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魈】虚妄(五)未删减版

摩拉克斯和钟离不一样,钟离会在发了疯之后重新戴上那层虚伪的面具,然后温声细语地哄着对方进入他早早布置好的温柔乡。

摩拉克斯疯了那就是疯了,即便疯完理智下来,身上也会带着淡淡的疯感。

而且这是摩拉克斯第一次做这种事,一个禁欲了将近二十年的人,初尝xing事的爽感,那么他就再也没办法清心寡欲了。

他只会变成一个欲求不满,不断索取的畜牲。

摩拉克斯最后放开魈的时候,魈的腿发着抖,si处满是粘稠不堪的yeti,撕裂般的痛感自宫口传遍全身各处,再加上魈身上数不清的咬痕……

狼狈……

真的很狼狈,

摩拉克斯没有管他,自顾自进了浴室,将魈扔在床上不闻不问。

摩拉克斯在这一点真的不如钟离,最起码钟离在第一次结束之后,还知道抱着魈哄一哄。

那时候魈也是被第一次开了花苞,那种痛感比现在要痛得多,魈痛得倒抽冷气,钟离在结束之后不管是真是假,起码人家知道露出笑容温声细语的去哄。

魈努力让自己维持着那本就不存在的体面,颤抖着将自己的腿收回来,也顾不上身xia粘稠的不适感,抓过被子将自己蒙得严严实实。

然后躲在被子底下悄悄地掉着眼泪。

魈不是个爱哭的人,以往伤的再重,魈也只会把血咽在肚子里,面上不会露出一丝一毫的不适,也从来没有过想哭的念头。

这一次哭,是哭他对自己的讽刺。

原来真的没人在意过他,都是他自己一厢情愿。

应该是过了很久,又或许没过多久,总之魈不在意,直到被子外面传来一声:“啧。”

魈下意识抖了一下,紧紧抓着被角装作没听见。

摩拉克斯粗bao地将裹在魈身上的被子扯下来扔在了地上,看着蜷缩成一团、轻微发着抖的魈,皱皱眉,道:“怎么?你还是个贞洁烈士?被我睡一次就委屈成这样?”

魈懒得回他,将自己的头埋得更深。

摩拉克斯最讨厌别人无视他,抬起手将魈拉起来,让魈看着他。

“哭了?”摩拉克斯眯着眼瞧了半晌,“我又没给你委屈受,哭什么?”

魈眨眨眼,硬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嘟囔道:“没有。”

摩拉克斯轻哼道:“哼!嘴硬。”

随后,摩拉克斯便转身拿了一个浴袍,将魈裹了起来,抱着他进了浴室。

摩拉克斯将浴缸里放满热水,用那不甚温柔的动作将魈扔了进去,随后靠在浴室门口,对魈冷声道:“自己洗,被钟离干过那么多次,应该知道怎么清洗吧?”

魈吸吸鼻子,红着眼眶将自己整个人都泡进热水里,魈的腿还是在发抖,虽然已经缓过来些许,但还是没什么力气。

摩拉克斯就站在门边看,看得魈心里发慌。

摩拉克斯先没了耐心,不悦道:“你怎么洗个澡都这么墨迹?跟钟离在一起久了,怎么做什么都婆婆妈妈的。”

“我没……”魈低声回怼着。

可摩拉克斯已经先一步到了浴缸旁边,蹲下身,开始上手亲自给魈洗。

魈下意识回避着,“别、别碰……别碰我。”

“呵!”摩拉克斯轻笑,“人都是我的了,还不许我碰?那你刚刚在我身xia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给谁看的?”

“求你,别说了。”魈被说得面红耳赤,面皮本来就薄,还被摩拉克斯这一通污言秽语相向,魈要疯了。

摩拉克斯的手已经拐到了下面,揉着魈红肿的宫口,似是有些傲娇:“我可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多少人想要还得不到呢。”

魈微不可查地哼了一声,抬手挡着钟离的手。

“别动!我可不会清理,一会弄疼了你别叫。”摩拉克斯命令着,竟直接将魈提了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腿上,也不管身上的睡衣是不是他自己刚刚换的,抬手在魈的si处揉了一会,慢慢地给魈清洗着。

魈的这屋被弄得乱七八糟,满地都是碎衣服,满床都是湿津津的,摩拉克斯将魈抱出来的时候,本想将魈放床上然后自己也回屋睡觉了,这样一看,魈这屋不好好收拾一番,是没法睡了。

“啧。”摩拉克斯低头看向魈,“便宜你了,我的床还没让别人睡过,今天破例让你睡一晚。”

魈闷乎乎地没有说话,他现在心情很糟糕,没心情说话。

魈被摩拉克斯圈养了起来,说是圈养,其实和软禁差不多。

不过好在这几天很太平,没什么事。

就是需要定期配合摩拉克斯手下的人去做什么机体检查。

虽然摩拉克斯不明说,但是魈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无非就是在研究他为什么会产生自我意识。

今天,魈刚被摩拉克斯带着出了实验室,一早侯在门口的若陀就走了过来,看了看魈,在摩拉克斯耳边轻声说了什么。

紧接着便对上了摩拉克斯那带着玩味审视的目光。

魈沉默不语,原本他就不爱说话,现在在摩拉克斯身边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整天连一个音节都没吐过。

也许魈每天唯一出声的时刻,就是被摩拉克斯摁在身xia索取的时候。

“让钟离在外面等着,我还有别的客人要见。”摩拉克斯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原本还在悄悄观察魈听见钟离的名字面上会不会有波动,可是一看,魈并没有什么波动,摩拉克斯放下心来,命人将魈送回房间。

摩拉克斯先去见了他口中的另外一位客人——莫名到访的天理。

“久闻天理大名,没想到我一个开拍卖场的也能吸引了天理的关注。”摩拉克斯面容轻松,就像是在和朋友唠着家常事。

天理一派的端庄儒雅,想来也是一个不愿意与人交流的性子,也有可能是因为坐在她这个位置,找不到几个可以交流谈心的,久而久之养成了这种清冷孤傲的性子。

刚泡好的热茶摆在天理的面前,天理没喝,只是兀自开口道:“我不愿意说废话,直奔主题吧摩拉克斯先生,我是来找你合作的。”

天理一抬手,示意身后的金发手下将手中端着的盒子呈上来。

“空,打开给摩拉克斯先生看看,让他看看我们的诚意。”

空将手中一直拖着的锦盒打开,里面是两颗药丸那么大的球,一个金色一个紫色。

摩拉克斯抬眼瞧了一眼,他没见过这种东西,乍一看还以为是两颗普通的水晶球。

摩拉克斯轻哼一声表达他的不屑。

天理见状,礼貌笑笑,道:“这是我研发的子母控制器,金色是母,紫色为子,将紫球喂给你要驱使的人,你吃下金色的球,那么那个人就会对你言听计从,一旦有任何的反抗行为,便会痛不欲生,受蚀骨之痛。”

不是什么新奇的东西,喂一些慢性毒药,再将解药掌握在自己手里,时不时地用解药威胁一下那个人,效果也是一样的。

见摩拉克斯不为所动,天理只是淡定地继续说道:“这个没有任何方式可解,除非食下金球的人身陨。”

摩拉克斯淡定自若,冷冷看着:“就这样一个小东西,就想做筹码与我合作?”

天理微怔,她似乎是小瞧了摩拉克斯,以往那些合作对象,只要用这个做筹码,他们都乐得接受。

天理尴尬笑笑,示意空将锦盒合上,放到摩拉克斯面前,道:“你想要什么筹码可以尽情开口。”

“我不缺什么。”摩拉克斯给自己倒了杯茶,道:“不过你可以说说,你想和我合作什么,我要看看我感不感兴趣。”

天理言简意赅:“实验体。”

摩拉克斯抿了一口茶,道:“呵!我不打算继续研制实验体了。准备金盆洗手,安享余生了。”

“是因为那个有自我意识的实验体重新回到了你的手里吗?”天理丝毫不避讳地表露她在摩拉克斯这里安插了眼线的事实,“据我所知,摩拉克斯先生也并没有真的准备金盆洗手,否则你也不会每天将那个实验体往实验室里带呀。”

知道自己手里被安插了眼线,摩拉克斯也不恼,面上倒是无所谓似的,沉声喝着茶,许久,才抬眸看向天理:“所以你打算从我这里抢人了?”

天理终于拿起了她面前那杯已经凉掉的茶,象征性地喝了一口,道:“暂时不会,因为我没有这技术,即便将人抓来也没什么用,我要的是技术。但是摩拉克斯先生如果不与我合作,那……”

天理站起身,理了理衣袍,道:“我不介意直接抢,抢回去自己研究也是一样,就是浪费了一点时间而已。”

摩拉克斯懒懒地拄着头,眼神晦暗不明,冷声道:“合作可以,但是别碰他。他是我的,敢碰他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好,爽快。”天理笑笑,“作为诚意,这个子母控制器就送给摩拉克斯先生了。”

随即,天理转了身,道:“那我就不过多叨扰了,摩拉克斯先生,希望我们合作顺利。”

“若陀,送客。”摩拉克斯将那个子母控制器拿在手里把玩着,顿了顿,又道:“顺便把钟离放进来。”

若陀:“好嘞。”

……

魈又被反锁在了摩拉克斯的房间里。

魈努努嘴,抬步往窗边走去。

他特别喜欢站在窗边往外看,站在窗边能看到远处的街道,来来往往能看见许多人,魈也想能毫无压力地走在那些人中间,过着平平凡凡的日子。

只是眼眸一转,魈就看见了斜靠在大门门口,正抬眼往他这个方向看的摩拉克斯,不对,魈睁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发现那个人不是摩拉克斯,是钟离。

刚刚从摩拉克斯的口中得知钟离来了,魈并没有当回事,反正来不来也不关他的事,钟离都把他送还给摩拉克斯了,总不能奢望钟离后悔了要把他要回去。

也不知道钟离是不是在看他,魈产生了一种错觉,总感觉钟离那个目光好像要透过这扇窗户将他抢走似的。

魈轻叹一声,坐在阳台边晒太阳发呆了。

钟离以前总说他属猫的性子,其实一点都没说错,魈非常喜欢在闲时坐在太阳底下,什么都不想,就纯发呆。

阳光照在身上很暖和,魈从人世间寻不到温暖,就只能靠太阳光来取暖。

见不到魈的身影了,钟离便收回了目光,正巧碰见了来请他进去的若陀。

若陀笑笑,礼貌开口:“钟离先生,您久等了,我们家大人刚刚在接客,现在可以进来了,大人在等您。”

钟离点点头,抬步跟着钟离走了进去。

摩拉克斯已经坐在客厅等着钟离了,见状也只是微微抬头,很贴心似的给钟离倒了杯茶,冷笑道:“弟弟上次说不喜欢太淡的茶,这次我可是特意命人给你跑了味浓的陈茶,作为兄长,我可真是太贴心了。”

钟离冷着脸走过来,站在一旁,双手环胸,道:“少假惺惺,我和你没什么话可说。”

“那你来我这里做什么?”摩拉克斯抬头,唇角含笑,上下审视着打量了钟离一眼,道:“那一枪,怎么没给你左手打废啊?”

钟离没什么表情,语气淡淡道:“托你的福,你都没死,我怎么能残呢。”

摩拉克斯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懒懒地往沙发上一靠,道:“所以你来干什么?有事就快说,没事就快滚。”

“把魈还我。”

“还你?魈是我的,凭什么还你?”

“他跟了我两年,早就是我的了。”钟离动了手,募地揪住摩拉克斯的衣领,将摩拉克斯提了起来,一字一顿道:“把人还给我。”

“还给你?”摩拉克斯眼中覆上狠戾,丝毫不惧地也拽住钟离的衣领,哼声道:“做梦。”

“诶诶诶……”这屋里除了这两个兄弟,就只有一个若陀,若陀此时手忙脚乱,在一边举着双手劝架,“大人,钟离先生,亲兄弟做什么总是动手动脚的,和气生财,有事好商量。”

“我和他没什么好商量的。”

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语气都是出奇的一致,那话说的口气好像生生把牙咬碎了似的。

乒乒乓乓一顿响,茶几上的东西不知道被谁踹翻了,他们两个又打了起来,拳拳到肉,生怕打不死对方似的。

若陀站在一边,惊讶地看着他们两个扭打在一起,完全不敢插手。

他怕他受到无妄之灾,挨一拳就遭了,他俩任谁的一拳他都受不住。

若陀跑出去叫了人将他们两个拉开,可是跑进来拉架的手下看他们两个打的这么凶,又长得一模一样,一时间分不清哪个是他们摩拉克斯大人,哪个是钟离。

还是若陀在一旁喊道:“穿白色衬衫的是咱们家大人,黑色西装的是钟离先生,哎呀别看了,赶紧拉架,他俩一会要被对方打死了。”

“哦哦,是。”几个保镖一同冲上去,四个四个分成一组,这边四个拉着摩拉克斯,那边四个拉着钟离。

“靠,放开。”摩拉克斯怒喊着,嘴角被打出了血,他也顾不上擦,恶狠狠地盯着钟离。

若陀喊道:“不能放!!!!容易出人命。”

“人命?呵。”钟离也挣扎着,冷声道:“摩拉克斯被我打死才好。”

摩拉克斯怒道:“md跟我抢人,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钟离不相上下,怼道:“长着一张恶贯满盈的脸,你也配拥有魈。”

若陀:“?”

你俩不是长得一样吗……

真是太狠了,为了骂对方顺道连自己也一道骂了……

“要不这样……”身为摩拉克斯心腹的若陀此时心出一计,忙不迭地开始谏言献策,“魈一三五归摩拉克斯大人,二四六归钟离先生,周日给人家放个假,咋样?”

若陀没得到赞许的回应,反倒是收获了两道一模一样的要刀了他的目光。

若陀打了个冷颤,悻悻闭了嘴。

眼见着僵持不下,钟离挣了挣拽着他的保镖,道:“你不是会做实验体吗,再做个和金鹏一模一样的就好了,跟我抢魈做什么?你真在乎他也不至于在两年前将他扔进试验箱里不闻不问。”

摩拉克斯抬脚踹了拉着他的手下一脚,终于挣开了那几个手下,站在原地理理衣衫,哼声道:“你懂个屁。”

钟离给了保镖一肘击,终于也挣开了拉着他的人,淡定道:“我是不懂,我也对你研究的那些东西没兴趣,我只要魈。”

“没门。”摩拉克斯一抬手,示意手下的那些保镖抄家伙,冷声道:“送客。”

随后,摩拉克斯还在好心提醒钟离:“赶紧滚,别死我这里,我嫌恶心。”

“滚是不可能滚了。”钟离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动手。”

“砰——!”的一声,楼上传来了爆炸声。

钟离摊摊手,十分潇洒转身抛出了屋子,站在大门前,抬眼看着魈所在的那个房间。

又是“砰——”的一声,在屋里都要睡着的魈被吓了一跳,下意识警惕了起来。

魈所在的那个屋子的阳台窗户被炸的粉碎,墙面也炸塌了一块。

魈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眼见着两道黑影自高空闪了进来。

魈认识他们,是钟离手下的特工,胡桃和申鹤。

这两个人见到魈也不说先打一声招呼,直接毫不留情的动了手。

这两年执行任务太多,给魈训练出了一种下意识的自我防范,只要有人对他动手,他会不问原有,打回去。

所以在他们三个打的火热的时候,摩拉克斯这间卧室的门被炸开了,三个人一愣,然后就看着若陀和一个身形高挑的女人。

“留云,大人说了,不能让他们抓走魈。”

“知道了。”

然后若陀和这个叫留云的女人也加入了混战。

魈都懵了,原原本本只是晒晒太阳睡了个觉,怎么都想弄死他,真的绝了。

摩拉克斯和钟离想扔了他,也不至于致他于死地啊。

叮呤咣啷打了好一阵,摩拉克斯的这栋楼被拆的差不多了,不远处能隐隐听见警车鸣声,声音由远及近。

魈不知道被谁用力推了一把,顺着被炸毁的阳台直直地摔了下去。

八层楼的高度,魈在下坠的过程中找不到任何可以缓冲的东西去拽,索性眼一闭,摔死拉倒吧。

就在魈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他被人接住了。

接住他的那个人许是被下坠的缓冲力冲击到,轻轻闷哼一声,但是却把魈接得稳稳的。

察觉到自己没被摔死,魈立刻睁开眼,对上了那道温柔的眸子。

魈都还没分辨出 这个人是钟离还是摩拉克斯,手臂一阵拉力,又被谁拽了一下。

摩拉克斯死死拽着魈的手臂,冷声对钟离道:“放开。”

“凭什么。”钟离借势抬手拦腰将魈往怀里带,魈被拽得一个踉跄。

摩拉克斯也毫不示弱地拽着魈,瞪着钟离,道:“魈是我的,钟离你别踏马给脸不要脸。”

钟离:“这句话我也送给你。”

魈被拽得很痛,感觉再拽一会他的左臂就要脱臼了,奈何魈一声没坑,面上毫无波澜,十分冷静地由着他俩争。

反正到谁手里都一样,没一个真的对他好。

钟离将魈抱得死紧:“魈他明确说过要跟我走。”

在楼上打成一团的四人现在也退回到了各自主人的身后。

摩拉克斯冷笑,问魈:“魈,你选谁?”

魈:……

想回家……

没有家……

魈抿抿嘴,道:“随便……”

“怎么能随便呢……”钟离温声道,“你明明说过要和我回去的,现在可不能反悔。”

魈鼓鼓腮帮子,忍着被拉扯的疼痛感,语气似乎带有一丝哀怨:“你明明已经把我送还给摩拉克斯了。”

“呵!”钟离轻哼一声,恨不能宰了摩拉克斯,“你和魈说什么屁话了?你明知道他心思单纯,说什么都信。”

摩拉克斯冷声道:“你管我说什么。”

若陀:……6

留云:……6

胡桃:……6

申鹤:……6

刚刚还听得不明显的警笛声此刻已经到了不远处,摩拉克斯家门外围了一圈警车,十多名武警从车上下来,握着枪跑过来。

领头的那个跑过来问道:“钟离先生,请问是谁寻刑滋事?”

钟离唇角一勾,礼貌道:“是摩拉克斯先生。”

摩拉克斯气得额头已然有青筋暴起,狠狠瞪着钟离,片刻后才一字一顿道:“算你狠。”

摩拉克斯松了手,深吸一口气,瞥了那领头的警官一眼,道:“我要见你们领导。”

摩拉克斯能耐大得很,警察自然不会把他怎么样,就是可能需要他赔偿一点费用。

不过摩拉克斯赔得起。

钟离如愿带着魈从摩拉克斯已然成为废墟的家里撤了出来,上了车,火速开走了。

因为钟离觉得,在摩拉克斯这里多呆一秒都晦气。

3 个赞

哇呜,是宝藏文,太太好会写…!!!

哇哦,摩拉克斯竟然是初次啊,不過禁欲近二十年,滿好奇這對兄弟幾歲?但事後照顧上他明顯輸鐘離,至少人家還會裝模作樣溫和安慰,雖然實際上兩人對魈都滿粗暴及糟糕就是,無人真心在意及將他當同等往來對象。摩拉克斯還各種嘲諷貶低語氣,那傲嬌語氣説別人得不到呢,合著魈得到寵幸是榮幸是吧。天理對於實驗體起興趣特意送服從東西當合作,話說摩會用到魈身上嗎?哪怕摩拉克斯說自己不幹,但他私下依然讓魈參與檢查測試,顯然沒放棄,因此來人也不信,之後雙方會展開合作嗎?但這避不開唯一完美成品魈,所以感覺會傷害到他。如今的魈內心麻木及被兩兄弟搞的快崩潰,不在乎是否得到善待和未來期許實現,因此提及鐘離才沒什麼反應。

兄弟兩人見面劍拔弩張及再次爆發打鬥爭執,不過鐘離説的話挺有道理,摩拉克斯可以再造金鵬樣貌實驗體以及2多年前將魈放在那裡分明是放棄對方,那麼摩拉克斯怎麼好意思說魈屬於他的宣言呢。而鐘離執拗討回魈是在意及喜歡對方嗎?還是所屬物被奪走而不滿起勝負欲?若老師看到的話能否麻煩解惑,拜託。此外,若陀勸說提及的建議其實挺好的,一周安排下來雨露均沾及魈也能休息呢,可惜早兩人排斥和警告,以致差點被打。魈掉下來時萌生放棄生的念頭看著滿感傷,因為無人真正在意及平等看待自己,幸好鐘離及時接住。後面鐘離挺機智和屑,竟然事先報警,然後摩拉克斯被帶走。滿好奇接下來的劇情發展以及期待老師之後有空的後續,但求別間隔太久,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