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魈】【帝君2024生贺】桃之夭夭

#CP:岩魈/钟魈
#2024帝君生贺
#性别是秀吉的魈桃仙出没
#放弃吧,除了ooc你找不到别的

魔神战争时期,某个失落在记忆中的午后,摩拉克斯与曾是盟友的几位魔神一同举杯同饮。

梦的女主人为他添了一杯桃花泪,请他尝一尝沉玉谷的仙酿。

据说与有情人同饮此酒,可入梦相会。她的神力如婆娑摇曳的花影,衔起无边春风,编织成一场虚幻的情人梦。磐岩之神垂眉看着方正玉杯中飘荡的小小桃花瓣,含笑问道:“哦?若是并无中意之人,又当如何?”

英俊的神明如日光般耀眼的眼眸,足以令天下人为他倾心。美梦之神轻柔露出一个笑容,回答道:“那便是随您心意的一场美梦。”

摩拉克斯便将这杯酒满饮,他似是心有期待,坠入了这场专为他设的迷梦之中。

桃花泪看似清冽剔透如清泉,实则甘醇辛辣,烈度十足。摩拉克斯不知不觉便失去了意识,直至什么东西滚到了脚边磕了一下,他才清醒了过来。

岩神仍旧坐在嫣红如云的花林之中,只是伴他同来的仙人与其余的魔神却不知去了何处,举目所及只剩他一人。摩拉克斯低头看去,滚到脚边的是一颗饱满圆润的仙桃。

还是桃花盛开的季节,怎会有新鲜香甜的仙桃?但在梦中,他却丝毫不觉得怪诞。摩拉克斯将那桃子捡起,沉甸甸的饱满果实在手掌中散发着极为诱人的清香,足以叫人想见果肉噙在口中会是何等甘美的味道。

哗啦。

他听见了一些异常的动静,那是从身后的树枝上传来的。那并不是风拨乱了花枝,也不是鸟雀蹿进了叶下,以摩拉克斯的耳力,瞬间明了是有人躲在树上窥视他。

人在梦中,总有些思绪恍惚。岩神不记得自己为何入梦,只模糊知道自己大约是喝醉了。他此刻醉意未消,转过头来循声望去。躲在树上的人应当不是什么擅长躲藏的刺客,只知道将自己的脑袋跟上半身藏在烂漫盛放的花团之中,但两条腿却藏不住,光溜溜地垂了下来,落在摩拉克斯的视线里。

漂亮而光滑的小腿肌肤,玲珑纤细地脚踝,与绯红如桃花瓣般小巧可爱的指甲盖。

他并非刻意要去看,只是酒醉后难以像往日那般自控,不自觉便乱了心,拉扯不开视线。

“这是你落下的吗?”

听见岩神询问,树上之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躲藏得十分拙劣,只能犹豫了片刻,将自己的上半身从树荫里显露了出来。说来也怪,摩拉克斯按理能看清这树上之人的模样,但那人的脸颊却一团模糊,岩神不论如何也辨认不出这人究竟是男是女、是美是丑。唯独只能瞧见一双金色的猫儿般剔透明澈的圆眼,与眼尾处桃花般艳丽的一笔眼影。

应当是沉玉谷的一个小仙。摩拉克斯觉得那双眼十分熟悉,似乎不久前曾见过,却回想不起究竟是在什么时候见过。若是璃月的仙人,他朝夕相处,一见面便能认出来。但面前的这位小仙却十分面生,摩拉克斯只能从蛛丝马迹里判断这仙人的根骨与年纪。

树上的小仙有一头高高束起的长发,扣着沉玉谷常见的玉冠,两侧垂下了几串在阳光下闪着银光的细丝缠绕各色玉石链,夹杂几缕发丝似雀羽般华贵碧绿。他着一身水月白的对襟短衫,襟边滚着桃红绣银叶,腰部露出一截纤细结实的腹部肌肉,腰侧束着桃红纱巾,披着一件宽大葱绿轻纱外衣,从一侧肩头松松滑落。他手腕上挂着一个手编的小竹篮,里头有好几粒与摩拉克斯手中一样熟透了的圆桃。

“这是小仙为摩拉克斯大人准备的礼物。”

那看不出性别的小仙说话的声音干净冷清,既没有女子的妩媚,也没有男子的粗哑,如春风一般十分入耳。

摩拉克斯猜想那人应是个桃仙。璃月港也有不少花仙、树仙,因着繁育方式特殊,他们各个都是雌雄莫辨的模样。心中怀着这样的念头,他再看去,那枝头的桃仙的模样便突然间清晰了许多。

那桃仙长了一张漂亮清秀的俊俏面孔,额间一点紫菱花钿,一双金灿灿的眼瞳顾盼流光。便说他是女郎,约莫也不会有人质疑。小桃仙身上穿的衣裳也忽然变作了一条短襦裙,由上身的月白逐渐过度到层层堆叠的裙摆晕染瓣瓣深红,边摆浮在一对光裸粉嫩的膝盖上。他腰带上串着桃花与仙桃的玉石挂饰,臂弯上披着碧绿的轻纱披帛,绕在枝头来回摇荡。

按照璃月常见的装扮为这小桃仙打扮了一番,摩拉克斯理所应当地在心中暗暗点头。酒醉中的岩神一眨眼就给人家换了套衣服,还并不以为意,然而那桃仙却浑身一僵,睫毛微微一颤,竟是动也不敢动了。

璃月贵金之神武名远扬,不少魔神都不愿与他正面交战。但避战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不能在尘世七执政之中夺得一席之地,便只有殒命一条路可走。梦之魔神无数次在梦境中推演未来的走向,她知晓命运为她准备了怎样的终局。

她不长于战斗,却工于心计。如果无法与摩拉克斯正面对战,那便用些见不得光的方法。梦在暗地里为自己磨了一把刀,还利用同盟的便利获取讯息,好给摩拉克斯准备些不幸的“惊喜”。如今日这般,以桃花泪与梦境权能来麻痹摩拉克斯的感官,诱他在梦中沉沦,好准备暗杀,也是诸多手段中的一个。

按照计划,摩拉克斯昏睡过去后,梦准备的刺客便应当登场,攻其不备。在她不为人知的宫殿之中,拴着一名骁勇善战,忠心耿耿的金鹏夜叉。这名金鹏鸟以迅捷闻名,正是暗杀的最佳选择。在此之前,金鹏鸟已数次在战斗时埋伏了璃月的仙人、将士与盟友,为了抹消摩拉克斯的怀疑,梦还数次指示他暗杀沉玉谷的夜叉与仙人。

精于杀戮的夜叉曾多次在美梦的笼罩下潜伏入目标的身畔,但这一次他的目标是摩拉克斯,是清醒的状态下,金鹏根本不可能匹敌的对手。他对此心知肚明,故而只能慎之又慎。

——可是,当他振翅落在梦以神力所编织的美梦罗网范围之中时,忽然间天旋地转,失去了神智。等他清醒过来时,却发现自己竟穿着一身沉玉谷仙人常见的衣衫,坐在桃枝上,与摩拉克斯四目相对。

幸好,摩拉克斯是梦主,在金鹏张皇失措之时,梦境仍会按照梦主所认定的“剧本”将故事继续演下去。诸如沉玉谷仙人为盟友魔神献礼之类,合理极了。可金鹏刚松了一口气,这梦境就给他来了个一键换装,给他穿了一整套姑娘家的裙子,还将他的腿凉飕飕地毫无防御地晾在空中。

他这口气就堵在喉咙间,吞不下去又吐不出来了。

莫非在这梦里,他竟然变成了一个姑娘家?在摩拉克斯再度低头打量着手中的仙桃时,金鹏拼尽全力抑制住自己检查身体是否多了什么又少了什么的本能。他意外入梦,主人当然会立即察觉。但不论主人是决定继续刺杀,还是暂时放弃刺杀,等待下一个机会,金鹏都不能让摩拉克斯起疑心。

摩拉克斯用余光观察到那桃仙的手指抠着竹篮的边缘,指节微微发白,显然有点紧张。金鹏惯于潜伏刺杀,却并不擅长当面说谎伪装,他这模样在岩神眼里是一目了然地可疑,想要让人不起疑心都难。

可这美梦是为了有情人相见而设置的,理所应当地降低了阴谋诡计、争权夺利这类桥段的可能性。毕竟他可是在饮了桃花泪后才与这位小仙相见的,在梦之魔神的神力暗示下,摩拉克斯觉得那桃仙或许是暗恋着自己。不然如何解释自己甚至不认识他,谈何有情呢?

若是旁人产生这样的“过度自信”大概是引发不少笑料的,但作为被璃月人民广泛爱戴的岩神,经常出没在璃月人的各色情爱话本中,他产生这样的念头又十分合理。而且,是被这样容貌俊俏的可爱少年暗恋,摩拉克斯当然也不会感觉到冒犯。

“这仙桃,可有什么特殊之处?”

桃仙的紧张或许是担心摩拉克斯拒绝他的礼物,想到此处,摩拉克斯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又再度联想到了另外一点:或许,这其实是他的本体桃树结出的果实,才能如此完满漂亮。

躲藏已经毫无意义,坐在树梢对于穿着短裙的金鹏来说,体验也十分怪异。于是他便从枝头跃下,轻盈地赤足踩在草地上。梦主心念一动,但凡是他本人觉得合乎逻辑的,不论实际是否合理,都会一瞬间变成了真理。冥冥之中,金鹏便忽然感觉到了这强加给他的设定。

他不是植物类仙人,但也知道果实是什么意思。将自己结出的最饱满、最漂亮的果实献给主君,是否就像鸟类将自己产下的蛋精心挑选后献给主君?金鹏进行了一番毫无类比性的联想,觉得十分难以理解,甚至窘迫地涨红了脸。

“是…是…我…特别准备的,请岩神大人享用。”

他终究还是没办法将这样的话说出口,只能支支吾吾地含糊其事。可小桃仙越是这样躲躲闪闪,他那漂亮的脸颊染上一层桃子般嫣红的颜色,摩拉克斯反而越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岩神的记性很好,他很清楚自己之前并未与这样容姿绝色的桃仙正式会面过。但这沉玉谷的小桃仙与他相见的时候,便立即知道他是岩之魔神。也不知究竟这小家伙究竟是何时见过他,又是因何原因对他情根深种,恳求梦之魔神为他牵线搭桥,方才有了此刻的相见与赠礼。

摩拉克斯的猜测跟事实可谓是毫无关系,可惜此刻心情很好的他对此一无所知。即便无法回应小桃仙的感情,他也不会将精心准备的礼物残忍退回。

“多谢你的好意。”

璃月港无数仙人与凡人的梦中人·摩拉克斯微微一笑,他那俊朗无双的眼眸泛着一层温和的光泽,五官轮廓深邃分明,薄唇漾着叫人目眩的弧度。金鹏知晓他落入的是主人专为意乱情迷而编织的情人梦,此刻在他眼里,岩之魔神的脸庞如同镀上了一层柔光,魅力更翻了一倍。

桃仙眸光恍惚,他怔怔望着摩拉克斯,竟是痴了。

他自从被孟拘来养在囚笼里,便罕少与他人相见。金鹏本是在璃月港诞生的仙兽,耳濡目染的,俱是如何与人为善,用自己夜叉的天赋保护凡人与不善战的仙兽。曾经的他是多么盼望能早日长大,好能挥舞兵刃,不负兄姐的期盼,成为夜叉一族的骄傲。但在暗无天日的成长与厮杀中,那些旧日美丽的幻梦都变得如草木上的露珠般一触即逝。

偶尔,金鹏甚至怀疑那些所谓的“过往”,是否只是他吃下的其他仙兽的美梦混乱了他的记忆。他从不曾在那美丽而平和的港口诞生,从不曾有过温柔和善的家人,亦从未见过那位令人难以忘怀的帝君。

但在此刻,他的心却不由自主地怦怦跳动了起来,压抑许久的盼望几乎要从舌尖滚落。

您还记得我吗?

您会来…救我吗?

“你叫什么名字?”

岩之魔神带着微笑,轻柔地询问他。

小桃仙张开了嘴,许久未发一语,眼中流露出了一缕哀伤。金鹏垂下头,心中想,这是以梦之魔神的神力编织的梦境,未尝不会受到她的监视与影响。在此刻吐露身份未必能得到拯救,反而会暴露背叛的意图。他已经苦苦等待了数百年,如果是那位契约之神的话,总有一日,一定会完成与他的约定吧。

“在下不过一介小仙,岩神大人不必在意。”

摩拉克斯本就是宽厚仁善的神明,或许是因为醉着,他并未怀疑这梦境对自己的煽动。他见那小桃仙委屈的模样,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怜惜,仿佛自己此刻若不管不顾,便会后悔终生似的。但这孩子不愿说出自己的名字,他不好逼迫,只能暂且先称他为小仙君了。

“那请小仙君落座用茶。”

摩拉克斯虽是魔神,却常与亲近的仙家凡人以平辈论交。为初次相见的普通桃仙斟茶看座也做得自然极了,金鹏鸟何曾在主人麾下有过这样的待遇,瞪着岩神亲手为他倒的清茶,僵硬地依言坐在岩神身旁,双脚紧张地交叠在一起垂在空中。

这孩子,有些过于拘谨了。摩拉克斯心道。他的手指摩擦着仙桃柔软紧绷的果皮,鼻尖嗅着果实自然散发而出的甘甜诱人的芬芳。这美梦坐落在春光明媚,暖风习习的花林流水畔,酒意麻痹了岩神素来警敏的神经,面前还坐着一位漂亮单纯的小桃仙,但他的本能却始终提醒着他,手中的这颗桃子上缠绕着某种仙术,是为异样。

他之所以与这小仙君说了半天的话,便是要确认这桃子上的仙术。但很遗憾的是,金鹏是意外被拉进梦里的,他自然不可能知道连梦主都不知晓的情报。他的懵懂无辜不似作伪,摩拉克斯猜测或许这孩子设下的仙术并非出于恶意。于是一段以常理而言,十分“合理”的推理开始在岩神的脑袋里掀起风暴。

金鹏捧起那杯碧茶,便觉察到梦境中流转的金色力量在微微波动。这是梦主认知改变的征兆,已经被迫穿上了粉红色短裙的金鹏夜叉嘴角微微抽动,他心头不祥的预感逐渐加深。

“!!!”

他手中的茶杯晃一晃,温热的茶水便溢了出来,打湿了少年紧握着杯壁的手指。究竟该如何描述刚才这叫人毛骨悚然的触感?金鹏仿佛被看不见的手探进了衣服里,顺着背脊从上摸到了下,激得他耳后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可他的五感又告诉他,身后根本就没有任何人,他那轻薄又柔软的衣裙还好好地贴在背上。

可这惊悚的感触并没有结束,很快金鹏便感觉到那看不见的手从自己的后背转向了身前。仿佛对身旁的小桃仙的方寸大乱毫不知情的摩拉克斯,却只是慢条斯理地将右手的手套摘下,专心致志地用手指顺着仙桃的表皮一寸寸摸索。这仙桃表面长着柔软亲肤的绒毛,但摸起来却像嫩豆腐般光滑细腻。仙桃已经熟透,果皮可称得上是“吹弹可破”。稍一用力,大约便会绷裂,露出里面绵软香甜的果肉来。

故而,摩拉克斯十分轻柔地,只是用指腹画着圈,沿着桃子浑圆饱满的头部一路抚摸到尖尖凸出的底部。到这个份上,他还想要装作觉察不到小桃仙的异常实在有些困难了,因为那杯清茶已经歪倒在桌上,而小桃仙也伏在桌面上,气息凌乱地浑身颤抖着。

“小仙君,可是身体不适?”

“……”

金鹏却说不出话来,他并非是不能说话,而是不敢说话。他若不死死咬住嘴唇,只怕一张口就会发出什么叫人耳朵发烧的声音。他只能用手臂狼狈地遮住脸,好不要让摩拉克斯觉察到自己表情的异常。到这个份上,他哪里还能不知,摩拉克斯手里的那颗仙桃,大约便是这位“桃仙”的本体。既然是本体,便会将摩拉克斯如何触碰桃子的触感老老实实地转移到桃仙的身上来。

只是之前用仙法隔绝了通感,他才能与摩拉克斯正常说话。此刻这仙法被岩神看破,还被摩拉克斯将本体控在掌心里,从头到脚都玩弄一通,金鹏在这漫长的几分钟内所品味到的刺激可想而知。

这桃子的一侧还有一道深深的桃沟,桃沟两侧的果肉丰厚地隆起。若是用手指顺着那深深的沟壑滑进去,伏在桌上的小桃仙便按捺不住声音,呜咽着恳求道:“别、别…大人…唔、呜啊啊!”

金鹏抬起脸,他满头大汗,额头上渗满了隐忍的汗珠,一双杏瞳里含着泪,波光粼粼。他本就雌雄莫辨的漂亮脸蛋,此刻更添一抹情动的桃红,就像那熟透的仙桃般红润多汁。摩拉克斯不由得想,不知这小仙君本人,是否也会如桃子一般散发出桃香来。

想来这桃沟映射到他身上的位置大约十分私密,所以这小桃仙才终于熬不住,发声来恳求他停手。摩拉克斯平日里总是宽厚和善,不会苛难旁人,但并不代表他心性中没有恶劣的一面。说来也怪,若是他与旁人初次相见就做这等亲昵之举,未免过分孟浪。但他即便猜想到了这仙桃或许是小桃仙的本体,触碰仙桃便如触碰桃仙本人一般,却怪异地并未产生什么道德障碍。

仿佛在这个春意融融的午后,他对这初次相见的美人桃仙不论做出些什么超过的行径,都是合情合理的。是醉酒?不…摩拉克斯想,是因为这仙桃的香气。

这香气催人情动,叫他意乱情迷。

“为何不可?”他含笑问道,将那掌中的仙桃托起,让小桃仙瞧着他是如何优雅地轻嗅仙桃的果香。温热的鼻息毛绒绒地扫过桃沟,那小桃仙颤得连膝盖都合不拢,只能用力惶恐地拿手压住裙摆,似乎生怕叫摩拉克斯看出什么端倪来。

“小仙君特意为我准备的赠礼,却不能细细品味吗?”

金鹏满头大汗,他若早知这梦境里的桃子还有这么特殊的规则,怎么可能会认下这是他的赠礼。虽说摩拉克斯醒来是否还记得这个梦取决于梦之魔神是否会撤去神力,而且金鹏在梦里扮演的只是某个“一般路过”的桃仙,跟金鹏夜叉没有半点关系。可他仍然羞耻极了,似这般宛若扒光了衣服一般,被人揉搓全身,就连小鸟雀也不放过的体验,对于他这样年轻气盛的小雏鸟来说,实在是超过心理承受的阈值了。

“请、请大人…怜惜…”

他几乎是哀求了,但这颤抖地、楚楚可怜的情态,却自有一番欲拒还迎的滋味。那位素来公正仁慈,但同样杀伐果断的神明眼中闪过一缕幽深的光,他唇边和煦的笑容似是安抚、又似凶猛的兽露出獠牙。

“小仙君,我曾听闻,果木仙众成年时开出的第一朵花,结下的第一颗果是最为特殊的,又称为‘情果’。”

仙兽大多遵守万物天时,所谓四时有序。如月缺月盈,潮涨潮落,到了春暖花开之时,自然而然便迎来了发情期。而花果成仙的仙家却不同,他们开花结果需“储蓄”,将漫长的时间与情愫都封存进果实之中,没有伴侣的情况下可能多年都不会发情。

故而这小小的一颗果实,堪比普通仙兽多年发情期的效力,是最为浓烈的春药。

暗恋着岩神的桃仙,以仙力将自己最为浓烈的一颗情果伪装成普通果实送出,显然是想要欺骗岩神将之服下。金鹏光是想到这不知廉耻的设定就头皮发麻,他跟那种贪婪好色的桃仙可没有半点关系!

可他的“情果”正被摩拉克斯捏在掌心里,嘴笨的夜叉不知该如何辩解,脑袋一嗡,就彻底僵住了。不知那位岩神大人对这种色胆包天的沉玉谷仙人会做出什么处置,金鹏的背脊一阵发凉,垂着头汗水淋淋地,好似是哀哀欲哭,可怜极了。

桃仙的用心被揭穿,便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若说他大胆,此刻却连争辩都不敢。若说他有心机,此时却浑身发颤,只说:“小仙罪该万死…请…请大人责罚。”

那张漂亮的脸蛋一时间惨白,像是已经决意要赴死般,噗通一下就跪倒在地。这小仙君自己给自己判完了刑,却不晓得摩拉克斯并不想要他的命。

但毕竟算计未成,方才的“戏弄”也算是小惩大诫,摩拉克斯便将手掌摊开,把仙桃递还给金鹏。他另一只手撑着脸,眼里还含着醉意,一派风流温柔中暗含着威压,低语道:“何必万死?你不过是不意间取错了仙桃,换过便好了。”

小桃仙美丽的金眸里含着感激的泪水,他张开嘴,却说道:“不,我并未取错。”

金鹏一愣,他都已经奋力要抬起手,将那万恶的情果取回了,可梦境却执拗地按住他的胳膊,让他根本动弹不得。看来“将情果献给摩拉克斯”是这个梦境的底层逻辑,是他无法更改的。大概…这正是桃仙对摩拉克斯一番痴情的表现,是不允许收回的。

岩神已经为他准备了台阶,可这不领情的小家伙却如此执迷不悟。这令摩拉克斯十分失落,虽然面上不显,但他眼中已经是相当不赞同的神色。

金鹏背脊上滚过一串战栗,他以跪倒在岩神脚边的角度,窥视摩拉克斯垂下眼、居高临下冷视他的面孔。金鹏应当感觉到恐惧,毕竟他已经触怒了岩神,可他在颤抖之中,却怪异地身体发热了起来。莫非他实际上是期待着被摩拉克斯惩罚吗?

摩拉克斯张开嘴,用尖锐的牙咬住了仙桃那芬芳的皮肉。他并未用力,因为心知这果肉对自己实际的效用,他不会给这小家伙心想事成的机会。牙齿在仙桃上摩擦的触感,湿热的吐息喷吐在桃身上,换作在金鹏身上,便宛如是全身被含在又湿又热之处,被无形的硬物寸寸碾过胸腹、背脊、与四肢。金鹏发出一声惊喘,他不畏痛苦,却畏惧这难以描述的欢愉,不由自主地深深伏下了身,像是要将自己蜷起。

然后,换作是柔软得难以想象的灵舌,缱绻流连在每一处角落。金鹏拼死咬住自己的手背,他虽衣物完整,又与岩神隔着好几寸远,可如有实质的巨舌却正在舔舐他的胸口。乳粒不堪刺激地翘起,将胸前的衣服顶起两粒小包。那触感怪异地爽快,叫他几乎忍耐不住,要尖叫出声。

“并未取错吗?”

摩拉克斯低沉的男音落进他的耳里,那声音震动着仙桃,也如同震动着金鹏的脑髓与骨血。他热得浑身无力,腰都直不起来,却还说:“…并、哈啊、并未——嗯啊!!”

小桃仙徒劳地用手捂住胸口,可他根本阻拦不了那巨舌的玩弄。湿热的触感顺着胸腹一路往下,终于触碰到他已经翘起来的玉茎。金鹏张开了嘴,发出几声无声的呻吟,一头栽倒在地。

那位万人跪伏的,独一无二的神明,正在舔弄他肮脏的欲望。他哭喘着侧翻在地,蹬动着双腿,裙摆翻卷,露出了少年细长而笔直的两条白嫩大腿。勉强藏在阴影中的部分因为用力磨蹭而泛起一层桃花般地嫩红,不知是汗液还是淫水的透明汁液从深处泌出,沾湿了大腿内侧。

许是因为口中含着那枚香甜诱人的仙桃,摩拉克斯看着那桃仙苦苦压抑着不去抚弄自己的欲望,弯折着纤细的腰肢,如同一尾脱了水的鱼在他脚边打滚,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急促了几分。

“若我吃下仙桃,你的后果会如何,你可知晓?”

看不见的巨舌绕着他的两腿之间打转,哪怕金鹏将腿紧紧绞住,也无济于事。但金鹏的内裤还未除下,就算小鸟雀束缚在里头硬得就快要爆炸,也无法真正倾泄而出。他仅剩的一点清明,不允许自己在岩神面前褪去内裤,行淫荡之举。然而如同野兽发情一般,只能扭动着身体,用腿交换着挨蹭滚烫的小雀,又哪里是什么正经模样呢?

金鹏难受得落下官能的眼泪,他断断续续地抽泣着答道:“亵渎…神明,当…受死…”

“即便你得一夕欢愉,但情果效力减退时,便是你的死期。即便如此…你也不悔?”

为了这样的事情死去,金鹏很难理解。他日日在梦手中,不过只是杀戮的工具。爱之一字于工具而言,是相当奢侈的情感。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会爱上谁,或是为谁所爱。这“桃仙”甘愿为了爱情,欺骗所爱之人,又在虚假的得偿所愿之后赴死。这样热烈的“爱”,是金鹏所难以理解,也无法扮演的。

若是真正的他能回答,大概无法肯定地说出“不悔”二字。但在这个已经为他写好了剧本的梦里,桃仙却会倔强而大胆地抬起手,抱住岩神的小腿,将自己泪痕斑斑的脸贴在摩拉克斯的衣摆上,答道:“请您…享用…仙果。”

岩神的衣服上散发着一股极淡的芬芳,不只是什么花的味道。那气息淡雅悠长,大约是璃月的花。不知为何,金鹏恍惚地觉得在许久以前,他也曾在年幼时闻过这样的气息。那也许便是家乡的味道,只是他在此刻穷尽一切力气,也无法想起那花的模样。

倘若能再度踏上故乡的土地,即便手染凡人与仙兽鲜血,只能以死谢罪,他大约也会甘愿在璃月沉入死亡的怀抱。金鹏忽然间难以自已,泪水汹涌而出,他像是个孩子一般抱着摩拉克斯的腿嚎啕大哭。

在他的头顶,岩神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他将仙桃从口中取出,放在了金鹏放在一旁的竹篮里。随后他弯下腰,将这哭得他心疼的小家伙抱在了腿上。小桃仙被他搂在胸前,却一点也没有止住哭声的意思,直至摩拉克斯将手伸进了他的裙底,才吓得打了个嗝,喘了一声。

“……爱不应只是朝生夕死,而是与心爱之人相守,共度一生。”

岩神将他那湿淋淋的内裤从腰间扯下,衣料完全湿透便黏在身上掰扯不动,牵着几缕凉飕飕的水丝,拉到膝盖上还能瞧见。金鹏羞耻极了,他不知该挡住摩拉克斯的眼睛,还是将内裤穿回去,但一切已成定局,他最终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爱不应让你为它而死,而是让你为它而生,因为值得你爱之人,不会让你为他赴死。”

摩拉克斯顿了顿,低头看着全身发抖的小桃仙,话题一转。

“会自己做吗?”

小桃仙那小鸟雀失去了内裤的包裹,已经在裙子底下竖了起来,将裙摆顶起了一个小小鼓包。方才摩拉克斯见他满地打滚也不得法,便猜测到他是不会做。说来也怪,这缠着他要做些羞耻之事的小桃仙,竟然如此纯情,摩拉克斯却不觉得怪异。或许便是因为这小家伙生了一张惹他在意的脸,叫他怎么都放不下。

但金鹏不可能让那位岩神大人屈尊做这等事,他只能自己将短裙撩起,颤抖着手满脸通红地去触碰自己的小鸟雀。那小东西不仅翘着,还热乎乎地在他掌心里挨蹭,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主人此刻如何的羞耻。他笨拙地攥着小雀的根部,费劲地想要将里头的东西挤出来,可手劲没轻没重地,倒是疼得龇牙咧嘴。

“慢些,别着急。先放松…不要紧张。”

岩神的手掌将他的肩膀压了压,金鹏才意识到自己的肩膀紧绷绷地缩着。然后,那火热的的掌心顺着他窄小的肩膀滑到了背后——这触感有些熟悉得令金鹏浑身发热,毕竟同样的手掌已将他的全身都揉搓过了一遍。那手掌带着令人头疼的滚烫温度,顺着少年的脊背轻柔抚摸着,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撩拨。

“手指打开,虚握着,用手掌的侧面贴住它——对,就是这样。然后大拇指…”

摩拉克斯的声音很平稳,就像是诉说着“何为爱”一般温和而正经的音色,正在金鹏的耳畔讲述着如何用手抚慰自己的欲望。当然,不能忽视此刻金鹏正光着屁股侧坐在岩神的大腿上,被岩神用环抱在臂弯里这个重要的事实。金鹏几乎浑身都出了汗——或者,并不只是汗,摩拉克斯腿上的衣料慢慢开始变得湿漉漉的,不知是哪来的水将他的裤子都浸脏了。

小桃仙的睫毛颤抖得厉害,他湿润的金眸一点也不敢抬起来看摩拉克斯,红润的嘴唇也只是微微开启了一条缝,隐忍地泄露出几丝火热的喘息。他实在是漂亮极了。原本在摩拉克斯眼里,这小桃仙已经有相当叫人瞩目的美貌了。但这色情又纯洁的模样,就像是一张白纸般,引诱着人在他身上肆意泼洒占有的色彩,更是格外撩拨着雄性的恶劣欲望。

小桃仙又羞又色的模样实在十分可人,所以摩拉克斯明知不该,却难以自控地“协助”了他。

羞耻心对于金鹏此刻的情欲有着强烈的煽动作用,他几乎是很快就有了射精的念头。能从“在摩拉克斯的注视下”与“在摩拉克斯的指导下”自慰这样的状态中结束,无疑是金鹏十分盼望的。他几乎是一丁点犹豫也没有地就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快速让那紫红色的小雀喷出一缕透明汁液来。

即便金鹏的性经验十分贫乏,他也没见过这样的精水。在他迷惑的时候,身旁摩拉克斯的胸口却轻轻起伏,笑了起来。

“竟然是桃汁…唔,也不奇怪。”

那粘稠而甘甜的汁液散发着浓烈的桃香,显然是桃汁。莫非果木仙人出精竟然只是果汁吗?夜叉的脑袋逐渐开始接受了这个极为离谱(但显然不是真相)的设定,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喘息,心想:主人用了神力造梦,又哄骗那位大人饮下催情酒,本以为这样就能让他沉溺于情色之梦,露出破绽。结果却毫无用处,反倒是我…

金鹏悄悄抬起湿漉漉的睫毛,看摩拉克斯刀削斧刻般流畅的下颚线。他辗转从许多人口中,听闻了摩拉克斯的种种。但那些不知真假的故事中杀伐果断的强大主君,原来也会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小桃仙投下温柔的视线。

所以,这便是璃月的太阳。公平而博爱地将温暖抛洒给任何能触碰到的人,即便不会为任何人独占,也如此光彩夺目,令人神往。他不是行走在白日下的普通桃仙,自然不会产生独占的妄念。但金鹏也能够理解,为何会有人甘愿为了与这样的人共度绝不会分享给旁人的亲密,而以性命相拼。

岩神垂下眼,看向小桃仙那仍未退却情欲的眼眸,从中捕捉到了痴迷的情态。想什么就都写在脸上,何等单纯热烈的一颗赤子之心,这让摩拉克斯就连拒绝他,都不忍叫他心伤。

“方才教你的,学会了吗?”

少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仔细说来,摩拉克斯刚才一共教了他两样,但看小桃仙这模样,大概只学会了自渎。他并不意外,反而觉得这孩子执着得有些可爱。

“是哪里不明白?”

“……爱不应只是朝生夕死。”

原来从第一句开始就没明白。

岩神也被称作众仙之祖,他常年传授众仙仙法术道,自然遇到过不少资质愚钝的徒弟。早已习惯的摩拉克斯并不会不耐,从怀里取出金丝手帕,帮助小桃仙将身上腿上的桃汁擦拭干净,又将他的裙摆仔细沿着褶皱压好,整齐地摆放在桃红色的膝盖上,勉强做出个即便两腿光溜溜地,也外表上体面的模样来。

“你的情果虽有混乱他人神智,叫人对你神魂颠倒的效力,但这效力在我身上,大约也只能持续几个时辰。效力失散后,我甚至可能将这几个时辰中所发生的事情全数忘记,也不再记得你。”

摩拉克斯顿了顿,他想起这小桃仙没有告诉自己他的名字,或许也是知道自己终会忘记,才连互通姓名也没有完成。

但他认为,今日在桃林中的相遇、赠果、拥抱,每一件事都不应当被潦草地忘记。

“若你可以选择,你会希望只有这短短几个时辰的相守,还是…与所爱之人,共享天长地久?”

这便是摩拉克斯不会被主人的情梦所迷的缘故吗?金鹏心想,岩神大人想要的并不是与情人共度此刻,而是天长地久。因此在这梦中,那位大人才会始终神智清明,不为所动。想必再多一刻,便会自然醒来,将这梦中的一切都抛却脑后吧。

但他不同。

“若我不过朝生夕死…”

战士未必会有明日,为何不能只求今夜呢?

“…此爱便是我的地久天长。”

金鹏将这番话说出口时,他心中却不知为何产生了巨大的震动。一半是因为碍于梦境的限制,他在这梦里扮演暗恋岩神的桃仙,不知不觉便说出了告白之言。另一半却因为当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并不是心甘情愿地、只想要做一把刀或是一柄枪。

原来,他也会羡慕那个能执着热烈地爱着旁人的桃仙,想要仅有此刻,炙热地与人相爱,被人所爱。就在这一瞬间,金鹏与他所扮演的角色忽然完成了重叠,而他心头也燃起了前所未有的渴望。

倘若横竖都会被遗忘…生存在黑暗中的他,并不会在摩拉克斯的记忆中留下名字…他有什么可害怕?

小桃仙所说的这番话远远超过了他在梦中应有的人设,微妙的疑虑掠过了摩拉克斯的心头。然而他还半醉着,困在梦中的思绪远不如往日那般锋利。

那少年说完了告白,便抬手勾住了摩拉克斯的脖颈,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来。他们两人相隔虽近,但亲吻并非不能避开。只是岩神被小桃仙话语中所蕴含的热烈之意所触动,心头忽地一软。

这陌生的小桃仙竟然能进他的情人梦,这或许本就是某种玄之又玄的天命。嘴唇相触的瞬间,摩拉克斯心头闪过了一个念头——这小桃仙的气息,果然便如那颗仙桃一般散发着浓郁的甜香。那柔软得令人心生喜悦的嘴唇只需稍稍吮吸,便会立即泌出甘美多汁的桃汁,盈满唇齿,活色生香。

这仿佛期待成真般的明悟,倒似他早就盼着能一品芳泽般。

“…呜嗯…”

少年含糊地发出一声呢喃,将牙关打开,允他长驱直入,在口中探索捣弄。也不知何时岩神竟然反客为主,揽着他后腰的手也沿着背脊攀至后颈,为金鹏贴心地做了个支撑,叫这吻越发深入缠绵。甘美的桃汁入了咽喉,便化作一团烈火滚进腹中,烧得摩拉克斯浑身忽地燥热了起来。原来即便不吃情果,饮下这小桃仙的体液也会同样催情。

“你…”

奇怪的设定好似又增加了,金鹏却并不以为意。毕竟这可是有情人共享的春梦,一旦生了想要亲昵缠绵的心,那没有什么设定是不合心意的。

摩拉克斯本要与他说些什么,却又被热情的少年探出舌头来沿着他的唇线舔吻,将后头的字句全都堵住了。这小家伙学起这些东西来快得叫师傅咂舌,这么短短一刻已经无师自通了如何索吻。金鹏猜想到了他想说什么,只是一个字也不想多听。

谁会妄想能摘下烈日,占为己有?不过只是想要一夕怀抱烈日颠鸾倒凤的须臾,让那流光明昼在臂弯中停一停,好织就一段美梦。

唇齿纠缠共舞,津液逐渐交融,包裹着果实的紧致果皮一旦崩裂,便将情欲卷做漩涡,拉扯着两人一同坠落。金鹏恍惚间感觉身上一凉,好像又换了一件衣裳。当摩拉克斯的手指沿着他背脊摩挲抚摸之时,身体亢奋得直抖,他隐约觉察到自己的皮肉几乎是完全是赤裸的。或许,称之为“衣裳”也不太合适。

等亲吻从嘴唇下移,顺着金鹏的脖颈在锁骨处流连不去时,少年的腰已经软得提不起劲,只能靠双手勾着摩拉克斯的脖颈稳住上半身。于是摩拉克斯便将桌上的果篮、茶具与杯盏拂开,将小桃仙抱着放在了石桌上。

少年此刻身上只穿着一件绣着金丝银杏的桃色小肚兜,肩头半披着宽大的薄纱碧帛,也不知方才的襦裙一眨眼就去了何方。就连身上的玉石首饰大约也因为硌嘴不便亲近而离奇失踪,不过此刻梦中的两人一点也没有功夫去在意这点小事。

果木仙人不分性别,都是雌雄同体,但这梦里的形象还是随了金鹏本体更多。少年穿着的小肚兜下只紧紧包裹了两片丰厚的胸肌,并无女性仙人的丰满乳房。若是将他脖颈上细细的红绳解开,便能露出一对肌肉线条漂亮的胸乳,尖端点着桃子般粉红挺立的小小一粒乳头。

“唔、哈啊!”

金鹏也不知这究竟是不是梦擅自给他增加了敏感的设定,岩神那火热粗糙的指腹在他胸口捻一捻,便激得他大脑一空,急喘出声。往日他沐浴时自己清洁胸脯时,只会觉得是毫无用处之物,哪里想得到竟然揉捏起来会这么舒服。更奇妙的是,当摩拉克斯用手掌根推动胸脯的乳肉打转时,陌生的麻痒感便源源不断而生,叫他浑身躁动,又不知该如何纾解。

“大、大人…摩拉克斯…大人…”

幸好,岩神还是比他这只小雏鸟要懂得更多。不需他说出口自己想要什么,便已经试探出了金鹏喜欢的力道与角度,很快便揉得小桃仙连脚趾就舒服得缩成一团,浑身颤抖,两眼含泪。他舒服的时候,便觉得身体不由自主地滚烫,浑身都热得冒汗。

或许,不仅仅只是汗水。

桃仙的胸脯也像是粉嫩的桃子般水嫩光滑,更不提那硬挺的乳头,用拇指揉搓时便会泌出些许汁液来。莫非此处也会分泌桃汁吗?摩拉克斯不由自主地俯下头,将其中一颗塞进口中吮吸,激得小桃仙咿咿呀呀地哭喘了起来。

“等、那里……呜…大、大人…要被吸出来了——唔!”

这实在是超过想象的体验,身体好像完全已经不受控制地变成了一颗桃子,甚至就连汁水也能从乳头被吮吸出来,就像是分泌乳汁一般。怪异却爽利的体验让金鹏甚至感觉到恐怖,双手不意打翻了一侧的果篮,于是仙桃们便咕噜噜滚了满桌,将他绕了个圈。

究竟是那些桃子的芬芳,还是自己身体散发出来的果香?金鹏完全不知道,他只知自己敏感至极的乳头被摩拉克斯含在滚烫的口腔里,用舌头来回舔弄吮吸,就像是品尝一颗水淋淋的仙桃似的。而他的魂也要被顺势吸出来了,浑身轻飘飘地,滚过一串毛骨悚然的战栗。

少年的瞳孔颤抖着收缩,他含着泪的视线模糊不清,只能看清伏在胸口的岩神的发顶与蜿蜒在身上的棕色长发。金鹏眨了眨眼,他看见隐隐约约从摩拉克斯发丝间露出的金色荧光,却不知那是什么。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触碰,摸到的是冰凉凉的宝石般的莹润质地。

“……?!”

摩拉克斯抬起眼,金鹏与他对视时才发现岩神的眼瞳竟然产生了变化,像是猛兽一般化作了散发着金光的竖瞳。被捕猎者的气机锁定,少年的脖子后面瞬间毫毛竖起一片,某种奇妙的直觉在告诉他:这梦境又要增加什么新的设定了。

“先别碰那里。”

岩神低声笑着道,“龙角很敏感,你现在会吃不消。”

金鹏还以为新增的设定是龙形岩王帝君,天真地松了一口气。然而很快,当摩拉克斯的亲吻顺着他的胸脯下移,挪到了他再度挺翘起来的小鸟雀时,金鹏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大了。他身体的某个地方,似乎产生了某种并不该有的变化,确切来说,是增加了什么本不该有的器官。因为摩拉克斯将他的腿抬了起来挂在肩膀上,使得那热乎乎的花穴顿时暴露在外。

“——!!!”

金鹏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样,他紧张地连大腿都绷紧了。可摩拉克斯却一早就认为金鹏与其他果木仙人一般是雌雄同体,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轻描淡写地就给一只小雏鸟新增了一处性器官是什么值得一提的大事。

“等、等等,大…大人…啊啊、啊啊啊啊啊!!”

摩拉克斯不仅在金鹏手足无措的状态下近距离欣赏了藏在翘起的小鸟雀阴影下的窄小花穴,还轻轻嗅了嗅那热乎乎的粉嫩入口里散发出的仙桃清香。果然不出所料,小桃仙这里泌出的淫水也是透明的香甜桃汁。虽然桃仙奉上的情果他并未享用,但他有另外想要品尝的美味仙桃。

少年纤细的腰浮在空中,颤抖得厉害。从金鹏的角度来看,他简直就像是用大腿紧紧夹住了那位岩神大人的脸,然后将他无中生有的某个位置贴上了那位大人的口鼻。

如此…如此…不敬神明!!

桃沟虽然又窄又细,但即便紧张得将入口吸起,也会因为些许细小的刺激而淌出蜜汁。若是用舌头沿着桃沟的裂隙上下滑动,好让它逐渐适应异物的存在,大仙桃便会抖个不停,仿佛要哭出来一般哀求起来。

“请、请您别这样…何等…何等亵渎…请、请让我…大人!”

是了,之前他舔弄桃沟的时候,这小家伙也像这样抽泣不已,浑身瘫软。原来那时候这隐秘的沟壑里便已经湿透了,泌出这么多甘美的桃汁来。摩拉克斯像是着了迷一般,光是回想起不久前小桃仙那动人的情态,便不由自主地要更细致地品尝这仙桃的美味了。

“咿呀、咿、呀啊啊!!”

太奇怪了,不该存在地方裂开了一条细缝,还自行其是地从无法控制的地方淌出热乎乎的潮水。金鹏的肚子又热又涨,他满脸都是被刺激得控制不住流下的泪水,身体仿佛在告诉他:快要憋不住了,可他自己连到底在憋什么、还有憋不住会怎样都一概不知。

他只知道,那位大人的舌头钻进了堪比乳头十倍敏感的地方,翻开了桃沟里暗含的沟壑,触碰到了一粒小小的衔接着快乐的桃核。然后金鹏便一瞬间失去了全部的意识,迎来了比方才自渎时所品味到的还要猛烈的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仅仅是小鸟雀喷射出水,被摩拉克斯舔弄的小桃沟也好,还有方才被吃得硬邦邦的乳头也好,全都一瞬间出了桃水。金鹏恍恍惚惚好半晌,只能本能地因为敏感处的桃汁被滋溜溜地吮走而不由自主地抽搐,根本回不过神。

“哈、哈啊、哈啊啊…”

当然,吮吸桃汁不过只是挑破果皮后,品味仙桃的第一步罢了。那甘美柔软的桃肉在高潮后变得烂熟,轻而易举就能让硕大的阳物摧枯拉朽、直捣桃心。潮湿泥泞的甬道发出了吧唧、吧嗒的水响,毫无抵抗地任由摩拉克斯将这甜美的桃肉深处捣弄得越发糜烂。

然而从视觉上,被岩神宽大的身影压在桌上的小小桃仙光是吞吃下整根岩脊都十分艰难,那缠绕着岩纹的深黑色巨物足足有金鹏小腿粗细,整根没入时那少年的小腹都明显地凸出了一团。也不知究竟这桃仙是如何能将那样的巨物吞吃入腹,还能不坏掉的。

摩拉克斯无暇去思考这些,因为少年脸上并无被凌虐的凄惨观感。他那双泪盈盈的金眸恍惚间似是落日西沉的绚丽暮霭,被顶弄到极深之处时尖挺的乳豆上渗出点点晶莹的桃汁,仅靠着腰间交叉的红绳挂在身上的肚兜伴随着晃动的动作如红蝶般招摇。

“啊、啊嗯…大人…啊…大人!”

摩拉克斯甚至不由自主地猜想,这样甜美贪吃的小桃仙,又这样深爱着他,怎么可能是从未见过,也从未交换过姓名的人?他们当真从未有过任何的过往——任何能残留在自己的记忆中的过去,能让小桃仙会如此爱着他的过去?这美梦实在是太过于令人沉迷,以至于他甚至开始产生了强烈的不满足。那无法言说的渴望化作片片金色的龙鳞浮现于脸侧,又化作金色的龙角从发间生出。

他很少会将这样的面孔展露在外,因为他是人类的神明。摩拉克斯相较于任何人都在意自己是否能够站在与人类相似的立场与角度去看顾自己的子民,若只是立于云端,那么他所能看见的不过只是跪拜的凡人渺小的身影,而听不见他们真实的声音。

但现在摩拉克斯难以自控,他不由自主地现出了本体来。在少年那漂亮得令他过目难忘的眼眸里,他也看见了自己的模样。

“会害怕吗?”

小桃仙喘息着,摇了摇头。他就如同方才一样,颤抖着伸出了手,似乎想要触碰摩拉克斯发间的长角。这世间如同摩拉克斯一般半龙半麟的长龙十分罕少,因此摩拉克斯猜想,这小仙人大概不知道,龙角只会允许伴侣触碰,是因为龙族会将此物与情欲关联在一起。

幸好他还生了一处蜜穴,否则…

龙神思考着相当危险的念头,主动低下头,将自己的龙角送进了少年的掌心里。金鹏如愿以偿地触碰到龙角的同时,也注意到自己抚摸时,摩拉克斯紧紧蹙起的眉头与变得粗重的呼吸,如同在拼命克制忍耐着什么。

“…大、大人?”

岩神的脸埋在他的胸口,灼热的呼吸喷吐在湿漉漉的乳尖上,金鹏被他喘得耳朵都要融化了,不由自主地便挺起胸,忍不住用乳肉去磨蹭摩拉克斯的鼻尖。至于那含着岩脊的媚肉,则越发淫乱地缠绕吮吸起来,似是在督促着岩神早些将另外一根巨物也释放出来。

这小桃仙,是真的一点也不害怕。摩拉克斯不由得心想。

他见这少年的第一眼,便觉得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但他却不论如何也想不起来。或许这本能是真的,他确实曾经见过这个孩子。只不过…岩神望着桌子上与其他仙桃滚做一处的情果,那仙桃除了更美貌之外,看起来与普通果实无差,更与仙家聚会时时常摆盘的瓜果看不出区别。

莫不是……

金鹏浑身一僵,他忽然感觉到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后穴,那触感十分熟悉,正像是此刻钻进他“桃仙”专属蜜穴中的巨物一般。可他分明正将那硬热之物含在腹中吮吸,怎么又会突然多出一根来?

这梦里稀奇的设定,也会加诸在岩神大人身上吗?

小桃仙正迷迷糊糊地想着,摩拉克斯却抬起头来,审视着俯看着他。

“小仙君,我是否…曾经见过你?”

少年的金眸惊愕地瞪圆了,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但他的表情已经透露了一切。摩拉克斯猜想,倘若他愿意说明,大概在诉说姓名的那个时候,就已经将他们两人曾经的前因后果说得明明白白了。只可惜,他不愿意说明。

究竟是不愿意说明,还是不能说明,或者…是因为他的情果曾经派上过不可言说的作用,所以不敢说明呢?

摩拉克斯正欲再度询问,却忽然间脑袋一沉,仿佛什么巨锤重重地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刹那间,怀里那甜美诱人的小桃子便眨眼间化作了青烟,从他眼前消失了。

“…克斯。”

“……拉克斯…”

“…………摩拉克斯!”

醉酒的岩神从梦中惊醒,他下腹还沉甸甸地尚未从美妙的梦境中脱离,但他的神智已经在老友震天撼地的拍打下恢复了清明。摩拉克斯去往其他盟友处交流讯息时,十分不社交派的宅龙若陀往往会留守璃月港。他因紧急情报联络再三,都收不到摩拉克斯的回信,只能自己扎进地下顺着奥藏山山脉钻到了沉玉谷来。

他来时与离开的梦之魔神打了个照面,从她口中知晓摩拉克斯是喝醉了酒睡着了。若陀知道老友的酒量,还挺好奇究竟是什么酒才能将他放倒,醉成这个模样。不过幸好摩拉克斯在他造成地震之前就醒了过来,单手撑着头痛欲裂的头听他说完了紧急军情。

“我已帮你同梦之魔神说过了,这就走吧?”

若陀也是急性子,拽着摩拉克斯就从桃林一路遁地离开了,只剩下尚未收拾的宴会残局。摩拉克斯本还想要将未喝完的酒带走一些,他醒来时神智归位,便立即觉察到方才的梦十分怪异。可惜睁眼一看,不仅桌上的酒没有了,连梦之魔神也没有了踪迹。

百般无奈之下,他只能将此事暂且搁下,同若陀一起离开。两位龙神去时匆匆,刮起一阵风,将周围的桃树摇了摇,飘落了一地桃花雨。同时,也惊醒了在摩拉克斯身后桃树的高枝上沉睡的一只小小碧鸟。

他惊慌失措地挥动着翅膀跳起了身,这才发现岩神的气息已经淡去,不知所踪,而主人的神力也早就散去。一时间,只能嗅到浓烈的桃花香与残存的一缕酒香萦绕不去,叫人怅惘。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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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好心的夢神以桃花泪与梦境权能来麻痹摩拉克斯的感官,诱他在梦中沉沦,好准备暗杀。而中招的摩拉克斯醉酒后神智不清進行一連串腦補,關鍵是挺有邏輯條理。看到小家伙究竟是何时见过他,又是因何原因对他情根深种,恳求梦之魔神为他牵线搭桥,方才有了此刻的相见与赠礼時,帝君確實挺有自信資本。還有桃子抽象車及之後某種教學過程好澀及很香,那些比喻挺生動有趣。而帝君關於愛的看法及教導對方的話滿讓人動容,被控制的魈偶然吐露的真實及直白言語打動他。兩人的互動往來挺甜,但之後被若陀打斷醒來后,摩拉克斯是否記得夢中發生的一切,因為只剩金鵬孤身一人時有點悵然和感傷啊,之後兩人會有重逢機會嗎?老師這文還可以期待有後續嗎?比如神明拯救對方在此相遇重逢的番外,當然以您的意願為主,希望大大有空方便時能考慮更,謝謝。

7 个赞

老龙理所当然:小桃仙是雌雄莫辨也没什么不对是吧?
等日后的金鹏鸟为了帝君大人的体验只好偷偷给自己施仙法啦
最后摩拉克斯你不会硬着就去干正事了吧()

6 个赞

仙品啊写的太好了!!看的意犹未尽 :face_holding_back_tears:

大大写的太棒啦!!!求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