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思归(十一)

不思归(十一)

帝君阴沉着脸,眼底晦暗不明,让人看不出喜怒。

魈就一直低着头,强迫自己灭掉想看看帝君的心思。

帝君盯着魈看了一会,眼神在魈颈间戴着的降魔杵和腰间挂着的香炉上来回打转,那香炉上系着的锦绳说明此物定是女子所赠,帝君心中愤怒不减,反倒又升了几分。

魈从来不会戴这些东西,不可能是魈自己弄来的,所以这两个碍眼的东西又是谁送的?

帝君看了良久,才终于看够了似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是语气却控制不住地愠怒:“罚什么都行?”

魈点了点头。

“这可是你说的。”

魈似是想证明自己的决心,强调道:“属下绝无怨言。”

帝君往前走了一步,可令帝君没想到的是,魈退了一步。

“你再动?”此话一落,魈身后不远处的那颗树便“轰”的一声炸了个粉碎。

魈吓的浑身一个激灵,站在原地止不住地发抖:“属下不敢。”

然后帝君俯身,在魈耳边轻声说道:“你说的那些刑罚多无趣,要罚,就要罚一些让你终身难忘的。”

说罢,帝君转身,只留给魈一句冷冷的:“跟我来。”

魈站在原地,勉强缓了一会,才心有余悸地跟了上去。

这回帝君貌似是真的生气了,好可怕……魈有些后悔,早知道帝君出关就前去接应帝君了……一会帝君无论罚什么都是自己活该受着的。

……

帝君踏进自己的寝宫,扫视了一眼屋里的陈设,很干净,一看就是经常有人打扫(是魈宝哦)。

可帝君却明显感觉屋里少了什么,一时间也想不起来究竟少了什么,帝君也无所谓,站在大堂里等着魈跟过来。

等魈踏进寝宫的那一刻,帝君突然间就意识到屋里少了什么东西——少了魈的东西。

好,很好,敢在他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擅自搬离他的寝宫。

帝君气笑了,原本帝君还有些犹豫,可这回是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扔给魈一根金色的印有龙纹的绸缎制成的腰带,对魈道:“自己系,把你的眼睛蒙起来。”

魈闻言照做,迅速地将这腰带紧紧地系在了头上,眼前被一片漆黑占据,魈心中无端升起一股恐惧。

但好在这腰带质地倒是极为柔软丝滑,刚贴在眼睛上还冰冰凉凉的,有点舒服。魈心里只觉得帝君仁慈,要罚他竟然还给了他一条这么舒服的腰带。

可是毫无征兆地,身后传来“嘭”地一声巨响,这是帝君寝宫的门被关上的声音。

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吓了一跳,双手紧紧地攥着,站在原地等待着将要降临的刑罚。

脚步声慢慢靠近,随即,魈觉得脚下一空,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帝君有些不耐的声音在上空响起:“别动”。

魈这才反应过来是被帝君横抱了起来,闻言便一动不动,浑身僵硬地被帝君抱在怀里。

没走几步,魈就被扔进了一个柔软的地方。

说是扔,其实和放也差不了太多。

魈懵了一会,试图弄清楚自己被扔在了什么地方,手放在身侧下意识地轻轻摸索着,可是他也不敢乱动,动作幅度非常的小。

摸了一会,手指摸到了柔软的被褥,他才堪堪确认,自己应该是在床上。

等等,床上?帝君罚他为什么要将他扔在床上?他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刑罚要将人放在床上?

人在面对未知的事情时总是会下意识地产生恐惧心理,仙人也同样。魈的心脏砰砰直跳,额头沁出冷汗,再疼再痛的刑罚他都做好了承受的准备,可是这究竟是什么惩罚?

帝君就站在一旁,低头冷冷地看着床上乱摸乱动的魈,手里有条不紊地解着身上的衣带。

魈等了一会,只能听见因衣服摩擦而产生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忍不住问了一句:“帝君,您究竟是要罚属下什么?”

帝君没回应。

魈又试探地问了一句:“帝君?”

回应魈的依旧是沉默。

魈被蒙着眼睛,看不见周围到底是什么状况,帝君也不回应,他不确定帝君还在不在,就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作势要摘了头上系着的腰带。

“不准摘。”

“是,是。”魈赶忙放下手。

“躺好不准乱动。”

“是。”魈又忙不迭地躺下,乖乖地不动了。

又等了一会,魈的双腕突然被一只大手抓在一起,举过魈的头顶。

然后感觉到什么凉凉的东西将自己的两只手腕捆了起来,系在了床头。

这是帝君用元素力捏的岩链,魈便是想挣,也根本挣不开。

魈觉得是惩罚要来了,咬紧牙关,等着剧痛来临。

可是剧痛非但没来,身上倒是有什么东西压了过来。

双眼被蒙,身体的各个部位都会变得极其敏感,魈觉得有一双手在解他身上的衣带。

魈慌了,这是什么刑罚怎么还要脱人衣服?不愧是帝君,给人的惩罚都与众不同。

可是魈还是没忍住,问了句:“帝君,究竟是什么刑罚?为何要脱衣服?”

“别问。”帝君的嗓音和语气都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

魈颤抖着声音,应了句:“是。”

帝君俯身在魈的耳旁说了句:“这就是给你的惩罚。”

很快,魈身上就被褪了个干净,魈闷声不敢说话,紧抿着唇等着剧痛来临。

片刻后,魈只觉得什么东西软软的轻轻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触到了皮肤还痒痒的,下一瞬魈便只觉得颈间一阵刺痛,似是什么东西狠狠咬住了他。

惩罚终于来了,魈心里想着,紧紧抿着双唇,一声不吭。

帝君抬起身子,看了眼魈颈间那个被自己咬的极深的印子,再次俯下了身,咬在了魈的耳垂上。

这地方从来没有人碰过,更别说被咬了,魈被激的浑身一颤,随即又冷静了下来。难道是要将身上都咬一遍吗?这也确实会终身难忘。

只是双手被紧紧缚着,着实有些难受。

可是这耳垂却只是轻轻的咬了一下,就松开了。魈心里疑惑,为什么轻重还不一样?

不等魈想明白,魈就觉得他的胸膛被另一个温热的东西贴了上了,将他紧紧地压在身下,然后唇边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触碰着。

怎么换了刑罚?魈心下一惊,心跳的更快。

可是唇边那种奇怪的触摸感很快就变成了啃咬,且咬的极其用力,魈吃痛地忍不住微微张了张嘴,可对方像是就在等着这一刻,有什么滑滑的东西立刻顺着魈微微张开的双唇挤了进去。

那滑滑的东西在魈的口中极力翻搅着,惹的魈忍不住地犯着恶心,被束缚的双手便忍不住挣扎了起来。

然后又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摁住。

那东西在魈的口中翻搅许久,魈只觉得这让自己喘不上气来,憋的脸通红。

肆意发泄的帝君才注意到要窒息的魈,不情不愿的离开了他的双唇,声音略带沙哑地对魈说:“魈,呼吸。”

魈大口地喘息着,脑海中翁鸣不断,他实在是害怕,这刑罚怎么全部是他意想不到的?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魈满心凄凉,他是真的后悔了。

可是魈的气息还没喘匀,只觉得胸前那处痒痒的,被那不知名的湿湿滑滑的东西舔舐着,舔了一会,又轻轻地咬了下来。

魈忍不住闷哼一声,身体止不住颤抖。

猛地,魈才意识到,那个东西好像是舌头?

好恶心……是谁在舔自己?

意识到这一点,魈是真的淡定不了了,他认错,他真的认错,魈双腿蜷起来,狠狠地踹向身上的人。

只听见一声闷哼,这声音魈再熟悉不过了,这是帝君……

天呐,这究竟是什么情况,谁能来告诉他?

“帝君,我错了,帝君我真的错了。”魈怕了,止不住地对帝君求饶,蒙在双眼上的锦缎也被眼泪晕湿了一块。

“晚了。”

帝君突然发狠地动了起来,魈突然觉得自己的双腿被大大掰开,私密处顶上了一个热热的东西。

那物什狠狠地挤进魈的身体里,魈吃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然后魈的双唇又被堵住。

太痛了太痛了太痛了……身下那个地方好像完全被撕开了一样……

帝君突然发狠地撞了魈一下,然后语气不悦地问道:“看样子你平日里没少去降魔?我不是让你每五日才可去一趟吗?”

魈只觉得身上疼,意识模模糊糊地,听着帝君问自己,提了提精神,勉强开口道:“帝君……说……说的是属下成……呃……成年之前……每……五日……才可外出降……降魔一次。可属下如今已……嗯……已经成年了。”

魈就这样断断续续地说着。

帝君又问:“那香炉和降魔杵是谁给你的?”

“嗯?魈?”

“告诉我。”

“谁给你的?”

“你的答案,最好让我满意。”

帝君每说一句,就狠狠地撞魈一下。

魈浑身发抖,脑海中昏昏沉沉的,魈没听清帝君说什么,只听见帝君问谁给他的?

给他什么东西?

魈只能问帝君:“帝……帝君,您刚……刚刚说……说什么?属……下…嗯……无……能,没有……听…嗯………清。”

帝君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那香炉和降魔杵,谁给你的?”

说罢,帝君提速了……

魈断断续续地回应着:“是……是浮舍……浮舍大哥和……和……嗯……应达……姐姐……他们给……给属下的。”

这个答案帝君是满意的。

只可惜魈这一夜,承受了他本不该承受的。

帝君一直到了天大亮才停,魈早就昏死了过去。

魈浑身上下,不是吻痕就是咬痕或者抓痕,没一块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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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龙龙小鸟自然会被狠狠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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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

好狠的惩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