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刚逃出梦之魔神残害的小鸟说出这话时,彼时的帝君,可是被这胆大包天的金翅鹏震惊到了,不过看着小鸟貌美的相貌,帝君又不由得生出几分心动来。
这金翅鹏实在貌美,即使被梦魔残害多年,也未曾埋没他的美貌,更别提他被帝君救回后还精心养了一段时间。
那金翅鹏身着帝君的金缕衣,白嫩肌肤欲露不露,眼角一撇描红,鎏金眸水润含情,额间紫菱点一抹艳色,少年面含情脉脉,可谓是世间绝色。
帝君被那金翅鹏压在身下,他也不是那种孟浪之人,一时间也不知作何反应,只得试图劝说那金翅鹏,结果却被那金翅鹏堵了唇,按着啃了几口,丢了自己的初吻。
“你这鸟儿,怎的如此胆大,我救了你,应与你是君,是父,怎可行如此之事?”
“为何不能为夫。”
金翅鹏漂亮的鎏金眸对上帝君的视线,一向善言的帝君竟也尝到了哑口无言的滋味,那鸟儿伸手要解开帝君衣衫,打定主意今日要与帝君圆房。
“我们那里的规矩,你救了我,我喜欢你,你就要是我的夫君。”
嫩白小手点上帝君胸膛,金翅鹏昂着脑袋,理直气壮又胆大包天。
可是帝君怎能莫名让他、让自己丢了清白,在他看来,这鸟儿太小,又怎能承受得住他的贵金之体?
帝君之力,那金翅鹏难以抗拒,被捏着后颈丢到床脚,还不服气的挣扎,代价就是被帝君按着像教训小孩似的教训了一顿,抽着鼻子流了泪。
这一哭可不得了,把帝君心疼坏了,帝君又忙不迭搂抱住小鸟去安慰,结果却被小鸟偷亲一口,帝君板起脸要假装生气,一低头就看到小鸟身子上闪烁的岩印。
金色岩印,这可是帝君的象征,可这小鸟身上为何会有岩印,帝君也是难得迷茫。
这时,天道显灵,帝君观天道之意,才明白这小鸟乃是天生地养命中注定的岩龙伴侣,而这岩龙,全提瓦特也就帝君一位。
这是天道给帝君派来的帝后。
这可真是巧了,帝后爬了帝君的床,这怎么能叫孟浪,这是天作之合啊。
帝君当即决定,赐予自己这命中注定的小鸟福泽,择日完婚,也好让这不安分的小鸟早日如愿,成为璃月的帝后。
这时的帝君还不通情爱,只知履行责任,也算是白白浪费天道的心意,也辜负了金翅鹏的情谊。
但帝后可不会轻易放弃,不过,各位看客,如今时日也不早了,我也只能也说上一句抱歉,再言一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次分解。”
田铁嘴讲完了书,可谓是神清气爽,看着台下的人们满脸意犹未尽,也是体会到了留悬念的快感。
“老田,再讲点呗,帝后怎么打动帝君的,大家伙还没听够呢。”
人们在台下起哄,吵着要让田铁嘴再讲一段,田铁嘴却是摆摆手,铁了心要把这悬念留到底。
“明日再讲,天色不早了,就算是帝君这个点也该回家陪帝后了,你们还不早些回去?”
“你这人忒不地道,这《帝后追夫记》都讲了几天了,还要给我们留悬念,我这几晚都睡不好觉,整夜整夜的想帝后怎么给帝君通的情窍。”
“哎呀,明日,明日我一定讲好不好,也还请各位明日也来捧场。”田铁嘴一拱手,转身就溜,留几桌听众于原地讨论。
往生堂的客卿先生站起身,故事听完了,他也该带着他的小妻子去璃月港别的地方转转了,或是去享用晚餐,再一同去望舒赏月。
客卿牵起爱人的手,眼角瞥见魈通红的耳垂,不由得起了调笑心思。
“魈觉得刚刚那处说书如何。”
“简直一派胡言。”
魈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咪一般炸了毛,语气慌张,要否认那个令他红了耳朵的故事:“我怎会那般孟浪,简直是不敬帝君!”
“哎,那可不是孟浪。”钟离笑着捏捏魈的手,恰好走到无人拐角处,手指揉上仙人通红的耳垂,“按书中所言,那应该叫天作之合。”
“先生!”魈忍不住喊出声来,他只觉得脸烫的不像话,半是羞恼的扭过头,“您莫要逗我了。”
“哈哈,好好好,听魈的。”
钟离牵着爱人的手,忽有一个想法涌上心头,他知道魈不会拒绝他,即使仙人会羞涩到要风轮两立逃开。
“魈。”钟离轻唤出爱人名字,神色温柔眷恋。
魈忽然有不详的预感,像是被什么大型动物盯上了似的,他很熟悉这种感觉,只怕是自己要屁股遭殃。
魈想要找借口离开,腰上多了一只大手,不容他轻易逃离,魈被钟离牢牢锁入怀里,同时耳边传来客卿温柔的邀请。
“魈,田铁嘴讲的故事确有不合理之处,我将这个故事加以修改,不知魈是否愿意帮助我一同完整这个故事?”
“……怎么修改。”
“还请仙人入屋详谈。”
……
仙家洞天四季如春,泉水潺潺,水汽氤氲间似能看到两人身影。
魈红了脸缩在钟离怀里,或者说是摩拉克斯,客卿褪下了凡人装束,岩金龙角现于额间,龙尾摆动缠上仙人腰肢,手中端着金色神卷,威严神容不容轻犯,若不是怀里坐了位光溜溜仙人,这情景不像是泡温泉,倒像是要准备什么大事一般。
“帝君,改动话本罢了……有必要这般吗……”
魈正对着帝君胸膛,对着精壮的胸膛红了脸,手上上下下不知道放在哪儿,被龙尾勾着脚底一滑,手掌按在胸肌上,登时蒸成一只红鸟。
“自然。”钟离笑到,“既然要合理改动,那自然是我们二人亲身演绎一次才好,不然又怎么能知改动是否合理呢。”
“毕竟你我二人就是故事中的主角,自己演自己的故事,再根据实际情况加以改动,定能写出最符合实际的故事。”
钟离这般解释,把手中金色神卷展开,上面写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故事,若是魈平日里见了,定要说一声荒唐,可今日这是帝君亲自书写,即使魈再怎么羞涩,也只能捧着帝君的手看完。
“帝君……这也太……”
魈红了脸,那些文字简直要让他羞的钻入池水中,可是腰间的祥云尾巴将他牢牢锁住,让他飞也不得,钻也不得,只能羞恼似的揉了几把尾巴上的小祥云。
“嗯?可是有修改的提议?”
钟离明知魈害羞,却还是忍不住逗他,岩金手指勾起魈耳边发丝,呼吸打在魈敏感耳后:“魈也认为这处‘金鹏大着胆子解开帝君衣带,被那其中物什吓得险些飞走’该改吗?”
魈顺着钟离所指看去,只感觉周围更加燥热,要将他的脑子都蒸熟了,只得结结巴巴回了一句:“帝……帝君按喜好改动便是。”
“呵呵。”
耳边被按着吹了口气,魈几近要跳起来,身子猛地抖动一番,眼前金光一闪,卷轴上的文字变了模样。
魈再度看去,明显变长了的篇幅再加上细节的描写,魈看到最后嘴里只剩下几个字。
“不……不敬帝君。”
这都是什么词语,简直是……不知廉耻!可是……可是这是帝君写的……
魈心中纠结,抱紧怀里的尾巴,他一会真的要按照这上面的演吗,会不会有些太不敬帝君了,可是帝君让他这般……
“可是准备好了?”
钟离戏笑一句,把自己的祥云尾巴从魈手中解救出来,钟离故意用祥云尾巴蹭上魈的脸颊。
“等……帝君……”
“那便是准备好了。”
钟离不容魈再犹豫,站起身来从岸边取来准备好的衣服。
金缕衣送到魈手中,钟离系上腰间衣带,轻弹过呆滞鸟儿的额头,唤一声回神,在魈的注视中施施然进了屋子。
这下魈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不能让帝君等太久,只能穿上那金缕衣,赤脚踏入屋内。
衣服太大了。
魈用手拢着才堪堪不走光,绕过屏风站到床榻前,透过层层帷幔影影约约能看到床上躺着一人。
魈回想了一下剧情,又想起钟离期待的模样,心一横,拉开床帷坐在躺着的那人腿上,手伸向系着的衣带。
手被紧紧握住,魈抬眸对上钟离的视线,在这般场景中,竟也生出几分心虚来。
“你要做什么。”
岩王帝君威严的视线扫过鸟儿敞开的衣领,一寸寸滑过裸露在外的肌肤,最后落在鸟儿带着些许心虚的眼睛里。
魈坐直身子,坚定信念,帝君这般认真,他也要努力些才行,虽然演绎的是这般荒唐事情。
“我要和你睡觉。”
魈说出这话后,面上泛起红润,但表情很是坚定,仿佛睡觉只是一件很为普通的事情。
钟离表情略微有些奇怪,他上下打量过魈单薄的身子,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
“呵呵。”钟离牵着魈的手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半坐起身捏住鸟儿的下巴,语气轻佻,“没什么,你说……要和我睡觉?”
魈对上钟离的眼睛,龙的眸子带着些许审视与不知名的压抑的情感,让魈一时有些喘不上气来。
魈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提起勇气回答:“对。”
“为什么。”
龙的尾巴缠上鸟儿的腰肢,魈清楚的看到钟离眼角生出的、泛着金光的龙鳞。
“为什么想和我睡觉。”
钟离重复一遍他的问题,祥云尾巴沿着宽大衣袍探入,轻轻骚弄魈的腰肢。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魈说出这话之后,岩君的眼神骤然变得晦暗不清,魈只听得钟离轻笑一声,腰间的龙尾收紧。
“你这鸟儿怎得如此胆大。”钟离的眸子带着明晃晃的侵略之意,说出的话语却带着拒绝,“我救了你,你却想着和我睡觉。”
魈剥开钟离衣衫,手指抵上钟离胸膛,语气颇有胡搅蛮缠的意思:“我们那里的规矩,你救了我,我喜欢你,你就要是我的夫君。”
钟离被魈这话逗笑了,他捉住鸟儿手指,捏在手心里把玩。
“这天底下人都是我救的,若个个按你这般,爬上我床榻之人怕不是要将我这小床压塌。”
“除了我谁敢爬你床!我这就……”
“嘘。”
岩金手指抵在唇边,钟离轻抚过鸟儿脸颊:“原你是知道你是个胆大的,不过……”
岩君轻笑一声,意味深长提醒他迟钝的猎物:“别太大声了,省着点力气,一会有你喊的。”
魈疑惑的歪头,像是不理解钟离的意思,不过钟离不在意鸟儿的迟钝,半躺在床榻上,松开对魈的束缚。
“以身相许,是个好词,我喜欢。”
钟离垂眸与魈对视,那双眼睛无喜无悲,散发出“岩”的光彩。
“你的请求,吾应允了。”,
岩元素力迸发,岩的主人应允了鸟儿的契约,魈只觉得贴在小腹处的祥云尾巴似乎有些热,再一凝神,只见自己小腹似乎多了什么印记暖暖的。
岩的印记方方正正印在小腹上,多了几分色情的味道,龙看向魈的眼神愈发滚烫,魈却是浑然不觉,素白小手拉开衣襟,去瞧缠在自己腰上的祥云尾巴。
“痒。”
娇气的鸟儿皱起眉头,不舒服似的扭了扭腰,隔着衣服抱住压在小腹上的祥云尾,气鼓鼓的瞧着钟离。
“快拿出来。”
“拿出什么?”
“你的尾巴,好痒。”
钟离撑着下巴,认真打量这只胆大的鸟儿,祥云尾巴松开,魈皱着眉头捂住了小腹。
还是好痒……
“这是什么。”
魈指着自己小腹上的岩印,他记得自己身上没有的,怎么突然多了一个印记,而且这个印记让他好痒。
“自然是我的印记。”钟离看着魈小腹上金光闪闪的岩印,很是满意的勾起了唇,“你既然要和我睡觉,自然要有相应的契约和印记,打了这印记,你就是我的鸟儿了。”
岩君本质上还是有些霸道专制的,不然也不会不经鸟儿同意就给人打上印记,不过魈也没有在意,毕竟他的目的就是以身相许,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满足自己爱人的小要求也是伴侣的职责。
想到这里,魈不由得坐直了身体,松松垮垮的衣衫从他肩膀处滑下,魈急忙伸手去拉,红透了脸后知后觉现出几分羞涩来。
“那……那我们现在是伴侣了?”
“嗯。”
“那我可以和你睡觉了?”
“自然。”
“那我可以亲你吗。”
“可以。”
岩君不由得有些失笑,这鸟儿说他胆小,偏偏要爬主君的床,说他胆大,自己答应他后又做什么都要得自己应允。
魈小心翼翼的凑过去,手上抵在岩君胸膛,眨巴着眼睛似乎做了好一段心里建设,鼓起勇气在钟离唇上碰了一下,羞涩的埋入钟离胸膛之中。
钟离向来是位优秀的猎手,但他却从未想到自己的猎物这般纯情,连亲吻都像是小鸟啄食,他还没尝到味道小鸟就扑扇着翅膀飞走了。
“魈?再亲一下好不好。”
小鸟抬起头来,红着脸凑过去飞快的亲了一口,就要缩回去当鸵鸟,龙尾猛然扣住他的腰,钟离一只手托着小鸟屁股送到自己面前,扣着魈的后脑吻了上去。
“唔……”
魈有些喘不上气来,钟离轻舔过他的唇,他就喘息着松开了齿关,任由钟离卷着他的舌头吸吮,喉间发出轻微的喘息声。
太青涩了。
怀里的小鸟明显没有深吻的概念,只以为亲吻就是嘴巴一碰,哪里能知道亲吻是能让他软了腰,红着脸喘息的快乐事情。
“帝君……”
“我在。”钟离满意的亲一口小鸟的嘴角,小鸟的青涩反应让他很是满意,虽然确实有些小,但鸟儿亲自说了,这君王雨露他今日是逃不过了。
“不是说要和我睡觉吗,乖,主动些。”
钟离一步步诱惑着小鸟,这般模样哪里像什么神君,倒更像是魅惑人的妖怪,要等小鸟乖乖上钩,再将其一口吞掉。
魈还没有缓过气来,眨巴着眼睛结结巴巴的说:“现在……就睡觉?会……会不会有些早了。”
“不早了,到时辰了。”
小鸟眨巴着眼睛,漂亮的耳羽抖了抖,按着钟离的胸膛把人推倒,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在自己颇为喜爱的胸肌上蹭了蹭,闭上了眼睛。
?
即使是料事如神的岩君也没想到这般情况,小鸟乖乖巧巧的缩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一副要睡觉的模样,确实是睡觉,不过这睡觉有些不合他心意。
“魈。”
龙的眸子亮起金色的光芒,魈小腹上的岩印闪了闪,引得小鸟难耐的抖动一番,迷茫的睁开了眼睛。
“帝……帝君?”
钟离轻笑一声,手指拂过鸟儿敏感的耳羽,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呵呵,乖小鸟,伴侣之间的睡觉可不是这般。”
龙的眸子中带着不满,他好不容易主动送到嘴边的猎物,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走。
“那……唔……那要如何……难受,帝君,不要摸了……”
“乖孩子,不用害怕,我教你。”
钟离掀开被子,捏着小鸟身上那件宽大的衣衫一寸寸褪下,魈有些不知所措的抱着他的脖子,耳羽害羞的蜷缩起来。
“真可爱。”
钟离夸赞一句,握着魈的手送到自己身前,鼓励小鸟拉开他的衣服。
二人赤裸相对,魈无措的捂着眼睛,又被钟离拉开了手,不同于往日的低沉嗓音中带着些许性感:“乖一些,看着我。”
小鸟很乖,无条件的听从伴侣的安排,即使羞的恨不得变成鸵鸟把自己埋起来,也还是乖乖张开了腿,让钟离欣赏他腿间的风景。
“不要看……呜呜。”
魈羞的几乎要哭出来,可往日一向宠着他的帝君现在却是变得刻薄起来,岩金色的手掌按在他的腿上,拉开腿瞧他身下那道小缝。
“竟还是个双性,倒也恰好与我相配。”
“好奇怪……帝君……呜……”
小腹上的岩印老老实实发挥着他的作用,魈只觉得难受,却不知想要什么,被帝君看着更是难以忍受,想要与他撒娇,却不知在如今这般场景中,越是撒娇,越能激起某人的恶趣味。
“乖孩子,别怕,我在。”
钟离把人抱入怀中,吻过魈敏感的耳羽,蓬勃的欲望抵着小鸟的屁股,几乎要将小鸟烫的跳起来。
魈低头看了一眼,飞快的抬起头来,帝君身下骇人的两根着实让他害怕,只能一个劲的往钟离怀里缩,似乎是想找些安全感。
钟离的手送到魈的面前,胸膛震动发出声音,魈只觉得耳羽被震的麻麻的,捂着耳羽可怜巴巴的看着钟离,却让身下抵着他的的凶器愈发滚烫。
岩金手指送入口中,魈两只手捧着钟离的手,耳边传来低沉的笑声,性感诱惑。
“乖,帮我舔舔。”
岩君的请求魈不会违背,捧着岩金大手认真的舔抿,被捉了舌头也只是泪眼汪汪的抬头,含着手指身下偷偷磨蹭。
钟离自然不会遗漏鸟儿的小动作,身下的岩脊沾满了鸟儿流出的水液,被娇嫩的小嘴蹭过,时而还被偷偷吸上一口,早已硬的发疼。
“魈,抬起屁股。”
“唔……”
魈有些腿软,只能抱着钟离的脖子勉强撑起身体,屁股被大手揉捏,口中的手指送入身下,进进出出扩张粘腻的穴。
花穴湿的很快,不一会儿就能吃下四根手指,钟离退出来握着自己的岩脊,对准花穴顶了进去。
穴肉争先恐后的缠上来,讨好的吸吮着入侵的大家伙,钟离舒爽的喟叹一声,一点一点的抽插深入。
手指也没闲着,钟离探向后穴,一点一点挤入扩张。
仙人无排泄之忧,省去了清理的步骤,但扩张更为麻烦一点,干涩的后穴抗拒着外来者的侵入,魈几乎要被欺负的哭出来。
“帝……帝君……等等……慢些。”
“已经很慢了。”钟离长出一口气,带着魈的手握住自己另一根硬热的岩脊,“乖孩子,摸摸它。”
“呜……”
手中的滚烫几乎要将他烫熟,后穴被一点点开拓,花穴里的岩脊顶开最深处,每动一下就要摩擦一次敏感点。
钟离的那里生的傲人,将魈整个花穴完全撑开,岩脊进得深,照护到穴中所有敏感点,只是抽插就让魈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魈的手虚握住粗大的岩脊,整个人被顶的陷入柔软的床榻中,他使不上力气,后穴也被摸的流了水,钟离用手指抵着敏感点欺负,花穴里的岩脊抵上最深处隐秘的小口,研磨打转要进入那里。
“帝君……唔……”
唇被钟离含住,舌尖被勾着吸吮纠缠,魈不自觉送了手,抱着钟离的脖子喘息。
刺激……太多了。
后穴的敏感点被欺负,花穴里的岩脊顶着生殖腔口,露在外面的岩脊蹭着魈的阴茎,魈只觉得小腹滚烫,似乎有什么要到了。
花穴收缩的愈发紧实,钟离却在此时拔了出来,岩脊上沾满了魈穴里的水,晶莹粘腻,拉出一根细长的银丝来。
“帝……帝君?”
魈懵懂的瞪大眼睛,戛然而止的快感带来的是空虚,小腹的岩印闪烁,魈只感觉更加难受。
钟离托着魈的屁股,将刚刚花穴里的岩脊对准后穴,轻声诱哄迷糊小鸟,拉着魈的手送到另一根岩脊上。
“乖,自己对准好不好。”
魈迷茫的握着岩脊,送到自己花穴边,不知蹭到了何处,魈忍不住哼唧一声,鎏金的眸子湿漉漉的看着钟离。
“难受……帝君……”
钟离忍不住了,两根一同进入,魈喘的很好听,穴也含的紧,严丝合缝的包裹住整根岩脊,吮吸着要从中含出精来。
钟离很有耐心的抽插,他的岩脊太大了,不能太心急,他还不想弄坏柔软的小鸟,两根一起更是双倍的舒爽与难耐,两根岩脊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肉,几乎能感受到互相的挤压跳动,钟离含住魈的脖颈,吮出个鲜红的印子。
终于进到最深处,钟离不满的顶了顶,他还没有完全进去,小鸟的穴就到了底,他找到小鸟深处隐秘的小口,刺戳着要进去。
“魈,放松。”钟离干脆把人抱起来,让人坐到自己怀里,姿势的变化让岩脊进的更深,压迫着敏感的生殖腔口,要进入到生殖腔内。
“乖,让我进去。”
魈红着眼睛努力放松,可是钟离的手揉着他的翅膀,让他怎么也放松不下来。
岩君的耐心到了头,掐着魈的腰顶弄起来,脆弱的生殖腔口被顶弄开一个小口,顺着小口顶入,岩脊整个进入了穴内。
魈的生殖腔很小,几乎是插进去的瞬间就吸吮上来,包裹着钟离的龟头要从里面榨出精来。
“帝君,帝君……”
魈哭的很可怜,快感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他几乎是在生殖腔被入侵的那一刻就哭叫着射了出来,就像现在他无法抗拒钟离掐着他的腰抽插一样,他也无法拒绝钟离给予他的快感。
“太快了……帝君……帝君……钟离……”
“乖孩子。”钟离吻过魈的额头,身下动作却没有一丝减缓,甚至随着魈的哭叫插的更快了些。
“嗯……吸的好紧。”钟离喟叹一句,身下动作加快,魈只觉得身子颤抖的根本止不住,四肢失了力气,只能靠着面前的男人稳住身子,喘息声娇媚至极,魈自己却控制不住。
伴随着撞击带来的快感层层叠加,身下流出更多的水液,被撞成粘腻的泡沫。
后穴的快感来的猝不及防,纯粹又快乐,花穴的生殖腔收缩的更为紧致,钟离轻舔过魈的唇角,顶的又重又深。
要到了……
魈只觉的快感要将他送上云端,似乎有什么要出来了。
高潮来的猝不及防,粘稠的白液沾在岩君结实的胸膛上,钟离笑着握住魈的前端,手中凝出透亮的石晶。
“射太多对身体不好,乖,忍着点。”
“呜……先生……”
魈哭喘的厉害,早已记不得话本里的东西,钟离笑着点了点魈的鼻子,含着魈的唇亲吻,将魈喉间的呜咽声尽数吞吃入腹。
魈此刻脑中一片混沌,穴肉吸的紧,反馈到他感官上是成倍的快感,钟离玩的实在过分,结合处泥泞一片,魈来时穿的金缕衣垫在二人身下,早已湿透了。
钟离抱着魈忽然换了个方向,抽出那湿透了的金缕衣,披在魈身上,故作严肃,威严的眸子让魈清醒一瞬,又沉溺于快感中。
“这衣服你是从哪里寻得。”
岩君问话,不得不回,魈勉强从混沌的脑子里寻出些剧情来,哑着嗓子回答:“是……是从帝君衣柜中寻的。”
“不问自取,魈可知这是什么?”
龙根用力顶上敏感点,魈哭喘一声,委屈巴巴的呢喃:“是……是偷。”
钟离轻笑一声,顶着花心细细碾压一圈,揉弄翅膀的手掌轻轻拨弄敏感的翅根。
“那魈自己说,该不该罚。”
“呜……请……请帝君责罚……呜啊……”
身体里的岩脊似乎又胀大一圈,魈哭喊着努力张开腿,接受帝君的“责罚”。
令人几近崩溃的快感让魈不自觉发出暧昧的轻吟,魈身子软着,却因快感颤抖的不成样子。
钟离的力气大,每次抽插几乎要将魈的穴肉捣拦,魈的小腹凸起一个圆润的形状来,钟离拉着魈的手抚摸上去,看魈瞪大眼睛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真乖。”
钟离安抚着可怜的鸟儿,把魈的手放在自己腰间,怜爱似的吻过鸟儿的额头,身下却没有一丝放过他的意思,活像个打桩机,一下一下操入穴肉深处。
魈流的水很多,两人腿间已是一片泥泞,但钟离的龙根大的过分,流出来的水多数都是被挤压出来的,还有相当多一部分留在魈的穴内,随着钟离的抽插发出淫荡的水声。
“要……坏掉了……帝君……呜……”
魈捂着肚子,失神的看着钟离,却引起男人更加旺盛的性欲。
钟离把玩着魈小巧的性器,手指按上魈胸前的两点,魈难受的去拉钟离的手,被钟离握着抚摸自己的前端。
但魈的前端早已被钟离堵住了,这般玩弄只能让他更加难受,小穴吸的更紧一些,再被钟离操的更厉害一些。
“帝君……魈受不住了……呜……饶了魈……”
“乖孩子,再多含会儿……”钟离放慢了速度,似乎是真的怜惜魈一般,毕竟两根确实是有些为难这孩子了,他本就身量小,容纳这狰狞的两根太过残忍。
“帝君……”
魈哑着嗓子,揽着钟离的脖子献上自己的唇,想要多为自己争取一些休息的时间,柔软的小舌舔过钟离的唇,被含着玩弄一番,乖巧的鸟儿颤抖着容纳侵略的龙舌。
身下动作突然加快,哼哼唧唧享受龙的亲吻的鸟儿瞪大了眼睛,对上一双幽深的龙眸,鲜红的穴肉被不断摩擦,魈再一次被送上云端。
好想射……射不出来……
魈被动的接受帝君赐予他的一切,无尽的快感将他压的崩溃,脑袋只剩下帝君怎么还不射的想法。
时间被无限拉长延伸,在滚烫的液体终于射入体内时,魈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瞳孔仿佛缩成心形,只会哼哼唧唧挨操迎合。
小腹凸起,精液灌了一肚子,魈迟钝的回过神来,捧着鼓鼓囊囊的小腹,水润润的眸子看向钟离。
“好……好撑。”
钟离还未出去,绕有兴趣的看着他被操傻了的小鸟,龙根仍留在魈体内,听着魈的话慢慢抬起头来。
“帝……帝君!”
魈惊异的瞪大了眼睛,抱着钟离的要站起来,把体内的两个的东西拔出去,可堪堪拔出一半,钟离故意抖动一下龙根,被碰到敏感点的魈软了身子再度将两根深深吞下。
“乖宝贝。”钟离笑着吻上魈的唇,龙根抵着敏感点打转,“我们再来一次吧。”
“毕竟,你可是要以身相许的,不满足我的欲望怎么能行呢。”
……
魈醒来时正对上精壮的胸膛,男人结实的胸肌让小鸟爱不释手,再加上那张俊美的脸,轻易就能哄的小鸟原谅他床事上的过分。
可是这次不行了。
魈看着胸膛上几个被他咬的印子,第一次生出了不敬帝君再多咬几个的想法。
毕竟这次钟离玩他玩的太过分了,不仅用了两根,在明知他受不住来的时候还折腾他,硬生生做了三天三夜,他现在腿都还是软的。
什么以身相许,钟离这明明就是故意想要欺负他。
魈气鼓鼓的把自己缩成一团,腿间粘腻依旧,魈不舒服的蹭了蹭,发觉了一些不一样的感觉。
魈坐起身子要低头去看,眼睛被一双大手捂住,钟离抱着他亲吻他的后颈,这让魈更加肯定了自己猜测。
穴里塞的东西不对劲。
这般粗糙有带着些许滑腻的感觉,用力夹一下似乎还有所变化,绝对不是平日里做爱过后钟离会塞的岩脊。
“帝君……放开我。”
“可是生气了?连先生都不叫了。”
钟离语气透出几分可怜,手指勾着魈的腰肢,一下一下蹭着敏感点。
“……先生给我下面塞了什么。”
钟离沉默了,要是小鸟知道他给他下面塞了什么,怕不是马上就要气鼓鼓的飞走,自己就要独守空房好几日了。
魈被气笑了,不管不顾伸手就去摸,钟离也没料到魈会去摸,要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魈摸到了红肿穴肉中塞着的金缕衣。
魈猛然颤抖一下,似是难以置信,他又摸了一下,后穴和花穴中间连着薄薄一层布,里面的龙精竟是用一件衣服堵在穴内。
“帝君……”
“魈,莫气莫气,是我的错……”
钟离连连道歉,眼角瞥见魈红润的耳尖,愣了一下,再接着就看到魈羞恼的表情和带着些许欲望的眼眸。
钟离了然,把魈推倒在床榻上,解开衣衫,抽出魈腿间的金缕衣。
金缕衣有些长,不能一下子抽出,丝绸和穴肉摩擦的感觉很奇妙,魈忍不住轻吟一声,羞恼的拽过被子遮住通红的脸颊。
“好孩子……”
钟离把自己的两根塞入,既然尝试了两根,他也就没有再忍耐的必要了,两根同时插入,魈和钟离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龙精养人,钟离有每次把龙精留在魈体内的习惯也不仅是因为龙精中有他的力量,可以压制业障,另一方面的原因其实就是龙精可以改变魈的身体,让魈更容易接纳自己。
可以说,魈如今这般敏感贪吃也是有他的原因在的。
不过魈自己却不知道,只当是自己天性如此,不过是被帝君开发出来罢了。
魈的穴还肿着,钟离没敢太粗暴,只是缓慢的抽插,偶尔这般也别有一番趣味,魈哑着嗓子呻吟,和钟离接吻,最后接受钟离射进来的滚烫龙精。
化出的岩脊慢慢推入魈的体内,魈红着脸扶着肚子,如怀胎三月的妇人一般,不由得轻声抱怨。
“您……您每次都射这么多,太撑了。”
“那我给魈揉揉?”钟离笑应一句,被魈恼怒似的锤了肩膀才收敛一些,抱着魈享受事后的温存。
可还没正经一刻钟,魈见着钟离手上多了一本金卷。
“先生在看什么?”
魈好奇的凑过去,只一眼就红了脸,伸手便要抢过来。
“您……不许看这话本了!”
钟离一只手擒了魈的双手,握着他的手把人拉到自己身前,笑的暧昧。
“嗯……这里还需要改动一下,魈的表现比话本里的更为羞涩一点呢。”
“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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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看前面金鵬以救命之恩以身相許爬帝君的床時,就覺得他好主動及膽子大,沒想到是話本而已,不過後來鐘離和魈兩人竟然上真身演繹,情節滿有趣,過程好澀、好香,超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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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那麼大的衣服真的是可以塞進小洞裏的嗎!?魈好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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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容纳帝君的宏伟自是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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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香艳,谢谢老师的饭!!!
香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