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史说帝君他老人家卖身救国

神明摩拉克斯×鲛人魈

上半6k+,下半待补

ooc预警

故事的开始要从岩神从海边捡到了一个小少年讲起……

众所周知,岩神讨厌海鲜,这种滑滑溜溜黏黏糊糊还散发出腥味的生物。所以,岩神从不踏足海洋的领土。

近几日来,多有渔民上报,夜半时分,海中会出现一个披头散发的黑影,常躲在礁石后,瞪着一双金色的眼睛,发出又尖又细的叫声,当有人来查看时,就会直勾勾的盯着对方,如此反复数月,扰得民心不安。

本来这事报给千岩军后,千岩军也派了人去查,可每次那不知是什么的生物,一见到千岩军就发出一阵奇怪的叫声,如何形容这声音呢?空灵剔透,像海风吹过海面荡起的波浪,又像神明落在耳边的呢喃,极具蛊惑感,令人不由自主的靠近,愿随之沉沦跌入万劫不复。千岩军的人不仅啥也没调查到,还差点赔上几条人命。

“可我觉得那声音是在向咱们求助呢?”一个差点被这声音勾走的士兵嘟嘟囔囔道。

身后的千岩军教头直接一个大比兜不带犹豫的。

“我看你是被那靡靡之音迷了心智,要不是老子捞你一把,你早就叫那怪物给吃了!”

这事千岩军是管不了了,就层层往上递,最终这文书递到了摩拉克斯案上,摩拉克斯对此表达了重视后,由若陀龙王“主动”招揽下帝君的工作,摩拉克斯亲自调查此时。

你说这是帝君在逃班?荒唐!帝君的事,怎么能叫逃呢?

说起摩拉克斯,为了避开百姓,挑了个正午到岸边去溜达,对此龙王冷笑一声不做评价。

评价什么:flushed:,他公文都堆了几尺高了,公文都批不完了还评价个屁啊。

人正溜达着呢,远远看见海滩上趴着一个人,一动不动看着是不大好,摩拉克斯见状快步上前查看,只见一个长发少年整个人倒在沙滩上,面色潮红昏迷不醒。

看着该是中暑了。

可令人奇怪的是,这少年浑身赤裸、不着寸缕,若说是谁家的弃子倒也不像,少年虽然面色潮红,但皮肤白嫩细滑,容色殊人,更像是哪个富庶人家的小公子。若说少年是故意这般,摩拉克斯自觉璃月民风还没有开化到这种地步。当然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摩拉克斯直接抄起少年的腿,将人抱在怀里带回璃月。

摩拉克斯将人安置在自己房中,招来若陀为其看诊。若陀刚从摩拉克斯的书房里出来,手还酸着呢,又被叫来给人看病,心里存着气,也不给摩拉克斯好脸色看。摩拉克斯自知理亏,摸摸鼻子不说话,示意若陀给床榻上的美人儿看诊。

若陀冷哼一声,但还是探手去给人诊脉,又翻翻眼皮仔细查看,但当若陀掀开被子打算看看这孩子有没有其他伤势时,被少年赤裸的身体硬控三秒,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摩拉克斯,那眼神,有三分不可置信七分审视。

当然,若陀还是给少年看完了病,他对摩拉克斯说:“人呢…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在太阳底下晒久了有点中暑,好好休息很快就会醒,另外,他的四肢都有明显的擦伤,抹点跌打损伤的药就没事了。”

龙王劳累半天不仅一个子儿都没捞着,还被叫来加班颇有怨气,临走时,他头也不回的说。

“摩拉克斯,俗话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即便是你也要遵守璃月律法,”若陀的语气里满满的痛心疾首。

“作孽啊。”

摩拉克斯看看少年,又看看若陀离去的背影,意会过来,心知若陀误会了,权衡之下,还是觉得留在少年身边比较好。

至于老友嘛,嗨,回头送两块老石哄好了。

不多时,床榻上的少年眉间轻颤,一双灿金的眸子睁开。少年在床上躺了许久,双眼刚睁开时,先是短暂的迷茫,伴着几滴生理性的眼泪,而后双眸聚焦,一瞥就看见了坐在床榻边的摩拉克斯,金色的双眼眨巴眨巴,直勾勾的盯着摩拉克斯的脸。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来的?”摩拉克斯问。

少年歪头,“a?”

“你——叫——什——么——”摩拉克斯以为是自己说的不清楚,又仔仔细细一字一句问了一遍。

“a?”

“不会说话么。”

摩拉克斯想了想,又问:“那——你能听懂我说话吗?”

少年点点头,因长时间卧床而翘起的头发,随着主人的动作一晃一晃的,配上少年瞪圆的双眼,可爱极了。

摩拉克斯瞧着,语气不禁又软了几分。

“没关系,我的名字是摩拉克斯,你叫什么?可以写给我吗?”

摩拉克斯搭在少年肩上的手向下滑,触及一片温软光滑的脊背,手下微微使力,将少年从床上扶起。又在枕头上垫上几个软垫,确保少年不会被硌到。

在少年手上塞入纸笔后,摩拉克斯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少年捏着笔抬头看看摩拉克斯。

“a?”

少年用葱白的手指蘸取墨汁,在纸上又涂又抹,画出一段奇怪的字符,看起来像几条扭曲环绕的鱼。

“这是你的名字?”

少年点点头,脸上带着未散去的红晕,两眼水汪汪看起来别提多无辜了。摩拉克斯一看,完辣,怕不是个傻子,傻乎乎的。

也罢也罢就算是个傻子,自己捡回来的怎么说也要养着,胡乱扔在外面怕是也活不了多久。

“我看不懂你的文字,”摩拉克斯满含歉意的说,“这样吧,我用我们的语言为你起个名字如何?”

少年点点头,明亮的双眸像是闪烁的星星,摩拉克斯笑着用手揉乱少年墨绿色的头发。

“唔…就叫魈吧。”

“往后你就留在我身边,我教你读书写字,好不好?”

少年两眼一亮,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似的,随手扔了纸笔想去拉摩拉克斯的袖子,结果身子一歪,整个人掉下床,还甩了摩拉克斯一脸墨。摩拉克斯猝不及防被甩了墨,还不忘去扶人,结果反被少年一扯,扯去当肉垫子。少年力气大的出奇,拉扯摩拉克斯这头石头龙是不废一点劲。

少年整个人趴在摩拉克斯身上,下巴磕在摩拉克斯的胸口,磕的生疼。少年自觉失礼,想爬起来,可是少年的双腿好像不受控制,绵软无力怎么也站不起来。

“怎么了?”摩拉克斯看着少年急的通红的眼睛,强压下了笑意,本想等少年自己站起来,但瞧着少年屡次挣扎又失败,半响也看出了端倪——少年的双腿纤细修长,肌肉线条流畅有力,虽说是瘦了一些,但也不是羸弱无力的模样。

可每当少年想要站起来时,他的双腿不受控制的混乱摆动,往往支起一条腿而另一条腿却做不到支撑,总而言之,就是做不到同时控制双腿。

“你不会走路?”他扶着少年起身,又一手抄起少年的双腿将人抱起,还轻轻掂量一下。

嗯…太轻了。

摩拉克斯抱着少年坐在床边,让人坐在自己的怀里,仔细检查。

难怪身上会有擦伤,想必是他想站起来又屡次摔倒,才导致如此的。

“奇怪的小孩,”摩拉克斯轻揉少年磕破的膝盖,自言自语道。再看少年呢,整个人好像烧起来一样,两颊通红,把脸埋进老龙的胸口不肯出来。

摩拉克斯“咯咯”的笑出声,轻拍少年的背,安慰道:“没关系,我看你双腿无恙,想必也不是无法行走的,不会咱们可以学的。”

少年将头抬起一点,在与摩拉克斯对视的瞬间又把头埋了回去,轻轻“a”了一声做了回应,声音微颤,像是谁家被纨绔调戏的娇娘子。

少年,不,应该说是魈,在摩拉克斯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每日摩拉克斯处理公务时,就让魈坐在旁边的小桌上练字,魈很聪明学习也很用心刻苦,在摩拉克斯的教导下,不过6个月就可以进行简单的文字交流了,于是,摩拉克斯又送给魈一个本子和一支炭笔,以便他与人交流。

另外还有一件事令摩拉克斯高兴——魈终于学会走路了。虽然不知道魈原先为什么不会走路,但现在的魈能跑能跳,与璃月港内寻常人家的小公子无异。若说有什么不同,大抵是魈长得格外美丽吧。

摩拉克斯有意让魈多与外界的人接触,可偏生魈是个极其认生的性子,只认摩拉克斯一个人,平日就爱呆在院子里看看书、晒晒太阳,一旦有外人比如面见摩拉克斯的臣子、进进出出的婢女,就会飞快地躲到摩拉克斯的卧房里探出脑袋偷偷观察来人。

渐渐的,外面开始流传起岩君金屋藏娇的传闻,传闻传的沸沸扬扬。当然,这个传闻作为当事人的魈是不知道的,魈在做什么呢?外面传闻满天飞的时候,魈正翘着脚丫趴在院中的荷花池旁捞鱼。

魈这孩子,乖巧又懂事要说不好的就是魈不喜欢吃热食,偏爱冷食,尤其爱吃鱼。每次用膳,都要坐在那里等饭菜热气散尽才肯动筷吃几口。一开始摩拉克斯还会教育他吃冷食对身体不好,魈说不了话也解释不清,只给摩拉克斯写了一个字——烫。

熟食中唯有一道“杏仁豆腐”讨得魈的欢心,乳白色的奶块柔嫩软滑入口即化,带着花香的甘甜在口中化开实属佳品。

后来发现摩拉克斯院子里有一口莲池,池中有数尾游鱼,魈就趴在池边捞鱼生啃。一开始,摩拉克斯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魈本来吃的就少,再少吃点也不明显,直到偶然听见负责莲池的婢女说最近池子里的鱼越来越少,结合魈的情况,摩拉克斯才发现,自家小孩竟然生啃了观赏的鱼。为此,摩拉克斯还凶了魈好几次,可相处了两个月,魈早就跟没了一开始的生疏腼腆,每次摩拉克斯凶他,他就撅着嘴儿装听不见,搞的摩拉克斯每次都拿他没办法。

挑嘴不是好习惯,偏偏摩拉克斯又不舍得过多的斥责魈,只能对着两个老友抱怨,折腾的两个老友也是烦不甚烦。

若陀便是摩拉克斯就是个老色批,归终倒是对这位传说中的“xiao”很感兴趣,究竟是何许人也能把摩拉克斯勾的十句里七句离不开他。

归终的好奇心很快得到了满足的机会,西边传来加急战报,摩拉克斯不得不前去处理,算算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的。于是,摩拉克斯前脚刚走,归终就摸进了岩君府。

一进院中,院子里冷冷清清也不像有人居住的样子,归终正疑惑那孩子去哪了?就听见后院传来哗哗的水声。归终记得后院是有个大莲池来着。

难不成那孩子掉池子里了?

归终暗叫不好,那可是摩拉克斯的宝贝疙瘩,出了事那老龙还不得伤心死。于是快步来到后院,只瞧见池面上散开的涟漪和摇摆的荷叶,独独不见那少年的影子。

完犊子,难不成淹死了?

池子是从地表向下凹陷,水面比地面还低一些,上面是交错的荷叶,遮蔽了大部分的阳光,而且这池水深的很,压根看不见水中的状况。

归终急坏了,转身想叫人却发觉背后一凉,那昏暗的池水中,似乎有着什么恐怖的东西在看着他。

“草,摩拉克斯你到底养了个什么玩意。”

“归终?”背后传来一声呼唤,那声音音色空洞冰冷,宛若困于深海不见天日的亡灵。

身后荷叶晃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伴随着水流流动的声音,归终觉得有一双冰凉的手攀上了她的肩膀,打湿了她的衣裳。

“归终,”那声音又唤她。

这次说话人与她贴的极近,她几乎能感受到对方说话时吐出的气息。

归终快被吓死了,双手聚起神力,她好歹也是魔神,不信还打不过一个装神弄鬼的小鬼。

猛地转身挥起的拳头还没落下,就被人轻松接住化解,不等归终反应,率先入目的是属于男性的胸膛。

好白。

好瘦。

再往上是少年绝美的容颜。

卧槽,好好看。

要死了,还是个美鬼。

魈歪头看着眼前晕乎乎的女神弄不清状况。早就听摩拉克斯说过他有一好友名唤归终,是位擅长机关巧术的奇女子,难不成认错了?

魈不太高兴的皱眉,烦躁的甩甩尾巴,掀起水花。本来今天趁着摩拉克斯不在,想放出尾巴好好放松一下,结果还没游两圈就被突然闯入的归终打扰,索性就吓吓她。

此时归终也缓过劲来,见对方没有攻击自己的迹象,也打量起对方来。金色的眼睛、墨绿色的长发,样貌出彩,形似十六七岁的少年,是魈不错。

又向下看去,不经令归终睁大了双眼——少年腰腹往下并不是人类的双腿,而是一条墨绿色的修长鱼尾,鱼尾一半还隐没在水中,看不真切。

竟是鲛人!鲛人可是传说中的生物,是海洋中最神秘最强大的生物之一。

难怪魈明明身体无恙却口不能言,脚不能行,博学如摩拉克斯也看不懂魈的语言,合计着魈本来就不是人类。

“你还要盯着我到什么时候?”魈打断了归终心里翻涌的心思,冷冷地说。

“啊抱歉抱歉,”归终连忙道歉,该死,一直盯着少年裸露的胸膛,要是被摩拉克斯知道了还不得追着她打。

“你是鲛人?”归终问。

魈觉得归终在说废话,难道还不明显吗?挑挑眉不理她。

归终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真是明知故问。

“摩拉克斯知道吗?”

魈摇摇头,摩拉克斯不喜欢海鲜,这他还是知道的,要是被摩拉克斯知道自己是鲛人,那一定不会把自己留在留在身边。魈有些难过,慢慢缩回水池里,用手拨动伸出池子的荷叶。

“你要替我保密,”魈说。

“凭什么,我大可以现在就去告诉摩拉克斯你的身份,你是鲛人,鲛人族归属海洋,和我们璃月可没什么关系,谁知道你又是什么目的故意接近摩拉克斯。”

魈抬起头,原本与人类无异的圆润瞳孔缩小变细,变成非人的菱形瞳孔,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女神。

“你当然可以告诉他,”他说,“如果你能活着见到他的话。”

少年嗓音冰冷,猛然起身,掀起的水花全落在归终的裙摆上,单手扼住归终的脖颈。

鲛,善武,好杀戮。

这是古文献的记载。

而天性纯良,虽有类人之貌,却无凡人之心。

这也是古文献的记载。

少年双目清澈透亮,可见不是嗜血好杀之辈,少年虽然锁住她的脖颈,却刻意收了利爪松了劲,可见并无杀心。

多半是在吓她。

于是,归终顺着魈的话说:“放心,我要想告诉他一开始就能传信给他。”

“我只是好奇你接近摩拉克斯的原因而已。”

魈冷哼一声,果然松了手,再看归终的脖颈,连个红印都没有,可见魈根本没有使劲。

“关你什么事。”

“怎么,你喜欢他?”归终笑嘻嘻地问。

“才…才没有!”魈像是被点破了心事的少女红了脸,急切的反驳,中气不足的模样反而更坐实了他的真实想法。

“你就别装了,那条老龙你看上他啥了?”

这下子换魈躲了,眼见着脸红的小鱼又要缩回水池里,归终才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千载难逢八卦老岩龙感情八卦的机会,硬揪着人家不让人家走。

被纠缠烦了,魈索性破罐子破摔。

“对我就是喜欢他,我从小就听过他的传说,小时候偷偷跑出来,那时候他在讨伐魔神,我觉得他像太阳一样亮晶晶的特别喜欢,所以偷跑出来找他,现在你满意了吧!”

“亮晶晶的?”归终抓住了一个奇怪的重点。

“我生活在深海,哪里终年不见太阳,所以我很喜欢像太阳一样亮晶晶的东西。”

奇怪的爱好,归终评价,但和摩拉克斯很像。

他俩绝配。

“可摩拉克斯不喜欢海鲜。”

“所以让你保密。”

“好吧,”归终耸耸肩,她很乐意看老友的情感八卦,况且,依照摩拉克斯对魈的用心程度,他两未必成不了。摩拉克斯征战这些年,身边也没个人照顾,终于能遇到一个两情相悦的也不错不是吗?

当摩拉克斯回来时,魈和归终的关系已经很不错了,归终很爱带着魈到处跑,除了不能说话不能吃热食,魈看起来几乎与人类无异,也多亏了归终的帮忙,璃月众人也见到了他们帝君藏的“娇”,的确是位难得的美人儿。

在与归终、若陀、流云的相处中,魈学会了很多,与大家的关系也很好,除了一个人让魈避之不及,还被归终他们嘲笑了好久。

那就是灶神马科修斯,魈很挑食而且由于种族关系不能吃熟食,不然会被烫伤唇舌。当然这些事只有归终和魈自己知道,别人只当是他挑食。灶神最看不得有人挑食吃不好,知道魈挑嘴的毛病后整日追在魈身后让他吃饭,将人你追我赶,撵的人满璃月乱窜,害的魈不得不躲着灶神走了。

摩拉克斯回来时魈正好又被马科修斯逮到了,逃跑间魈慌不择路撞在了摩拉克斯身上,摩拉克斯笑呵呵的将人搂在怀里防止魈 又跑掉,一边敷衍马科修斯。

“他不认真吃饭!”

“嗯嗯嗯他就没认真吃过饭。”

“他还挑食!”

“嗯嗯嗯他一直这样!”

“你还袒护他!”

“嗯嗯嗯我一直这样。”

最后的结果是马科修斯被气走了,摩拉克斯一把把魈抱起来,往岩君府去了,走一路可谓惹眼至极,魈将头埋在摩拉克斯脖颈间,任摩拉克斯如何说就是不愿意把头抬起来,迎着不远处归终一众人看热闹的眼神,摩拉克斯将怀中人搂的更紧了些,多日不见,魈与众人熟识了不少,这倒是在他的意料之外,以为魈怕生的性子回很难与众人熟识呢。

随着两人逐渐远去,归终冲着二人的背影撇撇嘴。

开窍的老家伙就是不一样,这么走一遭,打明儿全璃月都知道,魈是他摩拉克斯的意中人。

若陀看的倒是很开,龙嚒,对自己的所有物总有很强的占有欲。

“我打赌他两绝对有一腿!”说话的是借风流云真君。

归终白了她一眼,您老人家才发现吗???

“别打赌了,咱们帝君好事将近了。”

tbc.

22 个赞

是福特的文,滿好奇接下來的劇情發展以及想看魈是否達成目的與摩拉克斯在一起,期待老師之後有空的後續,希望老師有空方便時能記得回來繼續更,求別間隔太久,謝謝。

野史说帝君他老人家卖身救国(下)

时间总是过得飞快,魈是在盛夏被神明捡回去的,一眨眼一年多就这么过去了,为了庆祝不久前结束的一场大战,今年的海灯节操办的格外隆重。整条街道都弥漫着节日的欢快气氛。

海灯节是璃月最重要的传统节日,在这一天,万千霄灯带着人们对未来和家人的祝福飞上天空,同时点亮整个璃月港。街市上喧闹不止,无数烟花爆竹被点燃,绽放出炫丽的花火。

岩君府邸之中,也宴请诸多仙人小聚,大家绕着桌子推杯换盏好不快活,到了夜半时分也不见疲态来。

“帝君哪去了?”问话的是里水叠山真君,他原本打算去给帝君敬杯酒的,结果一抬头才发现,首位上原本端坐着的岩王帝君早已不见了踪影,身旁的魈也不见了去。

流云没好气的在真君的鸟头上猛敲了一下。

老家伙喝你的酒,帝君的事少打听!

欧呦,理水叠山真君嘴一撇,骂谁嘞。

“行了你俩,魈刚刚磕破腿,帝君带他上药去了,”歌尘浪市真君及时开口,削减两人之间的火药味。

此时卧房内,魈坐在榻上,摩拉克斯则半跪下来,让魈受伤的那脚踩在他的大腿上,小心的给伤口上药。

「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当然没有,你的事怎么会是麻烦呢。”

其实魈并没有受什么大伤,只是坐着换姿势时磕着腿了。少年的皮肤白皙,使得磕碰的那块极其明显,魈原本是不打算说出来的,他并不娇气,以前在海里磕磕碰碰都习以为常了,但摩拉克斯不这么认为,他一直注视着魈的一举一动,敏锐的捕捉到魈因为磕碰的疼痛微微上扬的眉,强烈要求魈去擦药,魈无法也就随了他的意。

魈本想自己涂药的奈何摩拉克斯不同意,他说魈自己涂的话不方便,不如由他代劳也省了不少力气,魈脾气好,对着摩拉克斯更是软的不像话,半推半就的就从了。

魈长年生活在深海,体温要远远低于陆地上的生物,摩拉克斯的体温对他来说有些烫,尤其是与摩拉克斯接触的皮肤,像烧起来一样。

更可况,鱼尾是鲛人最敏感的地方,不仅仅是生理上更是心理上的敏感,原先的时候,上药都是魈自己来,绝不假于人手。

好热…

魈咬紧下唇,觉得自己的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脸颊越来越烫,整个人…不整条鱼晕乎乎的快熟了一样。

摩拉克斯上完药抬起头时,就看到魈沁满水雾的眸子和被咬的红肿的唇。

摩拉克斯:?

他就上个药怎么有种是他行了不轨之事的感觉。

摩拉克斯这个家伙,该机灵的时候不机灵,若是归终在场,看到摩拉克斯接下来的动作,高低得给他一个大逼斗。只见摩拉克斯伸出手,轻轻覆在魈的额头上。

“你发烧了?”

魈:……

你没事吧?

好好的美人娇羞被说成发烧,魈脸上的红晕顷刻间褪去,恢复了一贯的清冷。

呵,老龙。

「你摸了我的腿。」魈在纸上写。

“那怎么了?”摩拉克斯不明究理道。

「按我家乡的规矩,只有夫妻才能触碰对方的下半身。」

摩拉克斯:!

魈低下头,与摩拉克斯对上目光。

「我们不是夫妻,你摸了我的腿,我的清白没了,你得负责。」

奇怪的规矩。

但和魈很像。

摩拉克斯笑出声:“这样啊,那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啊。”

魈看摩拉克斯一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模样,漂亮的眸子一眯。

「我不让你上是你非要来的。」

「你轻薄我。」

「按规矩要吊死。」

“是吗,怎么吊死?”摩拉克斯笑意不减,他并不觉得魈会吊死他,况且,谁能吊死他?

「把你吊在海崖上风干。」

“那我可真害怕。”

“我可不想被吊死,那我娶你是不是就不用背吊死了?”摩拉克斯就着姿势把魈抱起,坐在床榻上,让人坐在自己大腿上,一手揽着少年的腰一边把头往少年的颈窝里靠。

猛吸一口,香香的。

少年没好气的推开男人的头,这条老龙在外面都是一本正经的,怎么没人的时候就能腻歪成这样。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抱着,恰好屋外传来钟声,摩拉克斯将魈放下,牵起他的手,将人拉到窗边。

推开窗子,目入眼帘的是漫天的霄灯。原来,方才的的钟声是代表着正式步入海灯节的高潮,伴随着钟声,整个璃月的霄灯将升入空中。

摩拉克斯将人扶着魈的肩膀,这是魈还没有学会行走的留下的习惯。那时的魈为了能够行走,日日练习常常会跌倒,每当那个时候,摩拉克斯就会像现在这样,扶着他的肩不让他摔倒。

窗外,满天宵灯将这座城市照的恍如白昼。摩拉克斯牵起魈的手,虔诚的落下一吻。

此刻窗外万千灯火,也不及面前男人眸中半分深情。

两人面对面站着,魈接不住对方眼眸中的深情,侧过脸。

“魈,”那人唤他。

“……”

“我心悦你。”

男人的脸贴的近,魈的能闻见他身上浓郁的霓裳花香气。

暖黄的灯光打在魈的脸上,模糊了少年面部的轮廓。魈低垂着头,看不清神情,没由来的,摩拉克斯觉得魈并不高兴。

拒绝么。

“我很抱歉,魈,是我太心急了,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我……”

少年伸出手,掩住了神明未尽的话语。

「不用道歉的,是我自己的原因,摩拉克斯」

少年抬起头,水润的眸子里似有万千情绪收敛其中,他张着口却说不出话,只是提笔这下。

「等等我好嘛?」

神明片刻无言,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

最先发现不对的是归终,自从海灯节后,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总有点尴尬。

“你俩吵架了?”归终凑过去,好奇的问。

“还是…”归终眼珠一转,露出一个贱兮兮的表情,“你表白被拒绝了?”

老龙不语,只是一味的忙手里的事。

“不会吧不会吧,我们帅气逼人魅力无边的帝君大人也会有被拒绝的一天啊!啧啧啧?”

老龙咬牙切齿:“归终你是不是太闲了一点。”

归终长发一甩:“呵~我可不跟你这个失恋老龙计较。”

短暂的和平结束,战争仍未平息。北方战事告急,摩拉克斯率兵亲自前往镇压,魈也想跟随同去,但被摩拉克斯拒绝了,理由是魈从未习武,上了战场也帮不上什么忙,与其将魈放在一个不确定的危险之中,不去一开始就呆在家里,家里有吃有喝,不比前线舒服。

最终,摩拉克斯率领军队踏着黎明的露水悄然离开,尘之魔神归终留守后方,没过几日,魈找到归终,他说。

“我要去前线。”

归终伏案处理政务,头也不抬地说:“你去就是。”

魈撇撇嘴,摩拉克斯那条老龙,为了防止他偷跑,专门派了人在暗中盯着,一举一动都要详细向摩拉克斯汇报。

虽说以魈的本事,甩掉一个凡人并不困难,但一旦魈消失,摩拉克斯就会立即得到消息。

索性有归终帮忙,魈的跑路非常顺利,估摸着等看守的人发现,魈都该站到摩拉克斯面前了。

天刚蒙蒙亮,海平线就被晕染开一层淡淡的橘红,像宣纸上不慎滴落的朱砂,正慢慢往深蓝的天幕里渗。潮水退了些,露出大片青灰色的滩涂,被晨露打湿的沙粒泛着细碎的光,踩上去软乎乎的,还带着夜的凉。

少年赤足踩在沙滩上,留下浅浅的凹陷。

少年掀起衣摆,露出白皙的双腿,俯下身坐下,将双腿放入水中,水波流转间化作纤长的鱼尾。

清晨的风带着夜晚的余韵,撩起少年垂下的发丝。

清清冷冷的娇美人从沙中随意拾取一枚贝壳,放在唇上低语,而后用力掷入水中,掀起一阵波澜,而后复于平静。

少年自是极美的,此时,璀璨的鎏金眸子舒服的眯起,眼尾上挑,勾出一抹惊心动魄的红。

猝不及防的,一双惨白的手臂破水而出,勾住少年的脖子向下拖拽,不料少年力气大的惊人,迅速稳住身形,反将那手臂的主人带离水中。

“金鹏你个臭没良心的家伙!!”那声音主人瞪着赤红的眸子,语气里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滋味。

魈笑了,轻松提起来人,啊不,来鱼的后脖颈,将人从自己身上剥离,看着对方气愤地甩动着鱼尾,溅了魈一身水。

“好久不见啊,铜雀。”

来者是魈在族中关系极好的小辈,名唤铜雀。铜雀在族中出身不算高,自身能力也算不得出彩,胜在有一张巧嘴,黑的能说成白的,死的能说成活的,又因着年岁小,很得长辈欢心。

魈这般不爱与人亲近的,对着铜雀也有几分笑脸,一是出于对小辈的关怀,二来也是打心底认同这个朋友。

此时,铜雀坐在魈的身旁,手里掰着从泥沙里扣出的蛤蜊,喋喋不休。

“浮舍快气死了。”

说着,把挖出的蛤蜊肉扔进嘴里,嚼嚼嚼。

“他本来就不同意你上岸(嚼嚼嚼),找你那什么玩意拉斯。”

“是摩拉克斯。”魈提醒道。

“诶呀差不多(嚼嚼嚼),人类起名真难念(嚼嚼嚼)。”

“结果你偷溜出去就算了,连着快两年都不传个消息回来,是要气死谁啊!”

“是我的错,”魈垂着眸,一瞬有抬起。“我让你带的东西呢?”

铜雀嘟囔着忘不掉忘不掉,尾巴在水中摆动,不多时,一条大鱼背着一个长条箱子浮上水面。

“这玩意在海里一点用武之地都没有,也不知道你怎么这么宝贝。”

“它很重要,铜雀,这场远赴陆地的旅程,我筹划了近百年。”

魈接过打开箱子,赫然是一柄通体碧绿的长枪,随着魈打开的动作,长枪登时迸发出骇人的嗡鸣。随着魈的轻抚,长枪逐渐收敛锋芒,淡绿色的仙力缠绕在魈的指间。

装载长枪的盒子由特殊工艺打造,隔绝海水,使得这件神兵依旧操持着初见时的模样。

“百年前,我瞒着浮舍偷溜到海面,和璞鸢就是那时候落到我手里的,”其实说来也是魈倒霉,鲛人一脉长年隐匿于海洋深处,躲避魔神战争,魈出生的晚,那是魈第一次瞒着家人浮上海面,结果迎面一柄长枪冲着魈的面门而来,把魈吓得嗷嗷躲避,再一抬头,就看见摩拉克斯一身神装,披着落日的最后一缕日光,一枪刺穿对手的胸膛。

那时的金鹏直接看呆了,虽然摩拉克斯那光芒万丈傲视群雄的样子让金鹏莫名觉得有点装,但也是真的帅。

就这样,在摩拉克斯不知道的情况下,给小小的金鹏留下深刻的印像。

“后来我借着璃月港内游鱼的耳目,才知晓了他的名号和故事。”

“然后哩?爱上了?”

魈白了他一眼,才道:“那时候我也不懂什么爱不爱的,只觉得他强大,大概也有慕强的心理作祟,我就想亲眼见识见识这位璃月的主君。”

“那现在呢?”铜雀靠过去,用手去勾魈的下颚,“现在你喜欢他?”

魈侧头躲过对方的手,将人推开了些。

“也许吧,但我不能一直呆在陆地上,而且,他好像不喜欢海鲜。”

“话不能说的太满不是吗?”魈不爱与人凑太近,铜雀自然的往旁边移了一点,“喜欢就去试试呗,你光在这未雨绸缪也没啥用,大不了先爽一把,后果啥的再说。”

“听起来好不靠谱…”

“我要靠谱就找着对象过了。”

告别铜雀,魈一路向北,不久就迷失了方向,索性寻了一处溪水休憩,一边歇着,一边回想着和铜雀的谈话。

魈是喜欢摩拉克斯的,铜雀说,提起摩拉克斯时,他的眉眼都是明媚的。魈自幼困于深海,入世的第一眼就瞧见了如摩拉克斯那般耀眼的人,往后余生,都被这样一个人占据了心神。

喜欢他,真的好喜欢好喜欢,想起他,心里就像第一次吃到杏仁豆腐那样甜。

深海终年黑暗,那是陆地上的烈阳永远不会照射到的地方,索性在魈的心里,住进了一个点亮了他百年岁月的扶光。

魈暗暗下定决心,再次见面,他要向摩拉克斯表明心意。

不过目前的问题是,魈迷路了。他看不懂人类的地图只能循着摩拉克斯残留的气息寻找。

魈把和璞鸢背在背上,将手伸入溪水中,指尖触碰在一条小鱼上,用意念与它交流。

“你知道摩拉克斯在哪里吗?”

小鱼:咕噜摩拉克斯是什么吃的咕噜?

“嗯…”魈高估了鱼的智商,他决定换个说法,“那你知道哪里有很多很多人的地方吗?就是长的和我形态一样,有很多个的地方。”

小鱼:咕噜咕噜有的,我从前面游回来见过很多咕噜。

魈高兴的点了点小鱼的头,说了句谢谢就起身走了。

这时另一条小鱼也游了过来。

小鱼2号:咕噜咕噜人和你说了撒咕噜咕噜?

小鱼1号:咕噜人问有没有和他很像的人咕噜我说前面就有咕噜。

小鱼2号:咕噜咕噜,你说那些躺在地上的人吗咕噜?

小鱼1号::咕噜是嘟咕噜。

魈不知道小鱼们的对话,他一路沿着小溪走,不知走了多久,在溪水流经的一处花园停了下来。他抿抿唇,好像搞错了。

他走了很久,有些累。花园很美,栽种了各种各样的花,但这不是魈要去的地方,应该是战场,而不是这般仙境。

花园篱笆外挂着这个牌子,上面用红色的发黑的颜料写着——梦之乡。

此时,天色渐暗,在看不见的地方,数不清的恶意蠕动、扭曲。

花园内,一个打扮美艳的女郎弯腰勾住一株晚香玉轻嗅,鲜红的嘴唇勾唇一笑,妩媚至极。

女人抬眼,对魈展露笑意。

从何处而来的旅客,不妨来此休憩一晚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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