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架空
*替友人守宗祠假和尚钟离x未觉醒未教化小鸟妖魈
*未交往
*也许存在的未成年预警!
*全文1w+
PS:有夹带私设的破壳百年文盲野孩子魈!ooc指定有!
钟离守在轻策庄最上一层的宗祠中已有百年还要多,反正轻策庄的这代村人都是自小就和他见过面聊过天,到了即将寿终正寝时,容颜依旧的钟离还会来为村人诵经祈福。对轻策庄的村人来说,从睁眼到闭眼,一直能看到只有身上衣衫变换的钟离。
也不是没有人怀疑过钟离的身份,但钟离的回答永远都是那几句,问的人多了就不需要他再亲自去回答这个问题,各家的家长自会教育自家小孩关于钟离的事。宗祠中的那位钟离大师是修习佛法的得道僧人,虽然不剃发不忌口,但那是因为他已然得道,不需要通过这种肤浅的方式证明他对正佛道统的诚意,若是实在不懂,就把他当仙人对待,总没错的。
孩子们从小就被这么教育灌输着,在长大后再去跟自己的下一代说这些话,一代一代传承下来,钟离的身份仿佛已经成为该写入村志第一页的重要内容。钟离也乐见其成,毕竟这样一来省了他不少事。
临近的村镇也都知道轻策庄有这么一个佛门守祠人,偶然谈起什么玄科怪异时,或需要请人驱邪祈福时,都会提一提这位钟离大师。
这样的远近闻名也并不局限在村人之中,附近山林的精怪妖邪也对钟离知之甚多,甚至连毫无情感可言的邪祟,都会相互通知远离轻策庄,不要被这个活了几百年的老和尚一段佛法超度了。已然是将钟离捧成了佛法大成、佛光护体的虔诚真佛了。
可有一只鸟妖不这么想。
青绿色的小巧鸟雀以极快的速度在竹林中穿梭,若在白日让人遇上,恐怕也只会觉得是一阵风拂过,不会想到是有生物掠过。
小青鸟一路飞越竹林,绕过宗祠门口巨大的菩提树躲一下让鸟害怕的佛光,在空旷院中的天井中稳稳落下,这才抖抖羽毛,摇身变成了看着十六七岁的青少年模样。
鸟妖变的少年皮肤白净,金色竖瞳和深浅交织翠色混合而成的长发都明着在说他并非凡人。淡漠的表情让他看起来有些生人勿近,两颊飘上的红霞却为他添上几分柔媚,硬生生将算得上刚硬帅气的少年往娇羞柔弱的女郎那个方向软化了不少。
鸟妖身上只凑合挂着一件薄衫,一根腰带在劲瘦腰间打了数圈才勉强固定住松垮的衣物,胸前更是因为这样粗糙的穿衣方式露出大片覆盖薄肌的胸膛,上面还有几小块因化形不利而被绒羽覆盖的皮肤。
深夜的宗祠很是安静,也就让少年啪嗒啪嗒的赤足行走声格外抓耳,随这少年的脚步声往深处去,一声来自木门的吱呀突兀出现,之后又是一声轻缓的扣门声。这木门一关,也算是彻底了结了院中的例外声响,只余下风吹落叶与远处鸟鸣偶尔回荡。
宗祠内点着数盏烛台,小青鸟记不得那位钟离大师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是这些烛台需要彻夜点亮不能熄灭分秒,否则就会……就会什么来着?
小青鸟的记忆打了个绊子,但他没在意这些,毕竟只有他这个跟“钟离大师”有过极为亲密的接触的鸟妖才知道,自称佛法已至大道的钟离大师有多能唬人——他甚至不是个和尚!
所以这些什么佛啊道啊的,小青鸟听不懂记不住也懒得记,他和这个假和尚的关系,也没到必须要记住这些占鸟脑袋的事情,才能存续下去的地步。他就是来疏解自身的,管那么多干嘛?所以他也从来不在外为佛法正名,更是懒得在众人面前揭开假和尚的面具露出他的真面目。
钟离如平日一样跪坐在宗祠牌位之前,背对青鸟来时的方向,一根长辫垂在脑后,发尾蜿蜒在地面上。洗得老旧的黄色衣袍严谨按照佛门弟子的穿着方法裹在身上,打眼看去还真像是一个留了发的俗门佛子,再加上钟离一直保持着一副和善神情,口中经文不停地念着,任谁来看都看不出钟离其实根本没入过半天佛门。
青鸟撇撇嘴,对一副正经人样的钟离有些不屑,惯听山野之间精怪讨论人类爱装,他之前也只是懵懂,在遇到钟离之后才深切明白了何为“装”。
不过他是好妖精,不随意出口评判他人,再加上他还有求于假和尚,只能一点一点按照钟离数次教导他的内容收敛出生起就野惯了的性子。
青鸟象征性地拉了拉自己松垮的前襟,对着未停止诵经钟离称了声钟离先生,又等了片刻,直到这篇经文被诵读完毕,钟离的声音停歇,他才迫不及待快走几步,软下腰肢伸出胳膊坐进跪得板正的钟离怀里。
没错,他与钟离夜间相会,甚至有的那个所谓的过度亲密的事情,就是情爱交融的欢好之事。
可惜他俩之间既没有情也没有爱,只有鸟妖误食残渣影响下的魔物以最不伤身的法子——发情——而促成的纯粹肉体关系。
鸟妖其实不明白假和尚允许他第一次贴上去求欢的原因,但他这种山野精怪向来不会过多考虑他人的想法,只要能达成目的,随便钟离想什么,就算是看他漂亮好操,那也行。
“钟离先生……你前日要求的,我已做到了。”青鸟面上的红霞已经扩散到全脸,甚至脖颈处都染上几分,“璃月港公告板上的所有文字,我已尽数读过,唯有以下三词不解其意。分别是「警醒」、「经济」、「缅怀」。”
口中说出的话语带着颤音,可内容与语气都认真得仿佛他二人在做的事并非涉及私密,而是开堂上课一般。可惜青鸟手下的动作可不会像嘴上的语气那么规矩,钟离身上的僧袍他早已解开过数次,清楚知道怎样才能最快让两人进入赤诚相待的状态。
少年人大小的手掌深入外袍扯开系带,斜斜绑在钟离身上的那件黄色外袍就落到地面,再打开两个绳结,灰色的僧袍也从钟离身上被剥离下去,露出最内的白色里衣。
钟离奖赏性地在青鸟贴上邀功的嘴唇上落下一吻,又渡了些口涎给他压制愈发蓬勃的热欲。
“璃月港公告板公文繁多冗长,你能依约看完已是不易,看完后仅有三词不懂,更是钟离意料之外。既然如此,那便得空再为你详解这三词。”钟离的语气总是不急不缓,动作也是看不出喜恶的平和,从地上围了一圈的衣物中站起身,钟离两指一扯便让青鸟身上唯一的布料落了地,随后抱着怀中因骨质中空而轻了同身高人类一半多的青鸟转进了宗祠之后的寝房。
他再是为友人守祠而不得不装作入佛门为僧,也还有基本的礼教廉耻,牌位之前亲近一二已是冒犯,若之后的事还在牌位前做……那他恐怕要在睡梦中被众人唾骂了。
青鸟显然不准备去理会所谓的教导,更不准备理解钟离避开前厅的深意,他只想着尽快压制身体内里燃烧起的火。那种像是要把魔神残渣与他一起灼烧为灰烬的邪火实在太难忍耐,有了钟离口涎中微弱的仙力镇压也只是让他不至于理智全失,若是要完全扑灭,完整的一次、甚至数次,还是必不可少。
还好钟离也不准备为竖瞳都散圆了不少的小妖现在上课,他二人如此纠缠已有月余,已经相当清楚小妖现在的状况。
能听进去声音就算还有神智。
钟离长叹一声,把怀中裸身的青鸟平放榻上,站在榻边看青鸟在床上绞腿喘息,脱衣的动作仍是不疾不徐。去了衣料遮盖的身体完全展露后,钟离腿间将被使用的那个器官甚至还是沉眠状态,毫无苏醒迹象。
青鸟与钟离的状态截然不同,精心梳顺的羽毛化为长发在他身下平铺开来,又被持续不断的动作扭成乱麻,爱惜羽毛的鸟完全顾不得去关注那些,他能控制住不在钟离眼皮子底下自渎都已经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
身下形状近似人类的性器还是带着点发育不全似的粗糙样子,没有人类的柱身龟头之分,只有一根深翠梭柱,长得有少年一掌之长,一握之围,形状更偏向长椭圆些,相较其他鸟兽精怪来说肯定算不得小,甚至还要比大多人类粗壮些。可当钟离跨步上榻,强行拉开绞在一起获取少许快意的双腿搭上大腿分于腰间,两人胯骨距离拉进之后,那根深翠性器便显得有些精致可爱了。
钟离毫不意外看到青鸟胯间的一片湿漉,伸手握住溢出清液的梭柱状性器摸了两把,沾染了满手黏糊后才双手一起捧了青鸟的臀肉抬高到胸前。
这青鸟性器根部并非一片光滑,而是覆了薄薄两层淡青色的绒羽,颜色完全被这片深青色的皮肤衬得看不出与其余地方的差别,唯有离得近了才能窥得一二。
青鸟眼见自己下身被高高抬起,勃起的性器将要被假和尚含入口中,忍不住紧紧抓住了榻上铺着的柔软薄毯,等待如之前一般让他瞬间失神的快感来临。
可他闭眼等了半分,迟迟不见那种蚀骨快意从身下升起,困惑睁开金眸,这才发现,钟离也正用菱形的眸孔紧盯着他,直到两人视线相对才软了眉眼勾了唇角,温和张口叫了他一个从未听过的名字。
“魈。你上次说从未有过名姓,山野众妖唤你小青,总能激起不少同名妖精回应,我便为你想了一个名。你可满意?”
魈……?
青鸟缓慢地眨了眨眼,随后兴奋地身体都颤抖起来,就连勃发的性器都用圆润的尖头敲了好几下钟离的嘴唇。
“多谢钟离先生赐名……啊!”青鸟,或者说魈还沉浸在有了独属于自己的一个名字的快乐之中,另一种肉体上的快乐就找上了门。
等待多时的性器终于被钟离一口含入,深深吞到喉口,紧致的喉口被刻意的吞咽动作带动挤压逐渐收细的顶端,格外灵巧又细长的舌头也快速缠上性器中段圆润膨胀的部分上下舔舐滑动。
只发出了一声短促叫喊的魈顿时没了声响,整个身体都僵在半空,只剩下被钟离捧在手里的臀肉和含在口中的性器还在不住收缩。
魈的人形不仅是那根性器异与人类,本应长在阴茎下的两个球形囊袋也在魈的下身难寻其踪,深翠阴茎之下便是布满绒羽的柔软会阴,再往后走直接就是如鸟雀般空了一圈羽毛紧缩的穴孔所在。
所以钟离总爱在魈将要高潮时用一指顺着绒羽走向抚摸魈会阴处的软羽,或是轻柔抚平,或是拨开按压根部,总会让魈的腰身再抖一抖的。
虽说这每三日一次经受欲火灼烧情事已经维持了两月有余,可魈对每次开始前钟离的这一次口含都难以招架,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卡在喉中的喊声便随着在钟离口中射出精水的性器一起断续放出。
魈胸腹紧绷着勾勒出肌肉的轮廓,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怪异的阴茎射精时间也比人类要长,钟离都吞咽了两三口,魈的射精仍是未能结束。
况且……钟离垂下眼眸,看着面色彻底红透的少年面容,魈的精液味道比之精怪该有的味道恐要更难接受些。虽说他只尝试过吞吃魈的,但也偶有碰到精怪在林中欢好之时,嗅到过精怪遗留的气息。不沾染凡俗尘物的精怪们总有一种纯粹的味道,虽说逃不开那股石楠味儿,但比之人类的实在是清香不少。
可魈误食残渣,魔神怨力已深入骨髓,连带着繁衍用的精水都透着股邪恶的腥味。这只小鸟,若是不找他这个男性压制,而是与哪个雌兽滚在一起,怕也是不必担心雌兽会有孕了。钟离在心中喟叹一声,虽说经过两月细致的剥离与压制,残渣影响已经去了大半,味道也不似之前刚沾上就让人皱眉的腥臭,可被魔神怨力腐蚀的躯体哪有那么容易好转?魈若是想留下后代,还得在完全祓除祸根后好好修养精炼百年,才能有健康后代出生。
不过现在想这些还是太早。
搏动不断的性器终于结束射精,钟离仔细用长舌刮走性器上挂着的精水,一口吞下后才松口,任由软下的梭柱状性器滑出口中,垂在魈紧致的小腹之上,流出存在尿管中的余精。
魈的神智比性器还要回转得晚,精水顺着肌肉沟壑一路流到锁骨才转了转眼球回过神,还未完全聚焦的视线扫过身下,在软垂的深翠色性器上定了许久,才呜咽一声抬起胳膊挡住了半张脸。
每次都是如此,被钟离几个简单的动作搞得丢盔卸甲里面尽失。因欲火焚烧而格外敏感的身子实在难以承受任何一种刺激,就连被钟离放下下身,臀肉压在钟离腿根,接触到半翘而起的那根东西都让他小腹一缩跳起一下。
钟离在这种时候很温柔,也很照顾他的感受,就像此刻,刚为他含完性器,又低头来舔舐他硬挺如石粒的乳豆。只消从胳膊的缝隙间往下看,便能看到钟离格外细的舌尖灵敏裹住一侧乳豆,卷着拉入口中用牙齿咬住细细磨吮。
魈压不住那些羞耻的声音,只能崩溃地陷入情欲之海,用细细碎碎的哑声吟叫代替只有一点点的乳粒表达对钟离动作的满意与夸赞。
虽然魈自己并没有要感谢钟离如此动作的意思。
想到感谢,魈的思绪一顿,今日不仅是得到了来自钟离的肉体抚慰,还有钟离的赐名……虽不知魈这个字背后的含义是什么,但小青鸟一直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妖精。
往后的多加照顾和献上食物水果暂且不提,在这床笫之间,魈自认还是有那么一些能够报答的东西的。
本身就是他作为承受方被操,要做报答肯定不能反过来把钟离压着上了,再说他也打不过这个假和尚。那么就只能用这两月习得的技巧……用口腔去讨好他。
魈喘着气推开埋头在他胸口舔舐的钟离,在钟离不解的目光中撑着身子往后蹭几下,总算是从钟离的腿上下来了。当然,钟离大腿上留下的亮晶晶水液魈当没看到了,谁发情的时候要被使用的器官不会做好准备呢?
钟离看着魈撑着身子跪坐在他面前,一副紧张又激动的样子,心中稍有预感。果然,这孩子也没什么预告,直接上来揽住他的脖子叭叭亲了两口,随后立刻埋下头去趴在他腿面上,双手捧起了半勃的阴茎。
魈其实从未仔细看过钟离的下身,毕竟他二人每次欢好都是他因残渣作祟而欲火焚身之时,能知道自己在干嘛都不容易,更别说详细观察钟离的身体。
他之前顶多知道钟离绝不是一个以诵经为生的和尚,毕竟一直跪坐着诵经、连宗祠内部的卫生都用不着他自己收拾、没有任何锻炼机会的人,怎么会有一身极富观赏性的肌肉呢?魈对人类的事情确实不甚了解,但在肌肉这方面,关注自身吸引力的小雄鸟还是很有一些心得的。
想到这里,魈伸出食指戳了戳起了情欲而绷紧的钟离的小腹和大腿内侧,漂亮的肌肉线条被他摩挲一遍显得更为明晰。魈羡慕地看两眼那两处肌肉,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了手中不知何时完全硬起翘着头的性器上。
钟离的阴茎是魈从没见过的颜色,不管是什么动物精怪,这种一半缩在体内的器官,总会有一些红色在上面,或者就跟他的一样,兽型完全缩在体内,人形照着毛色随意形变出一根他觉得好看的。可钟离的不一样,钟离的阴茎从根部到顶部,逐渐从肤色过渡到黑金色,便是完全兴起勃发,也一点红都不见——当然也可能是被浓郁墨色遮干净了。
魈新奇地舔舔钟离阴茎的顶端,通过舌尖传回来的触感确定了钟离的阴茎和他所知道的人类的阴茎没什么构造上的区别,只是黑了点。
赤狐姐姐说得对,魈含住那根黑金色阴茎的伞状顶端,这假和尚只是众多人类中色素沉淀比较严重的那一批。
想到他好奇之下悄悄询问熟识的精怪前辈得到的回答,魈带着些不忍向上看了一眼钟离沉静的脸,硬生生把钟离看得莫名起来。
这孩子想到何处去了?钟离脑袋里飘过这一行字,但他并没有在意这一瞬的奇怪,他现在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身下努力舔舐他性器的小鸟身上。他的性器确实在各个方面都算大的,小青鸟也不过百余岁,要按精怪之间的年龄算来,现在他应该是在和幼儿做不耻之事。可惜这小鸟情况特殊,再者他化为人形也是长到他肩膀处的青少年模样,叫人撞见他二人亲吻也不会给他安上热爱与幼童行事的罪名。不过即便是青少年模样,要含下他的这根东西,对魈来说还是太过艰难。
本身这孩子就没有这样的经验,光是吃个顶端就已经糊得下半张脸满是涎水,勉强吞了半截就已经被填满口腔压住舌根,尝试了三次就反胃了三次,不断往外呕着清透的唾液。眼瞧着魈面上的表情认真起来,大有一副非要做到的架势,钟离赶忙伸手按住魈的肩膀,阻住了他要第四次尝试尽数吞下的举动。
“你不曾做过此事,不得要领,更不知如何才能让你我都从中爽利,不必勉强,如此便好。”看着魈受教却有些不服的眼神,钟离轻叹一口气,四指托着魈的下颌使他半仰着头,性器浅浅入个最前端在他口中进出几下,每次都深入到压着魈的舌根,再退出到仅有一点被魈的双唇软软包裹。
不得不说,新手对此事的不适应反而给他带来了新奇的体验。一下下因被刺激而收缩的喉口和脱力软绵的嘴唇都很好地讨好了他的下身,看不出更多细节的深色性器上鼓出了几道肉眼可见的血脉,盘桓在柱身,让魈眼中本就令人瑟缩的东西变得更为狰狞。
从亲自掌控魈的口穴开始,钟离对性事的兴趣确实上涨不少,至少并不觉得这只是为了压制魈体内魔神残渣引起的欲火而必定要做的前情准备,而是觉得这也是一种可以继续保持下去的情趣之事了。
不过钟离并不准备就这么在魈的口腔中交代一次,他二人做这事也不单纯为了解火,至少对他来说不是。若是只为压制,那他身体里的任意体液对魈来说都有用处,任由他喝下精水反而更为便捷。可这样终归治标不治本,魔神残渣欲要消融化解,必要用上更深层次的术法,而受情欲折磨的小鸟,在神志不清时最能起效的也只有双修术法了。
——其他清醒时刻不是没办法,只是这小鸟、这魈,对璃月文字的了解还是太少太浅,让他静心念心法,二十几个字有大半都不识得,更别说理解其中意思。
钟离想到这里,忍不住下力气捏了一把魈的脸颊肉,直叫已经眼神迷离主动舔他下身的魈瞬间清醒过来痛呼一声,钟离也不对魈询问的眼神有什么回答,只是抽了性器推着魈的肩膀让他再次躺回榻上。
双腿被按住打开,两瓣臀肉间湿漉漉冒着水的穴眼暴露在人眼前,指甲修剪齐整的手指在丘壑之间滑动几下,沾了点魈穴里溢出的水就直接送了半根进去。
魈短促惊叫一声,又很快软下来。这不是他第一次被打开身体,已经很能适应初始的不适,钟离的表情好似从头到尾都没变过,呼吸更是一直维持着最为平常的频率。魈蹙紧眉头,深深觉得这事好像只对他一人有影响,他被身体里扭动屈伸的手指按得喘息不止,胸口起伏剧烈而快速,下身也又一次硬起半根,斜斜从他小腹上抬起一个弧度,哪怕他能知道自己的表情还是没什么太大变化,双颊的温度都能让他知晓如今他面上看起来有多么不堪。
已经习得部分礼教与文字的鸟妖难得升起了点羞耻心,想要在钟离面前合起腿不让他盯着被戳弄的那处看,却被钟离眼疾手快按在了腿根,还被少见地逆着私处的绒毛摸了好几下,魈一下子软了腰,一点多的动作都有不了了。
“怎么?可有不适?”钟离动作放缓了,他刚又往魈的下身填了一根手指,看他有其他动作,自然以为是两根齐入对魈来说有些困难,当下便停了手看向魈。
魈张了张嘴,万分勉强才顶着涌上心头的沉重羞耻心挤出来两个字:“别看……”
钟离缓慢眨了眨眼,唇边突然荡起一个温和的笑。
不枉他自首次这事就开始教养野惯了的鸟,灌输璃月人打小就学习的礼义廉耻,终于是在今天见证了些作用。常常衣着随意袒胸露乳不知羞耻的精怪,也在此刻知晓了何为“害羞”。
既然如此,此刻正是一个不错的时机……
“你方才说,你在璃月港公告板中,仅有「警惕」,「经济」,「缅怀」三词难解其意。”钟离手下动作继续,双指并起进出湿透了的肉洞,在跟被水泡了似的的内里旋转按压,“「经济」涉及人类社会中钱财之事,乃生产、分配、流通、消费事物的统称。不过这种解释会让你多出更多需要了解的词汇,需得再说得简洁易懂些…还好这个词与你来说,不解也不妨事,大可暂且放置一边。”
钟离的声音是宽厚而老成的,放缓语速时更有一种独特的韵律在其中,让魈那颗被情欲蒸熟的脑袋变得愈发迷糊,更别说这段话里还有难以理解的新词汇,一听就让魈觉得头昏脑涨,即便是钟离说了暂时不用了解清楚也不能让魈再次清醒过来,他下身半翘的性器都肉眼可见地软了一些。
钟离将魈的变化尽收眼底,忍住发自本心的一声笑,双指轻轻点在魈肉道前侧的那块腺体处揉了半圈,因着被灌输新知识而萎靡的性器立刻跳了跳,再度恢复之前半勃的状态,甚至穴肉都跟着缩了几下。
再按着腺体揉上两圈,察觉到羞耻心后主动压制许久声音的魈也再把持不住,被逼出半声吟叫。钟离忍不住往湿软穴道之中又塞进一根手指,三指并齐,把魈小小的穴眼硬生生撑成了椭圆,穴眼两边被打湿的绒毛都被挤得竖立起来,让看起来平整如肤的那一片难得展现出非人的特性。
眼见着魈的那根独特的深翠色性器已经竖起立在小腹上,下身穴孔也已经松动到含着钟离三指也不觉辛苦,钟离按着之前的经验,判定魈的下身已经做足了性事的准备,抽了沾满黏糊清液的手指,把那些黏液尽数抹在魈穴口那些绒毛上,避免之后的动作把这些白色脆弱的小羽毛带入穴中,被反复的动作扯断——这可是绝对的经验之谈。
魈察觉到钟离抽手出去后勉强拉回来点神智,一双金眸跟着半撑起来的身体定在钟离下身勃发的阴茎上。亲自用嘴巴感受过钟离的大小之后,用身下穴道吞吃过数次阴茎的魈,头一次在欲火之中生出一点紧张与兴奋混杂的情绪。穴孔已经因为这种多出来的新奇情绪缩在一起,紧紧闭着,直到那根东西顶上来才软软打开,似是被强迫又像是迫不及待地纠缠上去主动吃下整个伞状顶端。
在漫长前戏之后,两人终于开始了结合,不得不说,他们同时松了口气。魈满心以为这便是一场激烈性事的真正开端,甚至已经做好了抛却刚生出不久的羞耻心,被钟离操得只能涣散双眼张着腿被注入精液的准备,但他显然对这个假和尚的了解还有待加深。
钟离有条不紊地缓慢增加着二人结合的深度,力求让魈的身体在对他性器的强烈渴求中不出现突兀的痛感。口中却是接着刚才说罢的「经济」一词,继续说起了下一个。
“「警惕」应是你等山野精怪最为熟悉的一词,你觉得难解,只是因这两字在笔画与结构上显得复杂。”他二人经过两月有余的磨合,身体早已适应了对方,钟离深入途中虽觉越发紧致难开,倒也是没有被逼停在半道等魈适应的窘境出现,“你原身为体型较小的鸟雀,以以普遍理性而言,应该有不少天敌,在未化形毫无反击之力时,当是有过数次警惕时刻。”
虽然还没有被激烈地操弄,但魈的双眼还是开始涣散了,他不知为何钟离突然来了教他识字的兴趣,可他现在实在是……就算不想错过这些内容,他也很难集中精力去回想那日看到的这两个复杂的文字到底长什么样,更别说去理解钟离口中的那些听起来弯弯绕绕的话语。
魈试图伸手去捂钟离的嘴,可手臂刚伸出去就被钟离控制了腕骨按在头顶,钟离本人也俯下身来,长长的发辫从钟离肩颈处滑下,落在魈的胸口,浅棕色的发尾软软盘成一圈,正好圈住了魈刚刚没被照顾到的那边乳粒。
“你在天敌靠近之时,因察觉危险而紧绷精神、做好随时逃离或战斗的准备。”钟离动了,他快速从魈的肉穴里抽出半根性器,沉沉撞进魈的身体里,小腹拍上魈的会阴,打得魈竖在身前完全勃起的性器晃动不止,下垂的两颗囊带也拍上魈的臀肉发出一声黏糊的闷响。“便是你在警惕那妄图以你为食的生物。”
魈张口粗嗬几声,被钟离一开头就没打算停下来的动作操弄得做不出回应,另一只手想再去捂嘴,又被钟离抓住。这下两只手一起被按在头顶,魈彻底失去了抗争手段,只能被迫承受腿间一次比一次沉重的撞击,耳边一声比一声模糊的教学。
钟离的发辫随着动作晃动着,连带着盘在魈身上的那圈浅棕也刮着乳粒,让魈一直体会着细密的痒意,却毫无缓解之法,只能挺起胸膛眨着被逼出来的一滴泪含混说着痒。
还在用更能被理解的方式解释「警惕」一词的钟离像是被魈挺胸渴求的样子逗笑了,魈只听见一声熟悉的笑声,随后张口粗喘的唇就被包了个严实,一齐进了钟离口中,被灵活长舌压着舔过,又被撬开唇齿关卡深入。
胸口显然不会被多加照顾,难得能够自控的唇舌又被摄住控制,魈无助地闭上眼,从喉咙深处发出几声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鸣叫。
穴肉被尺寸颇大的性器从穴口处一直推平展开直到深处,堆积一起反而让它们相互挤压生出快意,可惜还来不及回弹去包裹给它们带来这感受的性器,那根东西就已经撤出大半,任由它们在回弹刹那反射性绞紧,却只能抓个空荡,唯有靠近穴口的那点能包裹性器前端按摩半秒。仅仅半秒的贴合之后,那根东西又会快速推平肉道之中的褶皱,再次顶到最深,位于浅处的腺体被反复剐蹭,快意有,却又达不到底。
魈简直要被这种一点点累积而起的感受逼到尖啸,不管是腺体还是深处的快意,都让人后腰酸软性器搏动,但又每一处都不能舒爽彻底,与前些日子的比起来,实在是有些拖泥带水。之前他只是被插进穴里随便捅上几下就能再射出一次,今日却是被钟离按着狠操了这么段时间都只能看着性器顶端滴下来几滴前液。
被钟离压着说那些知识和被胸口的发辫欺负都没能让魈真心实意觉得有什么不妥,只当是假和尚又犯什么所谓的“礼教”病,非要让两人的肉体关系裹上一层合理的外衣。可一直积累却不达底,或者说搔不到魈体内痒处的交媾实在让他觉得委屈。
为何要一直与他做这种事又一直说着这种话题,刚才的唇舌交缠确实让他全身心投入进去了,可一松开,钟离又贴着魈的耳垂开始讲述最后的「缅怀」一词。分明知晓他因体内邪火经受着极大的渴求与痛苦,只盼着与钟离欢好缓解一二,期待钟离在他体内释放时用的那种术法,让他能在平日里也免受那种诡异能量的侵扰之苦。
现在他性器虽还硬着,可无从摄取足够的刺激,值得被钟离撞得在小腹乱晃,穴道努力收缩讨好也换不来钟离针对性的顶弄,只让他觉得今日并非是来解决自身淫毒,而是被钟离抓来当作了一个肉套子,套在钟离那根粗大的阴茎之上被使用着。
心中是这么想了,嘴上反而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这样的想法,魈的眼泪出乎意料地停不下来,自眼角滑落进发鬓,在耳窝里聚了一小摊。
紧贴着魈的耳边说着话的钟离察觉唇边一点湿意,下意识伸舌去舔,尝得一口苦涩才停了话头,撑起身去看身下的魈。
只见这鸟妖脸上眼泪流着,嘴巴却执拗的紧咬在一起,那双金瞳也睁得大大的,仗着身为鸟兽一族的特性一眨也不眨地看着顶上的天花板。
钟离顿住动作,后知后觉意识到今日不知因何突然来了兴致,不管是言语上还是身下交合的动作上都没放过魈,竟是给鸟欺负了个透。
钟离对今日的发展是深感无奈,不解为何变成如此情形。刚叹了口气想说些什么,就看见身下的鸟动了动胳膊,钟离没再坚持,主动松开桎梏。而魈也没准备做什么,只是松了松血液不流通的两个手腕,深吸口气压了泣音:“钟离先生,识字课为何要选在此时?”
对人类的了解还只能算是幼妖的魈完全理不清钟离如此行事的缘由,只能挑着混沌大脑中最为清晰的那个困惑问出口。便是百般压制,钟离也还是从这句话中听出了混在其中的哭腔和一点隐约的委屈。
又是一声叹息,钟离也拿不准今日为何知晓魈明了羞耻心为何物之后就突然做了这样多的小动作,只能含着歉意在魈的唇角落吻。
“是钟离的错,还望魈恕罪。”
魈没想责怪钟离,当然,也可能是他没心力去责怪钟离。本身就已经深陷欲海,先是没被钟离满足,又是因着这一下两人间的对话停滞片刻,钟离的东西可还插在他穴眼里呢。
多的实在是想不了了,魈终于是眨了一下眼睛,多余的眼泪顺着两侧眼角滑落,他解放的双手已经控制不住地伸向钟离,将他紧紧压在自己相对来说单薄许多的怀抱里,挺着胸膛在钟离坚实的胸口蹭着硬挺的两粒乳豆。钟离的发辫夹杂其中他也只当是增加情趣的道具,反复借来增加敏感乳粒被剐蹭的快意。
身下更是趁着钟离心中有愧的片刻主动抬起臀往钟离胯下送,整个吃进去之后再缩着穴肉缠着性器索取,主动迎着前端深入到某处,顶上之前被层叠一起的肠肉遮蔽的部位。
钟离终于是不再停着不动,一手揽住魈的腰,一手握住魈的性器,在滑溜溜的深翠梭柱上反复滑动,身下也顺着魈的意,用硬挺顶端叩击藏在深处、轻轻一碰就让魈抖个不停的那点。
也不是说这样让魈舒爽钟离就不如之前快活,这样互相满足之后,钟离反而被湿软的穴肉讨好得勤快许多,偶尔有一两次动作大了,浅处腺体和深处那一点都被照顾到,魈的唇就在他颈侧碰个不停,一副被插得受不了的样子,比刚才仅有他一人畅意的性事快活许多。
魈满以为这样就是回归往常,能灭邪火又能舒爽一夜,可在他抖着腰将要释放今夜的第二次精水时,圆滑的性器顶端却被钟离的拇指按住。
带着糙茧的指腹一碰到他最为敏感的性器顶端,魈就收不住了,从口中爆出一声人形难见的鸟鸣出来,腹中的精水齐聚尿道将要喷出,到了出口却被那带来快乐的指腹全数挡了回去。精水逆流的感受实在不妙,好不容易停了的眼泪又被挤出两滴。
钟离在魈穴道的刺激也并未停止,甚至一转先前的不在意,每一下都往魈最受不了的点上狠撞。魈的大腿根抖得不像样,下身没被反复拍打到的羽毛全部都因着这种过量地刺激树立起来,质询的一句“为何”都被撞碎成八段才勉强从口中说出,魈紧紧抱着钟离的脖颈,妖力失控长出的尖爪在钟离后背抓出一道道血痕,双腿在空中无助地蹬动,片刻又讨好地盘回钟离腰际。
“莫急。今日的净化需得你勉力配合,这一次的精水要到仙法运完之时才可喷洒,再忍一时,魈。”钟离含住魈的耳垂,咬着软肉耐心把这话说了两遍,直到魈难以自控点头之后才松了口,转首去咬魈的唇瓣。
仙法的发诀对钟离来说早已不用直接口述,只需心中默念即可运行。仙力从丹田而起经过身周几处大穴,到了小腹精囊处时已经化为最纯净的净化之力,再融入精水。
他调转方位狠力一击挺入魈的结肠,逼得鸟妖又鸣一声,浑身被这一下惊得僵住难以动弹之时,才终于放了精关。
浓稠的精液因满含仙法提炼的净化之力而高于常温,对体温本就高于人类的鸟来说都难以忍受,魈被烫的惊呼两声烫,双目紧闭着承受过量的快意冲击与身前高耸性器万分痛苦的憋闷。
钟离射的时间长,量也大,直到魈觉得那一段肠道都要被灌满烫坏才停歇下来。随后便是从四肢百骸升起的酸痛,仿佛要把骨髓都软化的酸楚和剜肉剔骨般的疼痛同时出现在魈身上,再混合一直未曾消失过的欲火,淬炼之下竟让魈在如此复杂的痛苦之中尝到一点别样快感。
魈惊恐地睁开眼睛,正好与钟离散发金光的菱形瞳孔对上,惊慌之中竟是还抽出空来,对钟离的人类身份产生了怀疑。
莫非这假和尚是真和尚?
很快魈便没空再去思考这个问题了,从他四肢躯干被抽离的东西仿佛都聚在他的小腹之中,不管是藏于体内的精囊还是紧贴的膀胱都充盈起来。
魈还来不及说声不,钟离已经主动按摩着他的性器与会阴,还卡在穴内的性器也抽动数次,帮助他把那些东西全部释放出来。
魈的性器显然已经憋得久了,漂亮的深翠色已经完全转向深绿,反复抽动的腿根与小腹在那一刹那间也定住不在动弹,魈的双眼紧盯下身唯一在活动的器官——他的性器。
顶端喷涌而出的不是熟悉的白浊,而是带着一点蓝紫色的浓稠液体,味道也像是混合了极为邪恶的污秽一般令人作呕。但这种液体只喷了四道,之后的倒是魈许久未见的带着些清香的淡白色稀薄精水。
这代表着魔神残渣的大量清除。可惜魈还未开心半息,充盈膀胱的内容物也被钟离两下深插捅地争先恐后从魈的尿孔中涌出。浅黄色的尿液从魈身下高高喷射而出,打在距离最近的钟离的腹上,多余的仙力随着尿液一起被排出,同时带高了尿液的温度。
魈和钟离一起被魈这一泡滚烫的热尿淋了个遍。
魈现在是彻底不想清醒了。他无比希望钟离如往常一样快速硬起第二次,把他做到失去意识晕厥过去,一睁眼便是第二日,钟离早早醒来去殿前做早课,而他也能变回鸟身从窗口离开,避免面对这样尴尬的场面。
然而钟离今日不准备再做第二次了。往常要做数次是因为魈备受残渣折磨,非要三四次才能压制邪火,今日直接根除了大半,欲念也应当停歇,不会逼着魈往他身上蹭着求欢。
钟离抽出软下的性器,意料之中地没看到有精水从魈穴洞中流出。本身作为介质的精液就应该被用掉不少,再加上今日射得比往常都深,应当是全被魈锁在体内了。
钟离轻轻从魈身上翻下,抱着魈从榻上起身,看一眼已经湿透的褥子,再看一眼从尿完开始就闭眼逃避的鸟,忍不住笑出声来。
魈很想睁开眼看一下钟离现在的表情,更想从钟离怀里下来直接变身飞走,可他现在浑身酸软,就连穴眼都不能自如收缩,只能保持被彻底操开的模样,反复抽搐着想要缩紧,却还是留着一个小洞往外流魈攀顶时分泌的那些液体。
钟离善解人意地摸摸魈的肩膀,意外发现魈的眉心长出一枚紫色的菱形印记,他快步带着浑身脏污的魈进入浴桶,撩起魈的鬓发,拈出一枚不完全化形留下的青色羽片。那上面倒还是他熟悉的颜色,只有边缘处滚了一圈灿金,就像是……
“魈。”
“……嗯?”魈仓促睁眼与钟离对上,又快速闭眼避免看到钟离胸口在烛火中闪烁的水光。
“你的原身,恐怕并非林间鸟雀。”钟离将那枚羽毛拈在指间摩挲两下,“而是仙兽,金鹏。”
“…………嗯?”
这下好了,钟离迎着魈困惑的目光,心中哑然,不管再找多少魈人形已似青年的理由,这百岁的年纪,对任何一种仙兽来说,都是绝对的幼年期。
还好仙人之间的约定俗成中,暂时未有能够约束他的条律,更加值得庆幸的是,他在发现此事之时,魈也不必再每三日来找他泄一次火,避免了之后犯下更多的错误。
还好,还好。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