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的番外,但是带r,所以还是独立开个帖
“对面楼两把M99,藏了把p85在桌子底下。”魈从人群中穿过,回到摩拉克斯身边,“我去解决M99。”
他握了下摩拉克斯的手,被拉住了,便又道:“我走阴影过去,不会晒到。”
摩拉克斯靠在椅背上,斜眼看他,又握了一会才松开。
“摩拉克斯先生,您觉得我的提议如何?”
“想法不错,可惜璃月有自己的规则。”摩拉克斯手指在扶手上轻敲,数着秒,一抬手,正好接住若陀递上来的枪,摩挲着枪上雕刻的岩印,“璃月要看到你们的诚意,而不是野心。”
“那看来是谈不拢了?”
若陀往背后的墙上一靠,漫不经心道:“没点诚意就学人谈生意,璃月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攀扯的。”
“七成利,璃月可以考虑一下。”手指抚过金色的纹路,原先不显山不露水,抬头,周身气场顿时变了,像是一条睁眼的巨龙,但注视就让人感受到压迫感。
“六成!”
“九成,不行就别谈了。”
若陀在后边都懵了一下,只听若均说过钟离最开始如何如何嚣张,可算是见识一回了。
眼见对面要拍桌喊一句“欺人太甚”再顺理成章掏枪,若陀枪刚抬起来对面就已经顶着一个血窟窿倒地了。
“哥们你吃火药了今天?”他吐槽,抬枪打了一个,留一个回去报信,“先送两发礼炮尝尝咸淡,回去收拾收拾准备收礼吧。”
“对面楼两架M99,派人去收拾了。”摩拉克斯慢条斯理地擦着枪,没有起身的意思。
“咋?这椅子粘你裤子?”
“好了。”他按了一下上衣口袋的木偶,起身,把枪丢给若陀,“给两个鞭炮得了,芝麻大点,一发礼炮都能炸没了。”
“……我话都放出去了,这么小个地,来着一趟图啥?”若陀翻了个白眼,打着哈欠,“叫削月来不更好?”
“我带魈出来透气。”
“……”若陀沉默。
他看看摩拉克斯,欲言又止,最后背过身去悄悄叹气,开车的间隙联系了白术。
彻底疯了。
凌晨的阳光透过车窗,照得人身上发暖。
魈从上衣口袋里爬出来,趴在摩拉克斯手臂上晒太阳,木制的尾巴一晃一晃的,像一只慵懒的猫儿。
摩拉克斯戳了戳他的耳朵,有些遗憾不是软的,却能看见耳朵尖动了一下,转头看他,抱着他的手指用脸颊蹭了蹭。
“这木偶怎么做的,还能摇尾巴?”若陀从后视镜里看到摩拉克斯在玩木偶晃动的尾巴,随口问一句,他都记不清摩拉克斯有多少木偶了,单按种族有猫人鸟人普通人,至于各种衣服样式,数都数不清。
之前碰着个人,偷东西把木偶顺走了,让摩拉克斯一枪崩了,按以前最多罚一罚。
“刻出来的,是魈在晃尾巴。”摩拉克斯点了一下木偶的脑袋,魈顺着手指往上爬,躲开阴影,趴在阳光底下。
还能动,怪智能的。若陀想着,方向盘一打,稳稳停到车库里。
一回头,看到摩拉克斯把木偶托起来,木偶主动往口袋里爬,动作全然不是机器人的生硬。
难道我也疯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温度正常。
他看到木偶将头转向他的方向,小小的眼睛里能看出疑惑。
“有事?”摩拉克斯把魈脑袋按回口袋里,没两秒魈又自己爬出来了,面朝太阳的方向,耳朵小幅度抖动。
“真是魈?”若陀迟疑地问。
摩拉克斯把魈托到肩上:“这回信了?”
魈本来想坐着的,看到若陀直勾勾地盯着,往摩拉克斯头发里一缩,见不着影了。
若陀花了几秒接受事实,心态良好:“怎么还怕人呢?”
“你一直盯着,紧张了,办正事去。”摩拉克斯侧身挡住若陀的视线。
若陀绕到他背后:“我退休了,这小玩意还挺可爱的,改天给我刻两个摆件呗。”
魈见躲不过了,绷着脸打了招呼。
摩拉克斯眉心一跳,抬手把魈挡住了:“想多了,魈今天出来时间够长了,该走了。”
“诶?不是?我还有问题没问!”
“明天再说。”
若陀眼睁睁看着摩拉克斯肩上托着个不到手掌大点的小木偶,目不斜视穿过人群,挺佩服这个心里素质的。
要让他顶着个可爱的小玩偶成天到处跑,他指定得脚趾抠出璃月港。
……
「先生」
摩拉克斯微微偏过头,脸颊触到肩上的魈。
「这颗菜里面被虫子啃过了。」
“……”他把手里的白菜放下了,拿了另一颗卖相还不错的。
从前魈可不会挑菜,这会也不会,只能看里边有没有虫或有没有被啃过,但跟着出来买菜也有了点发言权。
「不想吃苹果……」
木偶的小手晃了晃他的头发,幅度很小,怕在热闹的菜市场被发现了。
“十二块五,算您十二了,帅哥买这几颗够吃吗?”老板利落地上秤报价。
摩拉克斯笑了笑:“家里小孩不爱吃,买多了浪费。”
颈侧发痒,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看着这么年轻,孩子都有了啊。”
“不是孩子。”
「……先生……」
他略微弯唇,付了钱拎起袋子走了。
“早饭想吃什么?”
魈不回话,用不大灵活的手抓了一小撮头发编。
“生气了?”摩拉克斯问。
「没有,不知道吃什么。」
“昨晚不是还想着喝瘦肉粥?”他开了门锁,往厨房里走。
魈落回口袋里,从木偶身体里出来,往楼上跑。
他进浴室开了热水,泡在浴缸里,眼睛看着浴缸边上的显示器,37℃。
模拟的心跳和逐渐升高的体温,让他有种还活着的错觉,恍惚间似乎能感觉到血液在血管中涌动。
魈将脸也沉入水中,吐了几个泡泡,心念一动,一条细细的猫尾巴冒出,被他抓住,左右看了看,还是不理解摩拉克斯为什么喜欢他多这一条尾巴,手指戳了戳尾巴尖细细的绒毛又放开了。
他站起身,穿了衣服下楼。
摩拉克斯还在厨房里忙活,魈往边上一站,像等不及的矜贵猫儿,又像是监工。
摩拉克斯洗净了手,将魈揽进怀里,揉了揉猫耳朵:“还得再炖一会,怎么还留着耳朵?”
魈脸上有着淡淡的薄红,转了一下脑袋,像要把耳朵从男人手里挣脱,又像是单纯蹭了下:“先生喜欢。”
偶然对上视线的眼眸闪烁着,鲜活灵动。
摩拉克斯笑了一下,亲了亲他的额头:“很可爱。”
魈耳朵红了,低着头,手指攥着摩拉克斯的衣服,没发现身后尾巴一晃一晃地摆着,伸手一碰,便缠上了手臂。
摩拉克斯笑了一声,手指搓了搓尾巴根,又慢慢抚至尾端,下巴抵在少年发顶,感受到怀里的人抖了几下,温度高了点。
“先出去吧,别让油烟味熏着了。”
魈点点头,逃也似的跑了。
他觉得自己的温度过高了些,戴上运动手环,看到了过高的心率和体温,对着运动手环调了半天才回到正常值,趴在桌子上打游戏,昨天刚打上去的段位被摩拉克斯掉下来了。
摩拉克斯出了厨房,把他抱到怀里,魈腾空了一会,操作变形,死了。
他有些不开心,回头,被亲了两下,就哄好了,黏糊地吻了一下,又回神看屏幕:“唔、先生……复活了……”
刚复活的角色在泉水里左脚拌右脚乱晃了几秒才直直走出去。
摩拉克斯下巴靠在他肩上,时不时亲亲少年温度越来越高的脖子和脸颊,不用看都知道魈耳朵和脸一定红透了。
魈艰难地打完了游戏,回身亲了一下摩拉克斯的下巴,放了手机专心腻歪。
紧闭的眼帘微微颤动,舌头久违地感到麻木。
腰腹处抚过一只手,往上,揉着胸口,在乳头边打转。
“唔……”魈弓身,想蜷起来。
后颈处的皮肤被男人掌心的茧触到,整个人几乎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摩拉克斯在他唇上咬了一下,将少年的裤子褪到膝弯,粗糙的指腹沿着大腿内侧揉搓,握住魈勃起的玉茎。
魈脸更红了,动作生涩地解摩拉克斯的皮带,还要忍受胸口和前端积蓄的快感,手指微微颤抖着。
“唔嗯!”他身体狠狠颤动了一下,两腿夹紧,弓着身子。
摩拉克斯弯着唇,将吻印在少年纤细的脖颈上:“小幺,自己扩张。”
魈是不需要的呼吸的,却忍不住张着口喘气,闻言双腿夹得更紧了些。
他向来很听摩拉克斯的话,将颤抖的手指探入后穴,被动地张开腿,任人宰割的模样。
“魈……”摩拉克斯念着他的名,如同做标记一样,拉开凌乱的领口,在少年白皙的肩窝留下齿痕。
他抬起魈的臀,一点点放下,一寸寸深入,柔软而滚烫的内里,带着少许潮意。
魈听到摩拉克斯舒服的喟叹,和进入时那细小的又格外明显的水声,觉得自己有些控制不住体温了。
眼角瞥了好几次手环,确保体温正常,脖子上又多了几个吻痕。
“先生、先生……太、呜……”魈眼角含着泪,模样更鲜活了几分。下腹的酸胀感与快感交织,几乎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猫耳朵耷拉了下来,尾巴也紧紧蜷着。
“小幺,舒服吗?”
摩拉克斯抓着他的腰,仿若不知疲倦。
魈只敢羞红了脸点头,在起伏中细细呻吟,时不时几声哭求,最终也只能给摩拉克斯助兴,进得更深。
“怎么不说话?”
摩拉克斯的手在他胸口重重捏了一下,惹得魈哭喘一声,手感实在是好,又多捏了两下,揉搓着乳晕。
“先生……父亲……不要了……”
分明从前和钟离做的时候没这么不耐操。
不论是调情也好,太久没做耐力跟不上也罢,摩拉克斯继续顶弄着,囊袋将少年过分苍白的臀部拍得通红。
“昨晚怎么叫的,叫得好只做这一次。”他掰过少年的脸颊接吻。
他一手教出来的孩子,自该让他细细品尝,深入每一寸沟壑。
他的孩子,他的魈,带着他从前未能亲见的欲态,含着他的阳物,乖巧地、害羞地喊他。
喊他的名,过往的,现在的。
喊他:“先生、老公。”
喊他:“父亲,dady。”
向他祈求爱,祈求欲。
“哈啊……父亲,那、嗯啊……”他的少年渐入佳境,褪去了声音里的哭腔与眼角的泪,应他要求自己抓着四处捣乱的尾巴,乖巧地靠在他肩上,周身泛着情动时的潮红。
“dady、老公……”
分明教的不只有这些,摩拉克斯加重了力道,很快就将魈撞得缴了械,软着身子靠在他胸口,湿软的后穴却仍兢兢业业地吮吸着。
魈仰着头,索了个绵长的吻,平稳了呼吸,又被迫张了腿,看清下身连接处的模样。
“我的小幺,等会叫好听点,可别等饭都凉了才吸出来。”
魈被调戏地面红耳赤,运动手环上的体温也奔向四十。
有了实体后除了体温和心跳不太稳定,基本和正常人一样,只是还是一逗体温就往四十飙。
“唔嗯!”
摩拉克斯突然换了体位,将人摁在沙发上,手指在少年白皙的大腿根留下几道指印。
“父、父亲,嗯——”
胸口茱萸被含住,舔弄。
魈手背抵在唇边,身体抖得厉害,可惜起伏太大,连自己也未曾发现颤抖。
“慢点,太、太大了,我受不了……呜……好深……”
他整个人都红透了,像一尊玛瑙做的美人像,活色生香。
恍惚间竟真觉得自己是在吸钟离的精液,却因道行不够吸不出来,分明他需要的精气只要亲吻就能摄取……
“魈。”摩拉克斯叫他,散乱的领口下能看到细密的汗。
“先生,唔、呜……”尾巴和耳朵不知何时收起来了,少年在舌吻中流露出少许呜咽声,穴口和大腿都不自觉抽搐两下,像要将所有都吸出来。
他只能通过摩拉克斯喟叹一般气音感受到男人的满意,内里被显得滚烫的精水浇透了,身下往外滴着粘稠的液体。
摩拉克斯又在吻他,温柔地,带着安抚的意味。
魈的手指勾住男人的衬衫,缓慢地消解余韵,厨房里传来高压锅的滋滋声。
“时间正好。”摩拉克斯说,唇上移,亲吻他的鼻尖、额头。
他被安置在沙发上,穿上了衣服,却仍能看见密集的褶皱,凌乱地彰显着饭前小插曲。
他看着摩拉克斯在厨房里忙碌,恍如隔世,那自我折磨且混乱的二十年远了,他像少时一样,坐在沙发上,看他的养父忙碌。
从不安局促,到平和甜蜜。
魈没发觉自己面上带着轻松的淡笑,歇息够,进了厨房。
“父亲,我来帮忙。”
摩拉克斯含笑看他:“床下也这么叫?”
魈又脸红,被捞进怀起细细地吻:“床上随你怎么叫,下了地可得注意着点,叫人听着了我可没处申冤。”
“这是在家里……”魈小声辩驳。
“魈……”是他无比熟悉的,作为钟离时的语气。
“先生。”他立即改口,生怕摩拉克斯拿钟离那套对付他。
钟离与摩拉克斯,像,又不像,是一个人经历人生分叉口后形成的不同性格,割裂又统一。
魈实在不知如何面对作为钟离的摩拉克斯,他在陌生的地方苦苦挣扎,妄图救下摩拉克斯,又妄图自救。
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摩拉克斯,因而对着与摩拉克斯相像又难以寻到相同特质的钟离冷眼以待,他在挣扎,又迫使钟离也一同挣扎,他对钟离实在不好。
但他在面对着和过去一般无二的摩拉克斯,不由从心底感到放松,熟悉的事物,总是能抚慰游子绷紧的神经。
“小幺,怎么接吻都走神?”摩拉克斯含着笑意,彼此间唇瓣略微触及,热流铺面。
“我腰都青了……”少年清冷的嗓音染上了委屈,格外惹人怜。
摩拉克斯发出几声笑,胸腔震动,揉着他柔软的发丝:“不摸了,待会给你按按。”
想也知道不可能是单纯地按腰。
魈呜咽着往床头爬,又被抓着胯拉回来,发出一声响亮的肉体碰撞的声音,参杂着粘稠液体被搅动的声响。
“父亲,我真的不行了,dady……啊——dady,放、放过、我吧,嗯啊——”
床单被抓破了,少年被引诱着,殷红的唇间吐着有悖伦理的称呼,哑着嗓子呻吟,被教导过的词句直白露骨。身子熟透了,眼眸看着却意外地青涩,像涉世未深的孩子,像伊甸园里勾人犯罪的红果。
“魈,父亲的乖孩子,再抬高一点。”摩拉克斯性质高昂,一下又一下操干着魈红肿糜烂的穴。
魈像是被这一声乖孩子俘获了,又似没力气爬了,塌着腰,抱着枕头随阳物进出前后晃动,一声声的求饶反倒增添了摩拉克斯侵入后庭的欲望。
“先生……”
含泪的金眸向后望,被打了屁股,惊叫短促,唇被堵住,啃咬研磨。
魈原本雪白的臀红彤彤的,有巴掌印,也有指痕,火热的痛感又渐渐被后穴的酸胀覆盖。
“乖孩子。”摩拉克斯亲吻他光洁的背,似是被他这副撅着屁股任操的模样感到满意。
“嗯、啊……”魈只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昏昏沉沉时,要么屁股挨一巴掌,要不就是被重重得撞一下敏感点,惹得全身发颤,又无从释放。
他一次得尝试逃跑两三回,没成功过,反到次次都被抓回来狠肏一顿。
“……求,求你了,父亲、老公,我、嗯~不、行了……要、啊——”
饶是由灵魂凝聚出实体都让摩拉克斯玩得两眼泛白,大腿内侧不停打颤。
“真棒。”嘉奖的话语不知进没进到魈耳中,精液倒是一滴不落地射进去了。
魈大概是累坏了,好半天没反应,被翻了一面,尚未退出的阳物在体内转过一圈也未能如愿听到声响。
“父亲,不要……要坏了……”魈带着泪讨饶,大抵不清楚这副情态能激起多大的兽欲。
他总是偏爱这个称呼,尤其是床上,至于其中是否带着别的意思,总归是下了床该想的事,床上喊了,后边的话全当是调情。
“小幺,我的乖孩子,不会坏的,再让父亲爽一下。”
“呜……”魈整个身子都红了,不知是羞还是被操懵了,依旧抱着枕头,可爱可怜。
摩拉克斯将取出不久的针状物重新顺着马眼,插入少年挺立的玉茎中,任魈什么称呼都喊了一遍也不为所动。
他惩戒似的拍了下魈侧边屁股:“省点力气叫床,别待会叫不出声了。”
魈前后俱是充斥着酸胀感,只能抱着枕头掉眼泪,觉得自己要被生生捅穿了。
“这么哭,倒叫我有些不忍心了。”摩拉克斯倾身吻他,取下乳夹,反复揉捏少年本就指印交叠的胸脯,用掌心的茧去磨娇嫩的茱萸。
“唔嗯!”魈颤了一下,凑近了反而无法自然地叫唤,咬着下唇。
“乖孩子,我教过的。”摩拉克斯亲吻他的锁骨,留下一道牙印与细碎的吻痕。
“好、好涨……呜、啊……”
男人咬着他胸前充血的乳粒,研磨、吮吸。
“父亲、先生……哈啊……先、先生,舒服,不要咬……嗯啊——”
少年后穴抽搐着,喷出大股液体,紧咬着奸淫他的阳物。
“魈……”摩拉克斯亲了亲他的唇,抬起少年疲软的腰。
“不要……”
“听话,别让我为难,我的好孩子,你会喜欢的。”
魈几乎发不出声音,绞紧的内壁被强行撑开,分不清是痛还是快感更多一些,几乎能想象出内里是什么情形。
不知过了多久,才勉强从极致的快感中找会自己的声音,沙哑地唤:“先生……”好似还有些委屈。
“先生,我……受不住了,给我……先生……真的不行了……”边说边落泪,可怜极了。
摩拉克斯低下头来亲他,哄着:“小幺,乖孩子,再坚持一会。”不曾有片刻停歇。
在魈听不清喊了什么都呻吟中,将浓稠的液体尽数灌进穴内。
马眼棒在某次深顶时取出了,大片粘稠的液体糊在摩拉克斯小腹。
摩拉克斯将一个个细碎柔和的吻落在少年含泪的面上。
魈累惨了,被抱着安抚了一会便睡过去,毫不设防的模样。
他睡醒已经接近黄昏了,整栋别墅都拉着窗帘,全靠白炽灯照明。
他在健身房找到了摩拉克斯,金色的花纹在枪身上勾勒出龙形纹路。
他已经很久没见过摩拉克斯拿这把枪了,一时有些恍惚,又看向原本属于他的武器架,一套全新的枪械摆在上面,和从前一样,带着青金色的花纹。
魈用手指抚过那一条条无比熟悉的纹路,恍如隔世。
他拿起手枪,装弹打了三枪,两个八环一个九环,手感轻了很多。
开第一枪的时候摩拉克斯就在看了,从背后环住他,握着他的手,体温通过相触的肌肤传递。
魈想仰头,钟离的下巴抵在他发顶上,不见怎么瞄准,甚至还看着他。
三个十环。
魈有些挫败,垂着脑袋重新装弹夹,小声嘟囔了一句:“太轻了。”
摩拉克斯知道他不是找借口,而是真的这么认为,笑了一声,有些冷:“我还没问呢,后坐力改那么大干什么?手腕不想要了?”
魈打了六发,最后一颗偏了。
摩拉克斯手指在他手腕上点了一下,摩挲着腕骨:“我是不是说过不是必要情况不要私自改装?”
魈心虚了,转头去看,显得有些无措。
摩拉克斯面无表情,只是看着阴沉沉的。
“乖孩子,说话。”
魈几乎是下意识打了个哆嗦,忆起从前犯错时也是这样。
自回魂后摩拉克斯对他极尽纵容,半句重话不舍得说,叫他险些都忘了摩拉克斯是怎样的性子了。
道上对璃月的敬畏,畏至少有一半多源自摩拉克斯。
“先生,我错了。”
魈低下脑袋,听候发落。
“是错了,你觉得当如何罚?”
“我、属下……”魈说不出来,从前可没有哪条规定说私改枪械要如何罚。
“明日出门的时间就留给你好好反省。”
魈抬头,眼里是明晃晃的迷茫。
“怎么,罚轻了还不乐意?”
高拿轻放,罚了跟没罚一样。
魈摇头,下巴被抬起,唇上被轻轻咬了一下。
罚不得,骂不得,生怕说重了都得重新缩回壳里,摩拉克斯在心里暗自叹息。
“没有下次了,自己想想还犯了什么事,认错态度好点,明日清晨兴许还醒得来。”
魈身子一僵,觉得屁股又开始痛了。
不知摩拉克斯看没看穿他在想什么,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可别到时候一边被打屁股一边讨饶认错。”
魈脸上烧了起来,脑袋埋在男人胸口,任由屁股在摩拉克斯手上受苦一声不吭。
“这会倒硬气。”
摩拉克斯在笑,似乎心情也缓和过来了,抬起他的脑袋亲。
魈被亲得两腿发软,努力地迎合才勉强让涎水不从嘴角流出。
摩拉克斯的手从下摆探入,扶住他的腰。
“别在这里……”魈很努力地控制,还是让涎水流出来了,昳丽的脸上染着别样的色彩。
摩拉克斯又在笑,隔着裤子打他屁股:“我以为你要说等晚上。”
少年脸颊带着羞涩的红,连脖子也是一样的色彩。
摩拉克斯顺着水痕一路往上亲,重新吻住魈红肿的唇。
“先、先生!”魈看起来有些慌张,不着地的脚晃了晃,又在摩拉克斯的示意下将双腿盘在男人腰间。
“真乖。”摩拉克斯咬他充血的耳垂,“你给我口,晚上随我玩,或者就在这,还有讨饶的余地。”
要真想玩他,魈哪有反抗的余地,只得一手勾着钟离的脖子,一手艰难地解双方的裤子。
“宝贝,睡一觉怎么这么紧了?”
魈咬着嘴唇,涨得发疼,一时说不出话。
摩拉克斯和钟离最大的区别就在于这,摩拉克斯自小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什么话没听过,都拿来调戏他可怜的养子了。
钟离就是学了也不敢用在魈身上,怕人恼。
稍稍缓一会,魈竟觉得有些习惯了,轻喘着,低声呻吟,多是无意义的喘息声。
“小幺,舒服了怎么就知道喘呢?”
魈屁股上多了一道印子,在摩拉克斯肩上咬了一口,似是恼了,被撞两下又讨饶。
“太深了……唔……先生、”他被加速顶弄地半晌说不出话,“老公……慢、慢点……”
“叫钟离。”摩拉克斯找了个武器架让他靠。
“先、先生,不……”魈抱紧了摩拉克斯的脖子,生怕倒那一堆嵌着金龙纹的枪械里去了。
“父亲这样我可没法慢。”摩拉克斯嘴角带着一如往常的笑,喊“父亲”和喊“宝贝”一类的称呼语气一模一样,魈却有种莫名的羞耻。
“好先生,饶了我吧……”魈忍着羞耻,勾住摩拉克斯的脖子接吻,主动将舌头送上任其亵玩。
见魈整个人要生生烧起来,摩拉克斯接受了魈的示好,放缓到了魈最适宜的速度,不一会就将人干得不停叫唤,极其配合地摆着胯往阴茎上坐。
“先生、先生,”少年像一朵开得糜烂的花,“好舒服……哈啊……先生好棒……”
一字一句,尽是他有实体后摩拉克斯埋在他身体里教的。
“好孩子。”摩拉克斯几个深顶,险些让魈刺激得晕过去。
“……呃嗯……父亲……父、父亲干得我好爽,父亲……呃——太深了,不行!父亲,不要、呃——”少年眼角滑下不堪重负的泪,身体绷紧了,颤抖着,液体滴答滴答地流到地上,武器架和底层的冷兵器也未能幸免。
摩拉克斯被骤然夹紧的内壁绞着,呼吸一滞。
他相信禁忌的称呼能在性事中带了别样的快感了,至少魈是乐衷于此的。
“小幺,再咬紧一点。”他掰过少年明显失神的脸亲吻。
“父亲……”魈听话地缩紧后穴,却惹来了更激烈的顶撞。
“别光顾着吸,再紧一点,魈,好孩子。”摩拉克斯爽得头皮发麻,往边上移一步将人按在墙上,粗暴而快速地捣弄。
“呃——要坏了,不要,父亲,我不要了,父亲、先生!求你——不……不行,父、父亲,父亲、额啊啊啊啊!”
魈被迫用后穴再次高潮,整个人软了下去,最深处被精水浇灌,也只能让他的肌肉本能抽搐一下。
摩拉克斯抬起他的下巴亲,带着餍足的舒爽:“真是父亲的好孩子。”
魈哀求的目光没能传达到意思,亦或着摩拉克斯不准备放过他。
“只是耐力怎么比从前差多了,可得好、好、练。”
魈打了一哆嗦,一身吻痕与指印,看着可怜兮兮的。
“都把我的刀打湿了。”摩拉克斯让他看武器架最底下的刀。
分明是故意的,而且鬼气凝成的液体过两秒就没了,魈羞恼地想别过脸,没成功,被带着到了武器架面前,扶着架子,后边悬空着,是个一览无余又方便进入的姿势。
“先、先生!”
“可别再弄脏父亲的武器了。”
“不要!父亲,求您、唔嗯……父亲……”
“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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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是代表,不停換身體(?有好多play可以玩了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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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我忘记正文剧情了(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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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回来了,尸体暖暖的(安详)
只能玩奇迹魈魈,木偶身体只有一个外形在,而且还没有手掌大,但是魈可以自己捏个翅膀尾巴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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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时候尸体也在回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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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番外去看的正文,老师写的太好了,但是也真的好大的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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