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ooc预警!!!年龄反转pa,青年魈和少年帝君(拉灯片段在论坛,老地方,搜原名)温柔且日渐熟练吃苹果成长期帝君X前期猛禽后期手养鸟但能一拳打死十个人版魈宝
青年魈身有隐疾,精神不太正常且有点疯癫。有食人描写,慎入!勾引呆呆小天星但依旧是帝君的好小鸟,只是目前比较欲求不满。小帝君长大了会欺负回去的)
摩拉克斯带回来一位降将,但在更准确的说法中又读作,带回来一头噬过主的野兽。
千岩军们在回璃月港有序列好队伍,牢牢围住被押回来的降将本人。青年拖着残翼,姣艳的脸沉默着,他顺着前方少年魔神手中的岩锁链移动。只是包围着青年的这份默然并非降将的不忿或悲凉,而是一份蠢蠢欲动的……期待。青年双手被牢牢锁住,锁中布满限制仙力的法术。他向前直直看着比他矮上一截的少年魔神,目不转睛。
感到岩锁被微微拉动,发出一阵锁节互碰的响声。少年魔神自己的手臂也传来微微拉动的力道,衪没有回头,只是开口:“抱歉,安全起见,我不得不这样将你带回去。”话说得轻松,少年魔神却始终心底发虚。虽然这位鹏王是主动归降于他的,但他若心生不满,他很有可能无法控制住他,好不容易稳定的战局将再次崩盘。
“并非,只是见大人赤着脚,看地形应是要再走上几日,有些顾虑……”
少年魔神松了口气,但随之又被下一句话提起了心神。“我想,让您先放开我,我便带您直接回璃月去。”
“……不必了,此身乃不动玄岩之相,并不会与凡人一般。”魔神微微仰起小脸去看青年,而青年并无其他情绪,只是轻轻笑了,那笑如冬日冰原刹那绽放的金色花朵,青年的眼盛着蜜一样的笑意“请您放轻松,我无意与您争议。即便没有这一身锁链,我也会心甘情愿随您走。”
“……”魔神沉默了一会,随后用探究的目光望向这只自愿被缚的鸟“为何如此?”
“我想,大概是因为我喜欢您吧”鹏王的目光不避魔神,他像在望着幼生的太阳那样望着稚嫩的神明。笑声轻浅,“如今的我,已是您的俘虏了。”不知何时,青年已挣了锁链,胆大包天拉住神明的手“我在大人手中,才算安全呀。”
少年魔神挥退起了防备心的千岩军众,他仰起脸看着青年“那便如此走一路罢”魔神并无挣开青年的手的意思,索性拉着青年赶路。
“……大人可还有别的安排?”少年魔神拉着他,半晌才听他开口。魔神听了“大人”二字反倒皱起眉来,感到不知名的烦躁,他手上紧了紧,牵住亦步亦趋的人。“闲暇时刻,唤我钟离便好。”
“好……”青年这时低下头,引得钟离也停了停。“那么,我将以真名交换您的名字”青年的口中念出了人类所无法理解,无法书写,也无法念诵的轻语。它像一首奇异歌曲的音符,勾动神明的心。
“……我想你并非不知交出真名所要承受的代价。”钟离感到有无形的线将他和这只苍白的鸟儿系在了一起,只要他微微抬手,将这条纤细的线掐断,面前同样苍白单薄的鸟儿也会随之失去生息。
“大人,我明白。我也知晓被此名困于一隅的惨痛代价。”面前的人表情不变,只是小心翼翼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微微拉住神明洁白的衣摆一角“但您不会的,我确信您是位仁善的主人。”青年的表情像是马上要哭出来,却嘴角带笑,全然是雏鸟般的信任。
他就像抓住最后一块浮木,羽毛湿透,快要被淹死的鸟儿。
钟离想。
“这只是我的一个化名,契约需对等的交换,那么我也为你起个新名以护你周全才可以……便叫作“魈”,本意异域传说中饱经苦难的鬼怪,愿你记住我今日之言的含义。”
“魈,定不辱使命。”魈将头微微低下,那双眼睛于是盈满了希望。他再俯首,望见神明赤脚行走在大地上。垦求似的问少年神明“我可否……抱着您行路。”
“……”钟离本想拒绝,这只鸟儿是把他当什么易碎物品了吗。只是对上魈小心翼翼又渴盼的眼神,也再说不出个不字。魈将少年抱起,入手的温热让他呼吸一窒,少年的身体暂且尚在成长期,但身形肌理分明,立如玉树,可想而知将来会是如何的英伟神姿。
“魈,我们走吧。”本着对自己顺从不已自请入麾下的鸟儿不再怀疑的想法,少年神明的祥云龙尾左右摆了摆,在青年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半倚着,他将头靠在魈的肩上,小龙脑袋一点一点,没过一会竟是在魈身上睡着了。魈身体微僵,脚下的步子也更稳定了。他似乎忘记方才食咽下另一个魔神的痛楚,只满眼满心望着缩成一团的小龙。
几个时辰前,梦神宫。
紫发女人几乎气炸了肺,她不可置信地看到自己虚化的城池版图节节后退,取而代之的是金黄色的浪潮。
“把所有奴隶都叫来!”女人丰满的胸脯因气愤上7/下起伏得剧烈,她的脸上不仅有惊诧,怨毒与恶意。低头神经质地啃自己的手指头“这不可能,有那个贱人在,我的王国怎会破碎?”精巧的妆容与发髻在她粗暴的动作下披散下了一半,那急促的喘息像一头发疯的豹子,将女人曼妙的身影也扭曲成了可怕的兽类,半晌,她似乎是想通了什么,蛇化身的神眼眸骤缩,转而变成暴怒“……那个贱人!”
梦并不傻,她只是略思索到不正常的节点,一切线索便如电光火石般串联起来,指向她那最漂亮的孩子。
于是她将青色长发的青年叫来,尖叫笑骂,疯癫着跳起来,她紧紧抓住平静到诡异的青年,无论她拍打攻击,静如死水的青年甚至没有抬一下眼皮看她,最后,梦丢下手里的武器,痛哭不止却又笑得癫狂扑上去抱住他,“我亲爱的孩子,为什么背叛我?明明我如此爱你”青年感到他的身边围绕着无数人不同的呓语,如的利剑根根刺入他的精神,若换作常人早已昏迷。
青年却只是笑了笑,便猝然以一个出乎意料的方向抓住神的手腕,他注目望着她,嘴角的笑意却越咧越大,弧度大到不正常。青年绝美的面容霎时变得恐怖,几乎与青年手中的傩鬼面重合。
梦停下了施法,疯癫与谵妄从她的脸上如潮水般退去,唯余一片苍白。她施加在青年真名上的束缚,在那一瞬被撕开了口子。同时肚腹传来疼痛,她低下头,眼前的场景如同一面镜子,一寸寸裂开,连带她也被青年的手爪刺穿,如同碎镜般崩裂倒下。却又在脱离神身状态下留下黑色幻影。那影子也保持她临死前的惊愕。
“母亲,我明明没有背叛你呀,是您……先背叛了我”青年捂住自己方才为撕开束缚献祭出自身而遗留下来的伤口“是您根本不知何为爱,也不愿爱金鹏啊。”青年的一头缱绻长发为梦所控而留,夜叉众,以及青年的家人与朋友,尽数死在被梦所控的他手上。“您,违背了魔神爱人的原则……”青年语气冷淡,表情却极为亢奋,像失去颜色顺序的混乱画布。
狼狈软烂的巨蛇从半空落下。
已被召集而来的奴隶们只看见了那一幕——
俊美无俦的青年倚在巨蛇身上。若不是场景不对,他人会认为这应是一场相当动人的温情戏,青年青发铺地,蜷缩在了无声息的巨蛇身边。他与那夜的月光一样惨白。随后,青年微撑着身子起身,他张开嘴,咬住巨蛇的颈边,一口咬下吞吃入腹。
敲骨吸髓,咽血吞肉。蛇身的恶神被曾经最忠心的恶犬,一口一口,连同那小的可怜的神座也嚼碎了,连着过去的罪恶与魔神残渣咬得嘎吱作响,尽数进了金鹏鸟的肚中。
但无人敢上前,瑟瑟发抖的梦魔奴隶们望着这堪称地狱恶鬼道进食的场景,却终于有了彼此依靠的机会。有些曾被奴役的仙兽在小声低泣叹大仇已报,身上的枷锁已因青年的进食慢慢消散。有的已逃出梦宫拥抱新生,有的还呆立在原地,有的已在考虑投奔于谁。但他们却有同样的默契——不敢上前打扰到那个弑了主,与旧主进食的模样越发相似的身影。
人群嘈杂,但青年却为此转过身来,青色身纹未褪,在光幕如层层绿纱,他慢慢勾起一个有些懒散的笑“您看够了吗?岩之魔神大人?可还满意这场表演?”
钟离叹了口气,从众仙兽群走出,心想逃不过这位凶怖善战的鹏王。只是未等到他开口,青年便死死盯住他“……我好像见过您”说着又紧紧低下头,连脸上的笑也敛了去“我看见您当时在庇护您的子民……却又不会嫌恶他们向您伸出的手……您的力量拥有无限潜力”
青年像是抓住了一块浮木的可怜人,他顾不上自己方才粗暴进食损伤的声带,踉跄着步子挪向如小小太阳的神明,“……您带我走可好?还有……宫中其他未得到拯救的仙兽和凡人……请求您……我会归顺于您……我……”
钟离叹气,打断了青年要把自己做为筹码的更多话语。“吾本就为了此事而来,不过若考虑安全,鹏王得先委屈一下自己与我同行一阵了。”
见青年千恩万谢地答应他,少年模样的神明按下心底那片突然泛起的柔软“无事,方才来时我特意调查了一番,也知晓梦的所为……”少年神明一时不知自己该如何安慰人……这位算是只鸟儿,于是只好伸出手,摸了摸青年的头顶。“你……已做得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