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接触疗养(素食甜饼车(算车?)

一点短短的非进入身体接触。

偶尔也会有这样的情况,魈会这样偎进钟离怀中。他身边残余着掺杂黑色业障的仙力残余,一缕缕风似的环绕他,仿佛他凭空被刮出了伤口,青黑地往外溢出。

钟离在野外匆匆给魈服用过连理镇心散,现下魈正处在难捱的阶段,药液下去了,魈本想着自行离开不假手大人来顾着他,钟离却按紧了他,面上是与往常都不同的肃穆神色。

“别动。”钟离的手滑上魈的背脊,不让他离去。只短短两字,钟离便成功地让这不安的仙人真的静下来了。

只一会,先前饮下的药才发作。这骨头中空的鸟儿才痛苦地蜷起身子,往钟离怀中钻去,要讨份怜爱。魈疼得迷糊间伸手要抽出自己的腰带,却被人一把抓住。

钟离怜惜地吻了吻魈冒汗的额头,抱着人心随神念,很快就到了钟离自己的洞天内。

“帝君……麻烦您……”魈面色发白,仰头去望钟离,被疼痛拖磨到唇色发白的魈明明受不了此等药性,却还执拗地拉着钟离的衣角不愿放开。

“……好”钟离点点头,将魈的腰带绕回一圈,左边轻轻一抽,又取下魈颈间的降魔杵,这一个小小的举动让他们贴得很近,魈甚至闻得到钟离的悠长如轻纱般飘渺的香气,而与这香交换的,是魈身上那股掺着苦药味的清气香。他没来由的觉得,这是大人正一道道解他的心锁,好让他心口那只鸟儿在这时探出头去松口气。降魔杵之后是背云,然后是背云、香炉和腰间大大小小会响动的配饰一类。魈莫名气息粗重起来,好似那些被解开的不是锁,而是体面的伪装和教养的假面,正诱着他去索吻、去与他的大人贴近,身体也因此发烫,魈喘息着,松垮的裤子被他并腿一拉,仙人光洁美好的大腿便暴露在钟离面前。但魈疼痛不已,不过是为了份安慰。他已经无力为钟离解开扣子了,只是整个人歪倒在钟离身上才神色稍缓,钟离一手揽他的腰,一手解开自己的衣扣和裤子,他抽下领带、脱下外套罩在了魈身上。不一会钟离衣衫大敞,有力的腹肌也堪称春光乍现,看得魈不住脸红。

“后背……先生……”少年像伸出嫩生芽儿的小树,小声撒娇。

钟离蹭蹭他,听话照做,手掌宽阔的大手慢慢揉弄魈易于发痛的后脊,魈发出享受的哼吟,不为欢爱、也不为其他,只为了让魈多少可以放松一下。连理镇心散的药效来得剧烈,有时钟离也是如此将半裸的漂亮小仙人裹进他的外套中进行身体接触,小心抚摸亲吻,这十分奏效。魈有时痛迷糊了,被他轻抚安慰才能提起气力捱过,故而在明确与他的大人恋爱关系后,越发依赖起钟离。

换句话来说,魈越发在钟离身边娇气起来,痛得狠了就要钟离摸后背和脊柱那处。要钟离吻到他心口和肩膀,要钟离的怀抱与关心爱怜。往往只要做到这些,魈才会觉得他就痛得不那么厉害。一点点往他的先生怀中钻,时不时吻先生的面颊。

钟离怀中温软,也无意逗弄魈,他一一探过魈的身体,以手代吻去安抚,他会纵着魈不多的娇气性子,也享受着鸟儿温情的回啄。钟离在这时思不及他物,他的小鸟在此时是最为真实的面目。

钟离心怀庆幸,只觉得心间被填得完满。气氛无声,魈也适应良好,痛喘不再激烈。他吻着他的先生,如受伤的鸟回了巢,一下一下理起羽毛后,就安心躺进去打着小呼噜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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