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并茂。。。要香昏过去了
可他的alpha却并不知道魈此刻的心情,视线随着少年蜷起的姿势,不由自主地落在那被他方才好一阵揉搓,此刻红肿着的屁股上头。魈看起来身材纤瘦轻盈,大概全身上下唯独此处还有点圆润的肉感,故而摩拉克斯难免有些偏爱。而此刻那还未收拢的穴口堵着一团白纱,未能吃下的部分如花朵般散开,像是欲盖弥彰地为春色遮掩一二,实则更显诱人。
摩拉克斯只看了一眼,便呼吸发紧。第一次开荤,还没能整根都塞进去,其实压根就没吃饱的处男Alpha现在是看见什么都能想到那回事,脑回路头一次在情色这档子事上跑得飞快,连他自己都拽不回来。他念着魈还是初次,不愿立即就再度折腾他,强压下蠢蠢欲动的欲念躺在魈的身旁,把自己的Omega抱在胸前亲了亲他的额头。
魈这些年并没有怎么长高,白天在教堂里,多半是蹬着高跟鞋,脑袋才到他的肩膀。现在摩拉克斯将发着热的魈抱在怀里,少年的脸埋在他赤裸的胸肌里时,脚也只能踩到他的小腿。他这一搂,轻而易举地能将娇小的Omega整个人都控制在自己的怀抱里。Alpha想,应该没有任何一个alpha能拒绝这种占有欲被充分满足的感觉。
至少摩拉克斯不能。
他的嘴唇便从魈的额头顺势滑到鼻尖,又自然落在了魈的嘴唇上。
“先生…”
魈轻轻唤他,气音喷吐在摩拉克斯的嘴唇上,像是一个邀请,又像是一个许可。起初这吻还是细碎的、不夹杂情色的温柔,很快便叠加了些依恋,又揉入了些缠绵。两人滚烫的胸肌彼此摩擦着,挺立起来的乳头彼此触碰。如同倾倒入酒杯里飞速旋转的樱桃,将甜美与辛辣的酒香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魈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他嗅到摩拉克斯身上弥漫开来的信息素,于是身体便自行其是地亢奋了。可他还有些生涩与羞耻,觉得不知餍足的自己十分淫荡,只能徒劳而不安地用力收紧了后穴,吸了吸堵在里头的头纱。
而与此同时,摩拉克斯的嘴唇已经顺着他的下巴滑到了脖颈与锁骨上,魈浑身发着颤,又是兴奋又是刺激,感受着湿漉漉的温热唇舌将印记挨个烙印在自己最为脆弱的位置,最终一路蔓延到他的后颈处。
寻求彼此的信息素融合仿佛是一种本能,摩拉克斯拥有,魈也当然拥有。
他的心脏剧烈地跳了起来,甚至在摩拉克斯的舌头顺着还新鲜的牙印扫动时,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渴望的声音:“先生——您想…再标记我一次吗?”
摩拉克斯的心脏漏了一拍,但他还记着之前咬魈那一口的时候,魈疼得惨叫的样子。更何况,现在他仍然嗅不到半点熟悉的花香,如果要让魈再受一次那样的疼痛…
“你想再试一次吗?”
理智还在犹豫,但他的表情已经出卖了自己的真实念头。Alpha看着魈的眼神亮得瘆人,仿佛下一秒就会将他撕得支离破碎。魈一点也没有觉得害怕,他反而因为摩拉克斯诚实的反应而心怀喜悦,甚至是跃跃欲试。
“我既然能发情,那为什么不能被先生标记?”
如果明天摩拉克斯就会奉命去蒙德屠龙,那么…只有今天晚上,是魈所能拥有的与自己的丈夫亲密接触的最后机会。这原本已经是一个圆满到令魈感觉到不可思议的夜晚了,但他这么贪心,还想要它变得更加圆满一些。他想要在今晚,自己身体中的信息素逐渐淡去之后,还拥有什么永远也不会淡去的证明,让他能满怀着期盼等待摩拉克斯的归来。
可以说,魈只是一厢情愿地觉得,如果先生能让他像个普通Omega一样发情,那么先生也一定能让他像个普通Omega一样被标记。但这种毫无道理的逻辑成功说服了Alpha,他将怀里的魈整个翻了个身,让他趴伏在枕头上。魈也十分配合地伸手主动撩起了从发髻里松散落下的墨绿色发丝,好将自己的后颈充分暴露在摩拉克斯的眼前。
“呃啊——!”
即便已经有过心理准备,可牙印尚未愈合的腺体在短时间内被第二次啃咬所带来的创痛还是极为剧烈。魈浑身一抖,咬紧了下嘴唇吞下了自己的声音。就像之前那次一样,Alpha压在他的身上,尽可能地控制住了他的本能反抗,以保证下口的位置精准地深入到了皮下的腺体。而且,摩拉克斯还轻轻握住了魈揪着床单发抖的手,仿佛安抚地用大拇指打着圈揉搓他的手背。
很可惜,魈的期盼落了空,奇迹终归不会发生第二次。
标记仍然失败了。
意识到标记失败的瞬间,摩拉克斯心中的失落并不比魈少半分。甚至他必须要费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忍耐住不再咬一口来多试一回。可也许是魈洞察到了他这个危险的念头,竟然弓起了腰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溜走。他刚往前像小狗似的爬了寸许,就被alpha单手捞住纤细的腰,重新扯回到自己的身下,看似安抚、实则焦躁不安地来回亲吻起红肿的后颈。
“魈…没关系,即便如此…我们仍然是彼此认定的伴侣…”
他怀中的Omega全身簌簌发抖,像是恐惧着他的触碰,畏惧着他的亲吻一般。摩拉克斯当然知道这不可能,他也知道这或许不过是魈被反复触碰敏感的腺体的本能反馈。可在这种“标记”的姿势状态下,无法标记自己的伴侣,还被伴侣频频挣扎扭动,格外容易激发Alpha的凶性。
摩拉克斯说这番话不仅是安慰魈,也在说给自己听。但他舔舐着少年后颈的动作也难以避免地变得更为激烈,除了紧紧控制住魈的右手之外,左手也毫不客气地抓住了魈左侧的胸肉揉捏。少年再也没能忍住自己的声音,一面吸着气喘息,一面发出了混乱的抵抗声。
“等、先…呀啊…那里…唔…先生!等、等等,先生!!”
以他们这样的姿势,因为重力的关系,魈的那团乳肉尖尖地垂坠而下,本是在床单上随着他自己的扭动来回磨蹭乳头,自己就弄得又硬又大。这时被摩拉克斯的手掌一捏,成倍地刺激直冲入脑袋,魈顿时连吞咽涎水的功夫都没有,几乎两眼直翻,膝盖打颤,只能哀鸣着求饶。
原来二度标记导致他原本被摩拉克斯满足了的欲望突然变本加厉地卷土重来了,过量的信息素冲击让魈一下就硬了,杵在床单上疼得很,他这才慌忙要抬起屁股爬起身来。哪里想得到摩拉克斯却误以为他是想要离开,还附带了一番略带强制性的又亲又摸,弄得魈一时间晕头转向,几乎就快忍不住自己伸出手去摸下体了。
就在此刻,魈感觉到后穴一松,竟是没能含住那团头纱,将它吐了出来。之前摩拉克斯残存在他体内的精液与温热的淫水混在一起,从穴口迫不及待地涌了出来,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挂了一条细小的水流,触感湿漉漉地很是明显。
他正羞得不由自主并拢了膝盖,摩拉克斯也发现了头纱掉在了他的腿边。他一时间没有多想,拿起那被含得湿热的头纱又再度塞回了魈的屁股里。
“呃啊!!!”
魈浑身一紧,发出了一声惊喘。他的后穴仿佛干渴至极,一张口便紧紧咬住了塞进来的头纱,与抵着头纱钻进穴中的两根手指。那是他的alpha在触碰他的淫穴,魈这时哪里顾得上羞耻,他的身体喜悦得难以自持,已经明明白白地将他此刻的状态直白地告诉了摩拉克斯。
“先……生,想要先生!”
魈从小接受的都是贵族教育,从未想过自己会说出这么淫荡的话来。他话出口的刹那就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他的羞耻只让后穴吸得更紧更重,分身硬得更厉害一些,变本加厉地让魈体会到发情期Omega的身体是多么不讲道理这个事实。
幸好他只有短短的此刻分神去考虑了什么贵族的礼仪,与高贵的矜持,很快魈便完全顾不上这些细枝末节了。因为摩拉克斯有求必应,甚至没有将已经深深塞进他体内的头纱扯出来,就直接将不知何时又恢复了状态的硬热一股脑撞了进去。以这样背后位的姿势进入得更加容易,几乎只是一瞬间就一捅到底,将头纱撞进了不可思议的可怕深度。上头的刺绣与粗糙的材质在湿津津的粘膜上摩擦,生出了强烈的刺痛与不可思议的陌生体验,使得魈仿佛气绝般发出了呻吟。
“啊啊啊、啊——嗯啊——哈啊、啊啊——!”
他想说,请将头纱拿出来,他也想说,太深了受不了,他还想说,请先生不要这么快。可最终魈半个字都说不出来,这些念头全都被摩拉克斯以难以想象的强度、速度与力度碾得粉碎,以至于没有一个能成功从他嘴里说出来。硕大裹着头纱在他体内突入转动的丰富触感对于分外敏感、又分外青涩的后穴来说简直就是一场欺凌意义上的屠杀,魈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哭得完全喘不过气来。
可是他说不出话来,摩拉克斯可以。他沉重而凌乱的喘息声灼热地喷吐在魈的后颈上,为他们堪比狂风暴雨般地性爱增加了更多一层辛辣的佐料。
“魈、魈…魈!”
Alpha喜悦而渴望地喟叹,反复用舌头、牙齿与他的声音将魈的名字叼在其中反复玩弄。魈听得浑身发抖,头皮发麻,连耳朵都烫得快要融化。过分的感官与心理刺激将他弄得一塌糊涂,除了眼泪把枕头沾得透湿之外,魈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假如不是他体内杵着一根又硬又热的巨物,他只怕早已经浑身瘫软成一滩春水,根本连屁股都没力气翘起来。
但摩拉克斯不仅要喊他的名字,还要说些色情至极的话。他并不是什么贵族出身,自然不会因为自己说出这样的粗鄙之言而感觉到羞耻。唯独只有听见这样的话,又说不出什么话来反驳的魈才会加倍感觉到羞耻,又哭又喘。
“…你里面、湿漉漉地…唔、咬着我…一直…吸得好厉害…要是能…全部、都…就好了…”
“呜、呜啊…啊啊、嗯啊!呜呜…不啊…不…”
“喜欢…好喜欢魈…喜欢极了,如果…能永远与你…像这样在一起…”
“唔、我…嗯啊啊、啊哈啊啊、我也是!…先生…先、啊!”
“也是?魈也是什么?”
“喜、喜欢…嗯…喜欢!”
少年晃动着屁股,他泪眼迷离地在喘息间努力回答。他好似早已经忘记了不久之前连如何告白都要纠结许久,羞涩又纯情的自己,以着此刻最为淫乱的姿势,与最为淫荡的表情迫不及待地向自己的先生告白。可摩拉克斯却并没有满足,他逼问道:“喜欢什么…?喜欢我?还是…喜欢我这样…抱你?”
“呜…”
这一回Omega却说不出话,他哆嗦着嘴唇,眼泪从眼角一个劲往下淌,他浑身抖得不成样子,呼吸也碎得半个字都说不出来。摩拉克斯看出魈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便一把抓住少年束胸衣下头翘起来的小巧鸟雀,将它捏在自己冷血无情的手指之间。
“呜啊、啊啊啊!先、先生!啊啊、不、不要!”
“回答我,乖孩子,回答就…”
“都、都喜欢!都喜欢!!”
摩拉克斯逼供的话还没有说完,魈就哭着尖叫道,“先生…先生!”
他当然喜欢得不得了,甚至在没有触碰下体的状态下,就已经被摩拉克斯操射了。可魈以前都没有体验过发情期,就算刚被摩拉克斯肏过一轮,尝到了情欲快乐的滋味,也不代表他能接受这样的自己。可是床笫之间的羞耻除了增加敏感度之外,对魈并没有太多实际的帮助,以至于他终于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的瞬间,仿佛内在的自己因为获得解脱而由衷地喜悦,痛痛快快地射精了,而外在的他则因为羞耻蜷成一团,连咬着先生又热又硬的硕大的肉穴也哭得一塌糊涂,喷溅出热乎乎的淫水,将两人的大腿打得透湿。
可魈是痛痛快快地射精了,摩拉克斯却还没有。他那叫人惊叹的庞然大物还紧紧地卡在魈的体内,蓬勃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发情期的Omega在高潮状态下,后穴格外地敏感,被摩拉克斯裹着粗糙的刺绣头纱在这种情况下进出捣弄,简直就像是要了魈的命。那快感的刺激太过夸张,已经可以称得上是疼痛了。前一秒钟还说都喜欢,后一秒钟魈就完全受不住摩拉克斯在这种情况下的进犯,哭喊着撅着屁股往前爬,一点也不肯配合了。
“不…呜、不要…才刚刚…不行…受不了…”
Alpha垂下眼,他眼见着少年歪歪扭扭膝行了几步,从床的半中央爬到了床头,将硕大的利刃从撑开到几乎崩裂程度的肉穴里滑了出来。拧成一团塞进后穴里,如同一捧雪白的芍药花般张开的刺绣头纱,伴随着少年爬行的动作颤抖着,使得Omega就像是一只正在开屏妖娆吸引伴侣的稀罕白孔雀。只可惜,这头纱材质有些坚硬,再加上魈那湿乎乎的Omega穴还正在往外淌水,就算摩拉克斯刚才将头纱撞进魈身体里的最深处,媚红色的肉穴还是含不住,将它绝情地吐了出来。
头纱落下来时牵了好几缕湿滑的透明淫水,里头混了点摩拉克斯之前射进去的精液,色情极了。至于那合不拢的穴口则完全不知设防地敞开着,随意邀请Alpha阅览其中的奥秘——深红的粘膜褶皱中泛着湿漉漉的水光,之前含在里头的精液丝丝缕缕地掉下来,像是牵着几串珠链,挂在Omega的两腿间摇晃。
魈压根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究竟落在摩拉克斯眼里究竟是一副什么模样,雕花镀金的床头后头直接靠着墙,他爬到床头也算不得什么成功的“逃亡”。他哆哆嗦嗦地喘着气,还要向先生说明自己为什么拒绝与自己的alpha继续行房:“现在…刚、刚射过…太敏感…呜!!”
横在两人之间的头纱被男人一把拂开,飘飘悠悠无声落在了地上。摩拉克斯以几乎粗暴的方式从背后将魈按在了墙上,将Omega牢牢控在自己的胸膛与床头之间,用力咬住了Omega那遍布着齿痕的后颈,随后便自下而上地将魈整个贯穿。
“呃啊啊!嗯啊!呜呜…深…太深…哈啊啊!嗯啊!”
魈哭着扭动着腰,似乎是想要二度从alpha的手中逃跑,但是摩拉克斯已经让他“轻易”跑了一次,这一次便不可能让他成功。他这时便只能像是一尾脱了水,无处可去,只能徒劳在摩拉克斯怀抱里弹跳的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又无法逃离alpha的穿刺。
这种骑乘的体位使得魈无法正常掌控自己的身体的重心,如果重心前倾,他使不上劲的两个膝盖就要在分开双腿的状态下承担全身的重量。考虑到他们此刻的姿势,这完全是天方夜谭。可他假如一旦承受不住,将重力后移,那就意味着他的后穴会将那可怕的巨物吞吃到难以想到的深度,令魈几乎体会到火热的肉楔顶到嗓子眼的恐怖感觉。可已经完全被摩拉克斯肏熟肏透的肉穴已经能轻松娴熟地将硕大的欲刃吃进腹中,甚至还会因为姿势的转变,使得之前触碰不到的角落被顶弄而感觉到别样新鲜的快乐。
就连魈自己也不知道,何时他就轻易地放弃了挣扎,主动顺应着摩拉克斯按着他的腰的动作往后压下重心,从而能让最喜欢被触碰的地方一次次被硕大膨胀的伞端挠动。而男人甚至趁着魈吞到深处,浑身颤抖的间隙,将手指穿过Omega已经拧成了麻花的内裤腰带,将它扯起又在松紧带的作用下弹回,在少年的腰上落下一小片红痕。
“唔、呜呜…呜啊啊…哈啊…”
也许是因为重力的影响,魈在抬起屁股又落下的过程中,硕大一次比一次进得深,进得重。发情期的高热也让他完全变成了情欲的奴隶,不由自主地被摩拉克斯的信息素搅得一塌糊涂,不论是理智还是身体,都已经毫无抵抗之力。他凌乱地喘息着趴在墙上,立起的乳头则伴随着起伏的动作上下晃动了几下,痒得厉害,叫魈忍不住自己主动伸手揉捏了起来。
“嗯…嗯呼……”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则一直耳畔回荡,他如同猛兽般叼着自己伴侣的后颈,仿佛进入发情期的并不是仅仅只有魈,还有此刻已经无法用人类的方式来怜惜、疼爱魈,只能用野兽脔交的方式来触碰、占有魈的摩拉克斯。他甚至伸出手来牢牢控住少年纤细的脖颈,好逼迫魈仰起头来,让颈后的性腺能以最方便品味的角度暴露出来。也许这样的触碰能安抚alpha标记的本能与弥补一些求而不得的落差,摩拉克斯的另一只手则忙于扶着魈的腰,引导他起落的动作。很可惜,没有多余出一只手来把玩魈那渴望触碰的乳头与分身。
不过,这对于魈来说并不是太为难的事情,他的羞耻心似乎也已经被抛到了脑后,自顾自地主动抚摸起了自己,甚至错觉地将自己的手也当做了Alpha那双宽大滚烫又遍布着薄茧的手。
他们两人以这样半强迫半主动的姿势疯狂顶弄了十来个回合,摩拉克斯的巨物终于碰到了某个极为隐蔽的角落。魈光是被他的头部蹭了一下,就激得发出了一声尖叫,浑身剧烈的痉挛了起来。摩拉克斯则立即感觉到一股热流从里头涌了出来,将他被紧紧绞住的分身从头到脚浇了个透。
“咿、咿啊啊啊啊啊——!”
魈处于这样的状态下,被alpha反复碾压那衔接着巨大刺激的软肉,嘴都合不拢,涎水与眼泪一块滑下来,将自己的脸糊得一塌糊涂。他浑身麻痹无力,更没有抵抗的空间,轻而易举就被摩拉克斯硬生生撞开了一个小口,将自己整个挤了进去。
在那短暂的一瞬间,魈浑身的毛孔都几乎完全张开了,他张开嘴,却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因为生殖腔被撞入的巨大疼痛,使得他一时间甚至分不出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只觉得整个身体都要被撕裂了——甚至在这样的状态下,alpha十分违反比例的硬热还在进入生殖腔之后以爆炸般地速度膨胀起来,将狭窄又稚嫩的腔体撑得满满当当。
魈害怕极了,但他在极致的疼痛中说不出半个字,直到他在仿佛永无止境的惊慌之中,感觉到alpha充满了安抚意味的信息素沿着后颈涌入,将他全身环绕。而深入在生殖腔中的巨物也随之喷射出滚烫的、饱含信息素的精液将他整个注满,那一刻魈忽然间感应到了某一丝奇妙的、令人喜悦的牵连感,将他与这世界上的另外一个独立的个体,牢牢地拴在了一起。
而那个人,此刻正用他强壮有力的手臂,紧紧将他搂在怀里。
“先生…”
他不知自己究竟有没有喊出这个称呼,意识便突然断了线,整个人都晕了过去。在情热仍然没有完全褪去,昏昏沉沉的睡梦中,魈似乎梦见自己与摩拉克斯拥抱在一起,在飘满了花瓣与泡泡的浴缸里起伏亲吻。他又模模糊糊觉得自己紧紧抱着alpha赤裸的胸膛,低声与他说了很多没羞没躁,令人不愿回想的奇怪话语。
例如“我好像要怀上您的孩子了。”
例如“我第一次见到您,就好喜欢您。”
例如“请不要在我睡着的时候离开,一定要同我说再见。”
好在,等到魈醒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将这些全都忘记了,而摩拉克斯也并不会将这些话复述出来让他自己听一听。毕竟,他还有很多机会,让魈说出新的更没羞没躁的情话来。
有关于屠龙者与他的伴侣的故事,今日就先说到这里吧。
-完结撒花-
loft那边会更新一点女仆视角的彩蛋,有兴趣的可以去白嫖一下哦。么么么哒!
居然还有更新!!素了这么多年的alpha泰可怕辣
好香。。。太香了!
好吃好吃……哎不得不说无法被标记真是个妙笔!
真是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