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文合集)萌萌短短的小鸟小龙文学(全糖)

从老坟头那搬来自己写的文,一些旧饭,有肉渣,请各位妈咪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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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帝君有记录东西的习惯,尤其会记录下珍爱的事物,这里的年份以“魔神战争XX年”为主。战后以“璃月ⅩⅩ年”为次
时界线是全员存活,这篇也算是《暗恋的人亲我》的前置。

注(加粗)这里的“我”通篇代指帝君。

《幼年金翅鹏王记录篇》
记录人——岩之魔神摩拉克斯

(潦草的字迹,一看便是匆匆写下的)
记录的缘由
前几日从梦之魔神那里救出一只反应迟钝的小鸟,经留云他们辨认后才知小鸟是金翅鹏王。需多加警惕,毕竟是梦魔手下的大魔,谁也不能确保是否会反水,救助之事需快速提上日程,于是留一份记录在此。

魔神战争200年腊月
尾羽完全,羽毛和身体发育水平欠佳,精神状态依旧不佳,梦里时常做噩梦。因业障之由我不放心他与他人贸然接触,于是将整只鸟安置在身边。

(看上去逐渐详细的记录,看得出记录者的用心程度)

魔神战争201年,立春
这分明还是只孱弱的小鸟,是如何被逼迫走上杀生之道的。我近日与这只小鸟打交道,发现他还似个提线小鸟玩偶,神情不见好转,虽说很听话,也无其他家孩子那般爱闹,寡言内向,我这些日子照顾发现他腰身着实过于细了,身量不足。身子骨如此柔弱可并不利于康复,嗯……得去老友那问问有没有适合孩子的食谱了。

魔神战争201年,立春之末
给这孩子正式告知的名,叫魈……不过我更想叫他小鸟。因为……他真的很可爱,唉,我在想什么呢,竟觉得这只鸟儿与人间的小小团雀无二,团雀儿还能被粟米引诱停在人的手心当中,而我家这只连我的身边都不太敢靠近。

魔神战争201年,夏
这些日子总算有所好转了,夏日褪毛后长了好些新羽下来,总算愿意把整只雀儿往我手心里埋了,嗯……新羽稚嫩,已然可以看出整体表面翠青,羽边泛金,煞是美丽,此乃佳品。看来下次褪羽前要收藏一些为好,雀儿粘人不肯离开我半步,又频频赠我羽,不过也好,每日例行公事也可带上他,让见见人才可以,总是拘在我这守着可不像话。

(越来越频繁的记录,记录者的爱意几乎从中溢出)

魔神战争442年,立冬
一晃眼竟也这么多年了,今天一早发现化形的雀儿裹着毯子来寻我,话也说不清就巴巴来唤我大名,我怕人冻着,抓紧叫弥怒制冬衣,雀儿裹着毯子,被裹得似个小鸟卷,宝珠似的眼一瞬不瞬看着我……小傻瓜鸟儿,我又不会突然不见了。不过雀儿且需衣物遮挡一二,我翻了翻以前最小号的衣物给人暂且穿上,让人点了地龙。小鸟儿都是畏冷的,冻着了可不好。不过从化形的人身上来看,总算被我养出了肉,但还是瘦了些。嗯……去找留云问问她是怎么养小甘雨的吧。

不过,雀儿套上我的衣服只能堪堪露出张小脸来,脸上未褪的婴儿肥鼓鼓的,当真可爱的很。我有所触动,吻了吻孩子的脸颊。结果人羞了,缩在衣物里不肯出来,用上了杏仁豆腐才将他哄出来。凳子太矮,我只好让他坐在我的腿上。人形也尚且可爱,俨然还是幼童模样。

这孩子吃东西吃一半脸颊沾上食渣看我,小花猫似的。他将手里的勺子举起要喂我吃,我拒绝了他还闷闷不乐,罢了,左右不过一小口。唔……这下他开心了,饭也多吃了几口,总算自那之后不再吃雪了。没枉费我每日耳提面命。

这让我每日反思,梦魔所受的代价是否太小呢?去寻了旧封印所在,将恶神唤出再教训了一通,才觉内心畅快。

…………

魔神战争450年,夏
魈好像突然长大了,在那之前从未意识到,少年的身体抽条得飞快,姿容与精神体魄也日渐长成,我的手下,多了位姣艳悍战的大将啊。

唉,许久不见我那体态可人的小鸟回来了。公务繁忙,但在闲暇之余养护了其他名贵的鸟类,全当解闷。但无一只鸟儿可以像魈那般合我心意……若陀说我似害了相思病。我近来在凡间行走才发现不可否认,可奇怪的是平日温和的若陀却抓我臂间厉声质问,他着重强调了魈未成年,叫我最好不要那么早下手。

今日也是,魈的四位哥哥姐姐几乎快行了跪礼。我好久未曾这般手足无措过了

不过我既知晓自身心意,自然也想争取一二,年轻的小鸟很好哄。换句话来说,对我才会如此。这如何不让我心存幻想呢?

是看着他长大的,从幼苗开始,他发芽,抽枝,开花。他的心思好懂,于我如丹心琉璃一眼看得通澈。

而魈,那只被我亲手放飞的雏鹰。刻意去观察他,才发现与我同样的相思。只要我伸伸手,便可触及到他。但这又让我害怕极了,因为距离太近,我惧怕伤到他,或他将这当作命令。

我终究未控制住,那日微醺后,将熟未熟的身子便被采撷下来。好消息是,魈愿意同我在一起了,我的小团子又回到我的身边。

坏消息是,被若陀带到千岩军那走了一遭。只怕是接下来几天都要在牢房里过了。虽说在魈的解释取证下,只需过几日便可把我放出来。但这几日,都没有热乎的小团子能抱了。

………………
(记录的内容密密麻麻,不乏写了些想与爱侣分享的矿石理论知识和爱侣喜欢的菜。甚至还有行房时的注意事项。让人怀疑自己是否是看了一本恋爱小说)

璃月3700年,夏
魈早知我将以假死方式退位,于是早早候在望舒客栈顶楼等那名旅行者,送走他后,才来寻我。不过他来之前,他的家人特地将其羽毛打理了一番。我家的鸟团子来时羞赧不已,将人揣手里揉了揉头,手感照常的好。

如今岩神已逝,我也不再需要记录的媒介……以后,便由我自己来亲身入世吧。

(这里已是最后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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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说

(双鸟塑,灵感来自咱合集那张图,因为太可爱了www,私设钟离鸟鸟是金乌,魈鸟是流落在外的金鹏鸟)

一款傻白甜向小甜饼,小学鸡文笔。

魈鸟最近被一只棕羽大鸟缠住了。它的翅膀很宽大蓬松,可以在一整个冬天温暖魈鸟单薄的小身体。最初,魈鸟记得自己是被赶出去的。自破壳后它堪堪长羽时,鸟儿们认为它毛色怪异,于是孵它长大的鸟母亲追着啄它将其赶出族群。这让魈鸟在往后独自一鸟流浪时常认为自己生得丑陋,成长后对其他鸟儿投来的异样目光更是避之不及。

它在傍晚回到自己破破烂烂的小树洞窝,撞见了徘徊在自己小窝的漂亮大鸟。起先它认为是要和它抢小窝的鸟,示威性地鸣叫,但在下凡的金乌耳中无异于人间喉中发音未褪团雀儿的啾鸣声。

因找不到自己的天命小妻子而垂头丧气的钟离鸟鸟马上头顶的羽毛都翘起来了,它扑腾着翅膀,整只鸟连哄带骗扮可怜让还是只团子的未来小妻子接纳了它,开开心心环着魈鸟抱窝,完全忘记了天上为它顶班的若陀鸟鸟。

夜幕降临,钟离鸟鸟环着魈鸟。高兴地吸了一口又一口,是的,钟离鸟鸟很激动,它已经在思考自己的巢要放多少织锦做窝。给自己喜欢的小鸟搭什么样式的鸟爬架。直到睡梦中的魈鸟无意识啾啾叫表达抗拒才住手。目光灼灼盯着在它怀里翻身的团子,等到太阳即将升起时将小团子揣进自己浓密的羽毛带走,回到天空之上。

魈鸟做了一个美梦,梦里,它躺在美丽大鸟的背上,天空云朵的色彩数量它掰着自己的小翅膀也数不尽,云朵中长着小树,小树上长了数不尽的栗米。它看见自己的鸟母亲将自己衔进温暖的小窝,兄弟姐妹们争相要和它靠在一起晒太阳,阳光与花香告诉它你是世界上最值得宠爱的孩子。

如果永远都醒不来该有多好啊……小鸟团子缩进一片温暖的绒羽间,沉沉睡去。

不过,小鸟团子马上就要美梦成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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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喵喵,小鸟啾啾

(请丢弃脑子食用,依旧是傻白甜糖)

璃月港出现了一番奇景。人们近来常看见一只金棕渐变的猫儿头顶着绿色团雀逛街,甚至会叼着摩拉袋走街串巷。

那团雀乖巧,会挨着猫儿头顶两根呆毛缩成一团睡觉,已然将猫猫的耳朵中间当成了可栖息的窝。这个可爱的组合萌坏了璃月港码头的工人,也萌坏了眼前的空。

空忍住自己蠢蠢欲动想把两只小动物都搂进怀里揉搓的冲动,因为他还不想在事后头上长贯虹和鸟枪“所以?是地脉异常反噬了您,而魈替您正面挡下了地脉的突袭才变成无神智的幼生态?”

“喵”(你所言正是,现下魈身体异常,我需探明他的状况,魈暂时离不开我。)

猫猫从地上跳到椅子上,伸出小爪子一放摩拉袋,又不知从哪叼出一大袋原石。继续用神力传音给空“喵呜。”(我需要你去查清地脉的问题,若有进展,我会在事后追加一千原石的报酬。不知你意下如何?)

空站起,郑重握住钟离猫猫的一只爪子,双目放光:“爹……不是,先生,我会尽力的!”派蒙有些没眼看,但还是为钟离猫猫打了保证“钟离先生放心吧,他很可靠的。”

空走远了,钟离猫猫头上的小鸟悠悠转醒,啾鸣两声,迷糊中对着钟离头上的两根呆毛张口就是一咬。“喵呜”(魈,乖,那个不能吃)

不过时间还早,再转一圈吧。钟离猫猫舔了舔自己的爪子,懒懒伸个腰。头顶上的小鸟团子也已醒来,粘乎乎地去蹭钟离,啾啾啾叫得欢快。整只绿色团子亦步亦趋跟着他,小短腿捣腾捣腾,像个小尾巴。

钟离尾巴晃荡晃荡,诉说着主人开心的情绪。一猫一鸟坐在港口木板桥边,上午阳光并不强烈。魈的幼生态对他很热情,钟离伸出绵软猫爪覆于小鸟头顶,往下鸟就会来蹭他爪心,稍微往上抬抬魈鸟就会发出可怜兮兮的声音甚至伸出小翅膀试图挽回。

这一会的功夫魈鸟又将头转过去埋进翅膀里啄啄啄理毛。钟离便卧于地面看着小鸟为自己理毛,他想到自己很少见到少年无忧无虑的模样,少年人形时对他更是崇敬有礼,这让他只能看到少年软绵绵的头顶,更别提少年化为原身理毛的场景,这也让人他迟迟不敢向人表达心意,他是最了解魈的,连祓除业障也为他苦守了百余年。他若开口,魈就会毫不犹豫以此为命令之由将自己那颗琉璃心悉数奉上。

头一次,钟离不想治好魈,只想让魈以小鸟的姿态待在他身边,无忧无虑当一只小团雀,只需似家养小雀,每日在他的手心啃啃粟米,理理羽毛。但他又清楚,自己即使是神明,也无法主宰他人的命运。魈是他的金鹏大将,天生属于天空。为何要被自己这块磐岩束缚。钟离猫猫默不作声,魈鸟理完了自己的羽毛,又啪嗒啪嗒像只小鸡一样跑回来,拍拍翅膀要抱。钟离心软成一滩,任小鸟爬到他身上,在头顶老位置挨着两根呆毛躺下,舒服地啾啾啾,没一会又睡着了。

这样的日子重复了几天。期间钟离早已恢复了人身,有时钟离会对睡着的魈鸟倾诉爱语但魈却没有任何动静,鸟团子依旧嗜睡,要说唯一未变的,便是总爱窝在钟离头顶呆毛边睡觉,醒了就会咬两口呆毛,然后自己理理羽毛,接着睡觉。连吃饭时也不意外,钟离一个没看住,鸟团子便倒进杏仁豆腐中睡着,捏他的小翅膀也醒不过来。

空早已调查完地脉问题,也将其摆平,他为此忧心。接过钟离手上的一千原石也不像过去那样兴奋到直接换粉球,只叹息道明日我会暂替魈解决除魔的职责,随后在钟离的送别下离开。

这天气已经入冬,钟离发觉窝在他手心的小鸟畏冷往他衣袖里钻了钻。啾啾叫蹭了蹭钟离的手臂,柔软的毛挠得钟离皮肤泛痒。不多时,鸟团子探出头来,冲他啾了两声。钟离听不懂小鸟含糊的啾言啾语,他回应似的看着它,团子见状高兴地蹦跶两下,扑扇着翅膀来到钟离脖颈处取暖“暖和……喜欢……喜欢钟离”影影约约中,钟离可以慢慢听懂小鸟在对他说什么了,这让他精神一振,分出些神力探查,发现小鸟的身体中的仙气正慢慢回复,估计过不了几日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钟离轻了一口气,只觉郁结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他揉揉小鸟团子,露出一个轻松的笑来“嗯,我也喜欢你。”

所以快些恢复吧,我想牵着你走遍这世界。

第二天,雪后天空放晴。

钟离在睡梦中感到一团温热试探着钻他的怀中,只见鼓起的一小团被子拱来拱去,在钟离身前爬啊爬了很久,终于在碰到钟离后找准方向往上爬,不怕闷似的将整个头埋进钟离的胸膛,开心哼哼两声,接着睡。钟离笑了笑,没有拆穿小鸟自认为隐蔽的小动作,他往下一摸,昨天的小鸟团子已然变成了幼童。揉了揉人睡得通红的小脸,将人捞出来盖好被子,任他继续睡。

这可,怎么是好呢?深爱的孩子就在眼前,还主动钻进他的被窝里。“孩子”钟离内心咀嚼着这个词,它分明本身并没有任何暖旎之味,但若是他对着魈开口唤出它,它饱含欲望与爱怜,杂糅在一起,若在房,便是意味着他全心的掌控欲……那些并非君子所思,属于龙的念想又在提醒他,现在的魈太小了。小到不能握住他的手或……,小到连他的手指也无法容下。不……或许他可以用魈的腿。

钟离合上眼,闭目将晨起的热压制下去,这不该是现在的他可考虑的。他未同魈说明,自然不可贸然这样欺负魈。这孩子因他吃了太多苦。

如今的魈到底是孩子心性,钟离给鸟儿穿上薄薄冬衣,顶着胡桃一脸“你啥时候有娃了”的八卦表情带着魈出去玩。但他还未走出往生堂多远,胡桃想起了什么似的,在远处对他喊“这是客卿和魈上仙的孩子吧——有空带仙人……不,客卿夫人来做客吧——”

钟离正想得出神,闻言差点在雪中摔个跟头。

第三天魈完全变回了少年姿态,只是神智未完全回归,一脸防备,对钟离是又怕又想靠近的模样,这让钟离内心酸软。好在他的小鹏鸟很好哄,没多久就乖乖听话跟着他一起走街串巷。钟离先生身边跟了个俊俏漂亮的少年,只是每当有人与钟离靠得太近时会喜获少年的瞪视,那模样像是马上要冲出去把人卸成八块。

有眼尖的人认出这和昨日的幼童类似,就开口问了,钟离回答那是夫人所生,他将人往身边揽了揽“魈仙人已是在下拙荆。”一众人感叹,说道不愧是钟离先生,竟是家有仙妻。

钟离面不改色,想着只得回头与魈道歉,他偷偷看了眼,却见魈桃腮生红,杏眼睁圆,贝齿轻咬,一只手紧抓裤角,端是羞花之相。钟离在其中读到了出他意料的欣喜,他默不作声,只是脸上的笑意更深。

第四天,如钟离所料,身侧的被窝是冰凉的,这是魈特有的害羞方式。问题不大,钟离想,他应当早已恢复记忆了。那么,将他的“客卿夫人”邀来璃月港过海灯节吧。

(这个作者开始沉迷写没脑子的甜文了)(摇头)
(遂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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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龙的青梅小鸟

(岩魈,脑的幼年猫猫龙和魈鸟)弄点青梅竹马pa

璃月供奉了两位神明,准确的来说,璃月每年请仙典仪上不光供奉岩王爷,也供奉另一位金翅鹏王大人,前些日子神像本来准备砌两座。不过老一辈的人却不大乐意,说道本该合砌一座。不然岩王爷他老人家还不乐意哩,与自己的神后分离,这简直不敬岩王爷的真心。

“神后”本人此时也无意理会凡人如何想此事,他此时正在剁菜,好让他的先生醒时喝上一口新鲜的汤。他停止片刻,将袖口往上拉了拉,正要再握起菜刀,后背便被人抱住,来人身形高大,正好将他整个抱入怀中圈住。

“……先生”魈只好微抬起手,免得手上的油荤沾到对方“怎的今日醒这么早?”

魈微微转头,脸颊上便被落了一个吻,钟离声音中还有些睡意“魈不在,我睡不着。”钟离有些不快的撒娇,将头埋进少年姿态的人颈窝里。绿发的绝美少年温声宽慰“那么你先去桌边坐着,用过膳再睡个回笼。”

看着人不情不愿出了厨房,少年眼神温柔又无奈,一双金瞳似含了蜜“很快就好。”

明明这人,在魈少年时才是被他黏的一方啊。
…………

有龙角的少年魔神貌似捡到了一只小动物,无悲无喜的小脸上正泛起不解的情绪,圆圆滚滚的小鸟团眼里泛着泪光,在他手上啾啾叫着要挣脱,小翅膀扑腾扑腾,身子探向前方已成一片废墟的森林。“别挣扎了,你敌不过那位魔神的。为什么还要冲上去?”

明明只是一只弱不禁风的小鸟团子,少年魔神将这句话压在心底。却发觉手中的小小团子突然停下了挣扎,一动不动。

“……?”小鸟儿半天没动静,少年魔神凑近观察他。却看见大滴大滴的泪珠从小鸟团子眼中落出,砸在少年魔神的岩臂上。

少年魔神没来由得觉得有些慌,无悲无喜的表情有些裂开“哎……你别哭啊”他突然觉得这一滴滴泪珠比他伤口裂开时还要烫些。将小小一团放在手心,轻轻用手笨拙安抚着小鸟。

“……爸爸刚刚……没了……妈妈和叔叔也……”小鸟倒在少年魔神的手中,整只小小团子哭得抽抽答答,像是马上要背过气去了。“我的家……没了……我能感觉到……哥哥姐姐们的气息也消失了。”

小小的团子任少年怎么哄也停止不了哭泣,最后哭累睡着了,身体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看上去脆弱无比。少年魔神将鸟团单手握着,只要他想,这只柔软无比的生命可以在他一念之间被捏碎。……如此脆弱,却又如此坚强,能在霎时间迸发出勇气,即使是以卵击石。地上的生灵都是如此吗?趋利避害不正是生灵的本能吗?那为什么会出现如此现象?

那是少年魔神第一次觉得,他看不透生命,可往后许多年里他常为此被人类吸引。

往后几日,少年魔神的祥云小尾巴里从此多了一只小团子。小团子消沉了很久,终日流泪,很快就从圆乎乎小鸟变成了瘦巴巴小鸟。

这样下去的话,小鸟软软的毛都不好摸了。为了让小鸟从阴影中走出来,魔神贡献出了自己软软的尾巴……嗯,是他自己都喜欢抱着睡觉的尾巴,鸟儿虽然还是恹恹一只但起码不再流泪,每日醒来总是怀里一只沉睡的小鸟和一条尾巴,若离了尾巴,小鸟会每日没有安全感似的窝在魔神的颈侧里。

龙龙觉得自己和小鸟算是人类口中的“青梅竹马”吧,他私心认为小鸟算是他的“青梅”吧。

少年魔神没有人类可称作名字的东西,却先给了鸟儿名字以护得鸟儿周全。单名“魈”一龙一鸟在这世上一同走了很久很久。久到小鸟团子能够修出人形,成长为姣艳飒气的少年,亲手了结了屠杀他家人的魔神,少年魔神也已成长为身形高大的成年神明。

那日只是一个普通的日子,神明兴冲冲来寻魈说,他要成为人的神。而魈只是为神明添了茶“那便去做吧,我会与你一同承担这份重担与时光”现在想来,那是魈对魔神最正式的告白,许下的是坚如磐石的誓言。随后坚定伴着神明走过数千年。

岩之魔神,摩拉克斯。这是凡人给予他的名号,亦是凡人拜神所授的冠冕。原本如双生子般与他共治璃月数千年的魈也一同被奉为神明。但当事人并未答应,于是璃月人只好尊他为鹏王大人。但是私底下,璃月人又管他叫神后帝妃。

因为实在是很难忽略,岩王爷看鹏王大人那个眼神与年年送的珍品,都快能腻死人了。而鹏王大人呢,亦是如此。

而这一龙一鸟呢,不知情从何起,他们陪伴彼此数千年。早已最熟悉对方,无数次午夜纠缠总是能笑侃对方,以再次缠绵为终。

“说起来,魈算不算……如璃月百姓所说,是神后帝妃?”山岩的主人富有力量的强健身体怀中环着身形姣好的少年,刚结束一场,两人都有些气喘。魈闻言望了回去,语带笑意“当然,也是您的青梅。”

两人窝在床上,又黏乎乎贴在一起。魈一下一下,啄吻着神明。

唔……决定了,今天该把午饭延一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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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翅鹏王会带小鸟吗

那我就要造谣了,金鹏上仙带过很多小团雀!!不然上仙那一房顶鸟蛋哪来的?有岩魈要素,照常的小日常。

“我明白了,你们且去吧,我会照看孩子们”魈面色如常,回应的却是两只小团雀的叽叽喳喳,羽毛更漂亮的那只蹦跶着飞上魈的玉石护甲,用毛茸茸的脸蹭蹭魈的脸颊“啾~啾啾!”(谢谢金鹏大人体谅!我们很快回来!)
魈看着小团雀们有些赧然,轻咳一声“我不是什么大人,叫我魈便好。”他没忍住,小心压制着业障摸了摸小团雀们暖乎乎的羽毛“请一路小心。”脸上不自觉勾起一个温暖的笑。
“啾!!啾啾啾啾!”飞走的小团雀兴奋不已(呜呜呜呜!大人摸我翅膀了呜呜呜!我决定我不洗翅膀了呜呜呜!)。
魈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他动用术法仔细探查荻花洲的情况。确认完今日的魔物会安分很久,这才闪现到房顶。小小幼鸟们堪堪长成,毛发稀稀拉拉,此时正因父母的离去而失温。瑟瑟发抖着抱成一团粉嫩的球。少年刻意控制着自己化了形,那是一只整体青羽,眼角却带了惑人绯红的美丽大鸟。缩到一个令幼鸟们感到安全的大小时抱了窝,感到温暖的幼鸟纷纷如同依赖雌鸟一样贴近他,挨挨挤挤的。
像这样为荻花洲的鸟类父母照看孩子的事魈在百余年间做了不少。不知是何缘由,魈感觉自己在望舒的住处来了越来越多的鸟类,它们挨挨挤挤,热热闹闹靠近他,在房顶搭窝做巢。
每逢有幼鸟出生,它们都要将幼鸟们衔到他的脚下示意他看一看,看完了再将幼鸟衔走。比起起先的无措再到如今自然的点头回应。业障始终在望舒客栈控制得很好,很难说有没有这些小家伙的助力。他晒着太阳。幼鸟们几乎都睡着了,少年所化的美丽鸟儿也在一片温暖中合上眼。
是因为今日的阳光太过温暖了吧。
魈是以鸟类形象在钟离怀里醒来的,骤然清醒过来,青羽的鸟化作一阵流光显出一个少年的身姿,他无措着站直身子“大人,失礼了。”
怀里睡得香甜的小鸟突然就无了,钟离压抑住失落,止住自己想摸上对方头顶的想法“无事,我是来给你送些药物的。只是见你化了本相睡在屋顶,便自做主张将你带入房内。那窝幼鸟我也还给了它们的父母。”
“抱歉,魈不该这个时候还留在此地。我该去除魔了。”魈满脑子已被“好丢人让帝君看到了懈怠的模样。”刷屏
钟离眼急手快,按住了满身写着想跑的人“……不,我是说,这般姿态很好。”平时能言善道的钟离先生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魈:“……?”
魈:“您是说?您很喜欢吗……?”我的本相吗?
……我在说什么啊。
魈和钟离同时在内心捂脸,钟离看着仿佛哑了言的魈,决定主动出击“自然,魈上仙的风姿世人皆见,一定都要道声绝色。我自然亦是。”
“……啊”魈宕机了,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不,先生才是绝色,魈自认并不算是出众……”

好好的会面告白变成了互相夸夸大会呢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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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璃月人心目中的魈鸟为什么圆滚滚,岩王爷你有什么头绪吗?
(这是一个手养鸟养着养着养成漂亮老婆的故事)
岩王爷最近从战败魔神手里抢到一只顶好颜色的鹏鸟,但是他很烦恼。他没带过小孩,幼鸟也是,喙上嫩黄未褪,小爪子伶仃细瘦,让他怀疑风吹来都要把鹏鸟的小身板掀翻。
于是岩王爷取来他盘子里的莲花酥,努力挤出一个自认为友善的笑。哄着瘦弱小鸟多吃一点,但殊不知,刚下战场不久的岩之主还不能收敛好无边杀伐之相,更别提哄鸟。他满意地看着小鸟颤颤巍巍大口吃着莲花酥,看来幼鸟的胃口很好,于是他命人端来一盘又一盘让幼鸟吃下去。
这是要让他当一只饱死鸟吗?不敢啾啾叫出声抗议的鸟团子最后撑得肚涨,四爪朝天,看到那双岩手向自己伸来,可怜兮兮地“啾啾”,吾命休矣!魈鸟伸出翅膀捂住眼睛,内心祈祷这位大人能仁慈些让他死得干脆。
但是岩手落在鸟的小肚皮上,轻轻按揉着为他消食。魈鸟呆滞,魈鸟不自知用爪趾夹住了那双摸得他舒服的手,喉间也呆呆发出小鸟舒服的细鸣。
小鸟真可爱,尊贵的帝君大人没忍住笑“以后,你且跟着我。”于是魈鸟被他放在手心里住进倚岩殿。
出乎魈的意料,岩王爷说是将他当宠物,但并没有笼养,而是将他当作手养鸟照顾。出门不忙时总带着小鸟形态的他去访问众仙家,手里常备小糕点时不时投喂他。而饲主本人也笑着看一团魈鸟低头抖抖羽进食,夸奖顺口而来“这鸟儿自是毓秀聪慧,叫声也婉转明丽。是世间不可得之态”魈鸟渐渐在帝君的投喂和岩手窝中放松,当然,鸟的体重也渐渐加码,最后从一只小绿团变成一只大青苹果。走路不小心“啪叽”一下倒地,骨碌碌碌碌碌~滚出好远,颇有隔壁留云家甘雨的风度。
这对大青苹果鸟团子而言,是一大打击,鸟类都是爱美的,就仙啾也不能免俗。当天的魈鸟难过得杏仁豆腐都不吃了,整只啾都难过到身边起小乌云。开始发奋修炼,立志要减肥。只是苦了岩王爷,团啾飞去庆云顶修炼日夜不停,手心里空荡荡的,不忍苛责小鸟团子。但他根本睡不好觉,连夜面无表情从床上爬起来沿着地脉揍扁好几只敌对魔神,那些魔神根本不知道摩拉克斯大半夜发什么神经,以至于猝不及防,结结实实挨一顿胖揍。璃月对外战局也因此顺利不少,往天衡山以北的战线也推进了大半进程。
但是小鸟依旧没回来……刚拿下大捷的岩王爷欣喜过后,皱着眉头掐指一算,已有六个月未见。神主有些担心,便动用神力探查,在捕捉到小鸟气息时,瞬息一动到了所在地。落地的瞬间,他呆住了。
少年全身未着衣物,仅有巨大的翠色羽金翅尾蔽体,其间色彩万千,但仍在少年绝色人身上失色。羽间漏出优美弧度的身形。巨大狰狞的青色图腾仙鸟纹自手臂一路延伸到腰下,纤瘦的身体与之相比并不相称,却平白杂糅起和谐的清纯和诱惑,少年转过身望他,那双天生的眼尾红妆,轻轻一望几乎,勾走了他的心,但又带着稚气,如同谁家娇雅的玉面郎君。突如其来的,他又很想发挥自己的本性,在少年身上装饰些什么。再……留下点其他的东西。
不!实非君子所思所想。凡心震颤的岩峦之主将自己脑中的腌臜画面丢开,迎着向自己雀跃而来的少年走去。少年收了翅膀,若乳燕投林般投入他的怀抱。还带着羽毛温香的少年似是还保持着小鸟团的习惯,俏生生的小脸往他手心里挤,连带着身珍妙玉般的身子也往他的怀里钻,岩峦之主健实有力的双臂中揽了只细腰鸟儿,赤果的手臂贴着温热的小身体,玉般的人开口便说“大人,我成功化形了。”稚拙地巴巴讨夸,却不知自己的动作有多么危险,也未察觉自己无心中在神明的心底种下了情种。
“嗯,魈很棒。”神明将人往后稍稍推了推,变出一件外套将人的身体裹住,只余可爱的小腿露在外面,白嫩柔软。揽着娇小的人肩头往回走。岩的神明望着初为人形的小鸟,在魈看不见的角度中眼神幽深,似是要把人整个吞入腹中。但不知是不是视角问题,魈的脸颊在他看来有些圆圆鼓鼓,倒也和那只大青苹果团子类似。没忍住笑意,引来小人儿疑惑的注视,又不动声色将笑意收回“没什么,魈,路上冷。回去说吧。”
“好的,大人。”
多年后圆滚滚的青团子长成威风慑人的鹏鸟,知羞耻与礼仪的魈也难得有不好意思先生提起的当年有关自己形象的话题。直到有一天,路过璃月港去拜访钟离先生,也就是退休岩神为自己起的名字。在路过玩偶店时偶然撇见一只圆滚滚的,青色鸟团头上还带着紫钿和脸颊两侧腮红的玩偶形象。募然呆住,店家门口排起长队,正忙上忙下贩卖鸟团子玩偶。
可能是因为魈停留的时间长了,店里的小妹见他一个冷面美目的人儿站了太久,便笑着招呼起来“小哥!要不要来一款降魔大圣同款玩偶呀?这可是照着钟离先生的图纸设计的。”她将鸟团子玩偶放在他眼前。
魈看着那只巨型鸟团子,那只巨型鸟团子看着他。两不相让。最后,魈脸颊爆红,丢下一句“不敬仙师”原地风轮两立逃走。店中小妹惊呼仙人降临,她这么一喊,来店门口的人更多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呀!
只是最后我们的钟离先生被鸟儿羞愤地不让碰的结果,还得钟离先生自己承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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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不可得之物
有钟离与故人们cb向,主cp岩魈,是我猜想的磨损。
取来一支笔,蘸红粉。勾起仙人的下巴,落在眼前人眼尾,一勾一描,一个锋利的红眼线便画好了。这样的梳妆活计,他也为自己做了数次。如今想来,他也并不是第一次为他人描眉画眼。
诞生之初,魔神摩拉克斯只是一只无忧无虑的天星小龙,哪里会想到后几千年的神生里会操心人间的大事。
初时,他为若陀描眼妆,为这位岩龙王点睛后,教龙王入世自然并不容易。索性他将自己当作了龙王在人间的锚点,将人类的可爱之处一遍遍领会。不出他所料,龙王爱上了人类,也始终坚定选择与他同行。摩拉克斯有回醉了,拉着若陀胡闹“那么,有一日你载着我去往月宫如何?”岩之神醉得厉害仍笑着与龙王讨论计划实行的可能性。
“好啊。”龙王笑意儒雅,战场上骁勇的将才想也不想一口答应下来:“我总是要与你同在的。”
但,未得善终。龙王受磨损发狂,违背了他们的契约,终是听着旧日挚友的诅咒声将他压入地下,再一次,让那双他描过的眼沉入黑暗,有始亦有终。
那一日他只是在伏龙树下站了许久方才离去,只是事后他戴上无边杀伐之相回归战场,冷静下着一道道军令,彼时的魈行了军礼后转身,又望了望他。嘴唇轻抿,在他温和的目光中却没能再多说出一个字。
神明依旧如故,只是不再言莽撞的话。
他曾与归终,留云会面。尘之魔神一时兴起,兴致勃勃拉着他要比厨艺,并且临时架住路过的马科修斯要点评,巨熊形态的魔神毫无办法只好答应女神的请求。那时的他也并不精于此,自然未比得过女神。歌尘浪市亦在他身边,缠着他要涤尘铃,她拉着归终的手建议输了的将铃铛送出。他被二人缠得无法,只好伸出手将涤尘铃送了她。
自然,过后的歌尘又与归终留云亲密拉着手像寻常姑娘家那样讨论着妆造吃食之类,他完全被冷落了。无奈笑笑,拿起手边的一堆文书开始批改。那日正巧魈要去禀报前线战绩进了门,见这场合顿时有点不好意思进去。被眼尖的女神拉过去,将战报递给他后,魈被三位女性围住,归终伸手揉着魈的小脸,啧啧称美开始给魈化妆。无视了魈的眼神求救,他轻咳一声回望,然后别过头去。意思是我也没办法,上次被她们按桌子上扎各种小辫子的也是他。
但是相伴的日子总是有尽头,归终最终死守阵地而亡,身体被及时赶来的被称为“帝君”的他封印。爱美的歌尘浪市真君收起自己的琴,变成垂垂幕矣的老人。只是那涤尘铃她收起来,等待着因一次次离别而现世。
他理解归终的做法,只是这一次,他驻足在封印前,尘世之锁微微闪着光。他呆望了它许久许久,才深深吸气,向一边待他多时的魈走去。
他身后跟随着魈,走过忙着战后重建的人们,走过变成一片废墟的家园,走过安抚哭泣女儿的妇人身边。
但他抬头看,太阳已经出来了。
神明依旧如故,只是不再哭泣。
钟离望着魈脸上画了一半的红妆,有些出神地想着,过往如潮水般向他袭来,一点一点围绕着他如故人的呓语。感到钟离许久未曾下手,魈乖乖坐着疑惑出声“怎么了?钟离先生?”
这一声将钟离唤醒,他回过神来,笑着告了歉为魈描好了眼妆。“是因为磨损吗?”魈黛眉蹙紧,拉住神明的手。如今的魈不再像刚开始入世那般无措,也不怕先生逗弄他。
“无事,只是一些过去的旧事罢了。”钟离伸手揉魈的小脑瓜,成功让人皱起的眉下去了。“倒是你,不如对我笑一笑,我好今日高兴些”
魈低着头,战士的直觉向来敏锐。他想了想,既然磨损与情感有关,那么……他踮起脚伸手揽住钟离的脖颈抱住。
“这……这样您会觉得好受些吗?”魈脸上躁得慌,他慌忙解释“……听说人类所说的拥抱可以化解很多烦恼……只是想来一试。”
钟离怀里顿时钻了只小鸟,他愣了两秒,才笑开了怀将人揽住“你啊,真是可爱。”
魈将头埋进钟离的颈窝发着烫。那魈要怎么办,魈不如若陀大人有才,也没有归终大人的智慧,只会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我可真是没用。他自暴自弃想着,揪紧了钟离的衣角“嗯……”闷声闷气地哼出声。
魈这般笨拙的讨好方式,钟离觉得无比可爱,他在人眉心吻了吻,低头衔住他的唇“魈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了。”
神明有可得之物,不过,那是一只鸟儿,鸟儿衔起以爱浇灌的花束,放在神明的怀中,于是神明活了过来,肩上停着一只鸟儿行走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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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猫猫今天也出门捡小动物了吗
主cp岩魈,璃月角色全体猫塑,猫猫大家族走起!(有四位夜叉猫猫,以及归终若陀猫猫出没)
钟离猫猫是一只不同寻常的小猫咪,它很早就意识到了。比其他猫的寿命长,也有比其他猫猫更强大的猫猫爪,它自认为自己很会打猎的……即使爪子看上去粉粉嫩嫩。
常有人类在战场上见到这只穿着白斗蓬的神气猫猫,在战场中灵活穿梭。叼起许多只咪呜咪呜的小猫崽回巢,慈爱地一只一只把瑟瑟发抖的小猫崽毛发舔干净。小猫们受了惊,如同依赖母猫一样藏在钟离猫猫软软的棕色肚皮下。
钟离猫猫带着小猫们躲在战场的一角,外面战火连天,到处是残垣断壁和人类的哀嚎流血。而它用毛茸茸的大尾巴哄睡小猫们,随后钟离猫猫自己也入了梦乡,圈着怀里的小猫们。
钟离猫猫还记得,自它诞生起陪伴它的那名普通士兵,最后满身鲜血,逝于黎明到来之前,怀里紧紧护着它……毕竟小猫咪的记性是很好的,以至于它记住了士兵的每句话很多年,记住了生死的残酷很多年,记住了战争下逝去的人类和小猫咪很多年。
钟离猫猫捡小动物的习惯便是在几千年的战火中养成的。
……………………
“……钟离先生!你又捡一只小动物回来了。”猫咖的女老板无奈叹气,但她念在钟离猫猫总能为她带来很多客人,份上,对于钟离先生时不时捡小动物的行为也只好包容啦。当然,绝不是因为她也很喜欢钟离先生。女老板半蹲下去,对上钟离猫猫的如流金般的眼瞳。
“咪呜……”钟离猫猫瞳仁圆圆,俨然一脸期待。将自己叼回来的青毛小猫咪往地上轻轻一放,青毛小猫还处于昏迷状态,瘦瘦小小一只。女老板也看得出,这是一只很好看的小猫。她将小猫抱起,也一只手抄起了很大一只的钟离猫咪。一起带去隔离房间。
钟离猫猫熟练地从落地柜里扒拉出自己宝贝的巨型猫窝,悠闲舔着自己的爪子。坐在猫窝里一下一下摇着尾巴看着女老板为小猫检查身体。女老板,也就是猫咖老板彦姐小心将小猫放在小小的手术台上,她没好气地看着钟离猫猫进隔离房间如进自己家“钟离先生……我不得不提,您是第一个进隔离房间那么多次的猫咪。”
当事猫并不为此愧疚,还“喵”了一声回应,彦姐对钟离猫猫这副“我错了,但我下次还敢。”的样子。还能怎么办?彦姐想着“大不了继续宠着,自己捡的大猫,还得自己负责。”
醒来的小猫很凶,偏偏四肢无力,很凶地喵喵叫不让人靠近。钟离猫猫像块棕色大毛毯一样扒上手术台,才让小猫安静了些,叼着小猫的后颈皮放进自己的窝。这让彦姐有些诧异,钟离先生从不让其他猫进他的窝。
后来彦姐想着给青色小猫起名字,钟离先生想了想,叼起一本字典,猫爪爪一拍“魈”这个字,名字就定下了。
魈猫还是小奶猫的时候,喜欢安静地躲在钟离猫猫的大尾巴里,它无法营业,不知是否是从前受过虐待,一见到人类靠近便会应激炸毛。一个跃起钻进钟离猫猫的棕色的长毛里,每次钟离猫猫都会把它叼出来舔毛安抚。
猫咖里的其他猫猫一开始还对魈猫有些警惕,久而久之,魈猫在钟离猫猫屡次将它叼进猫猫堆里,让它认识在场的猫们。也习惯了魈猫的存在。猫咖开在市中心人流最好的街道,听彦姐说她并不差这点钱,只是当额外的兴趣来经营罢了。
店里的生意一直很稳定,甘雨猫猫和刻晴猫猫兢兢业业工作,她们是店里人气高的两只,之后的凝光猫猫负责吸引客人,客人们常常看不出精致漂亮的凝光猫猫是什么品种,额心一点特殊的红多了几份优雅,彦姐说她是只中华田园猫。
烟绯猫猫常和胡桃猫猫挨挨挤挤在一起晒太阳。在不营业的时刻会和辛焱猫猫一起开“猫猫演唱会”,每当隔离室的门才打开,第一个冲上去的总是胡桃猫猫,不出她的意外的话,钟离猫猫经常在隔离室。
喵喵咪咪叫着在比她大了几圈的钟离猫猫身边嗅来嗅去,凑进它的后面闻闻熟悉一下气味,便离开继续和烟绯猫猫晒太阳。
归终猫猫和若陀猫猫有时喜欢和钟离猫猫挤在一起晒太阳,蓝白色的归终猫猫喜欢捣鼓一些奇异的小玩具,叼到吃腌笃鲜的钟离猫面前让它解开。若陀猫猫的体量比钟离猫猫更大一只,常常让彦姐怀疑它应该有一只狗狗那么大了吧。
几个月过去,魈猫猫身体也抽条生长,从一团瘦弱小猫变成大猫,也生得越发漂亮,但来无影去无踪,常常往外跑。见过他的客人无一不被魈猫的颜值惊艳,可惜时常见不到。这个时候彦姐知道要去哪里找,钟离猫猫的长毛里一定有他的踪迹,有时在尾巴,有时在钟离猫猫的肚皮下。或者去寻浮舍猫猫他们,五只小猫一定在一起排排躺晒太阳呢,有时还能看见四只小猫轮流给魈猫舔毛。
魈猫已经长大了,却还和钟离猫挤在一个窝里同吃同睡。为此,彦姐也调侃过钟离先生“你这怕不是寻了个童养媳吧。”她拍了拍钟离先生手感不错的猫毛,语气意味深长“魈虽然好看,但可是只小公猫哦,两只小公猫是不会有结果的。”
但事实证明,她错了。此时此刻的魈猫可是早就在春天前就和钟离猫猫互舔过很久了,也做过春天的猫猫会做的事啦。
钟离猫猫很喜欢舔魈猫肚皮上的白毛,那里软软的,仰躺的猫咪声音软糯,前爪下垂,总会撒娇似的动动脚爪,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钟离猫猫在这时总会趁机将小猫全身的毛舔了个遍。魈猫也会回舔,可能是因为体型差距,魈猫会在钟离猫猫身上踩奶。最后自己呼噜呼噜着仰躺睡着,露出白白的小肚皮在外边。钟离猫猫这时会用大尾巴圈住魈猫,挤在一起暖烘烘睡着了。

彩蛋:
没有遇到钟离猫猫前,魈猫习惯了一只猫流浪。它小小一只,但挠狗子可凶,所以从前的魈猫是整条街狗子的猫猫老大。
钟离猫猫将其叼回来后便从良了,好吧,……当事猫其实是被钟离猫猫一爪子摁倒打架输了。便喵嗷喵嗷地被叼回猫咖,那时钟离猫猫心情大好,将小小的魈猫放在地上亲昵舔舔伤口。
在猫咖门口小小的巷子里,不常被人照顾的魈猫慢慢冷静下来,它疑惑偏偏头往上望了望钟离猫猫。
因为黑暗的环境,魈猫的瞳仁是圆圆的,它试探着,慢慢轻软对钟离猫猫“喵~”了一声,然后伸出小爪子搭在钟离猫的前爪上,粉嫩的小鼻子也伸过去试探着闻了闻钟离猫猫鼻尖,换来钟离猫咪轻声喵喵叫回应。它说“是同类啊。”魈猫猫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后会拥有同钟离猫猫一样的寿命。它只是凑近这只猫咪,像找到了自己久违的家,窝进这只大猫怀里,没再反抗沉沉睡去。被叼起睡成一种猫猫长条。
魈猫猫开始并不适应猫咖里如此安宁的氛围,整只喵僵硬成木头猫猫。魈猫猫第一次见到猫咖里那位女老板时还很害怕。对于人类,它其实没有什么好回忆,也正因上一位养它的人类对它的百般虐待,……那是个很美的女人,但会将比她的红指甲更长的针扎进它的身体里,它趁女人有一次将它体内的针全拨出时跳出窗户逃走。
但是相同的事并没有再次发生,女老板没有为难它,而是为它寻了医生和补食。钟离猫猫将它放进温暖的窝,浮舍猫猫会自来熟将它叼到其他猫猫身边一起晒太阳……当然不是因为喜欢浮舍猫猫它们才和它们一起晒太阳的!没有!是钟离先生要它和它们一起好好接触的!
魈猫猫身边挨挨挤挤趴了四只猫猫,它们轮流给魈猫猫舔毛,魈猫猫想好自己以后的工作了,小猫咪神情郑重,它要守护这个地方!既使当时的魈猫猫被四只猫猫舔毛的力道挤到猫脸变形。
魈猫咪开始在夜晚巡查它的地盘,拱拱这个,蹭蹭那个,在猫咖外围留下气味。喵喵表示整个猫咖它罩了!
猫猫言出必行,霸气十足。就算猫猫小小一只。在有一次真的阻止了一位妄图偷猫倒卖的猫贩子。报警之后女老板也笑着称她的店里有一只保安猫猫,魈猫咪就在当天得到了好几天供应的杏仁豆腐味罐头。
魈猫猫推着开封的罐头,用头顶顶到钟离猫猫身边,全身都是“我养你”的骄傲猫猫气场。钟离猫猫轻软着叫它“喵~”(好啊)尾巴一摇一摆着。
两只猫猫的感情是在第二年春天才有了实质性进步,魈猫在钟离猫猫的投喂中身体抽条。半夜生长痛会咪呜咪呜着醒来,可怜巴巴的。钟离猫猫便会舔舔魈猫猫的毛直到重新听到呼噜呼噜的声音睡着才停下。
魈猫白白的小肚皮露在外面,爪爪下垂,小铃铛也若隐若现可爱又软乎乎。魈猫猫开始还会被碰到时一抖一抖,随着春天到来,魈猫成长发育得完全,钟离猫猫便将这只小猫吃到嘴里。事后为魈猫猫舔毛毛,呼噜呼噜的魈猫疲惫睡着,哼哼唧唧抱着钟离猫猫的大尾巴。
娇得很呢,钟离先生将鼻子凑近点点魈猫猫的鼻头,心底感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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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黑道pa
“摩拉克斯手下可全是一群疯子,哎,过来,我小声讲,看到那个绿毛小子了吗?上次我带着兄弟抄家伙事要去端了那老东西的老巢,嘿结果四十多号人被他一个打得没有还手之力,身上十几道窟窿眼儿,那打法完全是不要命的,还好我当时挡在钢板后不然脑袋早开花了。”
“不是,真的假的?你可别唬我”
“唉大家都是道上人,玩儿命的家伙不少但这小子是我见过血气最重的,怕不是从小就杀过人了。”
“看到那摩拉克斯身边两个小丫头了吗,一个叫胡桃,一个叫烟绯,两白净小丫头一个比一个疯,上回听奥赛尔说他那大生意就是被烟绯……钻了律法空子被查封了,她居然还能从那烂泥似的地方脱身出来讹了他好大一笔钱”
“不是那另一个总没什么吧?”
“哎不是……你小声点……你招惹那绿毛小子都不要招惹那个胡桃”
“啊?不就是个扎两马尾的毛丫头”
“嘘,说了小声点,那可是烟绯的搭档……烟绯负责动脑,但她就是下手捅刀子的那个,被她俩认定的违背摩拉克斯“契约”的无一在她手下不是死得很惨,给你个全尸都不错了。”
“……那我不然还是放弃这单生意吧。”
“哈?混道儿上的来都来了还想走?随你吧不过你要想直接对上那个甘雨你直说,关键回头被她查出来咱一块卖药的事儿,咱俩都吃不了兜着走。”
“甘雨这个疯女人上回又坏了我生意,还拿联合政府压我,操他娘的要不是我总部这没人,迟早给小娘皮扒了丢臭乞丐堆”说话的中年男人准手里烟一丢,唤出对讲机一边口里骂骂咧咧一边往外走
……
魈套上沾血的爪圈,例行每日的“工作”,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在看到手里提着的中年男人哭嚎求饶把那账单交出来后才住了手。
等到摩拉克斯上前取走,满意地笑着,伸手摸了摸面无表情的魈头顶,一头绿毛如绒羽便陷入他的手心,摩拉克斯低下头,像是哄孩子一样,搂着魈的腰身,声音低柔“留不得,帮我清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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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成为恋人前的对方
关于学习沏茶
魈最开始接触到大盘装小盘的白色茶具时是不解的,彼时行为举止皆似山野兽类的魈将此雪白当作了可以啃的雪块,一口下去,咯到牙齿吃痛地窜下桌,那茶杯晃晃悠悠,可怜地摔下桌子裂开。这让魈耳羽也炸毛显现出来了,对着茶具呲牙作凶狠状。
钟离知他缺乏常识,但还是被逗笑了。伸手揉上了那看着就好摸的耳羽,手下人一颤,一双猫儿似的瞳仁骤然放松,变得圆溜溜的,抬起头盯着钟离瞧似在询问要他做什么。
魈不知其义,钟离一番思索道“学着为我沏茶可好?”他话音刚落,缩在他脚边的魈似鸟儿蹭了蹭岩峦的主君的手掌表示自己答应了。
后来的几日,魈发觉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每每动手,要么是失手将茶壶捏爆,滚烫的水溅了他一手,要么是茶叶多放了半壶,他的君父逗着他喝了一口便被苦得直吐舌头。他本认为自己会被岩的主人嫌弃并丢进战场,但是并没有。
他身着白袍的君父并不心疼这些价值连城的茶具,只是每日都会包扎他因失误造成烫伤和刺伤的手,温声抚摸他的头顶叮嘱他失误在哪,鼓励着说魈做得比上次好。
魈本就是天生聪慧的仙兽,钟离教他不出半月,他泡的茶水便有模有样。
当然,日后的千年里,魈基本包揽了为其煮水调茶的事务。
关于学习枪法
魈天生擅武,早些年在梦之魔神手下自然是一员大将,打法走的是玉碎瓦全的狠路子,之后服从岩之魔神时,魈被初时安排进前线,他使着自己的手爪,在敌多我少的情境下硬是撕开了敌方一个大口子,魈当时还留着长发,披头散发浑身浴血的模样震慑住了敌方主将,也吓坏了千岩军的众人。
那场战役大获全胜,但钟离听了若陀面色凝重的汇报,头一次并不为此开心,他将凶悍怖战的鸟儿叫到帐中,鸟儿矮他一头被训得蔫巴巴的,鸟儿带的军队领头看上去十分害怕,但依旧向岩君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说道“大将行兵打仗的习性在我看来十分不妥,固然有功,但易伤自身,也无益于行军排布。”这位领头深吸了口气叹道:“请帝君收回成命。”
钟离在事后思来想去,决定授予鸟儿一种武技,也好让其保护自己,他问他“魈可有想学的?”
鸟儿仰起头看他,脑海中不自觉地显现出帝君挥枪的英姿。紧随而来的,是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我想学枪。”这只小鸟向他的神明请求着,恋慕却早已从中溢出来。
“我想学和帝君一样的枪法。”
神明应允了,就像初见时带走鸟儿那样。
关于一起过节和打扮
起先,为了慰劳千岩军的英勇善战和终日辛苦劳作的璃月百姓,海灯节这个“节庆”的概念提出,应运而生的各种节日也就慢慢都有了。
那时魈的身边有兄弟姐妹,应达伐难最爱拉着他一起玩,两位女性夜叉大将常爱给最小的弟弟买好些糖果,即使魈常红着脸说他并不需要。也爱给弟弟打扮,魈的红色眼影最初是应达给他上的妆,应达大将不参与战斗时也是个爱美的女子,与寻常人家的少女无甚不同。
热衷于妆容的她在多次感慨自家弟弟的美貌让她无从下手后,在某天和伐难手拉着手走庙会时,得见帝君穿着弥怒做的新衣,眼角上别出心裁地描了一抹丹霞色,正拉着魈谈笑。应达仿佛找到了什么新思路,和伐难一同半服软半强硬给人化了妆,魈本就生得动人,描了艳红的眼影后更是慑人心魄。
“小金鹏太好看了!不愧是我的幺弟”应达赞不绝口,小弟面红耳赤越看越爱,干脆将人抱住脸贴脸蹭,伐难也在另一边抱住魈蹭着,把人摁住不让跑。应达为魈抹了口脂,笑着向帝君展示。魈恨不得躲进地里当一只萝卜,也好过如今在这。
“帝君,说起来这可是向您借鉴的呢。”应达似是出了一口恶气,十分满意“我早就想着给小弟化妆了,但小弟那张脸,无论化什么都觉得差了什么,哼哼,今天才发现帝君的审美好!”
岩峦的主人当时却愣住了,魈红着脸,完全称得上是花闭月羞,化了妆的魈如一轮弯刀似的艳丽,直直刺入他的心。
之后总被应达伐难他们缠着要描上那抹红,魈也只好应了,即使后来他独自一人也描红,到了如今竟也成了习惯。
魈闭口不言,这红尾连着情意让他痛苦,也让他满怀甜蜜。
关于辨认奇珍异宝
多年后的璃月港,来了一位钟离先生,奇珍古玩,风俗礼仪样样精通,那位先生谈吐不凡,曾有商人与他攀谈,双方常常皆大欢喜。钟离先生真是位妙人。接触过的人无一不这么想。
胡桃时常在想她家客卿真是不一般,又想起爷爷临走的话,她好奇着询问淡雅清贵的客卿先生为何好像什么都懂。都会得到一个答案“我只是记性很好罢了。”然后摸摸胡桃的帽顶:“堂主不必多虑。”
客卿许是哪位仙人吧,胡桃默默地想。“算了,反正是我家客卿就够了。”
钟离行走于人世间,最终坦诚面对自己的内心深处。
“挑玉?”魈看上去有些错愕,他仰头望着钟离“我并不熟悉玉的好坏,这件事,想必钟离大人更精于此。”
“那不如,全当请求上仙陪陪钟某这个凡人?”
“大人……不必如此”魈深觉头疼,往常也被如此逗弄过,只是渐渐的,魈也逐渐能招架住了。他自认口拙,说不过大人的调侃。内心深处甚至窃喜与大人之间如此近的距离……不敬帝君。他咽了咽口水,将那些想法压下去。正要重新组识语言时嘴角突然触到一片柔软,意识到那是什么时魈瞪大了眼“上仙考虑过寻一位相伴之人吗?”钟离连腰带人圈进怀里,脸上完全没有请求的神色,他伸手抚上魈的眼角,又挼了一把激动得duangduang乱跳的呆毛。像一只小猫,他想。
“嗯……”魈有些脸红,将头埋进钟离怀里,回抱住对方。
关于成为恋人后的对方(岩魈)
(还是随手写的小段,不太有营养。)
关于体型差
魈常年保持着少年体型的化身 ,有时与钟离行事也有些不便,魈的手小,以至于在用上手掌的时刻总不能一手抓全,常常两只手都要用上。魈的身形相较钟离也矮许多,亲密时时常够不到他。因此钟离每次都将人抱起,让手心小小的鸟儿坐在大腿上。
但对钟离来说,魈的一切都刚刚好,他知道自己将人一点点养过,所以总在行事后会延续初见那几年用手掌仗量的习惯,将两个手掌置于双肩,握着肩骨感受它们的大小,同理,腰围和臀围也这么测量。曾经的魈像是棵小树苗,慢慢抽条生长,两手便可握住整个肩膀,到如今两手之间有了盈余的宽度。那是可以后来独属钟离的,可倚靠探索的柔软小窝。
前几千年内魈唤他君父,那么在成为恋人的日子里,平白多了份情意在妙处。钟离也曾担心过魈会因此跟不上,问过他的意见但也被一一拒绝了。
钟离先生也不再遛鸟了,与养鸟的大爷解释道家中有鸟儿会呷醋。上回带回家的画眉甚是可爱,但他珠玉般捧着的青羽鸟儿那日却不愿与他说话,称呼也赌气似的改回了“大人”二字,从他的视角看,鼓起的肉肉脸颊也透露着气鼓鼓的意味。事后送返了画眉,揉魈的毛发哄了好久。头一回被落了面子的钟离也并不恼,他的小鸟总算是被养娇了一点。
可这大爷见识人不少,哪能不知这是钟离先生家中有妻子来炫耀的。
关于本相原身
魈很少变回本相,一来是金翅鹏鸟的体型巨大,二来是他很少有空闲时间,一天内大多的时间都用来清理魔神残渣。魈年纪尚小时跟着帝君,魈发觉帝君喜欢给他梳理本相的羽毛,包括换季时掐羽管换羽毛时,钟离总让他化做本相为他掐羽管。那时的金翅大鹏只是一只小青团,钟离揉开硬羽管一点点将它们从身上剥去,之后拿着特制的小梳子给魈梳羽毛。
小孩舒服地趴在帝君腿上,阳光从院子外照进来,迷糊着保持原形睡着了。至于那些蜕下来的硬羽管和羽毛,毕竟出自仙兽,钟离吩咐医师和尚且在世的灶神去研究它对于凡人能否入药和食用,那便是后话了。
可惜的是,长大后的魈怎么说也不愿让钟离帮忙蜕毛了,那孩子会红着脸,风轮两立逃走。钟离失了到手软乎乎的小鸟团子,还为此遗憾了挺久。
以旅行者的的话来说,这算是膝枕,钟离显出龙身,正逢蜕皮的钟离将龙头放在魈的膝盖上,伸伸爪子和龙身递给魈让他一寸寸将死皮撕下来,整只龙在阳光下躺得呼噜作响。
平白惹得魈红着脸,帮助蜕皮一事于鸟类而言其实是极为亲密的举动,钟离毫无防备地躺在他面前,龙身属纤长秀美亦不失威严,鸟类都很喜欢金灿灿的东西,魈也不例外。
不过,他们相伴的时间还有很多,天色还早,钟离龙龙在魈鸟怀里应该要躺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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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睡衣和小鸟睡衣
(岩魈,大概魈宝康复向?)
时间线:二人婚后,已冲破提瓦特外层“壳”
魈无措地眨巴眨巴眼,他望向一边眼神鼓励微笑的钟离大人。拿起床上平摊的……小鸟连体睡衣。“所以此物……是用来?”小鸟睡衣通体绿色,软绵绵的材质,自带小帽子上有红脸颊的缩小版魈鸟表情和眼尾描红,可爱威风十足,但是……与魈小时的化形很神似啊!魈想着,不忍再看,耳尖通红。
“啊……是空的建议,他说,魈的症状与他旧日老家那些从旧日阴影中走出的人很类似”钟离望着眼前身形单薄的少年仙人,语气中掺杂了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袒护之意“空说类似他老家那边的症状。他说要通过心理疗法或对环境进行适应,总而言之,我想到了让你休养生息,届时冬日将近。于是为你专人定制一份就寝的衣物,闲暇时刻也可居家穿着。”
“试试吧”钟离伸手摸了摸魈软软的头顶“我想着若可以为魈上仙减轻些负担,也算有幸。”
“有劳大人费心!那魈去换衣了。”不忍拂了大人的好意,魈只好将拒绝的话咽下去。
不出片刻,魈穿着暖和的小鸟睡衣走出卧室,身子却也立得板正“大人看看如……”少年人穿着可爱的小鸟连体睡衣,面上却睁着大眼睛脸色严肃。然而刚出门再看见神明,神明身上也穿了毫不符合威严形象的可爱龙龙睡衣,睡衣上棕色的毛茸龙角在头顶晃了晃,魈说出一半的话也因此噎住。
“嗯……感觉很新奇。”神明走过来摸了摸魈的头顶,见人儿一副呆呆的样子没忍住笑“果然,当真如我所想那般合身,不枉我每日仗量尺寸。”
他的丈夫难得露出这般全然开心放松的神态,又这般……可爱,魈脸颊微红,嗯了一声。岔开话题“先生为何想到要用这两个形象?”
钟离似乎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拉着人坐在椅上“我只是偶然见过七星他们有做过你我的民间玩偶推广。以伴孩童,用处甚佳。突发奇想便让人加上,如今看来非常适合。”
“哼,凡人的喜好真是越来越无法理解了,不敬仙师……”魈抱臂,若不是他现在已经换下往日的千秋竞岁,那么一定自带威严。可惜,魈换上了可爱十足的小鸟睡衣。在神明看来竟也如寻常家少年那般可爱。忍住把小鸟拖入怀一阵乱rua的冲动,钟离也开口了“如今我也退下神位当了凡人,倒可以理解一二。凡人的造物着实有趣。”
钟离还是没忍住,将少年揽入怀中“只是不知仙人可还喜欢,钟某为此备了许久的‘金屋藏娇’用以织丝。”
“啊!……只要是大人给的,魈都喜欢。”突然被揽入怀里的魈耳尖泛红。他感到耳边一阵酥麻,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一下一下撞击他的耳膜,连他的后颈也被熏红。
钟离笑着,絮絮叨叨与魈说了好些话。提起璃月人,提起仙家们。魈认真听着,最终钟离停下话头。无他,魈只是在钟离说得认真的话中情不自禁吻了吻钟离的唇角。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魈没有跑开,他低下头,把脑袋埋进钟离身前软软的衣服布料里,伸手环抱着帝君“我会好好养伤的,先生可以多提我和先生以后的日子,我也想听您说……”
声音越来越小,这下两人都脸红了个彻底。午后的阳光不算太冷,是微微发热的温度,就好像身着毛茸茸的睡衣,心也跟着软下来贴近彼此。
“好啊,可不能让我的夫人吃味了。”钟离吻了吻魈在外边的小后脑勺。
毕竟养好自己家的小鸟是很重要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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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火照流年
主cp岩魈,少量应伐。五夜叉cb
大概是糖(?)关于魈身后的四个背后灵,背后灵私设:业障的其中一类,可供养,心有遗憾之人不得解脱,附着在自己牵挂的物品或人身上。唯有解决背后灵的遗憾后,它们才会消散。
我叫浮舍,是位夜叉。我本来应当死了才对,刚睁眼却看见了我家幺弟,嘶……看看这小孩肯定又在战场里摸爬滚打了一番,那伤口血呼呼往外冒。我本来想上前让他好生包扎起来。可我说了一长串话这小孩都不带理一下的。嘿你这小子嫌大哥啰嗦是吧?
我伸手去扯小孩的手,却摸了个空,哦,我忘了,我早就整个身子入土,死得只剩个魂了。按理来说是碰不到他的。好吧……起码能看看幺弟过得怎么样,虽然我料到往后的日子里他不会让我省心。
浮舍操控自己飘飞的身子在默默低头吃饭的魈旁边飘来飘去,他凑过去看幺弟碗里的菜,“只吃杏仁豆腐,小心长不高”这话换往常的魈听了会羞恼拿手去捶打他,然后口里狡辩着“仙人无需进食”,浮舍等得无聊,干脆用灵体状态的手去揉小孩的头,嗯……虽然没有触感,但看上去手感一定很不错。
“喂,浮舍”有人……不,有灵体拍了拍他的肩,浮舍转过头,只见灵体的弥怒抱臂看他,在他身后,应达与伐难也在,应达正专注给红着脸的伐难梳头发,梳到一半伐难将头靠在她的怀里。应达亲了亲自己的妹妹。
伐难抬起脸来看到出现不久的浮舍,鹿儿似的眼闪起光来“浮舍大哥!”但碍于应达动作没直接冲上前。
“咦?你们怎么也在?”
“看来我们都是因为放不下幺弟才会在这里相见”应达手上不停,为伐难挽好漂亮发髻,叹息似的说。
今夜难得清闲,魈笃定已无魔物作祟,空闲下来一阵芒然占据他的心神。紧绷的弦骤然放松,魈感到一阵疲惫席卷全身,抗议的身体促使他去休息。他本想着再去巡视一圈,不料沾床就睡,连被子也没碰一下就倒头睡去。一边的四个灵体便着急了,因为是灵体的缘故,他们费了很大力气才为魈盖上被子,魈不再感到寒冷放松下来,睡姿缺乏安全感。于是床的周围多了四个脑袋
应达:“幺弟睡得好沉。”
伐难:“睡着了看上去好乖。”
……
四个灵体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话题围绕着魈说了不少小时候的事情。如果魈可以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一定要冲上去捂嘴。他的化身早就不是小鸟团子了!也不会再爱往帝君手心里钻了!更不会因为小时候不爱穿衣服到处飞了!!
看着魈一枪托掀倒一个深渊法师,三招踹倒一个岩盔丘丘王。四只随风而飘的灵体不由发出感叹。那个曾经稚拙可爱的幺弟长大了,是名副其实的金翅鹏王,就是不太珍惜自己。四个灵体触碰不到他,无一例外皱着眉观战。昨日的伤口还未好全,今日又大开大合战斗,撕裂的伤口没一会染红了魈身上的白衣。伐难心疼得要掉下泪来,她伸出手去,手掌却只穿过魈的身体,她无法触碰她的弟弟。而他们五位夜叉再也回不到从前。
他们的小明珠,如今过的竟是这样的日子。浮舍和弥怒也表情沉重,眉头不展。
晚上回去,伐难哭倒在应达怀里,后者揉揉她的头,让她抱着。
魈今夜不知为何睡得更沉了,伐难首先飘到魈身边挨着他,紧接着众人一言不发,只是全部挨挤在一起以一个中心为魈的位置环抱着他。魈似有所感,眉头在睡梦中有了些许舒展。
钟离是一早就来了的,他打开门时魈尚在睡梦中,小心为魈盖好被子,看见魈身上崩裂的伤口几不可察一顿,叹息一声。钟离便起身去沏茶等待他醒来。
魈是在暖和被窝里醒来的,初初睁眼,他似乎看见了浮舍弥怒他们。疑问似的以鼻音发出一声迷糊的“嗯?”,但当他完全睁眼时什么也没有,只有钟离沉目望向前方,魈本想起身迎接钟离,掀开被子却手脚绵软直直往下落。钟离顾不上自己未消的火气,几乎用上神力瞬移到魈身边扶住他。魈只觉得身体负荷得厉害,像是他在连续三天三夜不停奔跑,手脚快要断掉的感觉。他眼冒金星,几欲呕吐,这几日他一直在除魔基本没有进食,所以什么都吐不出来。
突然感觉到温暖的怀抱仿佛让他的身体也娇气起来,或许魈唯一还硬的地方,便是那张嘴了“大人,我没事的。”
钟离叹息,满目心疼地将魈凌乱的发丝理至耳后“魈,放下吧。你该让那四个灵体消散了,若长久维持他们的生机,你很有可能会因此沉睡不醒。”
魈呼吸不稳,他勉力抬头苦笑“帝君,魈所求不多,哪怕魈听不见看不到他们,也想让浮舍他们多看看人间”他咽下口间传来的腥甜,努力挤出一个笑,却比哭还难看。“您愿意原谅我的任性吗?”
钟离沉默,他内心有些黯然。他的魈,他的小鸟竟然一直被困在原地。
“魈……我不同意。”钟离语气冰冷,但手上的动作依然轻柔“我不能放任你因此丧命,你的哥哥姐姐,也不会任你这般胡来。”
魈眼中最后一点希望也消散了,他挣开钟离的手臂,强撑着要站起来。别过头去,表情也冷了下来,在心底竖起高立的冰墙“帝君请回吧,魈还有除魔的事务未完成。”
“魈……!”钟离抓住魈的手,他有预感,若这次放任魈离开,恐怕会再无机会相见了,魈身量比他小,钟离一下子没收住力,魈几乎直直撞上他。被撞得有些晕乎的魈倒在他怀里,听完了山岩之主整场告白后只觉得更晕了。
我莫不是被业障惑了心神。魈耳尖通红,但没过一会便昏在钟离怀中睡去。
钟离调整自己的姿势让魈睡得好些,才对上旁听全过程的四位夜叉。他们身形溃散,已然要离去。临走前,浮舍直直对上了钟离的双眸“请帝君大人遵守约定,好好照顾幺弟。”其他夜叉亦是相同的眼神,应达抱着伐难望向钟离,像在享受最后的时光,她含着泪笑“我们所求不多,只求魈可以幸福,让他多看看人间。”
“我会的,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钟离抱紧怀中消瘦的人,魈在梦中勾起嘴角,像在做一场美梦,有一线莹亮的泪光划过脸颊,落于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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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仙
照旧的夜间小甜饼,是老龙偷摸画小鸟,结果被小鸟看到……
摩拉克斯曾习过丹青,不过初时学习的水平实在不行。长袖的尘神也为此纳罕不已,忙拢袖笑侃道你无所不能的岩神竟亦有不擅之术。
他无奈,只道人皆有善与不善之术,况且他不过是顽石所化。
若陀听了与归终笑作一团,又侃他题字亦不甚雅观,“凡间人可把你这字叫作岩字体,争相模仿呢哈哈哈哈哈哈……”
年轻的岩君登时也不顾雅致仪态,撸起袖子追打两个损他的家伙。
是的,如今还存于世上的人很少知道曾经的岩君并不擅丹青,亲题字的风骨大气亦是渐渐养成的。不过若要化身成钟离的客卿先生来解释,岩王帝君的丹青和题字,那是从他心仪的仙人身上练出来的。
魈在刚入璃月不久,身体将将养好便从夜叉们的营帐中走出,现出原身为自己梳羽去管,虽说刚康复不久的鸟儿毛色并不算好看,但鹏王即使跌落尘泥,仍会翅羽美丽。那时正是冬日,满地的绒雪反衬出那青羽之下万千种的色彩,神鸟眼侧一抹红生媚锋利。岩君便在原地一眼望到他。正巧魈梳理完毕展开了翅,彼时万千流彩映入眼眸。心跳也随之撼动,属于龙和凡俗之欲的本能在告诉他:……
他必将完整属于你。
岩的君主从此有了私心,这本是不该的。在初时苦苦压制自我的神明常常回神在那刻,笔下便是那日初见的神鸟,眉眼惑人,其翼生辉。他的记性向来很好,所以那日现出原身的魈是如何展翼,如何梳羽的。索性不再压抑,在丹青上画鸟类,却越画越多……就像故事中的恶龙一样,他开始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里死死望着这个孩子。
魈与兄弟姐妹接触,千岩军与他勾肩搭背赞其大将威名,到后来被长者摸头。神明好几次差点目眦欲裂,将少年抢走,让少年团成只鸟雀任他摆弄揉捏才能满足。
不甘心的神明从画鸟雀到私下画美人图,怀着私心的神明拉着全心为神的单纯信徒,授他枪法,将私心说得光明正大。在所有神与人面前龙目一敛,便隐去了所有私心与见不得光的欲望。又将少年的身体数据偷偷丈量拿走,美人图也便有了。
头发弧度,眼睛形状,身体比例,嘴唇上下弧度,耳垂状态,睫毛长度,琼鼻大小……却越来越过分。有时是外果,又含花束。有时是半鸟态,姿态柔软可爱。有时是啾啾鸟团,顽皮俏丽。
不论岩君还是钟离,记性都相当好。他千年间藏了一屋子美人图,于是在璃月的一切尘埃落定,故意将它们展示在魈的面前。
…………
魈喘着气,他经历过一次晕厥,又羞得不敢去看那些美人图。只得轻声讨饶,想让饱足后的钟离停下对他的绘图。又不敢用力拉对方的手,只虚虚握着他的手。
钟离一只手顺着他没动,另一只手却不停,又是轻哄疲惫的魈“因为魈太动人了,所以……情不自禁了,抱歉,马上就好。”魈被神明的甜言蜜语哄得晕头转向,最后这般模样还是被画了去。美其名曰“为帝君存余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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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准这般糊弄小鸟
醋坛子魈鸟,听闻钟离先生带别的小鸟出门……魈鸟:我不是你最爱的鸟了吗(QAQ)
表面不动声色,背地里悄咪咪变小鸟投怀送抱()
本章空哥助攻上大分
“……能否向你打听一下,钟离大人近日在忙些什么?”魈与空熟识也有许久了,今日的仙人却开始支支吾吾打听。
“嗯?遛鸟?!赏花,品鉴古玩……”魈有些不可置信,帝君大人怎么能……不,帝君大人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深意。魈陷入了混乱的思序。
“哎呀,上仙你可不知道,钟离先生天天带着那只新得的画眉鸟,还说要特地为它腾出一片地来打个笼子。”空见人已经上套,开始添油加醋。偷偷看了魈几眼,满意地看到魈满脸通红,他抱臂冷哼,像是较劲儿似的别扭,小声嘟囔“区区凡鸟……怎能讨得帝君欢心。”又意识耳边不再有空的声音,他转过头便看见空憋着笑,更是气恼。强忍着内心酸楚假意推诿了几句,临走照常叮嘱空注意安全:“若有劫难便呼我名”少年转了身,化作青黑的光点消散在原地。
近来的荻花洲平静得异常,但从望舒客栈来来往往的蒙德行商人中却传出了诡异的传闻记事。据说荻花洲近几日总是传来魔物的鬼哭狼嚎,叫声十分惨烈。而它们的背后,总是会尾随着青黑色的诡影。
看来那位小爷是遇上了不顺心的事了。菲尔戈黛特默默想着,一边宽慰着被半夜鬼哭狼嚎吓到的言笑,言笑哆哆嗦嗦,八尺高的男人恨不能缩到自己老板背后成一个球。
魈憋着闷气,在几日高强度除魔后,荻花洲上竟也没了魔物。他站在望舒客栈的檐顶,身无一物。冷清的风拂过少年仙人的面颊,但魈的内心并不平静,往常用的放松方式也不能使他冷静下来。阖上双眼,尽量不去想那日空对他所言……但是,这次是凡鸟,那么下次呢?可否会是帝君挚爱之人?只是略略想象一下他人依偎着帝君,帝君脸上是幸福的笑意向他介绍他挚爱的人,魈就无法忍受内心的苦闷酸楚。
职责,魈,这是你的职责。你不该肖想帝君那样风光霁明之人。业障的声音仿佛也来到他的耳边低语,夹杂着咒骂与怨气。它们如附骨之疽,恶狠狠啃噬他的犹豫与意志。
“为何不去见见他呢?坚守这份职责有何意义?你在逃避罢了。”业障用着他的模样,语气轻佻。魈那张清冷美人面在业障身上却表现得妖媚惑人,小小的梨涡如花朵般绽开,飘飘乎乎,如浮空中抓不住的繁花。魈面无表情,抬起鸢枪将其击碎。那张美人面便如同脆弱的镜子被人突兀划出几道口子,如烟般散开。“啊……好痛哦。”声音却从魈的身后传来,故作疼痛。魈冷着脸,另一张与他并无二致的脸从后靠过来,搭在他的肩边,柔软红润的唇在他耳边低语“去见见他吧~那般美的神明我都想与他一度春宵了,让他来吧~说不定那龙本质上亦是重欲贪色呢,当然你把身体给我那再好不过~”
“魈”再次被魈用鸢枪一分为二。
“不敬帝君。”魈眉目蹙紧,召出鸢枪再次刺穿那虚影“妄议帝君,你这孽物该当何罪。”
“啊呀,生气了~”“魈”懒懒拿起枪,眼神慢慢淡漠,他直起身子,望着魈的眼睛,似要看到魈的心底“我说的不对吗,你这内心腌臜的可怜小鸟儿,分明是罪人之身。”
魈低下头,却见“魈”的影子与他的逐渐连起来,如潮水退却,“魈”往这黑暗中倒去,似要与他的影子融为一体,眼神望着他,黯淡无光。
魈猝然惊醒。喘息急促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因身上未盖被褥,睡眠体温略略下降的缘故,寒凉爬上他的身体,刺得他胸口生疼。他止住因寒冷而生出的呕意,但同时倾泄而出的是另一个强烈到他不可忽视的念头——去见他……去见见那个给予他一切的救世主。
窗外的月亮像轮刺目的弯刀,魈因那句空对他说的话辗转反侧。不知名的刺痛扎在他心口,烦躁不已的魈简单捏了一个术法。夜半时分来到往生堂。
往生堂某处房间,钟离先生还未安睡。他仅仅褪去了外套,上衣留下一件白衫与棕色马甲。执笔垂首在纸上画着什么。眉宇专注,神明的绝美面容此时因遇到些微棘手的问题微皱着。
魈不由得放缓了呼吸,他默然望着钟离,金色的瞳汹涌如海。专注看着认真的神明,只觉得再也不舍移开。这让魈下意识忽略了脚下的树枝,它们就像看不惯他,毫不配合响起来,就像唱了抗议的歌儿一样。
钟离察觉到窗外的小小动静,便朝着魈的方向望去——却什么都没有,半晌,一只小鸟雀才试探性斜冒出头来。直直对上了似乎是在守窗待鸟的钟离。这下整只鸟都僵住了。
“原来竟是一只小鸟雀。”等到魈反应过来,才察觉到他的化身……竟被大人单手捧起,带进了屋内。这下鸟儿更无措了。他一时不知自己是该先显出原形向大人请罪,还是立刻展开翅膀逃走。但很显然,第二个选项已经不可能了,他本想立刻变回人形,却听钟离说:“可惜的很,我现下已有了一只画眉鸟,怕是不能再养你这个小家伙了。不过我瞧你眉心已有灵感成形,应当是不愿拘在我这吧。”钟离嘴角带笑,眼神却是说不出的落寞。边说着,边开了窗“若你不愿,可自行离去。”
魈可受不得这个,他一时忘了自己该变回原形,于是在窗边要被放出去时极力往钟离手心里凑,啾啾啾叫得着急,圆圆的鸟儿甚至急得用上了翅膀表示自己愿意留在帝君身边。
但是很快,魈便纠结不已。深夜,钟离已经睡着,而他却还想以小鸟之身留在帝君手心里当巢一同睡去……真不知廉耻。
魈窝在钟离临睡还轻握他的手心里。眼前摆在他面前的又有两个选择,要么变回人形与帝君坦白,要么继续假装自己是只普通小鸟留在帝君身边。魈鸟深吸一口气就要将自己目前圆滚滚的身子移开,但他刚微动爪趾,钟离就发出一声睡不安稳的呓语。魈为这声无意识的声音心尖发起了疼。
还是让帝君睡个好觉吧,魈鸟满心发酸地想。
还不等魈想出个什么法子,整只鸟就直接睡倒在客卿先生的手掌中了。
……事后以人形光裸着躺在钟离床上的魈被揉得舒舒服服。得逞的客卿先生笑他“魈上仙许下了如此珍重承诺,让钟某不胜感动。”
快滩成一瘫小鸟饼干的魈用自己那被哄迷糊的小脑袋瓜子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是何时落进帝君大人手里的。
但这还不够,钟离却又给了他手里的小鸟一个惊雷“既然你我已经过了夜,那么根据人间的契约,我理当与你成婚”钟离笑着将人揉进怀里。
“啊……好,不……不对”魈试图挣扎,他抬头仰视他的大人。对方却以一个更可怜兮兮的眼神对视回去。“魈原来是那种始乱终弃的薄情郎吗?与钟某一度春风后竟要抛弃钟某这个可怜的凡人。”
“不……不是……”魈大脑过载,被钟离这句控诉砸得晕头转向“属……魈……我,我并非此意,只是认为帝君是想……”魈涨红了脸,还是将那句话说了出来“想要魈这具身体,魈……不需您负责。”
可钟离看上去更可怜了“原来魈把钟某当作那般浅薄的负心郎……”说到最后竟是泫然欲泣,绝美的眉目失去以往的威严,只剩无助与不可置信的难过。
魈,一边倒的完败。
魈这下是真受不得了,他手忙脚乱顾不上自己未着一缕,笨拙地哄人,只好将钟离所有的条件都答应了。
只是在几月后凡人钟离与魈上仙的婚礼现场上,魈依然感觉哪里不对。但每次都被钟离可怜巴巴的好似要被人辜负的眼神生生堵回去。
很多年以后,醒悟过来哪里不对的魈脸颊通红捂面长叹。帝君大人您可不能这般糊弄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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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魈的手制品——帝君和他的红裤衩
小鸟有什么错,小鸟只是想让帝君的本命年过得顺心一点。
钟离沉默了,你没看错,素来见多识广,妙语连珠的钟离沉默了。
对着眼前一整套金边祥云龙纹红秋衣,以及红色裤衩子沉默了。
但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现在坐在主椅上,面对着一众仙家,仙家们呆愣,有的憋笑,有的低头灌茶水假装自己什么也看不到,有的因为笑得太大声手里的杯子茶水泼了一地。那红色裤衩子上晃眼的金龙几乎要闪瞎钟离的眼睛。这也不是最大的重点,重点是将它们当宝一样呈上来给他,睁着双溜圆眼睛满怀期待望着他的魈。
“魈……”钟离欲言又止,背景是笑作一团的众仙,以及弥怒不忍直视的眼神,却不忍打击幺弟鼓起的勇气
“嗯,大人我在”圆圆的小鸟金瞳更亮了。
“我……你……”小鸟一样的人儿乖巧抬头听钟离要说什么。可爱到钟离甚至能幻视到魈身边“布灵布灵”闪着小星星
钟离,完败。
“唉……谢谢魈的好意,不过魈能否告知我,为何送这东……此物的?”钟离对这样的魈毫无办法,他只得硬着头皮伸手接过那盒反着嚣张金光的苦茶子和红秋衫秋裤。
魈听到这一句,立马连身子也站直了“钟离大人有所不知,大人想融入凡人的世间,按凡人本命年一类的说法,那一年需贴身穿红,才能摆脱事事不顺的命运,而帝君自入世以来,适逢十二年,所以魈就拾起了弥怒教会魈的裁缝技艺,想着海灯节在即送给大人,以保凡人钟离这年平安顺遂。只是我制衣后只觉色彩单调,配不上大人的尊贵……魈并不精通色彩搭配,于是又加了金色龙纹……”
钟离还是头一次见魈对他有这么多话,尴尬的情绪也随这份小鸟的心意散去,他伸手摸了摸魈的头顶“那便谢谢魈的一番苦心。钟某会收下的。”
“如此想来不无不可,那我会铭记于心,记得在年间寒凉时穿的。”钟离吻了吻魈的额头,便又与仙家人说笑了。
魈乖乖坐在钟离怀里,一口一口吃杏仁豆腐吃得脸颊鼓鼓。帝君喜欢,他这次可真厉害。
于是第二日却有人并不这么想。
田铁嘴是在与钟离探讨说书时发现钟离的腕边有一抹从衣内探出的红袖,上面还绣着张狂的金色龙纹,平时一丝不苟的钟离先生却对他笑笑说“家妻念钟某在外,所以特地为钟某置办手制的。”
打了几十年光棍的田铁嘴:……
若陀的善魂原本只是暂解封印来看望钟离,也听了一模一样的说辞。
“我与魈近来关系越发好,你看……”钟离笑着,语气中却带了丝得意。
活了几千年没有老婆现在只能在封印里和恶魂大眼瞪小眼的善魂若陀:……
总之,一龙一鸟都很开心,只是与田兄和若陀开不开心并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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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梳与背云
长发是在do时化形机体失控(昨夜龙鸟兽形play了)灵感源自魈宝一摇一摇的背云,于是写了!造谣一些背云的由来!!
魈刚睁眼便被自己铺了满床的青发惊到。
他大脑迷糊,仿佛还未从昨夜的缱绻缠绵缓过神来,撑起身子正要起身,头顶便传来一阵阵刺痛,微微偏头才惊觉那是自己的头发正被自己压在身下。
钟离刚醒时便看到如被毛线团缠住的猫一般的魈,一头青发被他扯得乱七八糟,几乎把整个人缠成猫手中凌乱的毛线。
“先生……抱歉,是否吵醒了您?”他眼见“毛线团”出声,挣扎着露出张俏生生的小脸来。
“无事……”钟离强行压住嘴角的笑意,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笑出声,这只青色的“毛线团”就会马上咻一声消失得无影无踪。
魈对于自己在新出炉的爱人,昔日最崇拜的帝君面前被头发缠住,红了耳朵深觉丢脸,低下头显得有些委屈“抱歉,让您看到难堪的形象了。”他较着气似的继续与自己的头发缠斗。在他准备将一个混乱的毛结扯断时,一双手伸过去从“毛线团”手里解救了那缕可怜的髦发。
“上仙怕是还不适应,那么钟某当然要自行帮助仙人才是。”钟离的笑意漫至眼底,丹霞色眼角就像今日新雪消逝后的阳光。只是这又是“上仙”的称呼让原本就羞得无地自容的魈这下几乎要从绿色“毛线团”变成红色“毛线团”
“请,请您别这么叫。”魈此时只想找个角落将自己藏起来,他这副怕羞的样子让钟离几乎笑出声来。
洗漱完毕,钟离才开始梳理魈那头长长的青发。
“帝君……”甫一出声,钟离便用慢悠悠的语气打断了他“是钟离才对。”钟离将魈按在椅子上,吻了吻魈的发顶。双手也开始不老实地环住了体型娇小的人:“上仙可不能这般无情啊,与钟某成了一夜夫妻,如此生疏的称谓……属实是寒了钟某的心啊。”
看见那颗青色小脑袋急忙发出告罪的声音,钟离心情大好,吻了一下,又一下。
钟离执起木梳,只觉得魈的发顶绵软,如魈本人面对他时一般,青发的质地绝佳,如绸缎滑过他的指尖。魈乖乖坐好,只能脚尖点地的人绷得紧紧,长发披肩的模样倒像极了清白人家的孩子要出嫁似的。
钟离手下微动,眼底也泛着说不清来由的满足欲。他想起了魈的那身千秋竞岁,背部便常常飘扬着的背云……便如今日突然生长的长发,不过一个显得飒爽俊逸,一个平添了阴柔缱绻。无论哪种,都是风姿动人。他心间一动,束起一个与自己平日里相同的发型,最后他放下手,柔软的青发便从他指间滑走。
“说起来,这还是钟某的错。”钟某含着笑调侃,语气里却没有一丝抱歉的意思:“竟一夜之间让上仙长出了这三千烦恼丝”
“不,不是大人的错,是魈没控制住。”魈被逗得脑子迷糊,却又一本正经把错揽到自己头上。但这次钟离却没再说其他的话,他只是轻轻捏捏魈的脸颊。
“仙人若真的认为自己过意不去,便为钟某梳发吧。”高大的棕发男人将那只泛着木香的木梳递给魈:“按人间的规定,以你我的关系互相梳发也是寻常夫妻所做之事。”钟离散着长发,神色认真“自然,上仙可是要对我负责的。”
“……好”
魈摸到钟离的头发,第一感觉是溧亮,他那些未开灵智的同类鸟儿一定会很喜欢先生的头发,丹色渐变发尾明显被主人打理得很好,发丝也根根鲜明,且散发着香气。……但如今这些都是我的了!魈自认为大胆地想了一下,接着就臊红了脸。
嗯!如今我一定可以这么想!先生会原谅我的。
执起木梳又一下一下轻柔梳着,魈有些爱不释手,咬着下唇挣扎在多摸一会和应快速束发的想法中。钟离也不急,他享受着爱人那双比他小得多的手掌在发间动作,并不开口催促。
钟离抬头望了望犹豫的鸟儿,在不经意问他“那么,魈可曾在那套千秋竞岁上挂了背云,是何用途呢?”
魈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一时之间有些踟蹰,没过一会,钟离本认为这算魈的小秘密,他不会说的时候,只听背后的少年开口了“因为您……”。
他有些不好意思,但既然如今已与钟离确认了关系,他也想着自己说什么都可以了吧。“因为您留长发,而魈是短发,所以我有私下与弥怒提过装饰背云。”魈将头埋进钟离的颈窝像在遮什么让他不好意思的丑“我本想寻一个与您发色相似的背云……只是苦于没有适合的颜色。”
“因为我想离您更近一些。现在想来……那些该是很久之前我便倾慕您了。”他脸颊红红,抬头时又金眸放着光,如小猫看见喜欢的人一样亮“魈在想,那时的魈便爱着您”。
那种满足欲又一次袭击了钟离,于是当了凡人的神明将自己心爱的小猫信徒抱入怀中“那魈便留下这头青发吧,我会为魈每日都好好打理的。魈……”
魈听得耳热,因为那一声声的“魈”似是撒娇又似是爱人的耳语。
“嗯……”他只好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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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小龙决定向小鸟表白
短短童话甜饼,塑点青梅童话龙龙鸟鸟贴贴
小龙近来得了一个小小的玩伴,是只可爱的羽毛柔软无比的小鸟。小鸟喜欢在小龙柔软的祥云尾中打滚,他说“太阳升起时我想要小龙的一片鳞片作为陪小龙玩的报酬。”
满眼是小鸟的小龙答应了。小鸟顺利取走了小龙的第一片龙鳞。
第二天,小鸟变成了幼童的模样来寻小龙玩。这个全新的模样让小龙也疑惑起来,它拱拱小鸟,在小鸟头顶闻啊闻,蹭啊蹭才认出这正是它的玩伴小鸟。但是小龙却更不解了,因为小鸟露出了张悲伤的小脸儿。小鸟说:“我被那南方可恶的神明奴役至今。终不得解脱,月亮升起之时,小龙可以不再来寻找我了。”
小龙这下不高兴了,他将自己的鳞片放在小鸟的手心。随后搬出自己最大的大石头,以很不童话故事的手段修理了那个该死的坏家伙,救下了可怜的小鸟。
第三天,小龙未再等到他的小鸟,小龙很不开心,他的祥云尾巴已很久未再住一只小鸟了。直到星星们升起之起,小龙才从一丛枯败的草丛中寻找到小鸟,小鸟满身伤痕。不再敢抬头看小龙,他说“我已失去了美丽的羽毛,失去了美好的清白,也丢失了月亮升起时的纯净,再无资格站在小龙的身边。”
小龙摇了摇他的祥云尾巴,将少年模样的小鸟卷起,小龙在星星升起之时将鳞片送给小鸟,委委屈屈道:“可是你看,我的尾巴很想念小鸟,所以我可以用这片鳞片交换小鸟陪我玩吗?当然,如果小鸟愿意以羽毛交换,我的尾巴会更开心的!”小龙的告白像他想要小鸟住进他的尾巴里一样真挚。
于是,小鸟同意了,他重新窝进了小龙柔软的尾巴里。当回了小龙的玩伴,小鸟乖乖送出了他最爱的羽毛,又伸出小爪子对着小龙尾巴盘啊盘,将羽毛也盘进小龙的尾巴。
小鸟啾啾叫,示意自己已经收到太阳,月亮和星星之下小龙的真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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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团子只是喜欢亮晶晶啾
世界线:和平无战争线
ooc预警,今天再塑一点爱美鸟团子和红薯龙幼年小朋友们的恋爱故事,主动活泼小鸟追小石头龙龙。
无脑甜文,请丢弃脑子食用,我来丢弃脑子做饭
魈鸟有个爱好,他喜欢收集亮晶晶的东西,从他还是只小鸟团子开始,在母亲的无奈笑声中将一颗颗形状各异的水晶碎片插进未成熟的尾羽中,又啾鸣着蹦哒,高举它们给母亲看,母亲只好回答他“魈是世界上最可爱,最漂亮的小鸟啦!”这时小鸟团子会高高兴兴蓬起他的羽毛,高昂小下巴去寻找他的心上红薯龙,小小的鸟儿胆量并不小,他问懵懂的小龙:“我好不好看?龙龙喜欢我吗?”年轻的小鸟可爱又张扬,一心只想要躺到小龙漂亮的鳞片上,因为小鸟最喜欢的是亮晶晶,他拉着懵懂的小龙来到湖边许下快快长大的心愿,小龙天生地长,被看着同样年轻的鸟儿背上的晃来晃去的铃铛勾去心神,也许是因为小龙也很喜欢亮晶晶,石头化作的小龙便这样和小鸟成为了玩伴
鸟儿所具备的特质,是天星化作的龙所不具备的,它们轻盈洒脱,他遇到的这只却像是百灵鸟,已然成长为少年人的鸟儿如风一样来到他身边。由于过于活泼,嘴巴动个不停,他常听鸟儿问他要不要和他一同下了学堂去高处望风景。石头龙每次仅是点点头。他总会在高处低头温习功课,而石头龙龙总认为高处迎风的少年有些不同。
少年自幼时张扬缀羽后竟是不多作打扮,柔软的耳羽微翘起,背后的翅膀都显露出来,在午后阳光下羽毛也泛着金光。一边与钟离对话一边试着将它们伸向小龙手边。只是每次在钟离龙龙疑惑问他“你是累了吗”脸颊泛红瞪他。平时活泼的少年人会从青羽鸟儿变成红色鸟儿,低头不满嘀咕“果然是块石头”但下一次依旧会带他去高处,试探着表达自己的心意。只是少年人羞赧,未曾开口直问。最后才自暴自弃将自己憋得小脸通红“毕竟我是鸟类!把翅膀露出来是为了给你摸摸的!”说这句话时他的羽毛也微微炸起,最后如愿以偿获得了摸摸羽毛的待遇,这下宕机的就是魈鸟自己了。而钟离龙龙看着他的小百灵鸟羽毛尖尖在他手掌下泛起粉色,只觉得石头的心也要被可爱化啦。
“逗逗你的,魈。”钟离龙龙笑着将轻盈的鸟儿抱入怀中:“我知晓你的心意,所以,魈认为我好不好看?喜不喜欢我?”
魈被他直球一打,羞赧极了将头往钟离龙龙怀里埋,半天才嘟哝出声:“当然了,不然你猜我为什么小时候总问你……”揉毛茸茸的鸟儿羽毛揉了个遍的钟离龙龙只是笑,伸手将自己身上剥下的一片龙鳞放在魈鸟手中,魈低头观察,然后左右看看,见无人,便把这片亮晶晶收进羽毛里,耳羽开心得一抖一抖,这会不像小百灵鸟,喜获心上红薯龙赠鳞的魈倒像只小猫。
“以后,亮晶晶的鳞片也管够。”钟离揉揉魈的耳羽,小鸟舒服得几乎啾鸣出声。他面色渐渐温柔“回答一下魈小时候的问题吧,我觉得魈很好看,我很喜欢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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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先生这么做一定是有什么深意吧
石姬娘娘版疯狂魈控上班族钟离X快被吸秃但仍乖乖任吸猫猫魈
魈是一只三花小公猫,但与众不同的是它的毛色与其他三花猫毛色不同,它是只深绿毛发的小三花猫,曾认为自己是十分怪异的存在。因此四处流浪漂泊,直到钟离先生将它从猫肉贩子手中救出来,不过此时它却没有心思再想其他了……
钟离先生今日进了家门一如既往的脸色阴沉。他疲惫极了,松松领结又将外套放在沙发上,家里的债务全由他那过世的赌鬼父母造成,如今债主又找上了他,今日他在催债人的威胁下丢掉工作,这样下去他连一人一猫也不能糊口了,钟离想到通过法律摆脱,今日他去寻了那位有名的烟绯女士,彼此洽谈了一个下午。反应过来今日他还未给魈做过猫饭,便在一切事务结束过后匆匆回家,只是刚回到家,便看见魈乖乖坐在门口地毯上,见他回来了尾巴摇摇喵了一声,尖利的眼瞳见了他也慢慢变圆放大,在他脚边绕了绕,尾巴尖弯弯,划过钟离的裤角。
而钟离……钟离倒吸了口气,手指泛出青筋像在拼命抑制什么。可爱的小猫又往上伸出爪垫拍拍他,轻轻喵了一声。钟离……钟离忍不住了。他轻而快地将魈猫从地上捞了起来,——开始一阵乱亲,魈猫一时不防,迷迷糊糊地被钟离快出残影几乎高速亲遍了全身的毛毛,方才看上去还端正稳重的男人此时嘿嘿嘿笑着,将猫猫轻按在沙发上埋进猫猫肚子上蓬软的白毛里吸了一大口“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今天怎么在门口等我呀魈,是不是想爸爸了?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你这个小猫咪是要讨亲啊?让爸爸亲亲!”随即又更加过分嘴伸向猫猫小巧的头,提取灵魂似的暴风吸入,甚至吞了魈猫半个头。
“咪呜……”被亲懵的猫猫弱弱喵了两声以表抗议,但还是被翻过身一阵狂亲乱啃啃,即使下嘴很轻,但它依旧乖乖露出自己的小肚皮来,“哎嘿嘿嘿嘿嘿嘿宝宝你是一块抹茶桑葚白底小蛋糕嘿嘿嘿嘿嘿嘿生来是要被爸爸吃掉的嚯嚯嚯嚯嚯哈哈哈嘿~:arrow_upper_right:”钟离一边说着,一边猛烈狂吸小猫咪。
“喵呜……”魈猫被钟离这种吸法吸得整只小猫也晕乎乎,眼角也不自觉渗出生理泪水。但它却并不排斥钟离先生这样吸它的毛毛,因此在此时它可以抛下之前让它心里闷闷的想法……它们就像,坏掉的小鱼干和变臭的杏仁豆腐那样,都是让所有小猫咪都讨厌的东西,但是只要让钟离先生这样对它……或是说爱它,魈猫就认为坏了的小鱼干可以换成新的,变臭的食物可以被替换成更美味的杏仁豆腐。所以……钟离先生这样做一定是有什么深意!
没一会儿后,吃饱肚子被揉得发出呼噜声的小猫咪便在沙发上睡着了,只是钟离要离开时它惊醒,紧紧贴上钟离,不顾疲惫的身体,小猫头一点一点也要跟着钟离打转踩奶。钟离心疼它,抱个孩子一样将它捞起,嘴里又絮絮叨叨说着什么。而魈猫沾了他的怀抱就呼噜噜睡着,大尾巴搭在钟离肩上。
开庭的日子很快就到了,钟离把魈猫也带上,对质中却无意暴露了他们更大的案底,因此案情过后催债一事不再波及钟离,他自此退场。剩下的就只是警方调查了,钟离怀里抱着魈猫,他知道,自己与魈已熬过了最漫长的苦楚,所幸魈猫没放弃他,他也没有抛弃魈猫。钟离再次趁没有人在这里,开始嘿嘿嘿乱亲魈猫,直到魈猫再次被亲得羞了,跳到地上化作猫耳猫尾的绝色少年。
“钟离大人根本没有表达什么深意吧?!”少年通红了耳朵,又低头不去看钟离“下次,您可以直接提想亲……亲我的,我不会拒绝的。”
然后迎接魈的是一个温热的怀抱。就像猫猫终于吃到了心爱的小鱼干,发臭的食物和坏了的小鱼干也不再是流浪的猫猫唯一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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