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路尘游第二十记】谁道织女配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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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传统意义牛郎织女,对应原作来说,神鸟是魈,女人是梦,龙君是摩拉克斯;救赎治愈向,he,结尾很甜,有车有糖,刀子预警;全文6000+,欢迎食用。)
牛郎抢走羽衣,囚她洗手作妇。无关情爱,只是私心与占有,日复一日。
差一点,织女就要放弃寻找羽衣了。
远方的龙君来到这片土地,织女终得解救。
小织女,藏好你的羽衣吧,莫要再弄丢。
最后的最后,龙君仍是得到了那羽,是织女主动献出。
——题记
1.
天宫的河倒悬而下,垂落于群山幽林,清浅的溪流引来了神鸟驻足。
鸟儿自极高的云端落下,翠色的羽尾如鎏金斑驳。羽毛浮在水上,漾起层层涟漪,在暗夜中泛着光华。
凡水不沾仙身,可或许是晚风醉人,鸟儿想在这里洗澡。山间竹叶簌簌摇乱,还有春笋破土而出的声响。
深山无凡民,神鸟在浅滩的乱石上脱下了仙羽青衣,通身翠色的鸟儿瞬息化为金瞳少年。墨发盛着月光,清风拂过新生的面颊,带来真实切肤的凉爽,不再是雾里看花。
小仙人将羽衣放在岸边的巨石上,赤脚踩过溪流,向深处走去,水中的石砾划过娇嫩的足底,带来丝丝痒意,对一只从未离开过天宫的鸟儿来说,人间是这般新奇。
银鱼吻过脚趾,水草缠裹足踝,仙人掬泉覆面,清凉的水流过额前紫钿,却只让颜色更艳,原来是天然的花菱。没有了羽衣的庇护,多余的水珠总算是能够沾湿墨发,仙体沉入水中,林风带起波纹。
风止息,小仙人跪坐于山溪,在如镜水面上第一次见到自己脱下羽衣的面容,发丝沾了水垂在肩头,面若好女。眉眼如温润的春水,神鸟十分满意。
难得生出些得意的心思,鸟儿开始于林中长舞,并无琴瑟弦音,只是月色皎皎山风如歌。仙人立于清滩,如寻常鸟类般甩甩毛发上的水珠,邀风揽月,如昙花盛放,如逐水浮萍。
2.
哒、哒、哒。
仙人耳聪目明,听到了远处人类的声响,“我的羽衣!”忘我的舞步早已远离了最初的巨石,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生人拾起自己的羽衣。
小仙人赶到那人身边,怯生生开口:“请问,可以把羽衣还给我吗,没有它我就不能回天宫了。”
一位十分美丽的女人皱着眉开口:“你是神仙?可这是我捡到的,你要用什么来换呢?我需要钱来买食物,你有钱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可那真的是我的羽。”小仙人急切地想要证明,却苦于没了仙力,只好揪下自己的一缕发,给那人看青丝变成的翠羽。
“仙人,你的羽毛很美呢,既身无长物,那只能劳烦你拔些羽毛给我换钱了。”说着,女人一手提起羽衣,一手拉着少年。
蜿蜒的山路之后,是一片村落,女人轻车熟路回到家中,将少年放在了床上。“仙人,我要吃不起饭了,等我赚够了钱,便把羽衣还你。希望这里的人喜欢你的羽毛。”
神鸟无法反抗,只好相信女人的话:“你一定要记得把羽衣还给我呀。”
“放心吧,仙人您乖乖在家,我去卖羽毛。”女人掏出绳子,慢慢靠近,思索是要绑手还是脚。
“你别过来,不要伤我!”
“可是家里没有旁人,要是你走掉了怎么办?不要乱跑,我不会害你哦。仙人这么美,我保护还来不及。”女人口中是温柔的安慰,动作却没有停下,绳索缠住少年的手脚,打了死结系在床头。
有点疼,麻绳的刺划破了皮肤,可看着女人的神情,少年没敢开口,只能将四肢蜷缩起来,妄图增加一丝温暖。
女人正要出门,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从柜中取出被子盖住少年的身体,甚至很是细心地拉平褶皱。
终于,屋中只剩少年自己了。女人的气息还未散去,或许她只是太饿了,才带我回家的。明明可以直接走开,却还是给了我被子。望着女人消失的方向,一声嚅嗫细不可闻:“谢谢。”
3.
月落日升,又日照当空,神鸟无需休憩,却也无法离去,只能数着光影移动的位置计算时间,等待女人归来,往日司空见惯的金乌,倒成了唯一能打发时间的东西,手腕很疼,人间不好,想要回家。
吱呀——
“我等你很久了,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人?”少年勉强撑起身子说道。
“仙人,你的羽大家很喜欢呢,还未叫卖就被买走了。您若再给我些,明日我能赚到更多的银子。”
“可是,拔羽毛……(很疼)”何况,你已经有足够多的钱了,袋子都鼓了起来,为何还要呢?
少年的眼中溢满了拒绝和疑惑,女人却并没有放弃,“仙人是要实现人类愿望的,我求取钱财、村民渴望羽毛,您会同意吧。”说着请求的话,女人的视线却不停地扫着少年手腕处的麻绳,似是隐隐的威胁。
没有羽衣就连离开这座房子都做不到,只能相信她吗,“我会疼,所以只能给你一点点。”
“但是有那么多村民都想要仙人庇佑,要是一根羽能给多个人就好了。”女人似乎知道些秘闻,却只是抛出半句疑问便不再开口。
面对女人闪烁的目光,仙人斟酌着开口:“或许用仙羽和荨麻一起,可以纺线织衣。”神鸟羽毛编成的衣趋火避水,何止一寸千金,只是鸟羽难求,也只是在传闻中罢了,这女人又是在哪里知晓的呢?如果是一个村子的人,三五根羽便足够了。
鸟儿想将羽毛给女人,却无法抬起被捆住的双手,“你放开我吧,我会给你羽毛。”少年的手脚被磨出了殷红的血迹。
“不必麻烦您,我自己拔。”
怎么突然就这样冷漠,“不!那样不行。”少年如搁浅的银鱼般剧烈挣扎。女人迅速拔下一把墨发,可并没有羽毛出现。
“你,耍什么花招。”看似柔弱的手覆在仙人的脖颈,慢慢收紧,如铁石般不可违逆。
“咳,咳咳……”手下的挣扎逐渐无力,女人这才松了些力气,“不是说仙羽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吗,这个仙鸟怎么弱成这样,啧,真麻烦。”
“放开我,神鸟的羽只有自己取才可以,你,不行。”手无寸铁的仙人,此时仍不愿低头,“若非我自己动手,即便你杀了我,也不能取走半根。答应你的事,咳咳……我会做到,你记得将羽衣还我便可。”见识了女人凶狠,神鸟不愿展露柔善的一面,声音也冷了下来。
“你最好没有骗我。”女人松开少年的脖子,去解开双手的束缚,沾了血的绳子被随意扔在地上,神鸟的恩泽能令枯麻在多年后开出繁花吗?
少年忍着痛又拔下五根发,化作的翠羽泛着金光,可惜却无法保护鸟儿分毫。将羽毛递出,少年便背过身,不愿再看那善变的人类。
女人斟酌片刻,又将羽毛还给了少年,顶着仙人疑惑的目光,微微勾起唇角,“我还有别的事要忙,还请您快些缝制仙衣吧,您的羽衣还在箱子里等着您。”
“什么?我已经给你羽毛了,为何还要来打扰我。荨麻尖刺遍布,这化身只是凡童,怎么做得出那么多衣。虽然不必食五谷,可我并无仙力,也是会痛会累的,你找别人做吧。”神鸟震惊到顾不上生气了,人类怎能无礼至此。
“那是仙人你要操心的事情了,我们只是凡民,如何做得了仙家衣呢?”女人着重咬了“凡民”一词,在如今的形势下,倒像是在刻意羞辱了。她不再给少年反驳的机会,命人将成堆的荨麻抬进屋子,便出门去了。
4.
若非时机不对,神鸟真想对着这铺天盖地的麻苦笑出声,真的太多了,根本就不可能做得完。少年试探性拿起一根麻,尽管已经很小心了,可毕竟是初次幻化的人形,并不灵活的手指还是被刺扎到,好痛!血珠滴落,没有一丝声响。
那个女人不会放过我的。
羽衣,只要找到我的羽衣便可以离开了,不必去揉搓那恐怖的荨麻。一次又一次地尝试,仍无法解开脚腕的绳索,太紧了,几乎陷入皮肉,几番动作除了加深伤口外再无任何用处。
一定能离开,如果有刀就好了,少年看到了逃离的希望,双瞳都有了光亮。才获自由的手不断在周围摸索,却仍是一无所获。等等,或许那荨麻……
尖刺也是可以割断绳子的吧,比起回家,痛已经不重要了。少年狠了狠心,握住植物的茎,一心去割脚腕的麻绳,不可避免划过足弯的皮肉。
手臂没力气了,歇一歇再继续,女人不知何时会回来,或许时间已经所剩无几。
不知磨裂了几根荨麻,少年的手脚几乎失去知觉,终于,绳子断了。
她说过,我的羽衣在箱子里,会在柜子上吗?还在院中被埋进土地,怎么会没有,羽衣一定被藏在哪里了呀!少年脚步已经踉跄,仍在四处寻找。若是被那人随身带着,又该怎么办呢。
少年正要翻出院门去寻那女人,不想她竟突然出现:“仙人,你在做什么。”
!!!
“您是想要逃跑吗?说了为我做仙衣,怎么不算话呢,我该把你怎么办才好。”女人一副苦恼的样子,逼着少年一步一步退回屋内,少年赤着沾了血的足回到床边,一切如旧?
女人并不宽容,取了锁链铐死了少年,不仅仅是足,这次还有脖颈,收紧的镣铐带来窒息的痛苦,却并不致命。少年被拉着跪坐在荨麻堆上,搓绳制衣。
粗刺在手掌的驯服下逐渐软化,排列成柔软的形状,不甘地给那纤弱的双手留下见骨的刻痕,纵横交错。只有羽是软的,却需要少年自己拔下,同植物的汁水混在一起,不再光鲜,可到底是制成了仙衣,水火不侵。
归还羽衣的话语,女人不屑再讲,少年也不会信了。可是没有办法,羽衣不毁,神鸟不死,竟是求死不能。
少年被困在宅院,日复一日地拔羽、哭泣、制衣、不着寸缕。女人用羽衣威胁他亲手拔光自己的羽发,只是三年,少年就几乎要忘记曾经身为神鸟的岁月了。偶尔梦回,惊醒后也只余愁苦。如果,还能再穿上羽衣,我永远不会再脱下它,不会将软肋交给任何人。
少年流干了泪。
可本就是神鸟,又该去求何方神明相救呢。那该死的女人,到底要多少仙衣才够,用光了羽毛,是不是就能放了我,或者,杀了我,是这样的吧。
5.
不知岁月长短,少年听见屋外传来吵嚷的声响。该是女人拿走仙衣放下荨麻的日子了,却不见人来。神鸟唾弃自己的顺从,又不免暗暗担忧那人要玩什么新花样。
曾经,女人迟了一日,来时拿了黄金铸成的项圈,满脸扭曲地逼自己叫她主人,为什么,非得要来磨灭我最后的一丝骄傲呢?回应她的只是少年的沉默。
女人气急败坏地将圈套上少年的身体,圈上的金钩并非装饰,角度刁钻地戳入琵琶骨,再也没有拿出来。女人半阴狠半疯癫地说道:“我可是女君,神鸟怎就不认我为主。仙人,你该对我三拜九叩。”自那之后,少年每一次呼吸都会牵动伤口,因祸得福,荨麻带来的刺痛几近于无。
如今荨麻已经用光了,少年终于能放任自己沉溺于短暂的休息,不去思考将要到来的变数。
屋舍突然被大力破开,一杆长槊破风而来,切碎门板斜插进地面。
威严的男子踏光而入,他有着与神鸟如出一辙的黄金瞳。而在他身后,是女人的尸体。
龙君是邻国的帝王。女人的士兵战甲难破,而龙君天生神力,见强攻无用便只身一人前来直捣黄龙,斩杀了难缠的女君。
这里果真有只神鸟。
鸟儿并非自愿助敌吗?长武削铁如泥,斩断了镣铐和金钩,龙神却对冒出骨刺的流血伤口束手无策。神鸟只是个伤痕累累的赤身少年,而那堆起的仙衣都染着鸟儿的血。
龙君什么都明白了。
玄金的帝袍裹住神鸟的躯体,龙君甚是珍重地将人抱起,“神鸟大人,您的羽衣呢?”
久未开口的少年闷咳一阵,吐出口神血,悲戚无助。
要换人了吗,可我已经,没有羽毛了:“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找不到我的羽衣在哪。这里的仙衣我都送给你,我已经没有羽了。”
“大人,您不必哭泣,女君已经死了。”龙神投下柔和的目光,望着瑟瑟发抖的神鸟。
我,哭了吗?女君,是那个女人吧,“多谢你,如果你见到她藏起来的羽衣,能不能,劳烦你毁了它。没有羽毛的我已经没有用处了。”
就这样结束吧,什么羽衣什么仙力,太遥远了,真的好累。死之前,要是能在山溪间跳一次舞,便足够了。少年低头看了看被废掉的双腿,粗糙畸形的手臂,无奈地袒露脖颈,学着女人用无数次鞭子教会的姿势俯下脊背,不去管那血流如注的伤。
尊严吗,也已经不重要了。
龙君见神鸟匍匐在脚下,只觉心头剧痛,“大人,我并非求羽,您自由了,我会找人为您疗伤,不要怕,羽衣定会物归原主。”
6.
是美梦吗?血染透了那人的衣袍,他却像没看到一般,抱起了,我?他的眼睛,是金乌般的亮色,实在是太温暖了,仿佛要将我刺穿。人类真是奇怪的生物,无由的恶意,无由的温情,我这算是得救了吗?
日光沸沸扬扬洒在了少年的脸上,久违了,屋外的世界。
我真的,好痛。明明早就已经麻木了,却还是hui在有光亮的地方感到痛苦啊。
少年被安置在龙君的主殿,安神的熏香昼夜不息地燃烧,伤口被仔细包裹。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看着那一国之君为寻羽衣不停歇的劳碌,神鸟忍不住动了动尚且无法触地的双腿,问道。
“凡人终其一生,所求也不过一段缥缈仙缘。大人,您不知自己的画像已经传遍街巷了吗?”尽管传言并不好,什么女君手下的神兽,包藏祸心的妖物,如此种种,却无人能诟病少年绝色的容颜。原本只是想见见传说中的神鸟,却意外救了只被困于囹圄良久的可怜少年。传言多是杜撰,少年的容貌比起画像却是更加鲜活惊艳。
“神鸟大人,邻城传来了羽衣的线索。”明明是值得高兴的事情,龙君却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多日总是止乎礼的手第一次覆上少年的脸侧,不再移动,“大人您,要回天宫了吧,您愿同我看看这新生的城邦吗?”
这是龙君第一次请求,“承蒙照顾多日,倘若这是你的愿望,那便走吧。”
龙君抱起轻飘飘的少年,一步一移走上城外的高台,晨光初现,脚夫在搬运新到的货物,街角的叫卖声中夹杂着孩童的欢笑,好一幅安居美景。“神鸟大人,您还会回来看我一眼吗?”龙君的呢喃细不可闻,少年并没有听到,明明是幸福的景象,这位君主为何难过呢?神鸟不知道,少年也不知道。
土地是多么厚重的东西,土里长出食物,土里埋着苦痛,土里结出美梦,土上站着人和神鸟。羽衣在一片绿洲中被挖出,据说在三年前,此处只是一片泥沼,是神鸟降下恩泽带来生机。
颠倒的因果重见天日,少年终于再一次披上羽衣。
仙羽重归神躯,那些难缠的伤痛被一一抚平,总算是不再痛了。少年挥动翅膀变回鸟儿,飞上高空。
神鸟在龙君的国度盘旋,而后又悄悄降落。看着那龙君落寞地对着空荡荡的床铺黯然神伤,鸟儿不忍心继续隐匿了。
双翅微翕的少年落于殿中,静静地望着龙君,并不言语。
神鸟大人,您是与我道别的吗。世间并非太平,大人您的羽衣,可千万不要再脱下示人了,若是有人想要,您便给他们这身兜袍吧。
“龙君,不是道别,我不走了。人间可爱,而你在这里。我的一颗心,早在见到你的第一眼,便不再独属于我的胸膛了,它永远为你跳动。”
神鸟化出羽衣,扯了最华丽的一根羽,虔诚地放在龙君的手掌中,“这次,我愿意,龙君,我喜欢你。”
终于是求仁得仁了,龙君将那羽挂在耳坠上,后又拉起少年的手置于自己的心口,“大人,您摸,我的心跳也因您而律动,求大人垂爱。”衣物争相抖落,今夜,神鸟与龙君相合。
(合上书,魈沉默半晌:“钟离大人,这书似乎是在描述我们的故事呢,不论在哪个世界,您都救了我。”
钟离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地说:“现在璃月盛行的小说,故事情节越来越曲折了。下次的睡前读物,还是我来选吧,稻妻的那本《转生成为雷电将军,然后天下无敌》似乎很有趣。”
“好,都听先生的。”只要和钟离一起,做什么都好。
“魈,生辰快乐。”)
贺词:
上联:生年难寻,苦厄数载,遇君方知何为生辰,幸能与君相知相守,爱慕千年之久。
下联:戎马半生,救汝困苦,初识便已居心不纯,多年相思终得圆满,相伴往后余生。
横批:岩魈99
彩蛋:鸟类的羽毛很敏感?
龙君托起神鸟的头,“大人,您知道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吗?”鸟儿那根羽在龙君胸前晃荡,替主人讲述那些未出口的话。
仙人闭着眼吻上龙君的唇,很烫,棕色与墨绿的发丝纠缠不清了。深吻引起的窒息不同于颈圈,手脚无力到只想把全部都交给身侧那人。
“神鸟大人,我可以进来吗?”龙君的额上已经暴起青筋,却还是在总攻之前下达最后的通牒。
“求你,不要问。”神鸟羞得要钻进地缝里去,眼中的神性被欢心与羞怯替代,拉过那人的手臂环上自己的腰。
承蒙仙人垂怜,龙君与神鸟于此共赴巫山。仙人娇嫩的皮肤被按上了红色的指痕,喘息也变得柔软,龙君怀着渎神的虔诚用手指进行扩张,一根,两根。
“大人,您好紧,可以放松一些吗?我要出不来了。”
除了升高的体温外,在没有其他回应。涂满香膏的蜜穴欲拒还迎,龙君不再强撑,灼烫的铁似是要凿穿柔软的穴,碾过的花心开得糜烂。
神鸟的身体被龙君灌满,心也亦然。
情至深处,仙人勉强维持人身,可羽衣无法控制地伸出体外,软羽压在身下,又被龙君珍重揉起。仙人的羽衣、命门、真心的全都置于龙君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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