的对待彻底点燃了魈心里的委屈,他不说话,只是眼泪越掉越凶,身子发抖,咬着床单无声流泪,看得钟离心疼,想要抱住魈,却又想到还肿着的屁股,赶紧拿出了药膏来给魈涂,显得有点手忙脚乱:“对不住……下手太狠了。这次的事我是真的很担心你,魈。我只希望你能再依赖我一点,这没什么,关于你的事,都不是在麻烦我,也不会惹我烦。”
温柔涂药的手法,温柔的语气。药膏带来的清凉感驱散了灼烧感和痛感,魈挣扎了一下,坐了起来,一头扎进钟离怀里。
隐忍的呜咽声从布料里传出来,钟离则是将人往上抱了抱,用手臂托着,以防压到红肿的臀瓣。另一只手轻轻拍着背温声哄着:“我知道,救人是你的职责,你只是下意识那么做了。作为一个主君,我为你的做法感到骄傲。可是,你我不止是君臣。”
钟离拍着魈的背,魈抱得钟离很紧,不愿意从他怀里出来,被这么哄着,好像什么情绪被打开了开关,让他忍不住想要流泪。
“我们是伴侣,是结了婚契的爱人,我始终注视着层岩的裂口,看到你坠落的那一刻,我有多怕来不及救你。”钟离叹息着,吻了魈的发顶。“对不起,魈。是我做得不好,若你能有足够的安全感,定然能第一时间想到求助于我。”
“我只是救了人。”魈呜咽着出声。
“嗯,嗯,我知道。”钟离眼眶也有些发红,心疼得又将怀里人儿抱紧了些:“我应该更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的。”
“我们的契约……很久之前的契约,你刚刚救回我,我们夜叉……夜叉,要保护人类……你说,为护法而杀生……我们,我和夜叉族人,都保护人类……职责。契约规定的……业障,业障太多……死……在,璃月,会麻烦……千年,太久,累……休息……”魈情绪很乱,想要倾诉些什么,努力忍住了哭,却抽噎着表达得磕磕绊绊不得要领,钟离从这破碎的表达中懂了魈的意思,顿觉自己对于魈的关心还是太少,不然如何能让魈的性格变得那般自厌?
“没事了,没事了。以后有帝君陪着魈。”这个时候,似乎再多言语都是苍白的,钟离抱着魈,化出龙尾,垫在了魈还没消肿的臀瓣下,神力在尾尖祥云处温柔包裹了一层,垫在臀下温养着伤。
魈语无伦次的说了很多话,钟离拍着魈的背,听着魈埋藏于心不知多久的心声,时不时给予回应,温柔吻着他,像是怜惜一块脆弱的珍宝。
不知过了多久,魈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了下去,鸟儿难得打起了瞌睡,钟离轻声笑了笑,换了个姿势让魈睡得舒服。没过一会儿,打盹的鸟儿睡着了。
钟离注视着魈的睡颜,鸟儿睡的难得宁静,等细微鼾声响起时,露出了淡淡的笑。钟离也笑了,俯身在魈眉心处落下一吻。
做个美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