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徒

全员恶人

赌场老板摩和保安/兔女郎魈

我都搞兔女郎了ooc是必然的吧

我好恶俗但是我好饿,有无敌太太写过但是我好饿我是贪狗我还要,于是起锅烧油去炸厨房

全文大概5K,发了不到五分钟就被lof鸡哔

第一次遇到那个好看的主管是在赌场大厅,他臂上的肌肉微微鼓起,靛青色的纹身更显狰狞。不到半秒就将赖账的赌狗撂爬在地,对方试图挣扎,被紧随一记利落肘击击昏。他给身边的经理一个眼神,很快有两个黑西装男性把晕倒的赌徒清理出场,有眼色的服务员马上跪在地上清理打斗中洒落的食物碎屑——尽管只是落在大理石上肉眼难以注意的一点面包渣。

我曾在书上看过,将人击昏和杀死的力道非常相近,那个小个子要么对身手极有把握、要么对身份极度自信。从其他经理、荷官的态度来看,也可能两者都有。

大厅的苍蝇总是好事,一众相貌平平的中年荷官里出现了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精致"领导",任谁都会多想他是否和赌场的高管有染。也有好事者凑上去奢望对方可以赏脸共进晚餐,很快在其他荷官与安保"你不要命了"的眼神中劝退。

高岭之花只是凑巧路过、好心解决一下大厅的小麻烦,很快在主管诚心实意的道谢中拿起外套匆匆离去。

类似麻烦每天都会在这里上演,赌徒靠几百块赚来工作十年也无法企及的数字,又在瞬息输走。赔光身上的手表、首饰,只能被安保人员请出赌场。

“做不到收手的人,结局只有一个。”

这就是贵金之神摩拉克斯的"黄金宫",每个首次踏入这里的人都会惊叹它的穷奢极欲——钱在这里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日夜不熄的灯火、摩拉为介质的喷泉、目之所及每一块地方皆由黄金铸就,再名贵的宝石在此不过是墙上的一块装饰。不乏曾经觊觎装饰的人,大概最后都被投入地下沦为"黄金龙"的养料。

民间相传这座赌场下方藏着一条"黄金龙",赌场位倚龙脉,整个大陆的财富流水般向这里倾入。

人们说执政者的官印不过是摩拉克斯不屑一顾的玩具,只要他想,整个大陆能因黄金龙的一个喷嚏翻三翻。而我不过是个家里有两个小钱的富二代,懂两份眼色、掂得清斤两。每日在赌场里外晃荡,靠收息放贷赚一点富豪看不上的小钱。

在这混了几个月,后来才知道那天出面的主管叫魈,外围没人说得清他的身份,高级点的保安、财政流水顾问、被包养的公关、又或者是某位大人的贴身助理?就连魈这个名字也是辗转一层又一层过了不知多少口传出来的,但每一个人都统一的说法是"那不是可以冒犯的人"。

赌场里有比拟外界的人造流动天空,没有窗户、也没有钟表,就连解手也要绕过一层又一层回廊,才能稀里糊涂找到地方。某次我过了不知多少个通道,撞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魈倚着墙边一座斗柜,曲着身在整理大腿部分的渔网袜。他穿着与性别不相符的兔女郎短装,胸口本应被女性丰满填满的地方此刻塞着许多白色纸质筹码,v型的皮衣让人将他匀称的臀肌一览无余,尾椎位置的兔尾甚至会随身体的动作一上一下。

我不自觉咽了下口水,也是这下导致我被发现。他似乎没想到会有陌生人来这,有些惊讶,我注意到他脸上的妆有点花了,唇上明显不属于他的口红被擦至侧脸,脖子上还有个晕开的浅色唇印,看起来像刚被谁失礼地"疼爱"过。

放在别人身上用狼狈形容都不为过,但此刻他毫不介意的表情让这个造型火辣程度更上一层楼。

出于礼节我打算开口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助。但他先一步发话:"出口在那边。"顺着他指的方向,终于看到一扇隐在雕花华灯中的窄门,没等我开口,只是冷漠地补一句:“快走,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魈的眉毛生得很好,眼尾向上但不媚俗,寡淡的表情给人一种拒人千里、不怒自威的感觉,而他年轻的脸蛋又中和了这一点,整好衣物站直后,覆着薄肌的小腿打直,即使踩着暧昧的黑色高跟,也像株挺拔的青松。如果不是还拿着厚厚一沓从胸前整理出的筹码,他更像学校里未长开的少年——我知道有的有钱人就好这一口,但我也清晰记得每一个员工提起他说的话,忙不迭在麻烦上身前从那道窄门闪出,找回属于我的路。

我以为我们的缘分终止于此,不想过两天在大厅被人叫住,胸前别着对讲机的西装男说赌场的主人有请。我再次穿过曲折回环的走廊,踏入了我此前想尽办法也混不进来的vip内室,又乘上私人电梯,最终来到一间用来待客的开间。

灯光并不明亮,但我依然认出远处吧台上唱歌的那位是这几年一票难求的某位大咖。魈站在光和影的交界,依然穿着三件套,手上的铜色托盘中放着某酒庄数年才限量内销少数的白兰地。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惊讶,但也只是冲着我的方向些微抬了抬眼皮的程度。一旁主座上的人抽着我一辈子都吸不上一口二手的名贵雪茄,我想起屋外刚路过的赌局,起投数高到多看一眼也会背后发凉。

这便是我和摩拉克斯的第一次见面。

“告诉闲云他们,这边结束我就过去。”

他转向我,笑着问:“百家乐、21点、德州扑克、你擅长哪一种?”

我从对方金色的眼睛与菱形瞳孔推断面前这个显然年未半百的人就是传说中的"贵金之神"、整个大陆财富的源头——摩拉克斯。但我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值得这位权力和财富顶端的人发出邀请。桌上的酒杯只有一只,显然不打算让我久留。我脑内迅速盘点近期做过的事,这种放贷收息的活,说白了就是挣一点上面漏下来的零碎,虽然是灰色地带,但基本小到懒得理,实在想不出近期到底动了谁的蛋糕。

这里似乎上一把刚结束,筹码、扑克和骰子散在赌桌上,屏风后隐约有台球碰撞的声响。我愈发紧张,感觉脑门血管突突直跳,手心发湿。大抵是看出了我的忧虑,那位大人又开了金口:“别担心,我只是偶尔喜欢请新朋友来一起热闹一下。”

仿佛为了映衬他的话,一墙之隔的侧室里传来少女的欢呼:"一杆清台!可不要小看本堂主的厉害。"其中混着其他人的声音,似乎还有异国口音的笑骂。

赌场里是有过摩拉克斯邀人一同开局的先例,有的人赢得盆满钵满,也有人输了后从此销声匿迹。如果可以,我不想成为别人口中“黄金龙的养料”。于是思量片刻,谨慎地回答:“我想玩……七圣召唤。”

牌桌上玩法很多,但七圣召唤是最近年轻人刚兴起的东西,我赌他没那么擅长,或者还没有非常完备的操盘手段。如果运气好我说不定可以直接离开。

摩拉克斯听后笑了一下,抬了抬下巴:“魈,去陪他玩两把。”

我知道自己赌赢了,他不擅长这个!我赶紧趁热开口并作势起身:“等等!我……我没有筹码。今天就……”

下一刻我被一股力量按回座位,魈不知道何时候来到身后,手臂的力量堪比铁钳,轻而易举将我一个成年男性按在座位里,力道大到我几乎要蜷在桌旁捂着肩膀痛呼。

摩拉克斯命令道:“把筹码给他。”

"是。"魈公事公办地给我发筹码,三指合并将圆形塑料片推到我面前,我期望着能和他有一点视线交汇,好求他像上次好心指路那样放我一马,但他眼神像扫视货架商品,不带一点感情。

魈放完筹码,回到位置上整理骰子、洗牌,主座的摩拉克斯向后靠到椅子里,双腿交叠,雪茄的火光只点亮了他面部很小一块区域,隔着长桌看像是洞穴巨龙的黄金瞳。

每一张牌都像提前测量好那样分毫不差地落在位置上,牌局顺利进行,我打出一个大招,降魔大圣的卡牌耗尽点数退场。至此我松了口气,魈应该不会玩这个。牌技差成这样,确实没有出千的可能。

魈望向长桌尽头的摩拉克斯,后者招了招手,他就乖顺地坐到了那头摩拉克斯的腿上。我的对手从副手变成了岩王帝君本人,看得出帝君接触这个不久,但不妨碍把我杀个片甲不留。

直到魈轻声提醒:“大人,约定的时间要到了。”

摩拉克斯握着魈的后脑勺吻了吻他的额头,应道:"去换衣服吧。"末了再洗了一次牌,看向我:“再来两把就结束吧,我喜欢21点,你呢?”

筹码已经越堆越高,我的心也越沉越深。骑虎难下,只能作陪。魈不在场,他的工作由自动发牌机代劳。21点规则很简单,手牌超过21点为负,反之更接近的则胜。

第一局我手中一张10两张8和一张J,19点,非常危险。而摩拉克斯笑意盈盈地比了个请的手势,金眸里的菱形瞳孔更显非人气息,我有种不跟牌就会被灭口的幻视。

迫不得已,只好颤抖着按下手边按钮:“跟……”

发牌器吐出卡片,我在手心掀开一角,如蒙大赦——2,相加为21,我赢了。

对此摩拉克斯看上去真诚地祝贺:“您运气可真不错。”

“不、不敢,承蒙岩王爷关照。”

也许是第一把给的自信,我第二把追加失败,第三把摩拉克斯又四指并拢,彬彬有礼地问我是否跟牌。

进则拿下所有,退则颗粒无收。

我想起第一次踏入赌场的教训,狠狠掐了下大腿,把手从发牌按钮边收回,沙哑着嗓说:“不跟。”

对面挑了挑眉毛,按下发牌,归拢后笑着将手牌摊在桌面上:“恭喜,您获胜了。”

他的五张牌相加远超21点,按规矩是我赢。

但我实在不敢松懈,直到这位赌场的主人拍拍手,自我进来就紧缩的那扇门徐徐打开,临走前他说:“感谢您的作陪,希望您今后也能像今天一样玩得尽兴。”

觉得话里有话,在暗示我别觊觎得不到的东西。但我不敢细想,一门心思想着快走。出门前,有人通知我今日输掉的数额刚好是最近在赌场倒卖放贷挣到的数字。无所谓,只要能离开这座巢穴,多少买命钱都不嫌多!

这一次我没有迷路,几乎是手脚并用爬出了那扇黄金铸就的大门,但直到走到天空下、沐浴着太阳,我还是两股战战,脚步虚软:如果可以,我再也不会再造访这里。

不幸的是离开路上我又一次看到了魈,他刚把一包巨大的货物甩到后厢,又扭头从清洁车里抓起另一个一人高的黄色防水帆布带,单手扔了进去。看到我走出来,他皱了皱眉,大概没想到我能活着出来。

天杀的,我当然知道他在干什么,一旁的清洁车里一定藏着他杀人的工具。这一次我直接哭出声来,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控诉自己生活多么不易,家里还有写作业的儿子和坐轮椅的老母亲。

一直说到口干舌燥,嗓子又紧又辣,才胆战心惊地抬头,发现马路上早已没有车辆和人的踪迹,连尾气都早已消散。

那人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

END(?)

另一个赌徒的视角:

他被请到时钟离还在给闲云和阿萍的局当荷官,魈穿着兔女郎坐在摩拉克斯腿上,偶尔端起桌上的威士忌喝一口,然后渡到钟离口中。

摩拉克斯和友人们悠哉悠哉,被挂在墙上的那些人却是提心吊胆。

"诶呀,这次是35号。"阿萍翻开手牌,向魈和摩拉克斯展示:“就拜托你了哦,阿魈。”

得到应允的魈从摩拉克斯怀中下来,转身打开锁着35号的铁链。

35号肥腴的身体还没来得及扭动两下,就被干脆地切掉舌头,堵上嘴。只能呜咽发出沉闷的惨叫。

"带他去玩’那个’吧。"魈再次展现了他高超的行动力,话音刚落,男人脑袋就被黑布粗暴套住,整个人被卡在胳膊下拖行。挟着他的魈一脚踢开小房间的门,把人扔在腥臭的地上。35号好不容易扒掉布袋,对上的却是冰冷的眼神和枪口。

格洛克手枪从口腔强硬深入,一枪穿脑。尸体抽搐着淌出血液,很快便与地上的脏污融为一体。

行凶者皱了皱眉,默默想着该找个机会"大扫除"了,骚扰他的人之前都可以私下解决,但像这次兴师动众,还麻烦大人出手,实在失职。

"魈,好了吗?"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魈一下变成了慌乱的小鸟:“大人!我马上就处理好!您怎么能来’厨房’这种地方!太脏了!”

前者毫不介意地俯身亲了下魈小巧的鼻,说这有什么关系,你在这里,我当然可以来。胡堂主他们玩了两局说没意思,让我赶紧把你带过去。

两人在暗室门口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最终一前一后返回里间,加入下一局游戏。

END

彩蛋:

有胡桃在的游戏通常不会太无聊,但有趣和乱套就是完全两回事了。

没有外人在场大家"随意"许多,若陀两只眼睛被画成了熊猫,某位执行官脸上已被异国旅行者画了脸盆那么大的乌龟。

魈赶到的时候就连摩拉克斯也不能幸免,派蒙正拿着不知谁的口红往贵金之神姣好的嘴唇上抹,每一下都像刮在了魈的心尖尖上——他们到底在对大人了不起的脸干什么?

派蒙抹完还骄傲地插着腰,说包好看的。钟离用拇指轻轻整理了下唇面,转向刚来的魈问:“怎么样,是不是很夸张?”

不,一点都不。反而好看极了。上了色的薄薄唇面刚好与眼尾的颜色呼应,口红是那种刺眼的嫣红,还加了细闪,经过润色有一点反光,在灯光下更显……秀色可餐。

魈不可抑制地想到每次关了灯被那对唇吻得意乱情迷的瞬间,感到下腹发紧,下意识想要把膝盖并拢。

"不说话的话,就是很喜欢?"摩拉克斯把人搂到怀里,垂手望着他的小鸟,他当然知道什么角度更显自己的温和与无害:“还是说……讨厌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听到这话的魈脑袋摇得像拨浪鼓,紧紧攥着大人的衣领,脸红似朱砂,声音小到只有二人能听见:"喜欢,特别喜欢。"谁能想到这是一刻钟前还杀人不眨眼的凶煞金鹏。

趁人毫无防备,摩拉克斯又把魈按到真皮沙发里一顿又亲又咬,爱意如藤蔓逐步收紧,魈被罩在披风里怎么挣扎都是徒劳,反而被亲得脸上颈上胸口都是红痕。好一会才顶着被揉得乱七八糟的脑袋钻出衣物,望着摩拉克斯擦花的口红两眼迷瞪。

大人身上的熏香好好闻,被亲好舒服,抹了颜色的嘴唇好好看……摩拉克斯大人。

"先生。"摩拉克斯趁人没回神又往侧脸亲了一口,咬着魈的耳垂,贴着耳廓把低哑的声音轻轻灌入:“先生,我这样的姿色,您愿意多少买我一夜?”

小鸟对钱没什么概念,晕乎乎地说我所有的财产都在您给的卡上,全部给你……

使坏的某人叹着气说:“太少了,这可怎么办,我很贵的,那换我来吧。您一晚上要多少钱呢?”

魈被亲得说不上话,光是压住呻吟本能就费了大量力气。坐在沙发另一头喝酒摇骰子的若陀哼出声来,心想小情侣真花哨,哪次你不是勾勾手指那小鸟就紧巴巴把自己送上门来。

这边摩拉克斯勾着魈皮衣的抹胸,往里边塞了一沓筹码,贴着额问:"这样够吗?"魈已经像烫熟的虾米,根本抽不出余力接他的戏,他只好自己接着演,手又伸到下边勾着魈耻骨部分的皮料,再塞了一卷,问:“还是说要这么多?”

见魈不答,又加了一把,"还不够?"眼看着摩拉克斯的手马上就要摸到自己的小兄弟,魈也终于醒过来按着人的腕关节:“等等……这里,这也太、不行!您早上出门前才!”

按住了手腕,没防住手指不老实地插入某处湿润:"您在说什么?我不明白,这样够吗?"话语间,原本的兔尾肛塞被拔出,里面尚且湿润,还余有不久前喂入的“早餐”。魈吓得腰腹绷直,不想摩拉克斯将拇上的黄晶戒指褪下推入甬道,把人吓得一激灵。夹着主人的手指差点当场泄出来,声音都带了异样的旖旎:“别……别这样,够!够!够!我、我们换个房间!”

他仓皇亲了一口对方,说我这就去整理一番,在房间等您!还未等到答应,便像只兔子一样从摩拉克斯和沙发的禁锢中逃离——他怕摩拉克斯再"一时兴起",让他像上次一样夹着什么上赌桌。

那次他在赌桌上被做得上下尽失,哭到几乎脱水,体内丰沛的汁液都要把七圣召唤的骰子浸透。这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绝对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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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滴妈 摩拉克斯太会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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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這赌场老板摩拉克斯和保安/兔女郎魈的設定好香和戳人xp啊,摩拉克斯一時興起邀請賭徒那裡怎麼感覺是所屬物被冒犯的不悅和有點醋呢。還有他們赴的邀約時被處決的人曾調戲覬覦魈因此某人特意舉辦這場活動,老龍佔有慾真強啊。兩人在眾人面前調情和互動往來那裡好甜,還有從彼此之間的話來看平時他們玩的挺花和激烈刺激,而且摩拉克斯還不時逗弄欺負魈,魈其實挺雙標,在他面前溫馴乖巧模樣,所以是一人願打一人願捱啊,情侶之間的把戲。後面那裡屑龍甚至當別人面手指探進去,還有早上餵飽之類的話讓人不禁腦補車過程。文很好看及r很澀及香,感謝老師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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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也许不太擅长使用论坛发稿,如果回复错了请告诉我以便及时改正。(⑉°з°)-:heart:
都说恶龙的财宝分毫不让,在这里应该也适用吧!再一个就是:红薯龙是大坏蛋的话,小鸟在帮凶里应该也算是好帮手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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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算某種程度的同流合污和狼狽為奸吧,但摩拉克斯和魈這對也能理解是情侶的互動與熱情回應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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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涩!!!!!老师你好会拿捏反差感,魈宝又飒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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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色。好香的饭。最后狗粮管饱,魈毫无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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