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
1.3w+全程高速,内含引导自V,指间,诱导,失控,强Po,手把手教学
是屑屑的钟离×好骗的魈
动了情的仙兽才会有F情期设定
剧情简介:
一根毛笔(钟离)沾染了墨汁(情欲)妄图也把白纸(魈)一起染脏
情期里的小情侣多少有点不正常???
以下正文:
墨汁终于是挣脱了毛笔的束缚,“啪嗒”一声滴落在白纸上,墨痕边缘渗出细密的黑丝,似心底压抑已久的欲望,誓要撕破仙人清冷的伪装般,向外蔓延、扭曲、侵蚀,肆无忌惮的吞噬周遭的白。
魈已经提笔犹豫了许久,他皱眉看着那片逐渐扩散的墨痕,提袖擦了擦,结果反倒将白纸弄得更加脏污。
一抹红晕逐渐攀上脖颈,连带起一股无名的烦躁如何也压制不住。
“啧。”仙人难得表现出不耐烦的情绪。
弄脏了,麻烦。
忽地一阵轻笑打破宁静。
“何人在此。”
“在下钟离,现于往生堂就职。”来人一身考究,容貌竟与帝君有八分相似。
魈看入了神,直到手中的毛笔被对方抽走才回过神来。
“何故发笑。”本是询问的话说出来却颇有些恼羞成怒之意。
这凡人当真放肆,他有些懊恼,自己竟将这登徒子认成了帝君。
“笑上仙只可惜那被墨汁脏了的白纸,却不曾注意到同样浸染墨汁的毛笔。”
“荒谬,毛笔生来便是饮墨的器物,何来脏污一说?”魈冷眼扫过那支沾墨的笔,嗤声道,“倒是你这凡人,满口似是而非的道理,当真聒噪。”
钟离难得见到仙人这副桀骜不驯的模样,没忍住又笑了笑,顶着对方不善的目光在案台上拾起一支全新的毛笔。
笔尖在水面轻点即起,三指逆着毫锋一抹,原本紧束的银毫瞬间绽开,根根雪白如刃,是上好的雪狼毫。
手法很专业,虽然初印象是个登徒子,但魈也不得不承认对方在书法一道上是个行家,新笔开锋的手法像极了曾经的帝君。
那时他还是个刚刚摆脱奴役的孩童,自然是大字不识一个,可偏偏对除摩拉克斯之外的所有人都异常戒备,所以教导他开蒙的重担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摩拉克斯身上。
那段时间他和帝君一起坐在书案前习字,他还没有桌子高,索性就被安排坐在帝君怀里。帝君的手是岩金色的,不管是持枪还是提笔都好看极了,当然握着他的手一起写字的时候最好看,魈是这么认为的。
钟离的手也同样好看,手指修长,骨节清晰,握笔的姿势干净利落,笔尖触及墨汁的刹那,浓稠的墨色发疯似的攀了上来,待到提起时,笔腹已泛起乌黑,垂悬的墨滴将落未落,像某种越界的罪证……
“本是无欲无求的仙人,竟也会困于七情六欲?”
“我没有欲望。”魈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
“哦?那上仙缘何会步入情期,情源于心,上仙的心……不净啊……”
魈猛地抬头与钟离四目相对,对方澄金的眸子竟泛着一层暗红,似海面下酝酿着什么风暴般让人捉摸不透。
这个凡人绝对意有所指,可还不等魈细想钟离话里的深意,一阵濡湿感便从胸口传来——钟离竟将那饱饮墨汁的毛笔点在了他的心口。
像茶水滴落在宣纸上一般,魈怔愣地看着那墨痕在白衣上缓缓洇开,他能感觉到墨汁正透过衣料,一点点渗入皮肤,他有些喘不上气,说不清是因为眼前人的放肆还是别的什么,那股燥热再次叫嚣起来,有什么东西几乎要破土而出一般。
“是因为谁呢?”
钟离的低语骤然在耳畔响起,热浪拂过耳尖,那支笔却在此刻加重了力道,墨迹在白衣上勾勒出一个完整的圆,欣赏片刻后,钟离又持笔毫不犹豫地在圆的中心凸起处狠狠一点。
墨汁乍然透过衣料在魈胸前最敏感处晕开一小片刺痒的凉意,他的呼吸陡然一滞,那点墨色在布料上渐渐洇透,与被刺激挺立的轮廓完全重合,像被打下什么不耻的标记。
“我在想,上仙若是沾染了这墨痕,可会如同那白纸一般。”
沾上了,便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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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房门关闭的咔哒声,魈才脱力般靠着门大口喘息,心脏噗通噗通像是要跳出胸膛般,怎么压也压不住,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却仍挡不住那股灼烧般的躁动。
他逃得简直太过狼狈,甚至没来得及丢下一句‘不敬仙师’,肯定是业障作乱,连忙翻出一包连理镇心散,来不及冲泡就直接一股脑全都倒进嘴里,随着几下略显敷衍的咀嚼,苦味也顷刻间占据整个味蕾,像一把钝刀狠狠刮过舌面,苦得他眉心都拧成一团,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才勉强咽下。
抓起茶壶猛灌几口,直到冷水将苦味冲淡,才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如此只需等待药效发作便好。
……
这种失控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几个时辰,直到更漏敲响到第不知道几下,魈终于不得不承认身体的异样并非业障作祟,而是源于那说不清道不明的龌龊心思。
不敬……不行……快停下……
他整个人倚靠在榻边,手指死死扣着床沿,骨节泛白,胸口依旧剧烈起伏着,这种感觉并非难以忍受的疼痛,而是一股由内而外的冲动,积压了上千年的烦躁、空虚与渴望在此刻全部都沸腾起来,烧得他浑身发烫,就连眼尾都泛起一股妖异的红。
他只得踉跄地爬上床,用被子囫囵将自己包裹起来,试图通过空间的束缚感缓解那股燥热,但他忽略了一点:锦被并非羽化的茧房,他也只是一个同样会囿于本能的仙兽罢了。
布料擦过滚烫的皮肤激起一阵密密麻麻的轻颤,他越是收紧被角,那些柔软的织物便越是要对他做出撩人的爱抚,每一寸包裹都在反复试探理智的极限。
“呜……”
喉间溢出一声呜咽,他将脸埋进枕头,近乎贪婪地嗅闻着被褥上的熏香,竟妄图在里面捕捉到一缕熟悉的气息。
可是……没有……那股让人沉沦的石珀香……一点都没有……
只有一股淡淡的沉香,可那分明是安神的香料,却让他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原本想要压制情潮的举动,反倒成了作茧自缚。
“帝君……”
魈被情欲折磨得有些恍惚,几乎是处于无助状态中下意识的呼唤,他甚至已经分不清这句呼唤究竟是在求救还是在求欢。
直到传来一阵敲门声,魈才猛地从神思恍惚中回了神,猛地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勉强稳住呼吸。
“谁?”嗓音沙哑得可怕,尾音还带着未褪的颤抖。
门外静了一瞬,然后传来了一声房门被打开的吱嘎声。
“在下钟离,特来为上仙解忧。”钟离的声音温和如常,与他未经允许直接推门而入的行径格格不入,却让魈攥着被角的手指骤然收紧。
“出去!”
魈难得如此疾言厉色,可能是仙人面薄,不想让外人看到自己难堪的一面,尤其是这个人长得还有八分像帝君。
可钟离进来得太快,魈完全没来得及遮掩或是捏个仙法,出于羞耻心作祟他下意识偏过头去,因此也没看到钟离眼角与他如出一辙的甚至更加浓稠的欲色……
“压制只会让情潮愈演愈烈,我有一法可为仙人解忧。”
魈抬头看了眼钟离,对方依旧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眉目间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让人下意识就觉得可以信任。
所以,果然还是这张脸杀伤力太大了吗?魈在心底给自己找了个恰当的理由。
不拒绝便是默许,但钟离却像是完全没领会到仙家“深意”,甚至做足了不得到对方许可就不会有其他逾矩行为的绅士姿态。
他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仙人强撑体面的模样,那被情欲染红的眼尾,紧绷的下颌线,还有死死攥着被角的指节,每一个细节都在诉说着挣扎,偏生还要端着一副清冷姿态。他故意维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连衣袍都未乱半分,仿佛当真只是个想替仙家解忧的体贴客卿。
“如何做。”魈终是败下阵来。
“上仙,这可不是求助该有的语气。”钟离唇角微扬,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钟离的话简直是直接戳破仙人骄矜的面子,可既已踏出了这一步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呜……教我。”魈别过脸去,后槽牙咬得发酸。
这是好的开始,底线的打破与重建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就像打碎冰封的湖面,最难的往往是让冰面开裂的第一步,可往往第一步成功了,之后只需一步步蚕食,他总会戳破那层清冷的伪装。
他会让魈直视自己的欲望。
“上仙宽衣吧……”钟离缓缓解开腕间的袖扣,玉白的腕骨在烛光下反射出温润的光,“既然要教,我总要亲手指导,不是么?”
最后一个音节刻意放轻,带着蛊惑般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散。他太清楚如何让这位孤高的仙人一步步卸下防备,就像解开一件繁复的礼服,要一层层来,不能急。
“先从外袍开始吧。”他故意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指尖却暧昧地划过魈的衣领边缘,“上仙总不会指望隔着这么多层布料学习?”
见魈僵硬地别过脸,钟离故意叹了口气:“看来是在下唐突了,不如……”
“不必。”魈打断他,颤抖的手指搭上腰间的系带,这个动作已经是莫大的让步,钟离却仍不满足。
“需要帮忙吗?”他向前半步,恰到好处地停在亲密距离的边缘,“或者……上仙更想自己来?”
魈的耳尖红得滴血,钟离欣赏了一会儿对方天人交战的模样,也心知再这么逗弄下去仙人可能就要真的炸毛了,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揽着人的腿弯将人抱上床榻。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魈浑身一僵,钟离揽着他腿弯的掌心烫得惊人,隔着衣料都能灼伤皮肤,他甚至有些怀疑被情潮影响的究竟是他自己还是钟离。
或许是从没遇到过如此不敬仙师的人,魈的脑子有一瞬间的宕机,他几乎轻呼出声,脊背瞬间绷成一张拉满的弓,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钟离的衣襟,就连脚趾都紧张得蜷缩起来。
“嘘……放松。”
钟离附在魈耳边低语,温热的呼吸故意扫过仙人敏感的耳廓,又故意用鼻尖蹭过充血的耳垂,以环抱的姿势从背后将人揽在怀里,另一只手则不容抗拒地解开了对方腰间的系带。
“我教你……”
衣襟缓缓散开,因为体型差的缘故,魈在钟离怀里简直堪称娇小,钟离缓缓将五指挤进魈的指缝,带着薄茧的掌心牢牢扣住那只想要逃离的手,引着它缓缓下移。
“等!呃……”
薄弱之处被骤然捕捉,烫得他下意识地想要把手缩回去,钟离却是早有准备,手指稍稍收紧便轻易钳制住对方,甚至握着魈的手一点点帮人摆正姿势。
魈震惊的瞳孔放大,身体先于意识僵在原地,怔愣着看着钟离的手带着自己的手开始上下撸动,连呼吸都快凝滞了。
向来凌厉的金眸此刻失焦地怔愣着,像是被突如其来的香艳场景彻底击穿了思考能力,喉结机械地滑动了一下,却连半分斥责都未来得及成形,就在一股前所未有放纵与喷薄而出中败的溃不成军。
钟离也没想到,魈的身子竟然这样敏感,轻轻一碰就泄了满手,看来被情欲折磨到欲仙欲死的人并非只有他一个。
看着怀里还处于状况之外的仙人,不自觉的发出一声轻笑,十指穿插的手钳着另外一只略显稚嫩的手,连带着撒了满手的精液都被一起带着凑到钟离的鼻尖,轻嗅了嗅。
“是桂花香。”钟离偏过头看魈的反应,直到魈的视线也被牵扯到他身上才继续道,“传闻,凡人喝了仙家的琼浆玉液便能长生不老,不知大圣觉得这传闻有几分真?”
说罢还不等怀中的人给出什么反应,那只手就被带着向后一拽,掌心猝不及防撞上滚烫的唇。
“那不是能吃的东西,别,哈……”斥责话卡在喉间,最后一字落下时却成了婉转的娇嗔。
舌尖舔上去的瞬间,魈的脊背猛地绷紧,指节无意识地蜷缩,却被钟离牢牢扣住,湿软的触感沿着掌心的脉络游走,从掌心到指腹再到指尖,直到五根手指被尽数舔舐一遍,像在品尝什么美味珍馐般,温柔又强横地将白浊一寸寸卷进那一片的潮意里。
黏腻的触感挥之不去,甚至连带唇舌的吮吸都愈发鲜明,魈的耳尖烧得厉害,他知道他该立刻抽手并冷声斥责这逾矩的冒犯,可他偏偏像是被定住了般,喉间干涩,连呼吸都成了煎熬,只得在眼睁睁的看着钟离将掌心最后一点浊液舔舐殆尽,又凑到耳边吐出一句甚是美味才罢休。
“你……!”待魈回过神来,整张脸已经烧得通红,猛地抽回手,力道大得几乎踉跄,金瞳里盈满羞怒的水光,再次开口声音早已哑得不成调,“简直放肆!”
“上仙莫恼,在下替上仙解忧,讨些琼浆玉液做报酬,如此也算合情合理,况且……上仙想半途而废吗?”
钟离的眼里带着几分戏谑,魈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去,竟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再次硬挺起来,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正想着是要风轮两立还是杀人灭口时,钟离堪称轻车熟路地将人再次揽进怀里。
“嗯……”
虽说一回生二回熟,但当钟离的手再次握住他的下身时,魈还是不自主地轻哼出声,尽管已经提前知道这人会做什么,但手被对方带着再次握上时,还是觉得这一切都太超过了。
“这次,上仙可要好好学……”
钟离几乎是咬着魈的耳尖吐出这句羞人的话,他有些后悔了,暗自指责自己就不该轻易相信了这张脸,他试图抽手,钟离的齿尖却惩罚般轻轻碾过他的耳廓,激得他闷哼一声,彻底僵在原地,任凭对方擒着自己的手自渎。
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指越过魈的手指,划过柱体表面凸起的血管,沿着前端边缘缓缓打转,又用指尖不轻不重地压进铃口,对准顶端的孔洞浅浅戳刺,掌心和指腹摩擦过微微上翘的茎身,把泌出顶端的精液一点点抹匀。
魈被侍弄得很舒服,舒服到甚至觉得这种感觉有些不真实,就像醉酒后灵魂要脱体而出似的,他整个人像是悬浮在空中,呆愣愣地看着眼前以自己为主角的性事。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正常的红晕爬了满脸,声声呜咽几乎要脱口而出,但又碍于仙家颜面硬生生咬紧嘴唇,被强行吞咽的呻吟声反倒拖着另外一股隐秘的快感直冲大脑,甚至因强行自控而缺氧招致一阵又一阵的眩晕感,于是不得不翕张着唇小声喘息。
好一副活色生香。
反观钟离则要游刃有余许多,他甚至从始至终都只解了个袖扣,仅一个简单的反向撸动就逼得怀中人难以自持。
钟离手上的速度越发快了,魈的呼吸也逐渐乱了节奏,咬紧的牙关终于溃败,喉间断断续续泄出几声压抑的闷哼,他有些脱力地偏过头,整个人软倒在钟离怀里,脖颈绷出脆弱的弧线,毫无反抗之力地将命门暴露在外,任由钟离牵引着自己继续这场失控的抚慰。
五感逐渐被情欲笼罩,逐渐急促的呼吸和开始轻轻颤抖的身体,无一不证明魈正在攀上顶峰。
那一刻,他甚至觉得整个世界都开始颠覆,周围的一切都跟着消融,唯独身下的快感蚀骨融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发出了怎样销魂的呻吟。
朦胧间他仿佛看到不远处伫立着一个金色的身影,他无比确信——他要过去!他要到那人身边去!别走!别走!他从未如此孤注一掷。
快了!快到极限了!不要停!不要停!快些!只要再快些……
“哈啊……呜……哈……”
魈的脊背骤然向后弓起,伴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搐,在一片炫目的五彩斑斓中,射出了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初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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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有些怔愣地看着自己沾满浊液的掌心,钳制他的那双大掌早已不知去向,自始至终被弄得一塌糊涂的只有他自己,而那双大掌的主人正堪称戏谑的欣赏他的不知所措。
“上仙,情欲这东西,沾上了,便脏了……”
钟离的话就像一根钢钉骤然贯穿魈的颅骨。
不,不对,不该这样的,只是疏解而已,是钟离,他一定是被这个凡人蛊惑才做下此等荒唐事。可钟离又是何时抽身的?分明他自己才是自始至终被钳制自渎的那一个。
剧痛伴随着某种近乎亵渎的顿悟,逼他直视这场荒唐——是了,就在攀上顶峰的前夕,是钟离率先松开了手,可他怎么能容许就此远离那道灿金的身影呢?
他要过去!他要到那人身边去!不能停!绝对不能停!
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渴望着,再不管什么清冷自持,他只想抓住那道身影,快了!快到极限了!快些!只要再快些……
像溺水者抓住浮木,坠崖者攀住枯藤,冻僵的旅者扑向将熄的炭火,魈抓住了他最后的稻草——他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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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面薄,从未涉足情欲,从前是不懂也不屑于去做,如今骤然踏足才知道有一个词叫作“食髓知味”。
情欲就像墨,一笔落下任那纸如何出尘也要染上一身脏。
浅尝辄止只会催生出更汹涌的欲望,他以为这场疏解已经结束了,殊不知这只是刚刚开始。
那股燥热再次席卷全身,还带着另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感,一阵难耐的酥麻自尾椎骨一路直冲上天灵感,魈半倚靠在床头,手不自觉地环抱上肩膀,渐渐地又从环抱变成摩挲,直到隔着上衣划过乳尖像过电般彻底软了身子。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向他伸手,带着股让人安心的石珀香,正缓缓俯身靠近他的额间。
是帝君吗?
他本能地闭上双眼等待来自神明的安抚,然而预期中磐岩的温度并未降临,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属于人类的温热的掌心。
魈猛然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不是帝君,是钟离。
“你骗我。”情期的难耐并未得到缓解反而愈演愈烈,魈瞪视着钟离,几乎是咬牙切齿发出质疑。
“是上仙用情太深,看来想要彻底解决,恐怕还要辛苦上仙了。”
钟离还是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但魈的状态可算不上好,若是从最开始就一直忍耐,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种不上不下的境地,现如今情欲被彻底激发,已经不是单纯忍耐便可以解决的,保不齐再做出什么别的荒唐事,只能硬着头皮把这场疏解进行到底。
魈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道:“还需如何,你做便是。”
啊,这位不通世事的小仙人还是这般好骗,钟离如此想着,手上却一刻不停地替魈脱掉松垮的裤子,仅仅片刻浑圆的臀瓣便暴露在眼前。
即便魈再再怎么木讷,被这样带有侵略性的目光打量还是会有些无地自容,半推半就间就已经跨坐在了钟离怀里,敏感的乳尖即便隔着层层布料还是被对方胸膛的温度灼伤了片刻。
那一瞬间,他分明看见钟离眼底闪过一丝晦暗的光,可当魈抬眸确认时,钟离早已垂下眼睫,只余唇角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魈甚至有些怀疑方才的失态不过是烛火摇曳下的错觉。
来不及细细品味,钟离的指节已经就着魈下体残余的精液探进了小穴里。
“哈……”
虽然这已经是今天第不知道多少次发出这样的声音,魈还是觉得难堪的紧,于是自暴自弃的将头埋进钟离怀里,手不自觉的攥紧对方的衣襟。
接连两次射精后的小穴让扩张并不是很困难,但毕竟是第一次,钟离堪称温柔地一寸寸抽送。
闲下来的另一只手也不安分,顺着魈的肩胛骨一路滑到了腰侧,待将人揉成一摊水又悄悄勾起衣摆,灵巧地钻了进去,那手沿着腰侧一路向上,时不时掐着腰身摩挲,让本就有些凌乱的呼吸更增添了几分淫靡的味道。
直到钟离的手指重重地碾上魈挺立的乳尖。
“别……!”
魈被钟离指尖的温度烫得一瞬间回了神,才惊觉事态似乎有些超出掌控,慌忙擒住那只在胸前作乱的手。
“疏解而已,无需做多余的事情,哈……!”
未尽之言尽数被嚼碎在唇齿间,魈胡乱的抵抗,奈何钟离插在后穴的手不知何时寻到一处凸起,骤然一按,激的魈瞬间就软了身子,后穴也接连喷出汩汩蜜液愈发软烂起来,轻松便吞下两根手指。
“上仙且忍耐些,此法效果甚佳,不是吗?”
刚想暴起的魈被钟离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单从教学方面讲钟离做得无可挑剔,为求效率擅自做一些越界的行为也只是想帮他尽快完成疏解,于情于理他都无权指责些什么,至于那些不合时宜的旖旎想法被魈尽数归咎于自身修行不到位以至六根不净。
钟离眼见着魈从愠怒到怀疑再到坚定,不禁生出了一丝愧疚,还好他不知道魈是如何自我PUA的,不然就算他自己也要骂一句自己不是个东西。
不过好在结果是好的,魈不仅认可了他的说法,还不再抗拒他的得寸进尺,只悄悄用手臂在他与钟离之间隔出一道安全距离,最后摆着仙人的架子命令道:“动作快些。”
钟离当然明白魈的意思,猛地将人推倒在床榻上,一门心思地“服侍”起来。
手背被一股滚烫包裹,魈还没从骤然跌进床褥的震荡中反应过来,刚刚自渎过的手就再次被擒住,在满脸的震惊与羞臊中眼睁睁地看着钟离的手带着自己的手一起挤进后穴里。
真想把人作弄到乱七八糟呀,钟离这样想着,手按着魈不让他抽走的同时,又用自己的手指在小穴里缓缓抽送起来。
压制不住的呜咽泄的满屋子都是,才堪堪进入两根手指魈就浑身发起抖来,身下被过量的快感撑的有些酥麻,猫儿似的双眸里渐渐被一层水汽覆盖,随着指节的抽动荡起层层水波,被红眼尾衬的像极了泫然欲泣的模样。
钟离趁机又送进一根手指,换着角度戳刺着,将内里闭合的穴道一点点撑开,沟壑间愈发泥泞,偶尔还能听到手指搅拌出的汩汩水声,甚至还夹杂着魈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指尖一次又一次划过那块能带来强烈快感的软肉,每次划过都能激起一阵贯穿脊骨的酥麻,偏偏每次都只是草草掠过,只靠着若有若无的剐蹭在极乐的边缘反复试探,而每剐蹭一下,小穴都会将手指吸附的更紧,像极了盛情的邀约。
魈的手就这样被钟离握着,在自己身下进进出出,与抚慰前身带来的释放感不同,后穴带来的刺激更加来势汹汹,更何况将自己送上这般境地的还有自己手指的一份功劳,这种感觉很奇怪又很不真实,似是从没想过提笔挚枪的手还能做这档子事儿。
也许是爽到极点,魈的思绪开始忍不住地发散,无端想起幼时帝君就是如此握着他的手习字……
钟离的手很好看,骨节修长,莹白如玉,帝君的手则是岩金色的,不管是持枪还是提笔都好看极了。
同样栗子色的头发,相似的嗓音和八分像的容貌,像啊,真像啊,如果真的是帝君就好了,如果抚慰自己的这双手是帝君的手,帝君,帝君……
似是察觉到魈此刻的状态,埋在体内的手指迅速抽动几下,指节蜷起按着魈的手指对准肠壁最敏感的那处凸起骤然按下。
“哈啊……啊……!”
魈终于忍不住挺腰惊叫出声,后穴突如其来的高潮将他带上又一个顶峰,在眼眶积蓄的泪水被快感刺激的同淫水一起哗啦啦的向外洒,浑身上下止不住地抽搐。
在极致欢愉的冲击下,魈的防线彻底崩溃,他仰起脖颈,喉间溢出一声失控的喘息:“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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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灵魂重新落回躯壳,情期的燥热已然褪尽,浑身骨头像散架了一样绵软无力。理智渐渐回笼,魈艰难地撑开尚且迷蒙的双眼,开始回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
钟离则不紧不慢地抬头,嘴里吐出被他吮吸到有些红肿的又被舔舐到水光淋漓的乳头,眼角的红晕越发妖冶,带着股饱饮过后的餍足道:“上仙可是回神了?”
钟离起身时嘴角还扯出一条银丝,魈像是忽然接收了过量的信息般,愣愣地看着它在乳尖和嘴角间拉长、变细再啪的一声崩断。
“上仙方才是将我当成了谁?可是你口中那位‘帝君’?”
“住口,你怎可与帝君相提并论!”
像是精心遮掩的真相被骤然戳破,魈瞬间便恼羞成怒起来,如果不是此时刚刚经历过一轮高潮,他定是要跳起来指责钟离‘不敬帝君’。
但奈何此时的他发丝凌乱、眼角带泪,连斥责都带着股事后的沙哑,倒更像是被欺负狠了的猫儿在逞强,尾音还带着轻颤。
魈这个样子,与直接承认心悦自己可没什么区别,纵使是沉淀了上千年的钟离也禁不住浑身一颤,事实上他的情潮比魈来得更猛烈些,能坚持到现在还没强要了魈,已是他在不清楚对方心意前最大的克制,骤然听到这堪称‘表白’的话,心中压抑许久的占有欲再也按捺不住,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你放肆!你,唔……”
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被一剂深吻淹没在喉咙里,混合着狂风暴雨般的索求一起倾泻而下。
魈震惊的瞪大了双眼,呜呜咽咽的挣扎,奈何仙人的身子跟他本人一样不谙世事,吻技上更是空白一片,钟离轻而易举便撬开了仙人的牙关,略显粗粝的舌苔只浅浅划过上颚,就让人完全没了反抗的力气。
魈被吻的发晕,想推开钟离,但窒息感让他推过去的手还没接触到人,就被钟离一把按进床褥里,又猛地扣住魈的后脑再次加深这个吻。
舌尖长驱直入,在湿热的口腔里肆意翻搅,又轻易便卷起对方的舌根吮吸,黏腻的水声在唇齿间响起,湿漉漉的,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泄露的满屋子都是情欲的味道。
魈的喉间溢出几声呜咽,却又被更深的吻堵了回去,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溢出嘴角,与被窒息感逼出的泪水一起,在床单上晕出一片凌乱水渍。
钟离近乎痴迷般将人压在身下,捉着魈唇瓣反反复复的蹂躏,直到品尝到一丝铁锈味才堪堪罢休,将挂在脸侧的墨发勾到耳后,手臂一紧便揽着仙人精瘦的腰身掉了个个儿,随即炽热的吻就像雨点般倾泻而下从耳后蔓延至脖颈,最后在蝴蝶骨上深深烙下一吻。
“别碰我!放开!我杀了你!”
滚烫的呼吸打在魈的身上,才平息的情欲竟意外地再次翻涌起来,他现在恨不得一枪戳死这个浪荡子,挣扎间竟猛地发现自己所有的仙力竟然被一股更高位格力量封锁住了。
滚烫的性器在敏感的腿根反复摩擦,龟头时不时剐蹭过翕张的臀缝,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感席卷全身,像被突然抽去所有骨骼的鸟雀,魈忍不住的浑身发起抖来。
“不要…不要…哈啊……”
魈有些崩溃的叫喊着,尾音被一股瞬间贯穿下身的剧痛扭曲的不成样子,即便已经做过扩张,但钟离的尺寸还是大得惊人,一瞬间的贯穿感甚至让他觉得自己仿佛要被从中间生生劈成两半。
魈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钟离则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态从背后压着身子冲撞,原本愤怒的叫嚣被撞的支离破碎,渐渐化作有气无力的求饶声。
失控,彻底的失控,魈能感觉到,那种被情欲掌控无可自拔甚至近乎变态的占有欲,是彻底陷入发情期才会有的征兆。
情欲在发酵,热度在膨胀,魈就像一只被迫雌伏的幼兽,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抗拒着,随着颠簸向前逃出几寸,随即又被掐着腿根托回。
臀缝溢出的浊液喷洒在腿根,水淋淋的一片,随着动作滴滴答答的落在床榻上,尾椎骨被撞的酸麻无力,还没渡过不应期的身子又一次被强行推上巅峰。
逃不掉,根本逃不掉,他甚至连半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徒劳地被钟离压在身下,听着对方用与帝君如出一辙的音调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唤他的名字。
“魈……”
不要!
“魈……”
不要!
“魈……”
“不要!不要!帝君……帝君大人!哈啊……!”
高潮被无限拉长,已经疲软的前端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只稀稀拉拉的挤出几滴清液,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被过度宠爱的糜烂气息。
钟离抽身时带出的浊液还黏在腿间,魈却觉得体内空得发疼。
喉间涌起一股腥甜,不知是情事过度的灼痛,还是业障反噬的前兆。
他失神地望着纱帐外那轮悬在天边的月亮,忽然觉得这具被肏烂的身子轻得可怕,那种在极致的痛苦与欢愉过后,仿佛连灵魂都被掏空般的空虚感,与被业障折磨到失神倒地的狼狈样子简直如出一辙。
原来极乐与濒死的尽头是殊途同归的虚无吗?
那么,死吧。
既然连一具干净身子都守不住,那便死在这让他痛不欲生的怀抱中。
袭向心口的利爪被骤然擒获,鎏金龙尾破空般缠上魈的腰肢,鳞片摩挲过敏感腰身激起一阵战栗,魈惊愕地睁眼,阻止他自戕的人竟然是摩拉克斯?
“抱歉,魈……是我心急了。”
钟离咬着他的耳朵低语,此刻他已经化回身着神袍有着龙角和龙尾的岩神模样,从背后将魈禁锢在怀里,力气大得像是要将人揉进骨子里。
“帝……帝君?”魈有些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
“自始至终都是我,抱歉,并非有意要戏弄上仙,上仙可否看在岩君的份上,原谅在下这回?”
钟离这话说得很是无辜,甚至还得寸进尺地在人的后颈上蹭了蹭。魈哪里见过这阵仗,当即吓得浑身一激灵,连带着后穴也跟着狠狠一绞,逼得钟离闷哼一声,差点缴了械。
魈急呼呼地想反驳,却忽然察觉到埋在体内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帝君此刻还埋在自己的后穴里,当即羞红了脸,只得小声辩驳道:“不是帝君的错,分明是属下没认出帝君,您……您就别再戏弄属下了……”
啊,这毫不讲理的偏爱和恰到好处的羞涩,简直是靖妖傩舞一枪狠狠戳在岩神的心巴上,似要将人整颗心都揉碎。
明明被欺负得眼尾泛红落泪,却还要固执地把错处往自己身上揽。
明明痛到连指尖都在发颤,却仍强撑着那副恭敬的姿态。
真是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你啊……”
低哑的叹息还未落下,钟离已抬手捧起魈的脸,在对方错愕的目光中深深吻了上去,这个吻来得又急又重,唇舌交缠间带着几分失控的迫切,像是要把方才那份悸动尽数倾注,却又在触及的刹那化作万千缠绵。
钟离修长的手指插入魈的发间,再次加深这个吻,直到魈被吻得有些喘不上气,才恋恋不舍地退开。
紊乱的呼吸彼此纠缠,情欲的味道在这方床榻上缓缓发酵,只需一点火星,便能燃起滔天烈焰,可已经失控过一次的钟离怕再次伤到魈,额头抵在那略显单薄的后背上急促喘息着,妄图压下这份不合时宜的情欲。
“还疼吗?”
钟离的指节缓缓从魈腰际抽离,轻轻摩挲着对方身上被他掐出来的青紫痕迹,这个角度他看得分明,那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微微张开,犹豫了许久又紧抿在一起,还是将所有的委屈都吞进了肚子里,一言不发。
钟离的吻落在那片青紫瘀痕上,像手捧易碎的琉璃,满是怜惜。胸口泛起一阵陌生的酸涩,他想,这应当叫作‘愧疚’。
最终还是撑起身,缓缓将自己退了出来。
“该歇息了……”
钟离的话说得克制,可流连在魈腕间的手指却迟迟未离,分明该收手了,却又在腕骨间反复摩挲。
所以,帝君这是在惶恐吗?鬼使神差的,在那双手欲退不退的间隙,魈抓住了钟离的衣摆。
“若是帝君不嫌……”攥紧床单的指节泛白,魈犹豫了好久还是深吸一口气微微抬起了腰,“……可以……继续的……”
话音刚落,魈率先被自己这大胆的邀请惊到了,慌乱间想翻身退开,却又被一把扣住手腕。
钟离眸色越发晦暗,浓稠的金里映照出的是滔天烈焰,魈还是成了那颗引燃的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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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一切都是魈始料未及的。
他仰躺在床上,双腿还维持着一种合不拢的姿态轻轻发着颤,钟离就这样轻巧地跪在魈的腿间,一只手轻轻托起魈的膝弯,埋头缓缓舔舐喷洒在腿根的精斑。
仙人的琼浆玉液自然不能浪费,更何况魈的口味清淡,射出来的东西都带着股浅浅的桂花香。
钟离虽然埋头在魈的腿间,但注意力全都聚集在那张明艳生动的脸上,每舔过一处都要瞥一眼对方的表情,不肯错过一丝一毫,甚至时不时还要品评一番口感,直羞得仙人无地自容,只得堪堪用小臂遮住双眼,再不敢看向钟离。
这位仙人还是有些过于不谙世事了,竟然天真地以为只要假装看不见,等对方‘品尝’够了自然会放过他,所以在腿根被舔舐一圈后,他顺理成章的以为他们要进行下一步了,结果就是才睁开眼便看到钟离伏下身去,张开嘴吞入了他的性器。
“帝君……那里,请不要……哈……”
魈几乎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呛得差点背过气去,也顾不得什么不敬帝君慌忙伸手想将人拉开,但钟离却是吃得津津有味,完全没有就此放过的打算,魈又不能直接去拽帝君的头发,结果就变成了魈弓着身子,手指插在钟离的发丝里,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也不敢动,他甚至还要强行按捺住想要去按对方头的冲动。
忍得着实辛苦。
那个被钟离含住的小东西几乎是一瞬间就起了反应,每次用舌尖划过龟头都能感受到一阵兴奋的颤抖,他甚至无需通过观察魈脸上的表情,单从对方腿根传来的抖动,就能感受到魈此刻的舒爽,于是变着法的‘服侍’起来。
舌尖划过岭口浅浅戳刺着顶端,又一路向下细细描摹每一处经络,顶端划过上颚,又小心地避开牙齿,探向紧致的喉间,直到吐出时已是水淋淋的一片。
感受到那处被放开,魈终于松了一口气,结果刚一睁开眼就好死不死的撞见钟离在那被过度疼爱的小性器顶端轻轻落下一吻。
魈这次是真的差点没厥过去,下意识抬起手背就堵住鼻子,生怕此刻会不合时宜的飙出两道鼻血来,不过他也该庆幸自己已经没什么东西可射了,不然他可能真的要掏出和璞鸢以死谢罪了。
魈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红了一个度,钟离看得发笑,忽然又起了逗弄的心思,将对方挡脸的手拉下,在魈震惊到几乎失语的目光中,故意将手指捧到眼前,于手背上落下一吻。
“上仙可欢喜,在下……?”
出乎意料的,魈竟然直接吻了上来,动作急切地好像生怕晚一秒钟离又要说出什么不敬帝君的话来。
魈竟然也会这么主动吗?
这次愣神的换成了钟离,唇上柔软的触感让他难得有些心猿意马,原来清冷疏离的背后竟然还藏着这样可爱直率的一面,就连自诩看透一切的岩神都莫名有点嫉妒这个凡人钟离了。
这个啄吻只持续了片刻,等那股冲动褪去,魈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多么大逆不道的事。
自己竟然打断帝君的话而且还主动吻了上去?
这个认知让他浑身发烫,下意识就要后退,却被钟离的手掌牢牢扣住后腰,肌肤相贴的触感太过鲜明,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对方腰腹的线条,魈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开始后知后觉的紧张起来。
“帝君……”
他仓皇垂首,尾音却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柔软钩子,就在钟离以为魈又要逃开时,那双分在两侧的腿却忽然动了,膝弯小心翼翼地蹭过钟离腰侧,腿根似有若无地擦过要害,又迅速缩回。
这个堪称蛊惑的动作无处不透露着青涩,与他羞赧到泛红的眼角形成致命反差,明明连指尖都在紧张地发抖,却还是能在那水光潋滟的眸子里看到几乎要溢出来的窃喜与期待。
原来小仙人情动的模样,竟是这般色授魂与……
钟离的呼吸骤然粗重,碾着魈的腰窝将人狠狠按进床榻,锦被翻滚间,修长白皙的双腿已经高高抬起,被引导着卡在钟离腰间,滚烫的阴茎抵在穴口,再次胀大一圈的尺寸吓的方才还在作乱的那截腿根可怜兮兮地打着颤。
面对面的姿势简直妙极了,全方位的压制不仅能感受对方身上每一寸热度,还能清楚地看见那张美的不染凡尘的脸上露出怎样惑人又生动的表情,每一次战栗,每一声喘息全都无所遁形。
钟离故意放慢进入的动作一寸寸研磨,硕大的龟头刚刚挤进穴里,就看见身下少年的眉心猛地揪紧,睫毛乱颤着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待进入三寸,那总是紧抿的唇缓缓张开,随着顶弄跟小穴一起翕动着,时不时泄出几声带着水汽的呜咽;等到最后深深一顶完全没入,原本涣散的瞳孔骤然收缩,所有隐忍和自持都被尽数打碎,脖颈挣扎的向后仰去,最后被逼的落下泪来。
而最妙的是退出时的反应,钟离故意佯装抽离到只剩前端,魈立刻就慌乱起来,呜呜咽咽地摇头,就连小穴都卖力地收缩起来,像极了恋恋不舍的挽留。
可当再度顶入时,那劲瘦的腰身又在顷刻间绷成弓弦,连脚趾都舒服得蜷缩起来上下翻飞个不停,让人忍不住地想在仙人最脆弱的那一点上反复蹂躏,以期待能再看到些令人无法自拔的情动模样。
“帝君……!帝君……!哈啊……!”
魈的身子抖得厉害,双手攀上钟离的脖颈仰头索吻,肠道被刺激的又紧又烫,严丝合缝地将他绞在体内,身后的淫水也不受控的喷洒出来,甚至开始随着钟离的动作挺胯迎合起来,显然是即将高潮的前兆。
钟离也被夹的一阵头皮发麻,掐着魈的腰身不遗余力地往身下捅,每一下都对准腺体狠狠捣弄,上下两口穴都被填得满满当当,连溢出喉咙的呜咽声都被钟离尽数吞吃殆尽,最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完成一场绵长的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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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经历这么多次高潮,而且毕竟是第一次,即便是处于发情期的仙兽也会觉得体力不支,魈早就没了强行自持的精力,整个人绵绵软软的靠在钟离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钟离的胸口,活像个食髓知味的小妖精。
钟离替魈拢了拢略显凌乱的短发,在额头紫菱处落下缱绻一吻。
“这次,真的该歇息了。”
魈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动了动身体,感受了一下腹中的饱胀感,以及某根东西还好好的被夹在臀缝里,又用力吸了吸,才心满意足的靠着钟离沉沉睡去。
真是……可爱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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