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m:Stand By Us (Credits Song) - Bokura (違う冬のぼくら) OST 不同的冬天 游戏原声 Vocals by Mw.
听歌指路Stand By Us (Credits Song) - Bokura (違う冬のぼくら) OST 不同的冬天 游戏原声 Vocals by Mw._哔哩哔哩_bilibili
完全偏离大纲的磨叽ooc之作。
时间线从歼灭梦之魔神开始,与原著有较大程度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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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偏离大纲的磨叽ooc之作。
时间线从歼灭梦之魔神开始,与原著有较大程度出入。
【章一】
梦之魔神余党已被尽数剿灭,唯有一支格外顽固,摩拉克斯接到传令鸟消息赶到时,千岩军已将其中头领制服,只等他来做最后裁决。
“大人!这魔物好生邪恶,要挟了诸多村民,还想要鱼死网破御风将大家都推下山崖!”
地上的“魔物”已被重伤,浓稠的业障混着暗红的血淌了一地,被压在地上不做挣扎。
他问:“解救下来的村民状况如何?”
虽因沾染业障神志不清,但程度不深,大多都可以挽救。除了……他们将目光放到被长枪架在地上的身影。
大概是从业障的裹挟中短暂清醒,又或是伤势过重,他勉强留有一丝意识,小心收束逸散开的气息,堪称乖顺地伏在枪缨下,眼瞳迷离、呼吸粗重,口鼻的位置已聚了小小一滩红褐的液体——就算没有千岩军,强弩之末的他也没什么力气反抗了。
这样残破的躯体,偏偏在看到摩拉克斯后又突然生出一股力气,呼吸加急,一双澄黄的眼睛也亮得吓人。撑着伤痕累累的手臂,不知如何挣扎出禁锢,伸着血迹斑斑的爪要向摩拉克斯抓去,漆黑的利爪距离鼻尖不过堪堪几寸,却又在即将触及的时刻虚虚做了个抓握的动作。
是没有得手吗?可为什么要露出一副放下心来的表情?簇拥着磐岩之主的将士们不解,但依然一拥而上将他再次锁在枪刃下。
摩拉克斯眼中,那双被鲜血浸染的嘴巴微微张合,似乎是想说些什么,牵动了脖子的伤口,只能咳出一口混着业障的污血,昏去之前不忘紧紧握住手中抓到的什么。
他没有被处决,反而作为战俘留了下来。说是战俘,实际条件比在旧主那好太多,有遮蔽风雨的屋子、干净的水和食物,除了无法外出,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限制。不过对金鹏来说,这些不过是身外之物,他始终蜷在房间角落,没有碰食物和水,平静等待那位大人再次出面,降下给自己的判决。
能死在摩拉克斯手上,他甘之如饴。
在那之前,金鹏所在的屋子倒是迎来了意料之外的客人。是领命为他送来饭食的下人。虽然那些物品都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屋子里的夜叉既不喝水、也不说话,成日缩在角落,如果不是翅膀后那双偶尔轻轻颤动的眼睛,看守都要以为他早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你就这么心安理得地在这里妄想等到帝君一时心软、网开一面吗?”
来到这金鹏听到的第一句话比业障更加刺耳。陌生的面孔端着食盒,甚至不愿将目光落到他身上,嘴里张合着说出残酷的话:“被业障浸染的人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反复梦见到已故亲人,你不会良心有愧吗?啊,我忘了,像你这样的野兽,根本就不会有那种东西。”
盛着统一配发物资的食盒被重重放到地上,激起底面厚重的灰尘。
他终于不再蜷缩在角落,而是张开破破烂烂的翅膀,喉间发出丝丝气声,试图说一声“抱歉”,颈间潦草包扎的伤口又被血色染红。最终还是颓丧地低了头,什么也没表示——任何语言在此刻都太轻浮。
从被驭驶犯下第一份杀孽那天,他就跌跌撞撞被推向了这条不归路,手下的无辜生命早就数不胜数,如今高悬的达摩克斯之剑终于落下,他反而松了一口气。
这里任何一人都可以成为他的审判者,但不是现在——余事未了,他必须在那之前完成该做的一切。
他从“牢狱”出来已是深秋,杏叶落尽,天压得低低的,风一吹针扎似的凉。魈被若陀龙王和摩拉克斯领着往理事殿走,低着脑袋,努力去忽略耳畔那些切切察察的非议。
一支巡查小队出勤归来,还带着清扫战场收获的战利品,领队的怀中抱着个物什,瞥了一眼魈,又望了望两位大人,终是提起手中持有之物:“帝君,当日在废墟中搜到的物什,想来……应该是您的物品,是纳入库房还是?”
不怪人误会,这东西确实和摩拉克斯的气质过于相似,流着金辉的茸角、矜贵柔软的棕褐色皮毛,摩拉质地的小爪。
啊……这个东西,摩拉克斯在记忆里搜索这个和威严完全扯不上边的东西究竟来自什么时代:他确信这是自己的手笔,但上一次制作如此俏皮的玩意是什么时候?
人群的骚乱打断了主君的思考,原来是看到小龙的魈忽然激动起来,不知如何挣脱了锁链,拼尽力气想要夺取士官手中的绒布小龙。他瞳孔尖细、喉间不断发出嘲哳的声音,青石地上洒落几滴挣脱桎梏时误伤的鲜血。
“怪物……怪物发狂了!”
在谣言进一步扩散前,摩拉克斯出手制止了这场闹剧。当时的他显然没有为人时的温驯与耐心,只是简单粗暴地用岩造物把失控的魈锁在地上。
若陀接过小龙,众人很快发现魈的目标很明显,显然是不惜被岩锁刮伤也要夺下那小小的玩意,嘶哑的喉咙模糊地发出几个字音:“我……的。”
虽然不清楚状况,但为了防止场面进一步恶化,若陀挥退了其他人,将小龙收入随身的藏物袋中,俯身问他:“小鬼,虽然你已经勉强洗脱嫌疑,但这东西明显和你不是一个物种,你要怎么证明是你的所有物?”
挣扎中,缠绕在魈周身的业障愈发浓郁,千岩军转身离去时,看到大滴眼泪从那人形“妖兽”的脸庞划过,“祂”绝望地一遍遍重复“还给我”“我的”之类字眼,丝毫不顾脖颈的伤口因此晕染开猩红的血液。像是被夺去半身的恋人、失去玩伴的孩童、遗失孩童的母亲。
一直站在若陀身后的摩拉克斯叹了口气,终于发话:“还给他吧。”
他想起来了,这确实是他的东西。
被松开禁制的魈猛地扑倒在地,立刻不管不顾地爬起来,双手接过若陀递来的小龙,珍而重之地拥入怀里,颤抖着竖起残破的翅膀,摆出一副全然防备的姿势。
随着魈平静下来,萦绕在三人中间的邪风逐渐姑息,他的喘息也渐渐小去,直到对峙终于因其中一方的昏迷停止。
本就重伤在身,还强行抵抗锁链和岩石,会昏倒也是意料之中。
若陀把人扛到休息的内室,重新和摩拉克斯坐在了茶座上,端着盖碗撇了撇浮沫,问:“说说看,你到底为什么一开始就笃定这小子本性纯良?还力排众议把他留下?”
他读取了岩石中的记忆,当时这只金鹏本可以丢下众人独自逃生,倘若如此,也不至于这样狼狈。可他不光费尽心思用最纯净的风把尚有余力的人类送出山涧,还用肉身替凡人抵挡了魔神消亡的冲击。
但他不明白,为什么在看到摩拉克斯的瞬间,魈又展现出了他的攻击性。
他的挚友翻开魈当时抓握住自己的那只手,苍白的伤口横亘在掌心,向外溢散出独属于梦魇的不详气息。这孩子显然不清楚他有玉璋护盾,只是在梦之魔神残余的暗器射出时本能地去阻挠——宁可舍弃自己,也舍不得眼前的人受到一点伤害。
也到底是因为这样,才把自己搞得破破烂烂的。
【章二】
修养数日,在两大龙神的努力下业障终于被暂且压制,魈神志清明的时候终于越来越长。所在的别院也成了若陀和摩拉克斯没事造访的地方。战时没什么乐子,逗逗鸟儿也算得上趣事。
那天,若陀没事逗在桌前重新学习拿筷、握笔的小鸟——此前他的手掌几乎被旧主的毒药穿透,想要恢复至以前,少不了细枝末节的训练。
“会说话吗,小鸟?”
摩拉克斯无语地睨了友人一眼,若陀看到横亘在小鸟脖子上的丑陋伤口,自觉失言,连声道歉。
魈闭眼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会的,他当然会。
很多很多年前,他就学会了这片大陆的通用语言。
魈见到的第一个“人”是摩拉克斯,学会的第一个词是“摩拉”。
刚化形的小鸟跟在摩拉克斯身后,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呼唤:“摩拉、摩拉、摩拉?”,磐岩之主耐心地纠正他:“是摩拉克斯,摩拉——克斯——”
“摩——拉——克斯?”他发完音,期待地看着被呼唤的人。后者也像期望的那样笑着点点头,拍拍他的脑袋夸赞:“对,就是这样。”
他又试图再教一点:“魈、你的名字是魈。”
被牵着的魈张了张口,刚化身为人的舌头却怎么也没法捋直,几次都只能发出“咝——咝——”的气音,最后只好垂头丧气地一屁股坐到草丛里,揪几朵可怜的野花发发小脾气。
怪不得他总粘着摩拉克斯,天青色的小鸟刚生出灵智,就险些被魔物吃了去。连美丽的尾羽都被啄掉几根。要不是路过的岩主出手相救,他可能早已被消化了几遭。
救下他的神明教他化形、说话、识字,还带他找寻能吃的野果,所以摩拉克斯去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小鸟不知道魔神战争,也未曾见人世疾苦。只知道有一天金色光芒来到他的世界,天真地以为他们会像这样一直在一起,但对方似乎心不在此,总是若有所思地摸着自己,眼底藏着别的事。
他学得很快,不过数日便可以通顺地使用一些短句。可摩拉克斯的离开比他的成长要快得多。神明说生命是场漫长旅途,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要走的路。他不该在此久留,有些事情必须由他去完成。
魈蜷躺在火边,把自己缩得小小的。篝火驱散了黑暗和野兽,把身体烤得干燥又舒适。他被困意模糊的眼中,看到摩拉克斯偶尔拨弄一下柴垛,金色的神明与明明灭灭的火光似乎融为一体,将他温柔地包裹、守护。
他不知道为什么摩拉克斯不愿留下,也听不懂什么是“君子达则兼济天下”,他只知道强撑着困意问:“您要去哪?我不能一起吗?”
宽厚的手掌抚过毛茸茸的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瘦小的脊背。摩拉克斯说不行,我要去做一件别人不能做到的事,这个过程可能要很久,也可能很危险,你还太小,不能跟来。
那时候的魈确实很小,化形变不好,背后还有小小的翅膀。话也没学会几句,每每遇到不理解、说不上的时候,只会瞪着一双金色的竖瞳望着人,看上去好欺负极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再见面呢?我还可以再见到你吗?”
摩拉克斯想了想,说等你长大吧。等你厉害到可以保护许多人,若你还想来,我们就一起。
这个回答让魈小小的眉头皱在了一起,从来没有人和他谈论过“以后”。半梦半醒间,他想:要是我明天就被吃掉了怎么办?梦中的小鸟愁得脸蛋皱成小肉包,手也紧紧抓着摩拉克斯的袍角不敢松开,生怕金色的太阳在夜晚悄悄溜走。
很可惜日升月落并不能因小鸟的意志转移,直到往后几天,摩拉克斯和他吃饭、指导他的时候,小鸟既没有一下长高,也没有突然变得很强大,反而因为分心失误了好几次。这下更把鸟愁得脸上挂乌云、手中的肉都多吃了几口。
大概是那尚余婴儿肥的脸蛋嚼着食物鼓鼓囊囊,模样实在讨喜。摩拉克斯从身体里抽出一丝金色的力量,送到小鸟额间,笑眯眯说:“在找我之前,你得先学会保护自己。这个小东西可以助你避免数次致命伤害,在它耗尽之前,努力活下去,知道了吗?”
金色的力量化成一只头上长鹿角的棕色小龙,胖嘟嘟、毛茸茸的。魈手中一沉,小家伙趴在自己怀里,眯着眼睛。
“他叫什么名字?”
“随你喜欢。”
那之后不久,摩拉克斯不得不向他辞别。他讨厌别离,银杏树黄了。冬日渐进,山里的食物会变少,更难受的是他不能随着在意的人一起去向未来。
彩蛋是小鸟喜提双腿
包括旧主在内的许多人都曾毫不吝啬地夸过魈的外貌。但是他没提过自己的化形是摩拉克斯教的。象征太阳与民心所向的神明,审美又会和大家偏到哪里去呢?何况他自己就是如此俊美夺目。
当时的摩拉克斯告诉他:“未来必将会是‘人’的时代,想要和他们共处,就得化成人、学习人的语言。”
当小鸟坐在树下,低头看着自己第一次化出的双腿时,还是怎么都不习惯。
平心而论,这确实是一双非常健康、优美、理应属于少年的双腿,它笔直、修长、弧线流畅,既不过分白皙,也没有风吹日晒磕磕碰磕弄出的伤疤。
但魈确实不怎么会使用它们,对他来说这双腿就像过分沉重的负担,既没有本体锐利的趾角、也不如灵巧的翅膀。
可摩拉克斯鼓励他:“走过来。”
也许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神明的召唤,一直到往后的漫长年岁中,摩拉克斯从未强求他做任何事,可魈就是无法抑制地像第一次那样蹒跚着、努力稳住身体、跌跌撞撞向他的神明跑去。
脚下的草地湿润柔软、他能嗅到泥土与草梗的鲜香,但这不妨碍小鸟担心新生的双腿会导致身体重重摔在地上。努力两步后,对鸟儿来说过于沉重的双腿还是失去了控制,使他向前倒去,惊慌之下,魈“砰”地张开背后的翅膀想要维持平衡,飞起的前一刻却落入太阳温暖的怀抱。
上下颠倒的世界里,他直愣愣地撞入摩拉克斯含着笑意的眼睛,对方说:“瞧,我会接住你的。”
从那以后,千千万万次,不论视野里有没有摩拉克斯,他总是毫无理由地相信“他会接住的”“他能做得到”,包括抵御魔神攻击、包括救苍生于水火。
請問這系列最後魈和摩拉克斯會he在一起嗎?還有摩拉克斯後面有想起過往曾有的交集和許下重逢契約嗎?話說金鵬提及未盡事宜和撲向摩拉克斯是打算重逢敘舊訴說過往思念然後為自己罪孽付出代價嗎?若老師看到的話能否麻煩解惑上述疑問。這故事是原著向擴寫呢,但感覺有虐點,即:兩人早年產生交集,但之後唯有小鳥銘記和念念不忘當支撐多年,甚至對方之後或許同樣施出援手照顧、給予祝福(帝君回憶翻找提及上次什麼之類敘述),代表小鳥非特殊。即使再次重逢,放過他也非認出,是對方身處絕境仍殘留善心,負荷壓制自己幫助、保護人類甚至擋下夢攻擊帝君,結果自身狀態變得糟糕,那模樣描述看和所想看著滿心酸和淒涼。
此外,子民誤會,或許從最初就有偏見惡感,於是戴上濾鏡看鳥,忽略和各種排斥猜忌指責態度言語,我覺得後面小鳥融入這流言蜚語依舊存在。早年對方會接住自己承諾(彩蛋化形),不但相信,甚至往後對龍的種種行徑給予坦然信賴。不過討厭離別因為將自己留下那句是又是一爆擊。小鳥睜眼后遇到救自己命和耐心溫柔教導陪伴自己的磐岩之主,度過溫馨時光,可惜好景不長戰爭號響前奏來臨。神明出於擔憂和增進磨練,打算離開卻不帶走自己。面對人撒嬌央求和可憐兮兮模樣,憐惜的摩拉克斯送出自己神力化形的貓貓龍予以祝福保護。沒想到這成為小鳥痛苦中唯一支柱,淪落夢手中身不由己被操控犯下殺孽,努力掙扎維持意識和內心仍有柔軟的一面,因此備受煎熬,更別提聽聞傷人貶低言語和面對耀眼神明,自卑的他內耗鑽牛角尖。
金鵬看著龍玩偶,不惜自殘和爆鳴哀求甚至業障爆發也要拿回這,滿心疼。然後人將龍偶放在身下珍藏卻昏迷依然抓住,讓我散發聯想過往苦難中小鳥費心保存,因此產生悵然感慨。摩拉克斯和若陀於小鳥院中談話,龍王即使從岩石讀取記憶,仍疑惑詢問為何放過金鵬。帝君的反應和回覆,是因小鳥包含自己的舉動讓人有些微觸動,所以龍沒憶起淵源是吧。好奇接下來的劇情發展及期待老師之後有空的後續,但求別間隔太久,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