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魈】除不尽
*追杀令的杀手魈穿越到原世界观,遇到钟离
*长评福利点梗第二弹
*ooc
*错字见谅
*是个短篇摸鱼,没头没尾
等等,好痛……
好疼……
停……快停下……
住手啊……
住手——!
魈猛地睁开眼,下体被一根肉刃反复贯穿,不,不是一根,而是两根,甚至伏在他身上的物种,都不能称之为人。
——那是一条龙。
他没有看错,不是蛇不是蜥蜴,真真切切是东方古老传说中才有的生物——龙。
“咳、啊,啊啊……!”
饶是沉静稳重如魈,乍然遇到前一秒睡觉,下一秒在陌生房间被强奸的事,也是头脑殆机多过理智。
他浑身僵直一瞬,阴茎忽然捅进穴眼,被软鳞包裹的性器恶狠狠蹭过敏感点,高潮顿时击穿每一根神经,骨髓都宛如浸透了油的纸,饱尝快感,沉甸甸抓着魈向深处堕落。
魈几乎是崩溃地哀叫出声,他失控的伸手,想要挣扎,想要逃,却不知往哪里够,但紧接着巨大龙爪攫住腕骨,用与击穿私密处同样狂热的力度,牢牢按在了床铺间。
“不要、啊——!停下!”
高潮最激烈的时刻还未过去,但对方明显没打算按照要求停下,魈混乱而恐惧地喘息着,浑浑噩噩闪过一丝念头——钟离。
身上的龙,和钟离很像。
然而很快他就无法思考了。
龙的尾巴缠过大腿,强迫魈分开,露出不断被进出的小穴,含两根阳物还是太为难他了,边缘几近被撑到透明,抽插之间,透明的水顺着股缝小溪似的流,床单浸了一层又一层的湿痕。
还有眼泪,魈就像是被强行撬开了壳的蚌类,里面柔软白嫩的肉被粗糙沙粒肆无忌惮摩挲,把玩,每一次贯穿都是直透灵魂的强烈,他腰被操得十分软,腿也抬不起来,手指尖无力摊开,这倒是方便了龙侵入的过程。
冷玉般的面孔染上红,细柳似的腰随着撞击力度节节败退,临到床角又被龙尾一下子卷过来,本来就细的腰肢被紧紧缠着,仿佛稍微一用力就能拧断。
魈眼尾湿漉漉的,泪痕一遍遍沿脸庞滑下,他落泪时很美,跟常人哭起来涕泪横流那种乱糟糟的观感不一样,双眸像含了一汪潋滟的水,覆着眼底的金色流转绚烂,掠影浮光,面容还是白的几近透明,可眼眶是红的,眉睫浓黑如墨,鬓发沾了泪,湿答答,狼狈的黏在脸侧。
吐出的每一声呻吟都在压抑,喘的每一个字眼都要死的勾人。
他仿佛一片薄薄碎瓷,要被身上的掌权者渐渐化在这滔天的情欲中。
魈被翻来覆去折腾,到最后神智快要恍惚,几次处于昏迷边缘,又被龙残忍而变态的体力拉了回来。
他有想过咬舌自尽,可惜连这点力气都被那根阳物钻磨透了,高潮迭起,魂不守舍,浑身抖得快要死过去,榨出一波波欢愉的爱液。
直到这场性事结束,魈都没有吐出一句求饶。
他不明白为何会遭遇这种离奇诡异的事,明明之前还在自己郊外的房子安静昏睡,自从退休后,他的身体大不如从前,前阵子去医院还查出了胃癌。
毕竟是业内的金牌杀手,结下的仇家只会多不会少,魈深刻懂得一报还一报的道理,大到谋杀小到暗杀,一个月下来四五次算少了,他不求安稳,只是想最后留给自己一点安静独处的时间。
安静回忆自己短到发指的人生,再追忆片刻摩拉克斯曾经给予的温暖,虽然他和那人已经决裂,但魈依旧希望对方能过得好。
至少过得要比自己好。
可如今……
魈缓缓睁开眼,嗓子干哑,腰肢酸软,全身骨头都像是被碾过一般。
他给自己预设过无数个噩梦,没有一个类似现在恢诡谲怪的局面。
魈试着坐起来,几次都失败了,他克制地喘息片刻,残留泪痕的眸子朝屋内四处打量一番。
典雅古朴,窗明几净。
只一眼魈便看出这不是现代,虽然隐隐有猜过自己可能穿越了,可真的被证实的这一刻,他反而感到几分荒诞。
正是愣神之际,屋门忽然嘎吱一声,一道修长高挑的人影走进来。
魈瞳孔一缩,是个熟面孔——钟离,或者叫摩拉克斯?
对方额上生出两根龙角,脸侧金鳞浮现,穿着服饰明显不是常人,黑金交织的长袍拖拽,衣袖腰带皆有云纹,那料子一眼瞄上去贵气逼人,被他漫不经心地一撩,旋身稳坐。
“魈。”跟钟离一模一样的人问道,“你昨日为何露出那般神色?倒像是我欺辱了你一般。”
魈淡淡蹙眉,默不作声攥紧身下被褥。
他完全没有这具身体的记忆,不说话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了。
钟离见他不语,和风细雨地笑了一笑:“你平日便寡言少语,成了璃月帝后免不得要跟各方打交道,这话头,就从你夫君我身上开个口,如何?”
嗡——
魈犹如被重锤砸了似的,大脑瞬间空白,也许是受刺激太过,原主人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海。
他名唤“____”,原是金鹏仙兽,吸天地灵气而蕴长,可梦之魔神哄骗到他的真名,从此逼迫自己杀生掳掠,踏碎无数人的美梦,直到帝君——就是面前这个人,剿灭梦之魔神的途中解救了他。
自此之后,魈便归从于钟离纳忠效信,跟随帝君征讨战场,二人也在期间萌生爱意,不过碍于政务,并没有进一步发展。
百年过后,眼见璃月变成承平盛世,威震四海的岩神昭告天下,娶金鹏上仙为妻,魈就这么变成了璃月的帝后。
昨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老夫老妻玩了个情趣,若不是魈忽然半路杀出,倒也算得上一段佳话。
——以上是常规版本剧情,而隐藏线索只有‘魈’这个原主人知道。
那就是梦之魔神未死,魈作为卧底潜伏在‘摩拉克斯’身边,夺取神之心,复活他曾经的主人。
没想到一卧就是几百年,甚至还把龙神的真心骗到了手。
可话说回来,原来的‘魈’,面对摩拉克斯含情脉脉的目光,当真没有一点动摇吗?
魈不清楚原身是怎么想的,又去了哪里,但某种无形且强烈的直觉告诉他,只要完成卧底任务,便能回到自己那个世界。
至于昨夜……身体的贞洁对杀手来说,就像掉着了火的报纸,瘫软蜷曲下去后化为乌有,无人会怜悯一捧灰烬。
魈狠心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镇静。
再抬眸,他唇边已经勾起了一抹自然温情的笑:“钟离大人昨日……”魈恰到好处一顿,垂下眼睫,“精力过于旺盛了些,属下体力不支,还望大人海涵。”
钟离顿时眯了眯眼,很难形容他那一瞬的表情,不过仅仅刹那间的功夫,他便神色如常,温声叮嘱着:“你好生休息,殿里库房最近有其他国家上的贡品,想吃什么,我去给你挑几样?”
魈淡色的唇瓣张了张,一时间连编排好的词儿都忘了——当钟离肯全心全意待一个人时,杀伤力是巨大的。
翻云覆雨的权利,所向披靡的强大,超群拔萃的俊美,这些外在客观的条件足以煽动任何飞蛾来扑火,更别提钟离还有举世无双的温柔。
魈当即自行惭愧,欺骗这样一个真心对自己好的人,凡是有点良心的都过意不去。
可他是带着任务来的,他需要‘回家’,纵使原来那个家会令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魈神情微不可察的黯淡下来:“……多谢钟离大人。”
钟离抬袖轻轻擦过他眼尾,短促笑了声:“这般伤心做什么,我可有惹夫人不高兴?”
“没有,我只是……”温热指尖蹭过脸颊,魈凤目微闭,将脸贴在钟离掌心,“我只是害怕有天会失去您,这梦……让我辨认不清虚实。”
钟离眉梢一抖,身子边往床里挪,边揽过魈肩背,让人靠着自己胸口,享受难得的温存静谧。
半晌,钟离开口。
“我也是第一回当伴侣,并不懂如何讨得你欢心。”他扶在魈肩膀的手缓缓下滑,摸过一节节脊骨,低沉磁性的音色响在魈耳畔,“自打你我订婚,你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又不愿与我说……”
钟离叹息一声:“如今我也是凡人之躯,会猜忌和害怕,魈这般作为,会让钟某觉得不愿成婚的。”
若是按照魈以往的性子,钟离这招以退为进铁定效果拔群,他甚至能想象到小鸟一蹦三尺高,恨不得跪下宣誓的可爱样子。
然而,话尾音落下半柱香,都没等来小鸟惊慌失措的反驳。
钟离忍不住低头去看魈表情,只见后者眉眼清浅,睫毛掩盖了大半情绪,良久过后,魈才说:“钟离大人,魈自知学识浅薄,平生只会杀伐,造下无数罪孽,跟帝君简直云泥之别,所以,我……”
钟离顿时有种针扎般的预感,瞳孔都缩成了竖瞳。
魈对他的变化无知无觉,闷头继续作死:“我认为……这门婚事实在不齿于人,我如何配得上您这样的品格?钟离大人可否……退婚?”
天地良心,天地良心,魈不忍夺走钟离的神之心是真,不愿伤害钟离感情也不假,这番话出于是深思熟虑后才说出来的,他怕自己一直待在钟离身边会起贪念,会完成夺取神之心的任务——可能是职业病——故而才想远离对方。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是爱钟离的,这边他卧底身份一暴露,自己是回去享清福了,可这俩人要怎么收尾?配不配得上,闹退婚,算感情问题,能掰回来;但卧底是政治问题,死路一条。
魈不想干棒打鸳鸯的事,可他没注意钟离那脸色渐渐阴沉,现在跟打雷没区别了。
钟离本来在摩挲他后背,现在手指一转,轻描淡写拢住了魈细瘦的脖颈。
——那一秒魈感到灭顶的窒息。
“除去被灭的坎瑞亚,婚书已然发往其余国度,广而告之,举世皆知。”钟离嘴角一弯,却不是在笑,眼底有什么呼之欲出的凶狠,他就这么看着魈,问:“依你的意思,现在要把这些请帖都拿回来?魈上仙该婚前告诉钟某的,现下这般——”
钟离冷冰冰地笑了一笑:“可不好收场啊。”
魈结结实实地哆嗦一下,清楚窥见钟离眸中的寒意。
无论他什么想法,这个时候都不能触对方逆鳞。
“……是。”魈好久才找回自己声音,说话间声带震动紧贴钟离掌心,“我方才……一时糊涂,钟离大人见谅。”
钟离谅不谅解再说,但他反手就把魈压床上了。
决定给小鸟一点终生难忘的教训。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