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魈】剩余价值(连载中)

【岩魈】剩余价值1
*又名《认知严重扭曲的魈鸟能否达成he结局》

*没错就是那种认知,之后会有飙车情节

*时间线为2.7层岩剧情之前,有私设,有认知扭曲魈鸟出没,岩魈only其他组合自由心证

*是长篇,本篇4k+,是he请放心食用

原文指路老福特@闻笛,喜欢的话可以回老福特点个赞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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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一片黑暗中醒来,最先感受到的是那股药散的苦香。少年仙人艰难的睁开眼,望了头顶的天花板许久才回过神来。

    四肢百骸传来的阵阵酸痛与那无法回避的眩晕感阻止了他下意识撑身坐起的动作,身体被迫落回柔软的床褥间。

    “嘶……”

    少年压抑着声音倒吸一口凉气,随着知觉的恢复,身体上的不适着实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痛觉刺激着大脑回过神来,昏迷前的记忆也随之涌入脑中。

    刚处理完一个丘丘人营地的仙人拎着和璞鸢来到一处水源旁,蹲下身正打算清洗一下鸢枪上的血渍,近日来不间断侵袭着身心的虚弱感却在此时猛然增强。

这下来的突然,失了力气的双腿直接跪入水中,清冽的溪水带来蚀骨的寒意,恍惚间梦魔戏谑的声音于耳畔显现。

“竟能为新主付出到如此程度,倒是稀奇。”

散发着阴寒气息的黑雾自魈单薄的身躯抽离而出,逐渐凝聚成昔日魔神的模样,幽红的双眸直勾勾地锁定住跪伏在地的少年。

人形的虚影微微倾身,那姑且可以算作手掌的部分按在魈的头顶,梦魔故作怜悯的感叹:

“可惜魔神都是一个德行,你在那岩神眼里不过是把好用些的刀罢了,就是不知等你的仙力被我吞噬殆尽那天……”

和璞鸢被猛的掷出,枪尖上暗绿的元素流转,径直穿过黑雾的核心嵌入浅滩,顷刻间竟是将方圆几米内的水流都震至半空,却没能影响业障半分。

“住口,不得诋毁帝君!”

显然夜叉是知道眼前的幻影未尽话语的内容,嘶哑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似的,乍一听其中惊慌竟是更胜愤怒一筹,可见那未尽之言的恶劣程度。

那梦魔见眼前的夜叉如此模样倒也不恼,神情反而更加轻蔑。

“我依附于你【美梦】而生,你的愿望我自是一清二楚。”

上位魔神亵玩意味十足的点了点夜叉手腕处的象征着持有者意志的神之眼,那翠绿的晶体似是感应到一般,释放出些许纯净的青光,可转瞬间便被肆意涌动的业障吞噬。

“妄念帝君,对主上生出旖旎之情,若是让那岩神知晓你的心思,你猜祂会如何处置你呢,小金鹏?”

刚刚顶着梦魔的压制掷出和璞鸢已经消耗掉不少的力量,魈强行摆脱那罔人心神的精神控制,刚回过神来便听到了这句。维持心智不被侵蚀已变得困难,无力开口的少年不知是因恼怒还是恐惧,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只能用那双冷金色的眸子紧盯着黑雾涌动之处。

“既知晓结果,那为何不为我效力,至少我可以许你摩拉克斯这辈子都不会给你的【美梦】。”

业障化成的魔神身躯愈发凝实,惨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手强硬地捏住眼前人的下颚,迫使他不得不面对自己,少年因抗拒而皱紧的眉眼极大的取悦了梦魔。

“与我一同堕落吧,伪善的岩神马上就会抛弃失去价值的工具——”

嗡——

柔和的翠光于魈身下升起,道道流畅的青绿色线条交织成法阵的模样,象征着不羁之风的元素印记赫然位于阵眼的位置,最为纯粹的风元素力自其中流淌而出,引着柔和的气流盘旋而上,将业障与魈的身体包裹住。

琴声不知从何处传来,又好似以千风为弦,每奏出一个音符便带着环绕于周身的风一同振动。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梦魔逐渐衰弱的嘶吼声与舒缓的琴声中,再往后便失去了意识。

不等魈细想是何人奏响琴音、自己又是如何回到望舒客栈的,温润低沉的声音便从身侧传来。

“先别动,你身体还未恢复。”

声音的来源近在咫尺,少年轻轻侧头望去便看到坐在床沿处的男人。

“帝君大人!”

魈惊诧的唤了一声。

这个距离实在太近了,近到魈甚至能透过那层薄被感受到那属于神明的体温。

少年仙人是真的被吓到了,不管不顾的挣扎着坐起身想要拉开距离,姗姗来迟的触觉却在此时才让他意识到自己一侧的手似乎一直被一个温热事物制住。

挣扎的动作慢了一拍,他顺着力道传来的方向看去,却猛地看到自己的右手此刻正被钟离握在掌中。

不敬帝君!

仙人迅速抽回自己的手,冷金的瞳孔都因震惊而缩成一条细线,掌心残余的温度仿佛灼烧着他的心脏,可此时他又偏偏不敢去看那只手。

刚才的动作太过刻意,让他想装作无事发生都难,视线无助的四处游走,最后垂在

跪坐的双膝之间。

“帝、帝君大人、属下……”

顾不得业障带来的痛觉,魈慌乱的组织着语言,却又不知此事该如何解释,颤抖的声线将他此时的心情暴露了个彻底。

“噗哈哈哈老爷子我就说吧,你们这个样子魈醒来绝对会吓得连魂都飞走的。”

抑制不住笑意的声音传来,魈这才发现此时屋中还有一人。

“风神大人!”

完了,全完了。

做出如此不敬帝君的举动已经是罪该万死,如今还被风神大人瞧见……如此败坏帝君声誉的事情自己恐怕是万死也难逃其咎。

就在魈想着自己到底是应该先向帝君请罪还是直接唤出和璞鸢自裁时,沉静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温迪将你送来时你的情况属实不容乐观,为了向你输送神力不得已才会如此……”

对,是形势所迫,是不得已而为之。魈试图用这句话麻痹自己,却莫名从中生出一丝失落。不等他细品,诗人跳脱的声音便给予仙人一万点暴击伤害。

“对,等上仙情况稳定下来老爷子想收回手时确不料手竟被上仙死死抓住,无论如何不肯松开,不得已只能如此。”

似是为了报复魈刚刚喊他“风神大人”,温迪将“上仙”二字咬的格外重。

不等魈再做出什么举动,钟离威胁意味十足的瞥了幸灾乐祸的诗人一眼,出声安抚道:

“莫要听那个诗人胡说,只是为了保障你的安全,这也是契约的一部分,不必如此惶恐。”

被弯了一记眼刀的温迪故作无辜的摊了摊手,脸上的表情分明在说老爷子你仗势欺人,可却也不敢再说什么。

笑死,他可不想再喝三个时辰的“醒酒茶”了。

“好啦好啦,既然魈上仙已经醒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温迪冲着魈点了点左手手腕的位置“需要帮助的话记得呼唤提瓦特最棒的吟游诗人为你弹奏一曲呦~”

魈下意识看向自己左手神之眼的位置,只见原本略微暗淡的晶石上有光芒闪烁了一下,随即便隐于其中。

“多谢风、温迪大人。”

温迪仿佛是被这个“不伦不类”的称呼逗笑了,向二人告别便转身向门外走去。

“不解风情璃月木头……”

极小的抱怨声自离开的背影传来,硬生生截住了钟离已经到嘴边的那句慢走不送。屋内二人皆非肉体凡胎,自然将温迪的嘀咕听得一清二楚。

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钟离的脸色,竟是从中看到一丝不自然的神情。

咔嚓——

房门落锁的声音传来,钟离没有说话,魈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屋内一时间陷入一阵诡异的尴尬气氛。

“帝君大人若是无事的话、属下便先行告退了。”

最终还是魈先熬不住,试图逃离这怪异的气氛。来不及细想钟离微妙的态度,也不顾得身上的不适就要从床上坐起来,却完全没想到此时这副躯壳竟脆弱到只是个起身的动作都能使他眼前一黑。

“当心!”

幸亏钟离眼疾手快,一手拦住少年的胸膛,避免了他一头栽倒在地的悲剧。可这个举动却像是踩到了仙人并不存在的尾巴似的,惊的他直往床上缩。

“抱歉,是我唐突了。”

男人带着歉意的声音如巨锤般砸在魈的心头上,少年慌乱的摇着头,声线已经染上明显的颤抖。

“不、是属下身子不中用、冲撞了大人,请、请您责罚……”

    魈低着头不敢看钟离,手指揪紧身侧的衣物,好像只要他的帝君大人一声令下,就算是让他上刀山下火海都会不带一丝犹豫地去执行。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极轻的一声叹息响起,钟离此时无奈极了。自己明明已经退下神位,可眼前的少年仙人无论如何也不肯改口直呼自己的名讳,就连相处时也总是这副紧张的模样,好像自己会吃人似的。

“魈。”

男人轻唤着少年的名字,附身蹲在床边让二人之间的视线齐平。

“看着我,冷静些。”

沉稳浑厚的声音让魈本能的服从着其中的内容,视线上移些许便撞入那灿金色的眼眸中。

大人的眼睛看着好温暖……

魈无意识的想着。

“刚刚只是个意外,是你我都无法预测的事情,并不是谁的错,更谈不上责罚,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男人的话将魈从神游中拉回,少年如小鸟般懵懵懂懂地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头顶上的呆毛也跟着晃了晃。

属实可爱。

钟离在心中暗想。

看魈的情绪稳定下来,钟离试探着询问他:

“关于业障……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温迪将魈送来时自然是将他的情况细细讲述过一遍,钟离这么问不过是想听听魈的感受,顺便也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然而事与愿违。

魈想说这是自己的失误,是自己办事不利如今还要劳烦两位执政大人为自己操心。可联想到刚刚向帝君大人请罪时对方脸上转瞬即逝的不悦……若真把这话说出去帝君的心情怕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气氛再次变得焦灼起来。

就在钟离以为魈是打定心思不愿再说什么时,魈终究小心翼翼地开口了。

“这、这次业障应是蓄谋已久,是属下之前没有在意此事,以、以后一定会更小心些……”

暗戳戳的瞄了一眼钟离的神情,魈很快便心虚的移开了视线。

看样子,大人并未生气,似乎对自己的回答还算满意?

另一边,钟离心里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至少自家少年仙人没有在说出什么自轻自贱的话来,虽说语气还是那么拘谨,但好歹是有所进步。

无妨,二人最不缺的就是时间,日后慢慢培养小鸟总会明白自己心意的。

若是能让未来的钟离听到这句话,高低也要骂自己一句糊涂至极。不过眼下的客卿先生还顾不了那么多。

“你的情况我心中大致有数,这次确实过于危险了,你的身体也需要休息,”钟离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如今已是凡人,平日里要在往生堂当差,来去之间路途遥远也不好看着你,之后便只能委屈你同我一起回璃月港居住了,不知你意下如何?”

少年仙人听到这话,诡异的呆愣了一瞬。从钟离的视角看,矮自己一截的少年猛地抬起头,用一副可以算得上惊恐的表情盯盯的看着自己,仿佛是想确认自己刚刚是否听错了话。

突然被这么直勾勾的盯着,钟离感觉有些不自在,不合时宜的想法突然从脑中冒出。

魈似乎很少如此直接的与自己对视。不,这么说不准确,应该说除了自己从梦魔手里救下金鹏那次以外,这是魈唯一一次与自己的主动对视。

“若是身体不适就先歇下吧,此事之后再议也不迟。”

钟离以为魈是怕麻烦自己所以想拒绝,若是如此的话把人逼得太紧也讨不到好处,这么想着通情达理的岩王帝君便体贴的递了台阶,这样一来哪怕魈只是沉默二人之间也不会太尴尬。

“不、大人、我很好,只是、只是属下身负业障、若是去了璃月港恐怕会危害凡人!况且除魔任务繁重,旁人怕是难以完成!”

令钟离没想到的是,魈听到他的话竟会如此激动,少年说出这番话时连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可见情绪之激烈。

“业障这方面你倒是不必担心,只要不与我相距太远便可通过岩印压制,不过你若是实在放心不下也可以住在我的洞天内。至于除魔任务交给旅者便好,他的身手你也是清楚的。”

少年在这刹那失了抬头对视的勇气,脑袋无力的垂落,以一种极轻的、仿佛叹息般的语气说:

“属下……身上并无大碍……不会影响日后的战斗……”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钟离有些摸不着头脑,饶是智慧如岩王爷一时半会儿也没反应过来,只得给上一句模棱两可的回答。

“我自然知晓,只是这次发作的实在猛烈,若是不好好歇着日后怕是会留下隐患。”

这次魈没再拒绝,只是沉默片刻后轻声说了句全凭大人安排便不再作声,钟离见他没了继续对话的意思,寒暄了几句便也离去了。

“呼——”

直到对方的气息从自己的感知中消失,魈才如同溺水的人一般急促的吸了口气。不识趣的夜风吹灭了桌案上的蜡烛,又好似挑衅般狠狠摔上窗户。

世界彻底暗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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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魈】剩余价值2

*又名《认知严重扭曲的魈鸟能否达成he结局》

*有私设,认知扭曲魈鸟出没,本章有梦女士对魈鸟的虐待描写,注意避雷!!!

*长篇he请放心食用,本文4k+

*碎碎念:下一章就到爆炒魈鸟环节了(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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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神明刚刚为自己压制过业障,此时自然不会再受其折磨,可白日里梦魔那未尽的话语却如一根倒刺般狠狠扎进他的心里。痛起来让他无法忽视,想连根拔除却又牵连出更多伤口。

“失了利爪和羽翼的鸟儿便如同钝了的刀子那般没了战略价值,而累赘只有体现出自己的剩余价值才有活下去的资格——”

被当做娈童囚禁起来为还有价值的人们“排忧解难”,直到至被厌弃。

这便是梦之魔神交给金鹏的第一课。

电流穿过身体的滋味并不好受,彼时尚且年幼的金鹏被梦魔掳去,天真的鸟儿试图通过绝食自残的方式抵抗魔神的控制,可换来的不过是更加惨无人道的折磨。

四肢与脆弱的脖颈被铁链牢牢控制住,金鹏被迫保持着跪趴在地的姿势。又麻又痛的感觉传遍全身,持续不断的电击迫使他放出翅膀。尚未褪去绒羽的翅膀灰扑扑的,显然无法取悦到身处上位的神明。

沾着盐水的皮鞭狠狠抽在敏感的肩甲,只是一下便在背上就下一道血痕。

金鹏只觉得背部的皮肉都被掀起一片,当那带着倒刺的鞭尾舔过骨架尚未长开的翅翼时,他便知道自己此生大概再也无法触及天空了。

魈已经记不太清之后发生的事情了,但魔神却用许多他叫不上名字来的酷刑一点点扭曲着他的认知。

夜叉远离凡尘,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彼此之间又聚少离多,几位与他来往较为密切的仙众大多死于非命。因此自从来到岩神的阵营后,魈还从未见过失去战力却存活下来的同僚,自然也无人纠正他。

如今业障不仅扼制了他的仙力,随时可能冲破他精神封锁占据他身躯的梦更是棘手。对于一个精明的君主来说,最好的解决方案就是将这颗定时炸弹立刻销毁。

当然,若是这人能体现出些“剩余价值”倒可以考虑费些力气留他一命。

因着过往的经历,钟离口中的“日后无需外出除魔,留在仙家洞天静养即可”便成了“你已无力镇守一方,日后就负责留在身边“服侍”我吧”。

魈打心底里害怕这种结果,可如今却已成为事实。他告诉他的帝君大人,就算业障复发他也可以胜任除魔的任务。他已在过往失去太多,如今只盼自己能寻个好归处,哪怕是到最后时刻用帝君赐予的和璞鸢捅进心脏,将自己与累积千年的业障一同抹除也比沦为的娈童要好。

可帝君告却说,这些他都知道。

是了,帝君的决断自然绝无差错,错的只能是还未认清现状的自己。

夜叉自知事到如今自己胡思乱想也没什么意义,此情此景心中竟升起一四诡异的释怀感。

回想过往不堪的经历是件很耗费心神的事,再加上之前来自业障的侵扰,他竟就保持着倚靠在床头的姿势睡了过去。

离开望舒客栈的钟离越想越不对劲,之前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仙人方才突然那般激动。之前一神一仙也不是没有单独相处过,这种时候魈虽然局促了些,但总归不至于说个话身体都要抖上三抖。

不用想都知道原因只能出在业障身上。

那位与风雅沾不上半点关系的诗人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但办起正事还是相当有水准的。据温迪所说,他见到魈时业障似乎正在使用某种精神控制类的能力,如此具有目的性的行为绝非普通的业障复发那么简单。

诗人凝重的告诉他,最坏的情况便是旧日的魔神残念不知通过何种方法依附到了他的身上,而且正在试图控制魈的精神、占据他的身体,同为风元素持有者的风神也只能以风为律暂时镇住那缕残魂。

如此看来,应是那早已身陨梦之魔神遗恨未消,试图勾起金鹏幼年时的阴影。

身体上的问题还能通过自己的神力镇压,精神上的屏障才是最难打破的,活了6000余年的龙神少有的感到无力。

罢了,慢慢调理着总会好起来的,无非就是以后多费些心神。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钟离便带着魈搬进了仙家洞天,少年又恢复了往日寡言少语的冷清模样,仿佛昨日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

魈几乎没带什么东西,唯数不多的几件行李是一些衣物和一个玉石质地的小匣子,玉匣表面光洁,连最基本的装饰都没有,可却被层层仙家机关锁住,瞧着着实有些蹊跷。

说实话,钟离也很好奇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但他清楚只要自己发话魈就算不情愿也会照做,显得自己多少有些仗势欺人的意味,因此他还是默默的压下了这份好奇心。

二人都不是拖沓的性子,很快便将一切安置妥当,并熟悉了一下屋内布置。

至于接下来的事情……

钟离忽然有股莫名的心虚,一时间竟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嗯…按之前所说,我需要在你身上留下一枚岩印来镇压业障……”

“属下明白,帝君大人请开始吧。”

没想到这次魈回答的极快,仿佛只是执行昔日岩神发派的任务般。

钟离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明明自己已经退下神位,可这样的魈总让他觉得二人之间隔一层无法逾越的君臣关系,无论如何都无法更靠近一些。

钟离带着魈躺在榻上,没想到他径直翻过身抱着枕头趴在床上。

“可否…请您将岩印留在此处……”

上身白色紧身衣镂空的部分将少年背脊与肩甲分明的线条勾勒出来,与下身设计保守的长裤形成鲜明对比,少年的期冀不言而喻。

将印记刻在金鹏最脆弱的背脊处,以此为枷锁控制住他畸形的双翼,让他从身体到灵魂都完完全全被神座之上的魔神掌控。

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奴仆的忠心不二,只有忠诚的侍者才有活下去的资格。

与想象中的痛苦血腥不同,魈只觉得背心处有股暖流拥入,异样的感觉仅持续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便归于平静。

岩神收回手掌,若不是肌肤相贴之处还留有一丝余温,魈都不敢相信自己身上真的多出一枚印记。

这跟认知中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这般宣示主权的烙印应是一遍遍用利器割开血肉,在仙兽凭借强大的自愈能力恢复之前将上位者的力量强行灌入,不属于自己的力量亦是如此重组他的血肉,直到这副躯壳变成主人中意的样子。

当初梦就是这样与他强行结契的,身上刻骨铭心的“印记”虽然随着魔神的陨落逐渐淡去,可那“刻痕”就好像刺在了他的心里,每当他产生“自己已经成为正常人”的幻想时就会重新显现,到头来只能尝到一腔苦涩。

所以,这种事无论如何也不该像现在这般……舒服?

或许是见魈太久没有动作,钟离平稳的声音自身后飘来:

“结束了,感觉如何?”

魈的思绪被拉回,他赶忙坐起身,一时间也猜不出帝君想听什么答案,思来想去觉得实话实说至少不会让契约之神因失信厌恶自己。

“感觉很温暖……”

魈似乎听到一声极轻的笑声,不敢抬头与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对视,只能小心的揣测着对方的心思。

“没让你感到不适便好,这次事发突然,没来得及仔细整改一番,这岩印会将你的仙力与业障一并封住,不过如果你遇到危险它会立刻向我发送信号的。”

钟离抬了抬手,玄岩之力堆砌成的玉璋从魈周身升起,厚重坚实之感立刻扑面而来。

向他展示完毕后,点点岩元素化为流光融入少年的身体。再次开口时,男人的声音带上了让魈惴惴不安的歉意。

“抱歉只能委屈你一段时间了,这岩印是临时的,在找到副作用更小一些的方式之前还要麻烦你每日来找我加固一次。”

钟离还在担心魈会因为仙力被封而闷闷不乐,殊不知自家小鸟的大脑已经在过载边缘了。

封印仙力…难道不是应该的吗?反而是在遇到危险时会保护自己这种功能才更需要解释吧?

罢了,帝君大人做这些一定有祂的深意,又岂是自己能揣测明白的?自己活了2000多岁想不明白的事多了去了,尤其是关于帝君的,多这一件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又好好叮嘱了小鸟一番,客卿先生这才安心的离开洞天。

……

或许也并没有那么安心。

人在无语至极的时候真的会笑出来的。

神也是。

若是知道晚上回“家”时会看到小鸟依旧保持着自己离开时的姿势,钟离当时一定会再多罗嗦两句的。

可转念一想,如今小鸟陷入如此反常的状态多半是那梦魔作祟……某位神明勉强扬起的嘴角瞬间带上了苦涩的味道。

此刻少年正安安静静的坐在床沿,从钟离的视角看,魈低着头,目光正垂落在交叠于双腿的手背上。听到有人来他猛的抬起头,见来者是钟离才轻轻的唤了一声帝君。

好吧,被少年仙人用这种仿佛下一秒就会碎掉的眼神看着,钟离彻底笑不出来了。还没等他开口,对方轻细如蚊的声音先一步响起。

“抱歉…没找到合适的衣物…只能这样……”服侍您。

钟离还沉浸在怎么跟魈好好谈谈的思绪中,听到这话差点没反应过来,也自然没有理解到魈的意思,以为他是缺几件在家穿的宽松衣物。

虽然魈突如其来的道歉让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但他还是下意识回答道:

“是我疏忽了,明日便带你去购置些新衣。”钟离顿了顿,整理了一下语言“整日干坐着也不是事儿,你平日里有什么喜好,若是有感兴趣的物件明日正好可以一并买来。”

魈愣了一下,这会轮到他反应不过来了

帝君大人好像没理会他的邀请?

难道是自己如今这副病弱模样让帝君提兴致,因此不愿碰自己吗?

罢了,帝君的决断又哪轮得到得自己这个阶下囚来置喙?

秉持着“帝君大人这么做一定有祂的深意”原则,魈最终只是说了句“多谢帝君,属下并无爱好”,除此之外也并未多问什么。

钟离听到这话简直没有一丝意外,毕竟往日金鹏大将的榆木脑袋众仙可是有目共睹的,甚至最为严苛的腾蛇元帅都亲自找来过,希望一言九鼎的岩神能劝劝自家小弟别一门心思全扑在与妖邪厮杀上。

当然结果也是显而易见的,从前与诸位仙神对辩无一败绩的岩神头回吃了亏。在小鸟一声声“属下应为之前造下的恶孽还债”“为帝君效力是属下三生有幸”“璃月一日未建属下便一日不可懈怠”中,钟离只得败下阵来,摇着头对浮舍说唯有此事难负所托。

钟离扶额苦笑,但钟离绝不认输。既然无法在语言上打动对方,那就用实际行动说服对方吧。

于是第二天,在魈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眼神中,各式各样的衣物、机巧、日用品和其他许多魈叫不上名字的小物件便被一股脑的堆进了仙家洞天中。

据某位知情人士称,以普遍理性而言,这次的费用绝对没记在往生堂账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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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关于岩印的“真相”

“老爷子你这是诱骗单纯小鸟,简直丧尽天良——

这是在听了钟离为魈制定的“疗程”后温迪发自内心的感叹。只不过还没说完就被闪着幽幽寒光的贯虹之槊吓得噤了声。

反观神兵的主人,此刻正一边将长枪靠在桌旁,一遍悠然自得的抿了一口茶。

“以普遍理性而言,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何来诈骗一说?”

温迪转过头去不看他,实则是为了掩饰已经翻上天的白眼。

“对~契约之神向来重视信誉~只是告诉魈每月刻印一次都绰绰有余的岩印需要每日巩固~怎么算得上骗呢~”

好好好,到底是谁说璃月人不解风情?

什么?你说是温迪本人?

温迪说的,与我巴巴托斯有什么关系?

顶着钟离马上就要放天动万象杀人灭口的眼神,智慧与实力兼备的巴巴托斯很识趣的战略撤退了,临走前还不忘呐喊一句:

魈上仙,你这么单纯是会被老龙吃干抹净的!

当然,也只敢在心里喊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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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魈】剩余价值3(R)

*魈上仙猛踩油门,但是方向好像不太对?

*一命帝君×双星魈鸟,龙龙发情期,半龙形态,口交,宫交,下药(喂食龙血),内射,开苞,主仆play

*长篇he请放心食用,本文9k+

魈之前发出邀请时有多“理直气壮”,现在心里就有多慌。

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只顾急着说出那番荒唐的言论却忽略了最重要的问题。

从来没人教过他男女欢好这档子事,更别提与他同为男性的钟离了……

“帝君大人?”

清冷的声音轻飘飘的传入耳中,带着疑惑的语气将他从朦胧的触感中抽回。

“大人……可是这岩印出了什么问题?”

那勾的人心痒痒的声音再次传来,可内容却惊的他瞬间清醒过来。

钟离这才意识到自己那刚刚还印在少年背脊的手竟不知何时已经滑到纤细的脖颈了。

只要再加上几分力气,这条鲜活的生命便能任由自己掌控了……

?!

自己在想什么啊?

这回钟离是彻底清醒了,抬起空闲的那只手揉了揉眉心,强行将那些可怕的念头赶出大脑。

为了两人的安全着想,自己发情期这几日还是避着些魈为妙,不然他真怕自己做出些后悔一辈子的事。

“并未,岩印非常稳固,”钟离艰难的收回手,强迫自己说出违背他意愿的后半句话“近几日就先不必来找我了。”

理智催促着他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身体却无论如何也无法移动半分……

“帝君是身体不便吗?”魈追问道。

钟离这才察觉到少年的视线在自己头顶与身后来回游移,眼睛里全是他看不懂的神采。一边纳闷魈这副表情什么意思,钟离顺着视线向身后看去。

这一看钟离是彻底冷静不下来了。

身后的龙尾正不老实地摆动着,片片龙鳞映着屋内暖红的烛火,硬是将原本的灿金染得泛出些淡淡的粉色。

他此时才注意到自己尾尖鬃毛来回扫动地毯时的声音有多清晰。

至于头顶……

那对龙角自然也没能收住。

不能犹豫了,真的该走了!

“无妨,只是最近有些燥热罢了。”

饶是心中已经如此难耐,钟离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姿态。

如果忽略他离开时急促的脚步的话。

钟离虽然很想为二人间那些斩不断理还乱的感情下剂猛药,但考虑到魈被温迪带回来时那异常的状态还是没敢太过激进。因此自魈入住洞天以来二人虽然同居但还是理所应当的分房而眠。

如今钟离对自己当年的保守无比庆幸。

好不容易把自己收拾干净扔到床上,钟离只觉得身下的异样越来越难以忽视了。

以前也不是没经历过这种情况,只不过那时形势严峻,找人为自己纾解无疑会暴露弱点,而这些风险他是万万承受不起的。所以大多数情况下这股燥热都被摩拉克斯化作怒火宣泄在敌对魔神身上了,至于那小部分时间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可如今天下太平,璃月四方安宁,自然不可能凭空出现能承受住岩神怒火的对手,贸然出手只怕是把绝云间掀了都不够他缓解一二。

钟离烦闷的翻身坐起,不甚清明的视线移向门口的方向。

此刻心悦之人与自己只有一墙之隔,只要张张嘴那令岩神朝思暮想的小鸟就会毫不犹豫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打住打住!若真是那么做了自己和那山间野兽又有何区别?

正当钟离试图通过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审判自己以转移注意时,轻巧的叩门声突兀的响起。

“进。”

钟离下意识回应着,话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严重的错误。

屋外的人没有给他补救的机会,在他应声的下一瞬便推门而入。

“帝君大人……”

钟离别过头尽量不去看门的方向,可脆生生的声音却引诱着他看向来人。隔着一层屏障,屋内的烛光将少年人的身形勾勒得一清二楚。

钟离本应出声制止的,可拒绝的话却卡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魈似乎是被突如其来的沉默镇住了,定在原地没了动作,屋内陷入片刻的静止。

就在钟离以为他不会再靠近,心中暗暗松口气时,清脆的脚步声却再次响起,屏障上映出的人影也随之放大凝实起来。

不愧是以速度见长的金翅鹏王,还不等钟离反应小鸟便已经绕过屏风出现在他面前。

钟离这才看清,此时少年身上只穿了一件素色的里衣,那半透不透的布料无论怎么看都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意思。实力极佳的岩神仿佛都能透过单薄的衣料看到期间若隐若现的肉体。

若说之前钟离还能勉强维持神志清醒,那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主人、请允许属下侍奉您……”

少年边说边解下腰带,磕磕绊绊的话语宛如一声惊雷在脑中响起,直接将钟离的理智炸到九霄云外去了。

如果放在平时钟离一定会认真的拉住小鸟,告诉他“主人”这个词的意义,再让他保证以后绝不乱说这种话。

可现在……

“魈上仙打算怎么“侍奉”呢?”

钟离很想给自己一巴掌清醒一下,可如今事情的发展走向也已经由不得他了,只能将一切交给最原始的欲望。

然后就出现了开头的情况。

魈承认自己的行为多少是有些冲动在里面的。

如果按幼年时在梦手下的所见所闻,自己在说出那番话之后应该会立刻被上位者扑倒才对,之后便是身不由己,可现在的情况和预想中完全不一样。

努力回忆了一下自己这两千多年的经历,魈最终还是从中翻找出一些零零散散的碎片。

他记得自己见过梦手下时曾看到过这档子事,照着记忆中的画面模仿的话总不会差太远吧……

少年砰的一声面对钟离跪了下去,面门正对着他的胯间。

因着那份紧张,膝盖撞到地板的声音着实大了些。钟离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赶忙扶住他的肩头。

少年将头凑近了那已经支起一片小帐篷的地方,牙齿小心的咬住裤链,不太熟练地低头将其拉开。

足有少年手臂粗细的龙根兴奋的弹出,啪的一声打在魈的脸上。

从钟离的视角看,小鸟微微向后退了一段,紧接着便张口含住了自己已经溢出些前液的龟头,湿润绵滑的触感接踵而至,刺激的他收紧了小腹。

?!

这些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另一边魈专心致志的舔弄在眼前的庞然大物,双手为了借力无意识地搂上了钟离的腰。

岩王帝君可以说是集世间所有正面特质于一身是存在,这方面自然也是相当傲人。

少年明明已经把嘴张到最大程度了,可受困于体型差距依旧只能吞下前端。

软舌无措的避让着龙根的侵犯,好不容易适应后才用舌尖艰难地舔起那道沟壑。

钟离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托住他的后脑,掌心微微施力逼迫他吃下更多,龙根顶到口腔深处,刺激着少年喉头的软肉生理性干呕,内里收缩带来的触感极大的取悦了正处发情期的岩龙。

魈的动作还是过于生涩了,头回经历如此陌生的感觉,不一会就被撞得红了眼眶,牙也有些收不住,齿尖轻轻擦过茎身,带来别样的快感。

“好了,松开吧。”

岩神注意到了了他因窒息而涨红的脸,十分仁慈的放过了他,双手托着小孩腋下把人捞起来放在腿上。

魈一时猜不透帝君是否是不喜欢这般,只得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

“主人……唔……舒服吗”

魈气都还没喘匀,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此刻就用这副讨好的眼神看着他的帝君。

“做的很好。”

钟离揉了揉他的脑袋,眸色幽深地回答。

得到肯定的小鸟胆子稍微大了些,伸出手解开钟离那件深褐色的衬衣,不小心碰到对方小腹时指尖还略微瑟缩了一下。

另一边钟离也没闲着,手掌坏心眼的地移到肩头,将本就有些宽大的衣领拨开,布料滑落肩头,少年漂亮的锁骨和胸前的大片美景便尽收眼底了。

二人的衣服已经脱的七七八八,这下魈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只能捏着男人的衣角,将头埋在对方胸口。

这回钟离终于看出问题了,将魈身上那几块布料全部扯下,看到他里面竟连亵裤都没穿时,男人忍不住轻笑一声,宽大的手掌暗示性极强的放在了他的腰窝上。

“魈上仙难不成是第一次?”

小孩此时脸都羞红了,他扭过头避开对方炽热的视线,飞快地点了点头。

“……是,主人、请不要如此称呼属下……”

岩掌继续下滑摸到了他的双腿之间,这下可真是了不得,钟离惊喜的发现小鸟身下竟是异于常人,可爱的双丸与后穴之间多出来的那朵粉嫩小花格外惹眼。

钟离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呆愣片刻后才笑着打趣道。

“想不到冷情冷面的仙人身下如此淫荡,竟生出一口女子的媚穴。”

魈的表情瞬间慌乱起来,赶忙询问对方这有何不妥,可是扰了您的兴致?

钟离的本意只是想逗逗小鸟,却不想对方听到这话会如此紧张,只得稍稍放缓节奏细心地回答着。

“无妨,我很喜欢。”一边说着,一只手分别在那两处点了点,接着询问“不知仙人想用前面还是后面……”

往日连自慰都不知为何物的小鸟哪懂什么前面后面的,此刻听到帝君说前面不是寻常男子该有的心中只是害怕帝君或许并不喜欢那处,于是便稀里糊涂的选了后面。

钟离自然不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一边感叹小鸟上来就敢选高难度的大胆,一边侧身拉开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从里面摸出一盒香膏。

想不到某位吟游诗人之前用来捉弄他的礼物竟在这时发挥了作用。

比魈的手指宽了不止一圈的岩指就着脂膏探入他后穴,可哪怕有润滑加持,还是只能堪堪送入一个指节。

“魈,放松一点。”

岩神低沉的声音贴着魈的耳侧响起,滚烫的吐息激着他夹得更紧了。

感受到他的反应,钟离无奈的轻叹一声,将小孩整个提起来在怀中转了半圈,换成了让魈坐在他怀中的姿势。

虽然钟离现在欲火攻心,但到底还是舍不得把人弄伤,只好先帮他放松一下。

右手毫无征兆的握住稚嫩的性器,只留拇指与食指轻轻剥开包皮露出鲜红的内里。

敏感的龟头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暴露在空气中,魈被陌生感觉刺激的想夹紧双腿,可钟离用自己的腿顶着他的膝盖内侧,将对方的一点点双腿掰开。

“嘶……”

少年压抑的吸气,明明身上的感觉如此难挨,可他却咬牙硬忍着没叫出来。

男人用闲置的左手捏住了他的嘴巴,魈只好顺从地张开嘴。食指与中指毫不客气的探入口腔。

隐匿了许久的龙尾重新彰显出存在感,尾尖缠上魈的小腿,龙鳞冰凉细密的触感分散着他的注意力。

就在魈稍微忽略掉口腔中的扰动时,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道钳制住他的下颚,食指指尖按住虎牙,只是微微用力,就有丝丝腥甜的液体自指尖冒出。

“唔…对唔起…不要……”

少年惊恐的摇着头向后退去,口中还囫囵不清地道着歉。可他脑后就是岩神的胸膛,贸然躲避根本没有退路,只能让二人更加紧密的贴在一起。

“龙血可以帮你放松一点,”钟离用被刺破的指尖追着小孩的舌尖“乖孩子,喝下去会好受一些。”

魈好似被这个称呼镇住了,呆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嘴唇颤抖的抿住那根手指,仿佛不愿意浪费半滴血液般虔诚地舔舐着 。

不、不对、应该是自己来帮帝君大人疏解欲望的、帝君不嫌弃一身业障的夜叉身体肮脏已是万幸、怎么、怎么自己还要吸食大人的血液……

岩指翻搅着他的口腔,见他不怎么反抗还更加过分的又添一指,用双指夹住柔软的小舌,彻底剥夺了他逃离的权利。

龙血中的那里丝甘甜让他沉醉,岩掌完全包覆住他性器时的刺激更是让他难以消化。

刚刚咽下去的血液似乎已经发挥功效,灼热的感觉沿着喉咙一路烧到了胃里,让他连神智都有些混沌了。

太荒唐了。

意识沉沦之时魈如此想着。

小孩的喘息声激烈起来,钟离知道他这是要到了,于是慷慨的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带着厚茧的指腹狠狠磨过小孔,初尝禁果的小处子哪受得住这种刺激,粉嫩的性器可怜兮兮地抖动几下,他便颤着身子滑了精。

“呜嗯……哈……”

魈还沉溺在高潮后的快感中没回过神来,整个人在岩神怀中缩成一个鸟团子,试图以此抵御那过于激烈的刺激,却无暇顾及男人挤入他的后穴手指。

龙血催情的效果让正处不应期的后穴放松了许多,媚肉也无之前那般紧涩,只能温温软软的含着作乱的岩指。

双指将香膏送入柔嫩的穴道,却不想只是进了两个指节小孩颤抖着的手就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袖。

钟离好奇地又蹭了蹭那个位置,这下魈就连喘息声都带上了颤音。

“这才只是手指就这般敏感,待会可怎么办啊……”

男人由衷的感慨道,回应他的只有更加杂乱的吸气声和穴肉猛然绞紧的触感。

钟离也没再为难他,只是小心的避开令仙人无法自持的那一点,向深处探去。

感觉扩张的差不多了,钟离抽出手将人转回面对面的姿势,低头一看才发现魈双眼紧闭,眼角还有几滴晶莹顺着潮红的脸颊滑落。

钟离抬手轻柔的为他拭去眼角的泪痕,神情有些疑惑地望向他。

“怎么哭了,是弄疼你了吗?”。

明明还没做什么小孩就已经一副受不住的样子,自己又不是手上没分寸的,再结合今晚魈过于主动的态度……要么是他身子太稚嫩敏感,要么就是业障扰乱心神了。

另一边魈的状态似乎也印证了他的猜想。

好难受……怎可在帝君面前如此放荡……

魈还未从精神和身体上的刺激中回过神来,却也不敢怠慢了钟离的问话。

“没有…哈…主人、请继续…呜……”

是要他回答是自己初次经历这些太过害怕根本无法消化陌生的快感,还是这等羞辱人的事他并不想接受?

可笑。

分明是自己主动向他的主君献媚,这些都是他累世杀业的报应,自然是该老实受着,他哪来拒绝的权利?

“还是别叫我主人了。”

男人叹息一声,若不是发情期奇怪的占有欲作祟,他本该更早制止的。

其实钟离本人对此并没有什么所谓,称谓什么的最多算种调情手段,但考虑到魈在梦之魔神那里的遭遇,这类压迫意味极强的称呼应该不算什么好兆头。

“是……帝君……”

魈下意识遵循着钟离的意愿,来不及思考帝君为何不想他如此称呼,现在还有更令他在意的事情。

小孩这会才意识到二人之间的姿势有多尴尬,此刻他正跪坐在钟离腿上,男人一只手搭在他腰窝上,宽大的掌面一只就可以覆盖他整个背脊,那条龙尾也以一种包裹的姿势虚虚的环绕住二人,尾尖上的鬃毛正一下下的扫着他的大腿内侧。

不敬帝君!

魈在心中暗骂自己一句。

钟离当然不知道他的小心思,看见他稍微好些了才松了一口气,身体中的那股燥热卷土重来,本性中难以抹去的恶趣味一股脑的全冒出来了。

“知道之后要怎么做吗?”岩神揽住他的腰,一下下抚摸着他的后背引诱不谙世事的小鸟上钩。

迟疑片刻,颈侧翘起的发丝横向摆动两下,看来是不知道了。

“接下来会很痛……”钟离自己什么尺寸自己心里清楚,他本是想先打个预防针,却不想小孩十分激动地打断了他。

“没事、请帝君大人随意使用!”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安地抱紧了钟离。

魈还在为自己的无知自责,哪还顾得上其他,自然是不由分说地答应下来了。

钟离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是两个人互相取悦的过程,并非使用。”

这是他这些天来第几次叹气了?魈似乎对这事有些误会,而且还是一时半会说不清的那种,看来之后要跟魈好好谈谈了。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

岩掌卡住小孩的腰窝,剥夺了他逃跑的机会——虽然他也并不会跑,龙神火热的器物抵在了他的身下,一下一下地摩擦着会阴。

小鸟根本无法抵抗这种感觉,两口小穴讨好般地吻着龙根,吐出来的清液缓缓将其润湿。见他进入状态,钟离也不再忍耐,直接对准他后穴将自己挤了进去。

魈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身下才刚吃进一个龟头他就感受到一股撕裂的痛。

主人不喜欢吵闹的奴隶……

魈强行咽下口中的痛呼,直起身来配合着对方的动作,控制着手中的力度扶住男人的手臂,接着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狠狠地坐了下去。

横竖不过是受伤罢了,只是换了个地方而已。

“魈!”

这下真的吓到钟离了,原本在小孩身下捣乱的龙尾赶忙缠上发颤的腰肢防止他再作践自己。钟离毫不怀疑若是没有龙血助兴现在的情况只会更加严重。

丝丝殷红自二人交合处流出,魈已经痛到感知不到自己的下半身了,内里灼烧般的刺痛与缠在他腰间略微冰凉的鳞片让他的思绪都混乱了起来。

他能将那声痛呼掐灭于喉中,可紧锁的眉头和生理性的泪水还是出卖了他。

钟离想先退出来看看他的伤口,奈何魈刚察觉到他的意图便夹紧了后穴。

“不……大人……我可以呜……别……”

他嘴唇哆嗦得话都说不清楚,却毫不退让地抗衡着腰间想要将他拉起来的力量。

“我不出去,放松一点。”

原本紧缠的尾巴悻悻地松开,男人只好一边抚摸着他敏感的后背,一边激活那处的岩印。

醇厚的岩元素涌入身体,化作一股暖意流向小腹,尽可能为他屏蔽一些疼痛。

“慢一点,别着急……”

在他地安抚下,穴肉放松了不少,魈大概也知道若是自己不放松下来二人都不会好受。身体上的痛楚被岩神的力量抵消部分后,他也稍微缓过来一些,小孩抿着发白的嘴唇就

着血液的润滑上下起伏起来。

这个体位很难使上力气,再加上之前为抵御痛楚绷紧身体消耗的体力,没动作几下,魈便感到腰上一股难以抵抗的酸软。

钟离在发情期的影响下身上本就燥热,魈之前为他抚慰的那两下不仅没起到缓解作用,反而让欲火烧的更猛了些。

“魈,让我来吧。”

此刻小孩的身体正一点点的接受着他,自己的分身正享受着处子小穴温柔的吸绞,他的忍耐也差不多到了极限。

魈也知道以自己的技术恐怕无法取悦到帝君,只能点头同意。

下一秒天翻地覆。

身体埋进柔软的床铺,让他提不起一丝挣扎的力气。龙尾再次环上大腿,与岩掌配合着掰开他的双腿。下体在仙人强大的自愈能力加持下已经不再流血。

粗长的龙根不再顾忌太多,每一下都往深处开拓几分,自己浅处的敏感点每次都会被从头到尾的照顾一遍,先前龙血的功效也在此刻被完全激发出来,触电般的快感已然压过痛觉。

“唔……嗯哈、呜……”

性器顶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后穴并非用于承欢,却被迫吞吃下尺寸如此可怖的器物。

魈最后的神志全部用来压抑自己的声音,此时他无暇顾及自己的表情有多诱人,用小臂遮住双眼已是最后的倔强。

可深陷情欲的龙却顾不得这么多,一根与小孩后穴中那根大小不相上下的阳具自沉甸甸的睾丸中生出,深陷欲望的龙神已经连人形都要维持不住了。

“魈,另一根也进去……好不好……”

用的虽是带上些撒娇的语气,可空闲出的那只手却根本不给他讨价还价的余地,小孩甚至来不及震惊就看见男人用手抹了把交合处溢出的淫水便往花穴里塞。

异物侵入的感觉勾起了他不美好的回忆,魈一只手下意识抓住那只在花穴中摩挲的手,停滞片刻后像是反应过来般,又无力地落下。

是了,自己是给主人解决欲望的工具,是被主人榨取剩余价值的玩物,就算他还是那个为帝君拔出灾厄的杀戮机器,可这其中又有哪个身份能给他向主人说不的理由?

花穴获得的感受不似后穴那般循序渐进,一瞬间炸开的快乐令小鸟半天回不过神。

“哈啊——”

魈实在没忍住叫了出来,花穴失控的泌出大股清液,前端也精关失守,射出一小股白浊。

钟离也没想到只是扩张一下小孩就如此不禁摸的潮吹一次。本就用于容纳阳具的小穴高潮后更是绵软不堪,只是稍微扩张一会儿便能轻松吃下三指。

钟离在确认魈的表情中没有隐忍后才放心的抽出手准备继续。

随意的在自己上还晾在外面的那根上撸动几下,炽热的阳具便抵着那处插了进去。

原本一根就已经让小孩感到饱胀了,而今两根加一起都要赶上他腰那么粗的孽物一起进来,将小孩的腹腔都要填满,小腹更是被顶起一片骇人弧度。

穴口已经被撑到极限,内里的软肉紧紧咬住住龙根,身体本能地泌出一股清液试图缓解磨人的饱胀感,却在此时成了帮助两根阳具更顺利进入深处的叛徒。

尺寸恐怖的性器上不知何时冒出片片软鳞,相互挤压着进入时倒还能勉强接受,可退出时那微微张开的鳞片就像一把把小钩子一样挂住柔嫩紧致的穴肉,仿佛要牵出一截被撞得艳红的粘膜才肯罢休。

秀气的阴茎再次抬了头,软鳞磨蹭过敏感点时的翻倍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龙根一边享受着仙人两口小穴一起吮吸时酥酥麻麻的快感,一边相互挤压着再次朝深处进军。

“嘶……”

吸气声骤然变得粗重,略浅一些的后穴率先被肥厚的龟头猛地撞到底,一阵酸胀感沿着脊椎传遍全身。

这、这是顶到哪里了?

身体的本能短暂的战胜了他的意志,魈惊恐的睁开眼往身下看去,却看到此时凿入自己身体的两根庞然大物都还有小半截留在外面。

此时钟离的神智已被发情期吞噬的差不多了,看到小鸟用如此神情望着自己,只想不管不顾的狠狠欺负一下他。

龙类的龟头不似人类那般圆润,而是更偏向于锥形。又是一记深顶,结肠口被无情的碾压过,最前端甚至都已经微微嵌入那紧闭的小口。

阵阵胀痛感从尾椎处涌上,无法消化的快感化为泪水自眼角涌出。

龙根却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加大力度,用两根同时向深处顶去。

“唔嗯!”

这下前面的花穴也遭了殃,生殖腔口处的软肉也被狠狠抵上,龟头上鳞片形状的凸起碾过腔口,酸麻的爽感吓得小穴更殷勤的翕动这以讨好龙根,后面的结肠口更是已经被凿开一个小口。

“唔……帝君……”

在这场情事中魈有些过于沉默了,除了刚开始的几句交流最多只是在难以承受是泄露出几丝气音,除此以外他只是默默忍耐着,几乎没发出过其他任何声音。

理智告诉他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可情潮翻涌间他还是本能地呼唤那个能救他于水火间的名字——也是现在让他痛苦万分的名字。

是想向祂求救吗?亦或说是想博得祂的怜悯,还是只是单纯的给自己带来一丝慰藉?

魈自己也不清楚。

“魈……”

钟离低沉的声音将他从意乱情迷中拉回,搭在眼睛上的手臂被男人拨开,两双金眸猝不及防的对上了视线。

“让我进去……好不好……”

不是已经到头了吗、还能进到哪里?

身体本能地恐惧着更进一步的深入,可魈现在只能点头同意。

小孩面上虽然答应了,可身体里却不知为何咬的更紧了。

钟离此时的意识已然不甚清醒,只是自顾自的加大力度鞭策着两处小口。

“唔嗯……大人……哈、属下、只想和您……哈啊、求您……呜嗯……”

断断续续的声音自身下传来,小孩现在一张嘴就是压抑不住的呻吟,偏偏却要压下那好听的声音,说些叫龙神听不明白的话。

“自然只有你我……”

钟离不太理解他想表达什么,只好先顺着他的意思答道。

而另一边魈自认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整个人都脱力般放松下来。

太好了,至少、至少帝君答应自己不会随手将这具破烂的躯体丢给别人玩弄,只要是帝君、无论对他做什么他都甘之如饴。

钟离感到紧闭的腔口与后方的结肠口猛地卸下了阻力,羞涩的腔口颤抖着张开,深处的小嘴如亲吻般温柔地含住自己的前端。

龙神不再忍耐,尖锐的龟头狠狠破开两处小口,来到更加滚烫、更加柔软的地方。

前端的细鳞一片一片地碾压过腔口,无法抗拒的酥麻传遍全身,激得小孩控制不住地战栗着。

还未孕育过生命的腔体并没有多少地方可以容纳,尺寸称得上可怖的孽物只是塞进去一小截就触碰到了最深处的薄膜。

后穴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两处都已经顶到了底,少年娇小的身体才勉勉强强吃下整个龙根。

原本负责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此刻也延伸为肉套子的一部分,从未接触过外界事物的生殖腔敏感的要命,只是被前端好奇的碰了碰便抽搐着缩紧,龟头上的凸起只是不小心剐蹭了一下滚烫的肉壁就将强行将这具身体强行推上高潮。

小肉茎和后穴在宫腔的牵连下纷纷到达极乐,三处同时产生的快感仿佛无限延长着这次高潮。

小肉茎射的一塌糊涂,激动地将两颗小球中藏不了多少的白浊宣泄一空后似乎还没满足,于是颤抖几下后只能将清液也一股脑地喷出。

偏偏的龙神还不依不饶,捉住他的手向鼓起恐怖弧度的小腹摸去。大上小孩一圈的岩掌覆盖在他的手上,隔着薄薄的一层肚皮向已无半分空余的内里按去。

两根龙根相互挤压着争夺他腹中的空间,这下可苦了还在不应期的小鸟,生殖腔与穴肉被两根从不同的方向摩擦碾过,软膜只能拼命的吸绞,却又细细地摩擦过龟头从中获得更多更致命的快感。

小处子在如此激烈的刺激中直接昏厥过去,自然不知道那两根器具是如何用龙精将自己填的满满当当,又是如何再次精神起来一遍遍凌虐这不堪重负的身体。

夜还很长,足够龙神让小孩里里外外都留下自己的气味,也足够让魈彻底失了二人还能恢复如初的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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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要是知道鸟的脑袋里想的是什么可不得好好教育一顿 :thin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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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鸟怎么想东想西的?龙你快安慰安慰鸟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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