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Gift For You——岩魈同人本宣《清风化岩》

(不知道放哪所以决定先发水区试一试)
(因为管理员说要不要发一下论坛所以发了)
是迟到的2.7礼物


这是一份历时长达三年的礼物,更是一份微不足道的谢礼,感谢你能支持我,也感谢你能喜欢我笔下的他们。

写文只是一时兴起,未曾想这一写就是好几年,其中岩魈占了2年多快3年。兜兜转转,我觉得我似乎也应当做些什么来回馈一下这个我如此喜爱的圈子,和我喜欢的他们。三年以来几十万字的产出,促成了《清风化岩》的诞生,在这里,有我最喜欢的故事,也是属于他们的故事,是他们朝夕相处的风花雪月,还是日夜相伴的理所当然。这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有一种水到渠成的自然感,仿佛他们生来就是如此,他们天生一对。

或许这正是我如此喜欢岩魈的原因,他们在一起相辅相成,即使分开依旧各自为王,用一句话概括这种感情,应当是——细水长流,浑然天成。

都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那你我这上千年的陪伴,可能让你感受到我对你这炽热而长久的爱意?

钟离和魈的感情,在我眼里就像一杯泡了又泡的茶,从初尝的苦涩,到重温的回甘,最后是留香的淡淡的甜,是一种耐人琢磨的回味,心生欢愉。一杯反复冲泡的茶早已失了味,寡淡如水,但就是乐意一遍又一遍地品,品的恐怕早就不是茶,而是泡茶人指尖摩挲茶杯时留下的香味。又或者说是一壶沉淀千年的佳酿,佐以清心,去辛去火;辅以桂花,添香回甘。俗话说,佳酿越陈越香,千年的沉淀酿就的这一壶温酒,细品,便是这千百年来的朝夕相处,是千百年来的风花雪月,是千百年来的云卷云舒,花开花落…你不言,我不语,但我们都明白,一切尽在酒杯中。

钢琴要有黑白键才能弹奏一首完整的乐曲,悲喜交加的人生才是完整的人生,他们的身份注定了他们在感情上不得善终,或许正是因为如此,这片刻的温暖才显得弥足珍贵。 可我毕竟只是个旁观者,我又能如何评价呢?只能用自己的文字,去塑造一个我所认为的岩魈,我所理解的岩魈。

“他们的爱一尘不染,而我有幸得以见证,并用自己的方式将其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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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大家所见,这是一篇个人志宣传文章,也算是我写了将近3年岩魈以来对大家的一些回馈和感谢。

但是需要注意的是,目前为止并不打算贩卖,而是以赠送的形式送给各位

一共会送出3本,以互动抓人的形式送出

抓人活动请大家去LOF参与!!!

抓人要求:关注我,评论并点赞推荐此文章。(评论+红心+蓝手)

赠送的书籍默认自带特典,有意的小伙伴可加群:130746650

答案:清风化岩

请入群的小伙伴认真完成公告相关内容。

需要注意的是目前正在筹备中,需要等待的时间可能略久,还请各位耐心。

抓人结果将在6.15中午12点公布(σ′▽‵)′▽‵)σ

别问我为什么久因为写手画手都是我自己负责所以工期很长

调查问卷也发一下吧,大家可以填写,这对我很重要真的!

PS:在群里提到本的时候有些人抽不到但是想买,就在论坛这里说一下,目前是可以进群然后私聊告诉我想买,因为工期很长所以大家即使进群也不用马上告诉我,有很多的时间。
一旦通知开始交由厂家印刷的时候我这边将不再提供任何收购渠道,但是也大家可以等正式贩卖的时候再购入。省流版就是大概率还会有第二次机会,这一次不管是没抽到还是没钱都不用着急。

9 个赞

在LOF参与过抽奖的孩子请去LOF确认一下自己有没有看见通知,目前抽奖抓到的3个人里还有一位是还没有联系我的,在这里说明一下,如果未来3天之内你还是没有联系我的话我会默认你放弃这个名额,等到样书出来之后还会再做一次抽奖把这份名额转让给别人。因为不确定那位中奖的姐妹是否来了论坛,所以我只能通过这种形式把这个帖子顶上去。
参与抽奖的话就不要不关注LOF啊…再说了我也不一定能直接联系到你,所以还是建议各位参与抽奖的孩子进一下《清风化岩》的群,方便我找人和确认人数,真的

很期待。

当我突然想起来有论坛这件事……

本的详情请看图

是否通贩一事还在商讨,但是已经确定了会参与上海的CP30!各位可以蹲一蹲CP30(‘▽’)♪
非常感谢岩魈街道街委的邀请,CP30的场贩请以岩魈街道筹办方为主!

目前是打算印30本,除开已经有名额的20本,剩下的10本会保存在我个人手上,有意收入的孩子请私聊联系我!
需要注意的是,这多余的10本不会涵盖特典!请各位收购的时候向我说明是否需要特典!

注:《不为人知的歌谣》和《日月同辉》是不会公开的文章,会给大家在帖子里放试阅!其余的文章均可去LOF查看全文!(‘▽’)
LOF:Vernis

请各位有意向的孩子加入该群聊,群里会有本子的第一信息

【岩魈】日月同辉(试阅)
《被拐小鸟实录》衍生番外

具体文章可在合集查看

注:本文内容涵盖连载的后期剧情,不喜欢提前知晓后期关系的可以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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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你就当我最后还爱你这一次,然后我们分道扬镳,再也不见,好吗?

“我出生在一个月圆之夜,那一晚的月亮又大又圆,所以,我的母亲给我取了个小名,叫——”

“望舒。”

逃亡的过程并不顺利,官兵的追捕随时都能出现,今天绕过一个巡逻的车队,明天就能在荒郊野岭见到他们的刺客。

魈从来没这么痛恨过自己的发色为什么这么明显且独特,即使将长发束起,也难以改变他还是能被注意到的问题,要知道,现在可是全璃月都知道他帝君养的鸟儿三更半夜跑了,跑了就算了,还去人家璃王府待了一段时间。

这璃王又是什么人?是他帝君的亲弟弟啊。

这鸟儿去哪不好,偏偏临走前还要去璃王那边沾沾。多余的声音在所难免,京城内的杂音扰的谁都不好受,李英为了打压舆论的传播,没少去璃王府和璃王钟离谈话——“王爷,您说您为什么非要插这一手呢?现在舆论满天飞,对谁都不好,您自己的声誉都有可能被人毁了不说,那魈大人怎么办呢?”钟离听的心烦,他只想找到人好好解释清楚,解释不清也至少要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至少,无论如何他都需要从魈那里得到一个他能接受的答案。钟离挥挥手打发李英:“李公公还是回去吧,本王无心处理此事,帝君那边交给你来处理说辞,记得告诉他,本王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王爷,您这是何苦呢?”李英一听人要走,连忙挡在钟离面前,“奴才知道您心里不好受,但是您也要想一想,即使您真的找到人了,他又是否愿意见您呢?魈大人的出逃与判杀并非那么简单,我们派出去的官兵都有几个受伤甚至死亡,可见魈大人即使身体抱恙,实力依旧不容小觑,倘若他伤了您,我们如何向太后的在天之灵交代啊!”“我相信他不会伤我…以前是,现在也是。魈对皇室的意见不小,在以前他还留在府上的时候就有无数的机会取我性命,但是至始至终他从未伤我分毫…我不相信他会对我下狠手。”钟离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李英,冷冷地说:

“我只知道,李公公您若是再拦我,我今天可以让您走不出这璃王府。”

“王爷,王爷!”李英拦不住匆忙离开的钟离,一如当年他拦不住翻下红墙的魈。他看着意气用事的郎君消失在视野中,去追寻那个人曾留下的痕迹,身为旁观者,李英即希望他能成功,又希望他不能成功。钟离和钟归,是他看着长大的两个皇子,只是现在一个成了璃王,另一个成了摩拉克斯,最令人感到无奈的,是两个血脉相连的兄弟爱上了同一个人。

“唉…老天保佑,这事快点结束吧。”公公理了理袖口,摇头离开这个略显冷清的王府。

此时,魈还在和政府的官兵周旋,他只是路过,哪曾想这等荒无人烟的小树林都能有他官兵的人,魈前一秒还在感慨这树林环境挺好,说不定能寻到几株罕见的药材,下一秒就被破空的箭矢断了几缕发丝。

“真是阴魂不散…也不知道钟归这小子脑子里想的什么,非要用这种手段抓人…”魈反应迅速,抬剑斩落几支追来的箭矢,转身逃开。躲在暗处的官兵发现这招无用,命令着:“追!记住,不要伤到人,不然谁也别想留下自己脑袋。”魈不是傻子,他虽然知道对方派来的官兵一定不敢伤到自己,但是他也不敢赌,自己回去之后又会发生什么——那样的经历,他可不想再来一次。

伤势未愈的身体跑不了多远,即使他能挡下第一波,也不一定能躲得过那些身手矫健的官兵的追击,没跑多远,还是因为身体原因被强行拦下:“大人,属下知道您和帝君大人不合,但是皇命在上,恕我们冒犯。”“站住!”魈大喝一声,阻止他们步步紧逼,身后是万丈悬崖,稍微再退一步,便是粉身碎骨,“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理由,谁敢再进一步,我就敢从这里跳下去,谁也别说谁!”“大人,您这是何苦呢?”为首的官兵拦住想要冲上去的手下,他知道面前的人什么都能做得出来。毕竟这家伙为了复仇,可是敢捏着鼻子给自己下毒的人,区区跳崖又算得了什么?“那你们又是何苦,帮着那家伙抓人?我说了,我不会再和你们钟家有任何联系,如果你们非要抓人回去,那我可以满足你们,就看你们能不能见到我的尸体。”魈把手中的磐岩结绿转了个花,剑刃按在自己脖颈上,“让开!”“您宁愿死都不宁愿回去吗?”官兵认得那把剑,那可是璃月最出名的武器之一,传闻这把剑以翡翠为原材料,经历多重火焰淬炼打磨,最终才造就了它无物不斩的传奇。官兵之前还以为魈的身份是假的,知道他亲眼见到这把堪称传奇的神兵,他就知道这个“金家世子”的身份不是假的,磐岩结绿以及和璞鸢,都是他们金家代代相传的神兵。“难道你觉得我是想回去的样子吗?我看你在官府上混的也不错,你知道该怎么做。”魈压低声音,他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倒在这里,一旦倒下那可就麻烦了,而对面的官兵也知道这个时候只能放他走,如果贸然行动,双方都会没命,甚至还会牵扯到他们的家人。“啧…难怪将军说您聪慧又胆大,果然不要以貌取人。”官兵咬咬牙,把手下拉开,“让他走,别追上去。”“队长!”另一位官兵冲上来质问,反被打了一巴掌:“你想让我们所有人死吗?帝君的命令你忘了?他要是真的死在这里,我们所有人,连同我们的家人,都要完蛋!”“我…”“让他走!暂时不追人,我们回去。”官兵愤愤地上马离开,等到所有人都走远,魈才缓步远离悬崖,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咳咳…”魈草草擦去嘴角咳出来的血迹,靠在树干上走不动路——

头好疼,心脏也不舒服,那那都不好受,要不然今晚就在这里过夜吧?魈摇摇头,被自己有一搭没一搭的想法吓到,留在这里风险太大,他不敢保证刚才的官兵不会原路折回查看他走没走,可是现在的魈头疼欲裂,浑身难受,压根没有力气站起来继续赶路。即使他知道下了山就有一个小城镇,那里有客栈让他落脚。

可是他现在站起来都困难,这该死的旧疾旧伤,魈真后悔临走前没有给那个混蛋捅几刀。

“哥,那里好像有人。”

“得了吧,这荒山野岭的哪来的人…卧槽,还真的有啊?”

魈隐约听到有人路过,真是上天眷顾,倒在这么一个破地方都能被路过的人看见,魈再次感慨自己的运气真是不一般,第一次逃亡的时候遇见师傅,第二次逃亡还能遇到好心人。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好人有好报吗?魈感觉自己行医多年真是行对了,积累的功德全在这种时候得到了报答。

来者是看样子是一对兄妹,看他们的衣着判断,是异邦人。“你没事吧?你的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哥哥的声音很温和,这般温柔的语气,曾经只有那个人对魈说过…完全没有力气,就连说话都不想,魈干脆一动不动,任由对方查看。好像是见魈没有什么大反应,他又抬起手去摸魈的额头,轻声说:“不烫,应该不是发烧…”对方温柔的举动让魈想起那个人来…我在干什么,为什么会想起他?魈摇摇头,道:“还好…不是什么大问题。”魈突然说话把对方吓一跳,随后他又吐槽:“不是,兄弟,演也演得好一点吧?你起码把你嘴角的血擦干净再说这种话吧?哦,对了,我的名字是空,这是我妹妹,荧。”空简单介绍自己,从随身的背包里掏出干净的手帕,帮忙把血迹和魈身上的泥渍擦干净,还顺便简单包扎了魈身上的伤口。“谢谢…”包扎手法挺熟练,估计没少做这类事,但是没有清理就直接包扎,也太草率了…魈职业病犯了,在心底默默吐槽空的不专业,想着等他缓过来了还是需要上山自己采药,自己的伤口还是自己处理比较令他安心。也正因为兄妹两在专心帮他处理伤口,魈才得以观察兄妹两人——

哥哥有一头金色的长发,眼睛是黄铜色的,长相清秀俊俏,就是看起来有点傻傻的…妹妹倒是好很多,同样是金色的头发和黄铜色的眼睛,很清纯可爱的女孩子,耳后别了两朵白色的花。不过说起来也算不上是白花,因为有一片花瓣是淡蓝色的,奇特又好看,魈在书里都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花。

“你头上的花很好看。”魈下意识的说道。“啊?你说它们吗?谢谢,这是我家乡的花,名字叫因提瓦特,象征游子,花语是温柔的故乡。”荧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明媚的笑容又让魈想起来那个在他心尖上挥之不去的影子,为了不再触景生情,魈偏过头去不再看女孩的笑。“你也是四处流浪的人吗?”荧发现魈情绪不对劲,蹲下来问他。“算是吧…家,以前是有的,可惜现在算不上了。”魈闭上双眼,空还在摆弄绷带,看样子需要一点时间,干脆和荧聊聊天。

“象征游子吗…挺合适的,我听说蒙德有一种花叫做塞西莉亚花,它的花语是浪子的真心,两种花还挺搭配的。”“你看起来有心事。”荧顺势坐下,女孩子心细,捕捉到魈言语中细微的情感变化,“方便的话可以告诉我们,我们乐意听。”魈摇头:“不了,再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讲这个故事,我这人不擅长表达。”“和心上人有关?”女孩的发言让魈吓一跳:“你是怎么猜到的…”“直觉。”荧托着下巴,去揪她脚边的草皮,“我和哥哥四处旅行,见过不少受情而困的人,也帮助过不少情侣,看你刚才的神情,有些怀念又有些落寞的样子,但眼神却比看我们的时候温柔不少。你说你现在也是在四处流浪奔走,那就不可能是家人了,左右一想,也只剩下爱人这个选项了。”

“是的…但是我们现在,我也说不清楚我们是什么关系,我这次出逃流浪,就是因为他们家…应该是因为他的…兄长。”魈一想起摩拉克斯就头疼,但是叫他提起钟离的话,也不会好多少,就像他说的,他和钟离现在还能说是情侣吗?他自己对钟离抱有什么样的心思,他自己都不知道,不清楚。因为干出那些窝囊事的人是摩拉克斯,和他钟离没有半点关系,但是他就是,不想见到他们兄弟两的任何一个人。

“和亲家闹不和了?”

“额…算不上。就是,你能想象到那种,你正在和其中一个人相爱,两个人日久生情,结果对方的哥哥突然出来告诉你,你和他有婚约,你要嫁给更加年长的哥哥,而不是弟弟。”

“…”这一下把荧搞不会了,她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捋一下,首先,和你谈恋爱的人是弟弟,两个人两情相悦。”“对。”“但是!对方的哥哥说你两有婚约,你们不能在一起。”“对。”“嘶…这关系不是一般的乱啊…”荧皱起眉头,但是依旧阻止不了她八卦的心,“那个哥哥是什么态度?”魈想了想,脑海里浮现出无数能把摩拉克斯骂得狗血淋头的句子,一时之间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概括这个混蛋干的破事。荧看着魈逐渐冷下来的脸,配上他那张本来就冷艳,还带着几分狠劲的脸,叫荧忍不住后背打颤——我靠,他不会是隐藏的什么富家子弟,有权有势的那种吧?荧撇了一眼他身边的那把剑,哪怕是荧这种门外汉,都能看出来这把剑的不简单。女孩下意识地对魈提起警戒心。

“好啦,不愉快的事情就不要现在说了,你要下山吧?看你身体的情况,我们也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原谅我的自作主张吧,我们带你去山下的客栈休息。刚才忘了问,阁下该如何称呼?”空向魈伸手,魈却没有把自己的手伸过去,而是问他:“如果你们知道了我是谁,你们会怎么处置我?”“害,那要看情况了,如果我们觉得我们应该把你交出去的话。”空无所谓的耸肩,“不过说来,璃月最近是真的乱啊,堂堂一个帝君,为了自己逃跑的金丝雀大张旗鼓地抓人,嘿,要我说啊,如果我是他,我才不会回去,回去多半又是挨打的。那个人叫什么来着?我记得是单字做姓名…好像是叫做…”

“魈。”

“唉!对,就是魈!”空一拍脑袋,恍然大悟似的说道。

“那是我的名字,魈。”

“哪有人和这种人同名的啊…啊?”空和荧一愣,几乎是同时叫出声来:

“你就是魈?!!”

空荧兄妹回客栈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和老板悄悄密谋了几句,通融了他们,让魈留在这里修养——至少在魈缓过来之前他们可以帮忙支走政府的官兵。

说真的,他们两个答应帮魈的时候,本人是相当懵圈的,以至于问了理由之后魈觉得更加荒谬了——“摩拉克斯那个混蛋凭什么横刀夺爱啊卧槽!要我说这个*就不配抱美人!”他还以为只有他一个人觉得摩拉克斯这人离谱,看来还是有人和自己的想法是一样的,哪怕是异邦人,起码在谈话的时候能省不少事——他们毕竟知道大概的事情经过。女孩子总是喜欢八卦的,主人公就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很难不去询问详细的事情经过和一些细节。在荧把七七八八的事情都问了一边之后,大叫一声——

“那个*是真的不当人啊!!”

于是空和魈听荧哭喊了半个时辰,基本上都是在骂摩拉克斯这个不当人的东西干了什么*事顺带悄悄地磕一下钟离和魈。气愤的少女好不容易才停下自己的嘴,举起桌上的茶杯猛灌,擦掉嘴角溢出来的水,说道:“唉,魈啊,我问你个事。”“什么事?”“如果,我是说如果,那位王爷真的找上门来,你打算怎么做?”魈举起茶杯的手一愣,停在半空中,肉眼可见的脸色阴沉:“我会离开他。”

“为什么啊!他之前对你真的很好,再说了干出那些事的是摩拉克斯,你为什么要和钟离分手啊!”这下空也忍不住加入荧的哭喊了,他是真的不理解,严格意义上来说钟离也是受害者之一,至少从魈的话语和他们一路过来的听闻之中,空荧兄妹能感受到这位王爷的一片痴心。如果是他遇到这样的人,他可巴不得赖着对方一辈子!但是魈,他不一样,他把茶杯放下,手指摩挲杯沿,轻声道:“对啊,为什么要和他分手呢…”

魈突然沉默,只是看着杯中茶水,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他看的究竟是茶水倒映出的影子,还是只是看着那个浅浅的杯底?他能理解空荧为什么发出那样的疑问,因为他知道钟离一直,一直对自己很好,他的爱对自己毫无保留,他的好全京城皆知。那一晚的花灯,谁都无法忘却吧?“我也不知道,总之我就是觉得,我们不该再见面,我们也没有那个未来。既然帝君已经插手,哪怕我愿意跟他回去,那后果谁来承担?无论是我,还是钟离,我们都无法承受后果的残忍…”

“我觉得你心里还是爱他的。”荧淡言。

“是,我心里还有他的位置,我确实无法放下…但是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魈抓了抓自己的刘海,背靠椅背,仰望那个深色的天花板,“你说的很对,为什么摩拉克斯造了孽,受伤的却是我和他的亲弟弟,但是我一样可以告诉你,仅仅因为他是帝君,因为他是我璃月的帝君。如果他下了死令,要我一定,必须,也只能成为他的帝后,那我将别无选择。”

空荧都沉默了,他们确实没有想过这一方面。魈说的很对,其实摩拉克斯压根不需要用这样的手段来把魈带回去,他只需要从一开始就下达命令,让魈直接成为他的帝后就足够了。只要魈当了帝后,这紫禁城就是他一辈子也出不去的牢笼,这红墙将困住他的一生。但是他没有,他知道魈是什么性子,所以比起用这种强制的手段,他更宁愿自己去追求魈,只可惜他用错了方法。摩拉克斯不会对人好,也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对人好,魈听话,他就温柔,魈不听话,他什么狠事做不出来?帝王之位让他认为,只要对方要什么给什么,就可以了,因为宫里那些被他随手抓紧来当摆设的妃子就是这样。可是魈不是啊,他从一开始就不是宫里的妃子,他的经历让他对宫里这种锦衣玉食的日子不感兴趣——他不是任何人养在笼子里的鸟。

钟离懂他,钟离明白魈想要的是什么,所以魈在璃王府生活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人对他的行为有任何约束,魈自己有分寸,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璃王府里那种不受约束的日子才是他喜欢的,不是摩拉克斯那种恐怖的控制。

只是事情发展到现在,又有谁还能回到当初的样子呢?当事人比谁都清楚——回不去的。

“所以这就是你不想和钟离重归于好的原因吗?”空问他。魈重新坐直身子,摇摇头:“我也不确定这是不是,只是我觉得,回不去的话,还不如分道扬镳…”

“毕竟孤月永远都无法追上残阳。”

tbc.

1 个赞

【岩魈】不为人知的歌谣(试阅)
《念晓》的魈视角番外,很短,所以不放多(‘▽’)

全文请关注个人志《清风化岩》✧٩(ˊωˋ*)و✧

Summary:我的一生,充满坎坷,但很充实,至少我没有什么可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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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很长,也很久的故事,久到它现在还在被书写,历经风霜雨雪的打磨和时间的摧残,纸页残破不堪,想在上面写字无异于异想天开。

但是,它确实还在承载这份职责,一份记录的职责。

故事起源于魔神战争之时,一位强大的魔神击败劲敌,并将对方麾下的大将收入账下,说出来是大将,其实只是一只羽翼尚未丰满的小鸟雀,你对他好,他还会给你露出残破不堪的绒羽——听说魔神都很喜欢鸟类小小的绒羽,他自然也就这么做了。结果对方只是笑着摸摸他的头,说等他长大之后再说。

于是小鸟在魔神麾下顺利成长起来,有自己的同袍兄弟,有自己的恩师,还有一个温暖的家,以及一个无法触及的太阳。

小鸟知道,太阳属于所有人,太阳的光芒会平等的分给他所能照射到的一切地方。

但是他并没有想到,还有美梦成真的一天。

迎亲的队伍拉得好长好长,花轿上的纺花摇啊摇,漫天飞舞的花瓣是鸟雀衔来的祝福,吹拂的长风仿佛摇篮,把花轿吹的颠啊颠…他什么都看不见,视野里只剩下一片明艳的红,还有那一双颤巍巍的手。

他想啊,这事怎么就能这么好运的降临到自己头上呢?原来都只不过是一场趋于虚无和真实之间的梦境罢了,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命运给他们开了一个玩笑,就像是那不负责任的媒婆,闭上眼睛在人群里随便抓了两个倒霉蛋,在他们的小指上连接红绳——

一拜天地日月;

二拜父母高堂;

三拜红尘凉薄。

那个颠鸾倒凤的夜,如今已经不记得详细,唯有痛彻心扉的苦,一直在嘴里细细回味,咽不下去,消散不掉…喜悦只是一瞬,余生只剩悲哀。

若有不会失去的喜悦存在于世上的话,那么我要将连放手都做不到的悲哀,也从这心中排除出去吗?

那样的,我不需要。

这样的痛苦一直持续到他离开绝云间前往荻花洲镇守,甚至直至死亡,身为灵体的他也还是无法逃脱这样的苦痛。他经常问自己,他所守护的这片土地,真的是因为自己爱着它吗?还是因为这是那个人打下来的江山社稷?他又是否爱着这个世界?

如果,如果要来诉说爱的话,这又会是怎样的一首,不为人知的歌谣?

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会说,他只记得,自己是会吹笛子的。所以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路过荻花洲的行商都能听到一曲悠悠的琴音,清脆,温和,带着一丝迷茫的悲,似乎是有人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寄托于这首曲子。只可惜,那个本该能懂的人从未出现。

当他面对死亡之时,他想着,终于可以结束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去爱一个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去爱这个世界,也不知道怎样才能算是爱着自己身边的一切,明明一直都在跌倒,一次次地爬起,只会换来更痛的摔倒。那首不为人知的曲子也没有谱,自然也就无人传唱。

那也挺好的,将这份无法传递的思念,谁人都不曾察觉的思念,深深隐埋与那首歌中…

一切的一切,既结束于黄泉,又在黄泉翻开新的篇章。或许那首,曾经不为人知的歌谣,如今已经有几个人会演奏了吧?曾经无法学会的爱,如今也可以开始学习,至少大家都有那个时间,也有那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嗯?你问我后续的故事?那就…等我什么时候再来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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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词就是鹅妈妈那首!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