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圈预警!请确认自己将会看到什么
*层岩巨渊后日谈(哈哈我也来掺一脚!)
*全文3k,ooc致歉(孩子不懂事瞎写的TT
*想要讨打的别扭小孩和比较温柔的客卿
银月高悬时,魈轻轻落在望舒客栈的露台上。
只是短短一日,疲惫却浸透了身心。层岩带回的大小伤口未及处理,又去荻花洲加了个班。理应去找帝君道谢的…但总该收拾体面才好。
……今日,见了浮舍最后一面。
秋风习习,黄叶落在河畔,眨眼便不见了。向往着红尘的兄姐都已远去,如今在世的夜叉,唯有他一个而已。
魈低头伫立片刻,往里间走去。
已是万籁俱寂的深夜,连鸟雀也不见踪影。却有一人坐在桌前,在烛火微光里朝他微笑。
“帝——钟离大人!”
魈骤然打断思绪,慌忙行礼,不顾钟离抬手制止,执拗地膝盖点地。
“今日之事,若非您出手相助,我恐怕不能回来…,本欲准备一二,稍后登门言谢…”
身前传来一声轻笑,魈惶然抬头,见钟离摆摆手,示意对面的位置,这才注意到桌上摆着碟杏仁豆腐。
“听说上仙爱吃,特意学做了些,”钟离调侃道,“不知上仙为何事操劳得这般晚?”
“您唤我魈便好…”魈的脊背放松了些,显出一点柔软的疲态,“日常杂事罢了。您才该早些休息,凡人的身体终究不同。”
“无妨,我毕竟是个闲人。”
两人有一段时间没再搭话,魈慢慢地抿着甜点,钟离握着早已见底的茶杯。寂静的夜里,瓷制餐具发出叮当的响声。似乎有什么无法留驻的事物正在悄然逝去,而今天是那些会对此产生清晰认知的日子之一。
他们默契地暂时避开了这个话题。
“您…不责备我吗?”
“为什么责备你?”
魈放下勺子,手蜷回膝上,有些无措:“您曾经劝过我,我执意要去,又向您作了保证,却险些没能回来…”
“我并非劝阻你,不过是有些放心不下。你如今平安无事,不是吗?”
魈噎了一下,似乎有瞬间的茫然。但他很快低了眉眼,作出乖觉的姿态来:“魈自觉有错,您若不罚、魈也会自罚的…”
蹩脚又委屈的威胁,钟离哑然失笑。
“魈,”他说,“我说过,若想讨打了,直言便是,不必拿自己要挟我——再有下次,我真要罚了。”
一句话轻而易举破了面薄小鸟的防,在魈猛然涨红的脸和讷讷的否认声里,钟离心情大好,起身示意魈跟他回房间。
……
说着并不责怪,却准备了戒尺。魈红着脸撇开头去。钟离并不恼,笑吟吟伸出手臂让他替自己摘下手套、挽起袖口,拦住人伏上桌沿的动作,自然地抱起炸毛小鸟放到腿上。
滚烫的,赤诚的,一颗贴着他腿面搏动的心脏。
他满意地颠了颠腿,环着腰把人抱紧些,两巴掌随意地扇在臀尖,预告一段疼痛的开始。
“降魔大圣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
“您…请您唤我魈吧…”
魈停顿一下,极轻地叫了声“帝君”,乖顺地将臀腿抬高到顺手的位置,宛如主动献身的羔羊。钟离应了,无声地笑了笑,对魈毫无保留的眷恋和痴迷,他总是纵容的。
既然要他做帝君,那就按照老规矩来,他解开魈的腰带,一把把裤子薅到膝弯,让夜叉白皙光滑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
魈身量纤细,唯独身后这一片还有些圆润,小巧而紧实,握在手里弹性极佳。钟离并不给他适应现状的时间,起手便是迅疾而狠厉的掌掴,以岩王帝君的手劲,不出十来下便泛起漂亮的红。
见人挣动,钟离收紧了环在他腰上的手,警告地捏了捏腿根,刻意压低声音开口。
“不认错么?”
“您不是说、不责备…啊、”
魈尚未回过神来,直直问到一半,腿上被人用力掐了一把,只得从头开始编他的错处。
“呃…属下不听劝阻,险些失约…”
“还有呢?”
“还有、唔……”
魈还没来得及准备认错的说辞,自然卡了壳,钟离并不等待,扬手教训起他身后的皮肉。他没留力,每一下都印在肉里,不大的团子很快叠满了掌印,热腾腾地浮起一层薄肿,眼看着就要红熟了。
魈觉得自己像是案板上的面团,正被随意捏扁、搓圆,再用力拍回案上。他难耐地用脚尖蹭地面,扒住了床边边,试图直起上身回话。
“还有、不该陷同伴于险境,…啊、不该劳烦您…?唔!等、请等一等…!”
巴掌一刻未停,钟离好像并不是想听他讲这些,接连的疼痛打断了魈本就不甚流畅的思绪,缺乏底气的胡言乱语被无情地略过,淹没在响亮的“啪啪”声中。
那声音撞得他脑袋发懵,下意识弓起腰,被钟离低斥一声“趴好”。钟离似乎真的有些不悦,热乎乎的屁股倏然贴上冰冰凉的戒尺,紧接着凶狠的两记烙在艳红的臀面,隐忍的呜咽陡然拔高。
“呜啊!”
魈毫无防备,腰一软跌回原处。戒尺是岩造物,很重,被抽这两下已经让他有些吃不消,偏偏钟离丝毫不给他缓和的时间,硬物一路往下抽去,留下大片发烫的红痕,在秋日微凉的空气中可怜地瑟缩。
他艰难地喘息,有些迟钝地意识到,若再不弄清错处,今晚就要有得受了。
“抱歉,属下不知…呃、啊…请、请您赐教…?”
“你自己来讨的,自己想。”
说话间,戒尺咬着臀峰又落三记。钟离不辨喜怒的语气让魈心里很是没底,闷哼着转头要看他的神情,谁知刚有动作便被摁住脑袋,一尺抽在腿根嫩处,立刻膨出一道方棱。
这一下疼得魈呼吸一滞,头脑发白,抓紧了手下的衣料。
但对方似乎并不动容。
“若是想不出,”戒尺一角意有所指地压上那条棱子,钟离淡淡道,“便就这般挨着吧。”
“!帝、帝君…呃!”
因对话而产生的喘息时间,短得可以忽略不计。钟离今晚的严厉超乎他的预料,认错环节竟已这般难捱。魈潜意识里还有点不相信钟离会这样对待自己,咬牙硬撑片刻,只等来愈急愈重的责打。
他承不住了,数目尚且不多,可是消化不了的痛楚累积起来,毫无间断地刺激他的神经,让他有种羞处已经血肉模糊的错觉,语调也渐渐染上哭腔。
“请慢些…!哈啊…求您…帝君、帝君大人!”
苍白的恳求没有得到疼痛以外的回应,轻飘飘落在地上,魈鼻尖一酸。
就是摩拉克斯,也会与他讲明道理,对他从没有这般…不近人情。他今天很累了,刚与浮舍道别,心里塞满了理不完的愁绪,还差点没能回来见帝君…
帝君,帝君。帝君一向言出必行,他怕这看不见尽头的责罚,也怕钟离今晚忽然冷硬的态度。嘴里抿出些先前杏仁豆腐的甜味,与身后愈演愈烈的疼痛落差太大,压抑的委屈挟着许多乱七八糟的情感趁虚而入,轻而易举地越过了危险水位,冲垮了他今晚格外脆弱的心防。
太疼了。
墨绿短发的脑袋软软地垂下,轻微缺氧让他眼前发黑,模糊的思维下意识诉诸情绪,半是赌气半是真心地,吐出最后的气泡。
“我…!属下知错,没能救下浮舍…也没能凭自己…回来…”少年破罐破摔,近乎哀求地哽咽道,“属下无能…请帝君罚我吧!”
这是毫无道理的苛求了。
但戒尺停了,魈从逐渐冷却的疼痛里慢慢回神,难堪地抹去眼角一点湿润。房内只余他粗重的喘息,气氛沉滞下来。
身边人轻笑一声,安抚地拂过肿胀的臀肉。
“委屈吗?”钟离揉了揉他的发顶,“明明没有做错,还要请罚?”
手底下的脑袋左右动了动,魈垂下眼睫。
“有错的,”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有错的。”
心脏在抽疼,那是他悄悄长出了丁点希冀的地方,如今那点幻愿也被现实夺去,撕开一个血淋淋的大口。
“你做了一切所能做的。”钟离顺着他的脊背轻抚片刻,慢慢道,“不必将一切遗憾都揽作自己的责任。”
他把魈抱得更紧些,一掌抽在高翘的红肿处。
“好孩子,哭吧。”
于是魈轻易地掉泪了,咸涩的液体流到下颌,啪嗒一声落入木地板。钟离有一搭没一搭地拍打着,像是给哭泣的小孩拍背,那是一种温吞的钝痛,不再令他难以承受,可魈还是觉得好疼,啜泣着蜷进钟离怀里。
“对不起……”
他摇摇头,下意识去抓身侧未愈合的伤口。那是他大哥在地底的残魂留下的,新鲜的疼痛从那里涌出来,渗出丝丝血珠。
这就是最后的交集了。
“浮舍……”
那声音像从破碎的心中硬挤出来的,沉重的哀伤溢于言表。钟离叹息,捉住他的手不轻不重打了两下,摁在腰后。
魈没有挣扎,垂着头乖顺地任他动作,他只是昏昏沉沉地抽泣,嘴里断续呢喃些什么,眼泪湿淋淋糊了满脸。
……
魈不知何时被抱在钟离怀里的,他清醒时,身上的伤都已经被包扎妥帖。钟离似乎正在给他身后上药,揉搓带来的持久疼痛让他微挣了挣,低吟出声。
“醒了?”
钟离手下动作更轻,“还疼吗?”
魈摇了摇头,又点点头,下意识摸了摸绷带,神色仍然有些难过。
“抱歉,今晚太过严厉了,还望上仙多担待。”钟离拿毛巾擦干净小鸟的脸,送了杯温水到人唇边,笑道,“只是上仙讨打也该知道原因,不然若是传出去了,说钟某苛待上仙,可怎么好。”
“不敢…不,不会。是属下愚钝。”魈抿了抿唇,捧着杯子,小心往人怀里靠了些,“今晚…多谢帝君了。”
“分内之事。”
伤处处理完毕,钟离准备起身,魈却没动,犹疑着环住他的肩膀。
“您…”他踌躇片刻,支吾道,“天色晚了……”
“想要我留下?”
怀里的人羞赧应是,钟离忍不住微笑,大方地抱紧小鸟。
“确实坦诚些了,是好事。”
他们静静抱了一会,魈就埋在肩头深深地呼吸,淡雅的霓裳花香绕着鼻尖,抚慰着他的心绪。
“…请不要离开我。”他说。
感谢卒读
可能会有彩蛋但现在期末周来不及写…!也许可能会补(啊真的不一定)
端上来这样的东西真的很对不起…!(土下座)早就想写他俩的小圈了但是真的上手才发现好难搞啊…
层岩的事,感觉钟离是尊重魈的选择的,个人倾向于写温和不强求的钟,结果就是根本不知道写了什么…哈哈、反正都是ooc、要不还是搞点强硬小钟吧…
被lof屏麻了 想要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