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ooc!R向
w部分要过一段时间,本章纯剧情
雷赶快退还来得及
(1.1w+4000剧情……?)
捕猎者钟离x水泽妖魈x捕猎者摩拉克斯/西幻向/完全脱离原著
双杏要素提及,全员恶人
他在凌晨之时到来。
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像一个幽灵似的飘过,只有丝绸斗篷摩擦苍白肌肤的声音在大厅里回响,那水波般朦胧的姿态,犹如穿行于大海深处、悬停在海底和平静海面间的一团柔软的海藻。他轻快的走到穿过干净的回廊,推开卧室的门,轻快的走到躺着屋主人的床边。他慢慢的爬上了床,靠近上头的年轻男人,用大腿缠住对方的身体,苍翠秀发散发着花的清香,他悄悄的爬上床,发梢调皮的扫过屋主人的脸颊。
他回应了他。访客不再躲闪屋主人的双手,他的头向后扬起,绿发在空中飞舞,肌肤也如雪一般洁白,光滑也犹如绸缎。他的眼睛,只有在他靠近时瞥见了一眼,犹如鸟雀。在晃动中,男人淹没在了清心的海洋里,那里波涛汹涌、激流回荡。
“魈,亲爱的魈,我们永远在一起吧……”
魈垂下眼,对身下男人语重心长的说:“我们注定是不同的。”
“我爱你,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男人再一次重复道,双眼中充斥着渴望,“我们走,远远地离开这里,到森林里去,没有人能把我们拆开。”
“我答应你,亲爱的。但先睡吧,我们不能毫无计划的离开……”魈吻了吻男人的唇,他的吻一路向下,下一秒便张开嘴咬穿了男人的喉咙。
天色渐渐暗了起来,各色商户已关闭歇业,大街上空空如也,空气燥热难耐,外乡人的肩头却围着黑色披风,所以格外引人注目。他在旧酒馆门前停了会儿,听着屋内喧闹的人声,这个时辰酒馆中一如既往的人声鼎沸,外乡人没有进入旅馆,他牵着马沿着街道走到另一座稍小的酒馆门前,这的名声不太好,几乎是空的。酒馆老板抬起脑袋打量着来客,外乡人仍旧穿着斗篷将的站在吧台前,面无表情,不言不语。
“清茶。”外乡人说,声音低沉得让人不太舒服。
酒馆老板在帆布围裙上擦了擦手,用一个裂口的大杯子装满了一个茶杯。外乡人年纪不大,斗篷下穿着一件颈部和肩部有绷带的破旧皮夹克,却有着一张典型的只存在于油画中的英俊面孔,此刻高挂于空的玄月正是一副恰如其分的背景。当他脱下斗篷时,周围的人注意到他的腰上挂着一把岩枪。
外乡人没有像旅客一样找桌子坐下,而是仍站在柜台前,岩金色的眼睛犹如利剑一样注视着旅店老板,同时尝了一口茶:“我看到了告示,你们看起来有麻烦需要解决。”
旅店老板眯了迷眼睛,稍作考虑后推来了里屋的门:“看来你就是钟离先生了,往里面请!”
名叫钟离的猎人点了点头,跟随老板进了他们日常生活居住的地方。这个房子尽管装修朴素简陋,但些许名贵的摆件和挂毯却彰显着家境阔绰的事实,一个中年女性在阳台外晒衣服,钟离猜测她大约是老板的妻子。
“好吧,关于这件事,你了解多少?”老板请钟离入座,随后指了指公告上的内容,“这不是个轻松的活,之前有几个和你一样年轻的人接下了这个任务,但他们都没回来。这可不像打几个无赖这么轻松。”
“我知道,所以我来了。”钟离有礼貌的回答,“先生,关于这只水泽妖,你知道什么细节么?越详细越好。”
旅店老板痛苦的捂住了脸,瘫坐在椅子上:“细节?我当然全都知道,因为受害者就是我弟弟。他被那只水泽妖吃了!”
“我需要更多细节,否则我很难为你解决问题。”
“如果你想听,那就听吧。”旅店老板叹气道,“钟离先生,你了解水泽妖吗?就是那些居住在湖里的水妖,我的亲弟弟就是被那东西害死的。”
“知道,我就是干这行的。”钟离回答,“水泽仙女、又或者是水泽妖,她们是居住在山林、泉水、湖泊的妖精,有着娇媚的声音、令人迷惑的眼神和苍白细腻的皮肤,极其胆小怕人。她们会把自己喜欢的男人溺死在水里,分而食之,她们的体液还是制作炼金药和香水的昂贵材料。”
“那个魈…我弟弟会趁我们不注意偷溜出去,把他锁在屋子里也无济于事,他总能想办法开门。”
“继续。”
“有一天,我被女仆们的尖叫吓醒,空气中到处都是清心的香味,我去楼上一看,弟弟的房间到处都是血……我和女仆们拼命找啊找,才终于在那堆残渣里找到一截无名指,上面戴着他的戒指。他才刚刚过完自己的20岁生日!”旅店老板愤怒的吼道,“我要让他、让魈血债血偿!”
“他?”钟离挑了挑眉,“你一定弄错了,水泽妖只有一种性别,那就是女性。”
旅店老板摇了摇头,强调道:“我的眼睛和鹰一样锐利,绝对不会看错,还有那清心一样的香味——尽管看起来很有迷惑性,但魈一定是水泽妖。”
钟离抿了抿嘴,没有说话。月亮越升越高,高脚杯中的葡萄酒也饮尽了,当钟离确认旅店老板已经不能提供更多的信息时,他和对方签下了一份合约,随即决定前往那座凶宅。旅店外面已经彻底黑了,只有稀薄的月光照耀着大路,由此能看见大路上站着一个黑色的骑兵。钟离骑上自己的马,拍了拍那个骑兵的马屁股,两人两马便一同去往西方——那个已经被废弃的凶宅的地址去了。
他们在一座光秃秃的山顶处便看到了那座废弃的庄园,那笼罩着一层诡异的薄雾,就像有什么东西躲在里面。他们骑马毫无遮拦的进入庄园内,便发现这座宅子已经废弃了很多年,这片土地荒芜一片,杂草丛生,暗藏危机:庭院的三面墙边均长满了树木,还停着一些快腐烂的木质脚手架,最后一面墙前坐落着房屋,上面的白色石灰涂料已经脱落了不少,很多地方布满了苔藓和茂盛的长春藤。马儿经过一个装饰用喷泉,里面铺满了落叶和垃圾,人鱼雕像坐落在精雕细琢的白色石基上,有缺口的尾巴向上高高翘起。喷泉后是一片花丛,很久前这里应该是一片花床。
钟离环顾四周,对同行者喃喃道:“觉得怎么样,摩拉克斯?喜欢这里吗?”
“我不喜欢这里的气氛。清心……你闻到了吗?”摩拉克斯平淡的给自己戴上了口罩,“不会错,是水泽妖腺体的味道,受害者就是被这气味迷得神魂颠倒的。也许那个老板没有看错,魈确实是一只水泽妖。”
猎人们一脚踹开房门,进入了庄园大宅。大宅里简直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尘埃、蛛网、焦炭和腐烂的味道,天花板的木制横梁断了,砸在楼梯处,阻挡了猎人们的通往二楼的路,钟离和摩拉克斯只能另寻通道。不过几分钟后,摩拉克斯找到了另一条干净的楼梯,他们由此进入了二楼。他们找到了那个发生了凶案的房间,房间里毫无打斗的痕迹,只有大片的血渍,这与摩拉克斯的推测不谋而合。
摩拉克斯深吸了一口气,虽然他戴着口罩,但还是被呛得直咳嗽:“香味还很浓,水泽妖也许才刚刚离开。”
“不,地上没有脚印,他已经离开很久了。”钟离盯着床上的血渍说,“香味的源头是这里,味道过了这么久还没有散,看来是个难缠的家伙。”
这个房间除了这弥久不散的香气外,猎人们便再也找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钟离坐在阳台处的一张快朽烂的软沙发上,凝视着不远处的森林,那里有许多湖泊、沼泽和参天的树木,水泽妖或某些可怕的大型生物就呆在里面。但想从中找到魈,再加上水泽妖那胆小怕人的天性,钟离和摩拉克斯都明白这无异于大海捞针。
钟离稍微思索了几分钟便从椅子上站起,领着摩拉克斯回到了庄园的荒凉的庭葛中,打算在这里分别:“老办法,我去森林里打探消息,你去村子里买些坚固的绳子和渔网。”
“我很喜欢他的眼睛,不过他杀死我的时候确实手不留情……”摩拉克斯抚上了他的喉咙,“毕竟只是附身在一个人身上而已……疼痛并未感觉到只是缺少代入不过”
“[你]被他杀死的时候,看清他的相貌了吗?”
“并未”
水泽妖紧抱着岛上某块光滑的岩石,眼睛紧紧盯着钟离不放,脸上也充满了渴望的深情,几乎让人难以自持。钟离觉得它饿了,但胆小怕人的天性却让它不断往后退,眼下钟离的半个大腿都淹在了水里,但他无法冲进湖里。
“摩拉克斯!”钟离突然大喊。
一支岩箭从密林深处射出,精准的刺入水泽妖的大腿处。魈发出一阵凄厉的尖叫、漂亮的眉眼扭曲在一起,它把弓箭从肉里拔出来,一瞬间便窜入湖水中,只留下一片晕染的血迹,看起来它的动脉破了。
“跑不了多远!追!”树梢上的摩拉克斯喊道。
摩拉克斯在此前已经不动声色的朝小湖的出水口撒下了渔网,他盯着湖泊周围,若看到魈爬出湖面便第一时间射它。钟离从马背上扯下渔网,朝魈消失的水面处掷去,同时自己也扑入湖水中。魈被渔网缠住了,它在水下疯狂的挣扎着,却无意中让这些网纠缠得更紧。眼见前方的水域已经被染成了红色,钟离抓住渔网的一角,拽着他的猎物往水面上拖。
水泽妖的力气大的惊人,钟离反而被渔网拖着往更深处拽去,就在钟离几近窒息时,挣扎突然停止了——或许是麻药起了作用,又或许是失血过多。钟离回水面上喘了一口气,又潜了下去,当他再次浮上水面时,魈也被拖到了岸上。
“这……畸形还是变种?”
魈世界突然变得一片昏暗,黑暗在水中沉降,如虫茧般包裹了它。
这并不是单纯的夜晚,没有任何一种夜幕能营造如此纯粹的黑暗,这是囚室的黑暗、被蒙住双眼一般的黑暗。什么都看不见、无光、无影,只有一层令人窒息的东西遮蔽着视觉。与前一瞬间那眩目的光线、恣意喷发的色彩产生了鲜明的对比——那双漂亮的、金色的眼眸,这双眼睛的主人拥有匀称的肌肉…
但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它挣扎着想要弄清自己的处境:我在哪里?没有任何回答。
恐惧从内心深处油然而生,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淹没了某个可怜的水泽妖。魈强压下心头的恐惧,以坚决的意志抵制它,直至被坚实的触感包围了……
魈在这难熬的黑暗中呆了很久,上方终于照进来些许光亮,它听到了梦的呼唤,巡林者的呢喃声、人鱼的歌声,随后它便从昏睡中苏醒了。只是苏醒的地方并非令它舒适的、梦所在的湖底,而是一个黑暗冰冷的囚室。魈扭头发现自己的四肢上都铐着铁质镣铐,且锁链的另一端正坚实的连在墙上,它使劲晃了晃四肢,无论是铁链还是石墙皆纹丝未动。
魈曾听许多个巡林者谈论到许多水泽仙女失踪死亡的消息,魈认为它正在接触这个问题的真相。他只能静静等待着,积蓄着体力。
(委托主人的弟弟所遇见的第一个场景被摩拉克斯探寻记忆,说出的话都是摩拉克斯所意,另类的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