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长时间,远处的门扉便开启了,从光芒中走进来一个身着古旧服饰的猎人,他手上提着一个灌满酒精的木桶。他从酒精中取出两根银质收集器,这种器皿酷似人类的阴茎且型号巨大,上面布满了凹凸起伏的凸点。鬼都知道那是用来干什么的。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人类。”魈用自己最尖细、最轻柔的声音对这个金色眼睛的猎人说,“一个愿望,放了我,什么愿望都可以……”但眼前的猎人显然是个沉默寡言的主,他在笼子外扯着铁链,好让水泽妖的四肢被锁在空中。尔后,猎人才放下心进入笼子,在魈的大腿根部扣上了另一个镣铐。这特指的铁镣铐牢牢把魈的大腿以固定的距离锁在了一起,现在它再也无法合上双腿了,只能让自己的私处毫无隐私可言的暴露在这个猎人面前。然后可怕的一刻来临了,那个粗大的器皿抵在了魈的阴部,四下摩挲着想进入它的身体。魈颤抖的更厉害了,难过的摇着头,但却敌不过随着猎人逐渐加强的臂力,还是让器皿的头部刺进了内部,而代价只是几滴血。接下来的深入便顺风顺水,尽管仍有些许阻力,但器皿终究还是顶到了水泽妖的最深处,卡在了粘液溢出的起点。
魈感觉自己的下体被撕裂了,非人生物向来对银非常抗拒,银开始灼烧他的甬道,这简直让它的痛苦火上浇油。它开始尖叫,无助的四下踢踹着,刺激分泌更多的粘液来中和这种痛苦。可猎人似乎不满足于此,他从酒精桶里捡出另一个收集器,将尖端抵在魈另一个洞口处开始重复上一个动作。
魈的尖叫愈发惨烈,他如触电般痛苦的抽搐着,一边喊着“不要”、痛”,诸如此类。但这位猎人对它的求饶听而不闻,在第二根收集器终于固定在魈体内后,他转而握住了这水泽妖逐渐充血的阴茎。
“好好忍着。”年轻的猎人终于开口了,他的金眼眸紧盯着魈,就像在注视着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你现在还活着的唯一理由,只是因为我对你的慈悲。如果你不能让我们满意,我随时可以要了你的命,对了,你知道过你杀过我吗——我的名字,摩拉克斯”
然后猎人便松开了魈,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离开前不忘把这个囚牢反锁。魈张大嘴巴呻吟着,即便无人做它的聆听者,当被灼烧的感觉随着时间加剧,它做了一次深呼吸,再也没有发出声音。
钟离回到据点已是傍晚,他推开地下室的门,去检查他的新宠物。
在微弱烛光的照耀下,魈的下体变得又红又肿,被撕裂的地方还在渗血,鲜血淌过收集器的表面,看起来妖艳异常。钟离摁着魈的胸膛,不顾对方的呻吟缓缓的把两根收集器抽出来,转身去检查采集了多少汁液。结果看起来让钟离颇为满意,他踱步回到他的奴隶身边,笑盈盈的观察着这只水泽妖的面容。
“摩拉克斯说你想和我交易?”钟离冷冷的笑着,表情是说不明道不清的讥讽,“可惜了,我的愿望很久之前就已经实现了。不如让我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束缚的铁镣铐被打开了,魈瞬间无力的摔倒在冰冷的石质地面上,难过的喘着气,几乎直不起身子来,只能任由钟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钟离把魈捞起来,让它趴在囚牢里唯一的桌子上,可怜的奴隶的脚尖甚至不能触到地面,只能无力且虚弱的四下踢踹。钟离解下自己的腰带,他摁着魈的肩胛骨,下一秒毫不犹豫的操进了他的雌穴里,轻松的顶进了最深处。
异物的入侵让魈发出一阵尖叫,它浑身的肌肉都绷紧起来,爪子在木桌上抓挠制造刺耳的噪音。钟离看看破了这只水泽妖想要偷袭自己的想法,他转而抓住魈的双臂,更加不留余力的前后冲撞,每一次都插进它的最深处。魈看起来疼得厉害,臀部被顶弄得不自觉的高高拱起,也一直在艰难的、急促的喘着气,不时剧烈的抽搐或乱舞着。人类的体型在此刻占据了优势,面对水泽妖的挣扎,钟离只是牢牢地抓着它,同时用力的顶撞着,直至这奴隶再没力气抵抗为止。
钟离把阴茎连精带血的抽出来时,魈的精神已经几近涣散,它摊倒在地上,股间不断有粘液及血液流出,看起来就像个被丢弃的破娃娃。钟离心情颇好的捏起魈的下巴,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它又大又漂亮的眼睛,再次笑了出来:“还不错。但愿你下回还能给我提供这么好的服务……”
说罢,钟离把一动不动的魈放到了地下室的另一头,角落里有个方形的水池,虽然这水池又小又浅,钟离跳进去仅能没过他的腰,但里面装满了干净的泉水。钟离一松手,魈便僵硬的沉到了池底,几分钟后,它拼命挣扎着游到了远离钟离的水池角落,再也不见动弹了。钟离蹲在水池边饶有兴趣的观察了好一会儿,确认魈睡着后,才带着两根收集器离开。
但到了第二天,过来检查的摩拉克斯发现池水被血染成了淡红色时,内心深处有说不出的震惊。他一边大喊着钟离的名字,同时跳下水池去抓魈滑溜溜的手臂,用力把对方拽出水面。魈显然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对水泽妖而言没有什么能比被强行拖出水面更没有安全感的事了,它大声尖叫着,用摩拉克斯听不懂的语言愤怒的咆哮着,听起来就像来自地狱的嘶吼。当魈转身用爪子撕扯摩拉克斯的皮夹时,这个猎人才迟钝发现魈手里紧抱的、红彤彤的小东西——那是一个人型的胚胎,不足巴掌大,以人类的标准大约是三个月大小。
摩拉克斯被吓了一跳,他松开水泽妖,第一时间回到了地面上。魈如愿回到了水里,它迅速捡起方才因混乱而跌落池底的胚胎,继续以相同的姿势蜷缩在水池角落。
钟离听到骚乱声第一时间来到地下室,同样也被水池的惨状惊得说不出话来。他在水池边踱步了很久很久,才对摩拉克斯说:“无论如何,它不能待在污水里。”
摩拉克斯如法炮制,再次下水去抓魈,当它再次挣扎起来,钟离也趁机抓住魈的手,把它手中僵硬的胚胎抢了过来,这导致魈一边惨叫着去撕扯钟离的手臂,钟离在水中躲闪不及,导致右臂瞬间多了几道深可见骨的抓痕。
“这婊子!”钟离吃痛的退回了地面,与水池拉开了距离。同时摩拉克斯也顺利的把魈拖到了岸边,把它的双手用镣铐锁了起来。魈自知无望回到水池,所以选择低着头蜷缩起来,但钟离总隐约觉得它正目不转睛的窥视着这边,盯着他手里的胚胎。也许是空气中的香味太浓了,钟离突然想上前去触碰魈的身体,但好在摩拉克斯及时揪住了他,把他从地下室里拖了出去。
“不可能……这究竟怎么回事?”钟离咬着牙,对空气吼道,“这水泽妖真是太凶猛了。不……它才不是水泽妖,水泽妖才不会怀孕。”
摩拉克斯缄默的把摁在客厅的沙发上,接着从里屋拿来一些手术用的针线和消毒液,没有麻药,钟离只能尽量忍耐消毒伤口及缝合带来的痛苦。摩拉克斯一边用鱼钩似的针对伤口进行清创,一边说:“我们应该联系学者,魈可能是个新物种。”
“你说得对,反正最近也没有什么委托。”钟离忍着疼,把搁着胚胎的托盘拿到鼻下,仔细闻了闻,它隐约散发着一股肉类腐烂的臭味,“开始臭了……我们等会把它做成标本,学者可能需要这东西。”
十几分钟后,摩拉克斯最后给纱布打了一个结,拿着托盘进了里屋。在数不尽的十几分钟里,钟离一直在客厅里愣愣的坐着,因为只要安静的坐着,就能隐约听见地下室幽幽飘来的哭声、锁链晃动的摩擦声,进而是悲伤的咆哮声,钟离能想象魈努力撕扯铁链的疯狂,但到最后,魈似乎是放弃了,然后地下室里就像死了一般,再也没有发出声音。
当然,钟离可不打算再去地下室看看,今天遭受的惊吓已经够多了。人类只要负伤,即便面对最孱弱的水泽妖也会瞬间处于劣势:再坚强的意志力,在伤痛与水泽妖的香气的双重折磨下都会变得不堪一击。这是猎人们不可触犯的信条,所以摩拉克斯自告奋勇提出在钟离痊愈之前负责照顾他们的宠物。
首要的任务便是给水池换水。他们的地下室没有循环系统,摩拉克斯只能拿水桶一点点换。往返期间,摩拉克斯一直在观察着角落的魈,它蹲坐在地上,瑟瑟发抖蜷缩成小小一团,不时发出几声低低的啜泣声,看起来虚弱又哀伤,至少摩拉克斯是这么认为的。但摩拉克斯已经亲手见识过它的凶猛,他可不会贸然接近,只谨慎的延长铁链让魈自己爬回水里。他真是昏了头了,还好心的往水里扔了几条活鱼。可情况显然比摩拉克斯想象的更为棘手,几天过去了,魈仍旧蜷缩在水池的角落,鱼儿仍旧生龙活虎的在水池里乱窜,也许是魈过于虚弱了,于是他把鱼弄死丢到魈身边,可水泽妖只是疲惫的看了一眼死鱼,又缩了回去。
第五次投喂死鱼遭到拒绝后,摩拉克斯最后的耐心终于耗尽了。这个老练的猎人一怒之下拽起铁链,把魈往水池边拖。魈没什么力气,双手上还锁着铁镣铐,极不情愿的被拖到了岸上,被摩拉克斯一脚踩在地下。
“不要挑衅我的耐心,青发小鸟。我之前已经警告你了,如果你不能让我们满意,我随时可以要了你的命。”摩拉克斯垂下头,在魈耳畔轻声说,“我们不是第一次饲养水泽妖,也不是最后一次。你知道她们怎么死的吗?”
不见魈的回复,摩拉克斯轻抚着魈黏滑的腹部,罕见的笑了笑:“我会在她们还活着的时候割开喉咙放血,然后切开肚子取出腺体。全部处理好后,我和钟离晚上会吃顿好的,剩下的则会拿盐腌——你知道水泽妖的肉吃起来像鲑鱼吗?”
魈眉毛都没皱一下,冷静得像条即将旱死的鱼。只见魈眨了眨眼,对这双金眼睛予以回视:“你知道人类的肉吃起来像杜洛克猪吗?你们的脂肪只比它们多一点点……”
摩拉克斯熟稔拨开魈的肉瓣,将收集器的头部费劲的塞进了魈的下体里。魈小声的呻吟着,它的身体在收集器顶到它的宫口和肠道深处后开始止不住的颤抖,这火辣、肿胀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逼迫魈分泌更多的粘液。魈以为自己不会遭受更多磨难了,直至摩拉克斯将一个用海肠皮制作的套子绑在它不大的阴茎上——猎人们已经发现它的精液也散发着甘甜的香味了。
“告诉我更多关于水泽妖的事。”收集器全部固定在魈体内后,摩拉克斯开始审问。据说在受刑的时候猎物更容易说实话,摩拉克斯亲手做了对比实验,证明这个说法是真的。
“好奇心真旺盛……”魈喘着粗气,似笑非笑的回答道,“水里很安全,你怎么不去亲自问问她们呢?她们这么热情好客,一定会详细解答的。”
“你撒谎。”摩拉克斯掐着魈的下巴,强迫它直视着自己,“我知道水里不安,许多人已经被杀了”
“噢?真的吗?那可真是令人高兴。”这样的回答出于意料,这让摩拉克斯一时难以面对魈那叹为观止、似笑非笑的面孔,“你的问题太多了,这不公平……要不这样吧,把我的孩子还给我,我就告诉你更多,呃啊……”
魈的小腿开始抽搐起来,手指也开始不受控制的乱动,摩拉克斯立即明白他们的宠物很快就要失去意识了。虽然水泽妖昏迷中也能源源不断的产出粘液,但摩拉克斯现在更需要一个清醒的魈,于是他扣住收集器的末端,把这些磨人的器皿从魈体内抽了出来,丢到了托盘上。
摩拉克斯眯着眼,他思索了一会儿,漫不经心的说:“你想要孩子?这很简单,我可以还你很多个……钟离说你的下面又紧又嫩,你也应该给我提供同样质量的服务。”
摩拉克斯将两根手指插入了魈的身体里,摁压着内在的软肉,同时他另一只手解下自己的皮带,露出一个尺寸惊人的硬物。魈喘着粗气,如今反悔已经来不及了,它如临大敌的盯着青筋冒起的人类阴茎,不禁缩紧身躯。
它并不能阻止摩拉克斯把阴茎抵在了它的雌穴上,摩拉克斯耐心的掰开它的肉瓣,把头部塞了进去。魈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他使劲摇着头,哭着喊道:“好痛、要裂了……痛!”
摩拉克斯对魈的求饶充耳不闻,皱着眉头向更深处捅去,人类的躯体可比水泽妖整整大上一圈,他轻而易举的便顶到了魈的宫口——在螺丝大于螺母的情况下,这可是很疼的。魈咬着牙发出一阵夹带着颤抖的呜咽,它的内脏似乎都被顶得搅在了一起,除了刺痛外还夹带着丝丝呕吐感。粘稠的体液不断从那小小的洞口中溢出,并在椅子上留下一小片暗沉的印记,让这个密闭的地下室充满了清心和茉莉的芳香。魈急促喘息着,试图压抑不断泄露的甜美呻吟,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当摩拉克斯开始前后撞击,强烈的异物感令魈产生一阵猛烈的痉挛,它闭着眼睛默默承受着,感觉自己红肿的下体被生生攆大了一圈。摩拉克斯并不是怜爱佳人的主,他可不顾魈的低声尖叫,托起对方的臀部开始不断顶撞它的身体、它的宫口、它能怀孕的地方。
魈的最深处一次又一次被硬物顶开,接着又迅速的抽出,激烈的快感伴随着疼痛如潮水般向魈袭来,他不断的小声哀嚎着、却换来摩拉克斯下一次更激烈的冲撞。魈的呻吟随着摩拉克斯的动作变得越发短促和凄厉,它痛苦的咬着牙,好像这就能挡住它的呻吟似的。摩拉克斯用力的抓着魈的腰,最后弓下腰发出一阵野善般的低吼、同时将自己的身躯向后一仰,精华便毫无保留的喷洒在对方体内。空气中不断回荡的撞击声,魈的下身满满的都是摩拉克斯的形状,内壁犹如着火一般热辣,乳白色的液体从穴口溢出一直流到大腿内侧。
“这么多够吗?还是说你还要更多?”摩拉克斯解下铁链,将脱力的魈翻了个身,轻轻抬起他的小腹,又开始了小幅度的冲撞。
“你们人类…真是欲求不满”摩拉克斯稍有玩味的看着这只水泽妖此时的丑态:浑身发软,连支起上身的力气也没有,当摩拉克斯再次开始对准那个区域不断冲击,它只能卸下所有防御让他在自己的身体里畅通无阻的撞来撞去。
摩拉克斯第二次释放几乎把魈的肚子给填满,他憋了很久,终于把囊中的储物倾泻而出。爆发之后的摩拉克斯终于耗尽了力气,把自己从对方的身体深处抽了出来。此时魈的下体已被弄得一塌糊涂:因激烈交合而无法紧闭的洞口如今被白浊灌满,流出并溅射到周围红肿的肉瓣上,同时魈仍在小小的抽搐着,每一次颤抖都能让洞穴里的液体流出更多。
摩拉克斯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他拿起托盘上收集器进行检查。这回收集的汁液显然没有上回这么多,但也是一只普通水泽妖的分量,正如钟离所言,魈确实是个多汁的家伙。摩拉克斯用靴子踩着魈的头,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它:“兑现你的诺言,魈……否则我就再取你一次。”
“人类总是会渴求危险的秘密啊……”
魈看起来一无所知。于是他后退几步,不再踩着魈的头。魈斯一得到释放,便拼命的爬回水池里,抱着肚子一动不动的回到了先前的角落。
摩拉克斯回到屋外时,正逢钟离在外头准备生火烤肉,他的鞋上沾满了泥,看起来刚刚从市场回来,而腰上挂着的满满一袋金币更加证实了摩拉克斯的想法。有几位颇有名望的女术士长期从钟离手里收购水泽妖的粘液,用于制成她们喜爱的魅惑香,这种蕴含魔力的香水仅仅一滴便价值千金,一瓶便价值连城。篝火旁还挂着一头宰好的杜洛克猪,这种猪肉通常只会出现在贵族的餐桌上,钟离一定谈了个好价钱。
“你操它的声音方圆百里都能听见,摩拉克斯。”钟离邪恶的笑了一下,继续给他的篝火添柴,“操水泽妖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又紧又嫩?”
“确实比市场里的妓女好多了。”摩拉克斯坐到了钟离对面,低头回答,“美中不足的就是那满口谎言的小嘴,有点败坏兴致,下次要堵住它才行。”
钟离惬意的给他们的猪排撒上香料,在自制的烤架上旋转,话锋一转:“你喜欢就好。记得带上刀子,否则它可能会咬你,那可就不好玩了……”
从古至今从来没有人成功饲养水泽妖,她们被捕获时无论多么强壮凶猛,都会在一段时间的挣扎后死去,就像一支被从茎上摘下、最终必然枯萎腐烂的睡莲,所以钟离和摩拉克斯严格遵循着猎人们的守则:一旦捕获了水泽妖就要抓紧时间榨取她们的汁液,以确保能获得最大的经济利益。
魈的特殊血统似乎并没能让其挣脱这样的命运,第三次取汁之后,即便不仔细去观察,钟离和摩拉克斯亦能察觉魈的身体开始迅速衰弱:它一天比一天话少、双眼中充满倦怠;除了把头伸出水面喘息,只会终日蜷缩在水池的角落,甚至钟离下水去抓它的四肢也鲜少反抗——魈没几天了。两位猎人不约而同的认为。
于是在某个月光明亮的晚上,钟离和摩拉克斯吃过了一顿晚餐,又喝了一点当地的蒸馏酒,当钟离指着地窖的门提出两人一起去享用魈时,摩拉克斯点头同意了。这几乎是他们的惯例:漂亮的猎物濒死时让自己彻底发泄一下,因为那时候猎物几乎不会挣扎,自然也不用有受伤的担忧。
两人一起来到地下室后不出意料的看见魈仍旧呆在水池的角落,摩拉克斯一手抓着铁链,一手拿着一把匕首,把它粗暴的拽出水面。这很显然起到了威慑作用,魈受到了巨大的惊吓,它想游到水池的另一头,却被摩拉克斯提前。无论这只水泽妖有多么不想离开水池,但它还是被摩拉克斯一点点的扯出了水面,被拖到了地面上。
“站起来,魈。”钟离蹲在蹲在瘫坐在地的魈身边,哂笑着盯着它,“五分钟,如果你能走出这个地窖,我就放你走。如果不能……你或许就要陪我们两人一晚了。”
魈艰难的喘了一口气,它缓缓望着门口的方向,撑着地面好不容易站了起来,但才刚迈出角便因失衡摔在了地上。这一下摔得不轻,痛的魈倒在地上发抖,但它很快又积蓄力量撑起上半身,只用两只手臂艰难的往前挪。钟离一边盯着怀表,一边看着它从水池边一点点爬向门口,但摩拉克斯明白这是无济于事,因为离地窖的门口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时间到了,魈。真可惜。”就在魈即将碰到那扇木门时,钟离合上了怀表,上前摁住了这只水泽妖,“现在你要陪我们一晚了。”
就这样,摩拉克斯亲眼看着钟离仅在水泽妖身上裹了一层薄薄的毯子,便把魈丢到了主卧的大床上。在昏暗的烛光下,摩拉克斯可见魈的苍白的皮肤上多了不少擦伤和淤青——多半是刚才摔倒和在地上爬导致的,这些伤口使这只水泽妖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绳子。”在钟离的示意下,摩拉克斯将魈压在身下,把它的双手反绑在后背。这几乎不费什么功夫,魈如今显然丧失了反抗的能力,蜷缩在床上任由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钟离率先将魈压在床上,他解开皮带,掏出身下早已充血的阴茎,掰开魈的臀瓣直接用蛮力捅进对方的最深处,与其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强烈的异物感与疼痛让水泽妖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它抖得厉害,但没有挣扎,这让钟离更加肆无忌惮的在魈的体内进进出出,一时间里房间只剩下肉体与肉体的碰撞声。双腿在冲击下被撞开,下体传来的阵痛让水泽妖不断呻吟着,可这叫声没有维持多久便在时间的推移下化为一声声难以间断的甜美呻吟,随着钟离在他身体里的每一次律动发出短促而诱人的惊叫。
就在钟离狠操魈时,摩拉克斯来到了床的另一头。他先是解开自己的裤子,接着一手抓着魈的头发迫使它扬起头,接着掰开它的下巴把自己的阴茎也送了进去。窒息的感觉一下子笼罩了魈,它终于舍得给了点与众不同的反应了:突然开始小幅度的挣扎起来,似乎是想往后退,但好在钟离的控制下并未得逞。
“敢咬就弄死你。”摩拉克斯恶狠狠的说,接着开始不断进出魈的喉咙。摩拉克斯敏锐的观察到它的眼里开始流出类似眼泪的液体,看起来就像在哭泣,可惜摩拉克斯比任何人都明白水泽妖没有泪腺这个事实。
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位猎人都在疯狂操弄着魈,直至钟离便弯下腰发出一阵野兽般的低吼,他遂将自己的身躯向后一仰,精华便毫无保留的喷洒在对方体内。但钟离似乎还不满足,他接连不断的撞击着魈,让更多粉色的粘稠液体溅在小腹、会阴及床单上。同时摩拉克斯也终于放弃操弄魈的嘴巴,让这可怜的水泽妖倒在床上不断地咳嗽,把喉咙里的精液不断呕出来。
“虽然这家伙有点反应迟钝,但后面真的弹性十足。”钟离对摩拉克斯说,同时用力拍打着魈的屁股,“怎么?这么快就累了?你最好打起精神来,夜晚才刚刚开始呢……”
它看起来快不行了。”摩拉克斯掐着魈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它沾满精液的脸及那双失去神采的双眼,它一动不动,看起来就像具尸体,“还要继续吗?我觉得它还能产两瓶汁,现在就玩死太可惜了……”
摩拉克斯一松手,魈就像断线木偶似的倒在了床上,它不再动弹,只是躺在床上不断急促、浅浅的呼吸着,仿佛一条快旱死的鱼。钟离思考了一会儿,他俯下身去给魈解绑,再次举起了魈的双腿:“我可不这么认为,今晚应该要尽兴。”
捕获魈的这一个月来,两个猎人几乎每过一天都会与水泽妖交媾,这导致它的雌穴已经在多数千次不停的操弄下变得松松垮垮、不再紧致了。钟离冷笑了一声,他选择把肉棒抵在了魈更加紧致的洞口处,称得上是温柔的掰开了它的臀瓣,将自己慢慢的插进了魈的身体深处……
“啊……啊啊……”魈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它急促的喘息着,尽力让自己蜷成一团。被全部顶入的真不好受,魈感觉自己的肠子被钟离顶得变了形,这种感觉真的是太痛了,从尾椎开始一阵阵传来被火烧伤的刺痛感,它没有力气逃离这种折磨。
摩拉克斯一只手把魈的身体撑了起来,用布条把它的双手吊在坚固的房梁上,迫使它以跪姿吊在床上。紧接着摩拉克斯把魈的屁股位置摆正,从下方往上顶进了魈的雌穴里,当摩拉克斯松开布条,魈便因重力将钟离和摩拉克斯的肉棒一起吃了进去。如今魈的下身被两个猎人填满了,它张开嘴大口的喘着,它的腿抖得厉害,却没有气力站起来。所以钟离和摩拉克斯开始在魈的身体里反复进出时,它除了发出断线般的呻吟外什么也做不了。
血,魈看到了血,傻瓜都知道是从哪里流出来的,这些鲜红的液体和精液混在一起溅到了摩拉克斯的小腹上……但猎人们似乎对此并不在意。当月亮越升越高,魈的意识也开始逐渐模糊,黑雾笼罩了它的双眼……它闭上了眼睛,再也没睁开。
钟离和摩拉克斯都彻底尽兴时,魈已经失去意识很久了,如今它的下体已是鲜红一片,皮肤泛着病态的红色,血也染红了一片床单,可以说是惨不忍睹——水泽妖的体型本来就比人类要小,会造成如此重的伤口完全在钟离和摩拉克斯的意料之中。两位猎人把衣服穿好后,钟离用消毒过的毛巾擦干净魈的身体,又好心的在它的私处喷了点药,这才把它打横抱起丢进了地下室的水池里。这次尽兴让两位猎人心情舒畅,他们用热水洗好身子后回到了各自的房间里——罕见的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