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舌(15-最新)

幻视痛经(??)摩拉克斯观察一下,窗子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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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会发现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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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经pro plus。摩拉克斯要化身侦探,在少量的物证和没几句真话里探寻全部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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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着一只眼拿着放大镜探究 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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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视柯南

心机青蛙一直摸你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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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拉克斯,据那些乱党招供,是魔神教唆手下陷害了魈。”若陀见到匆匆赶来的摩拉克斯,开口向他汇报,“那孩子,真是命途多舛。”
业障伤人一事,摩拉克斯本就心有疑虑,如今终于真相大白。
“传吾令,魔物余孽斩立决,魈复原职。”对若陀道了声多谢,岩神转身返回寝殿,而此时已天光乍泄。
魈透支了力量,虚卧在床上,腹部刚刚愈合的伤断断续续彰显着存在感,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却在察觉到摩拉克斯靠近的刹那强迫自己挽起笑容:“帝君大人。”
踏进院落,摩拉克斯便嗅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阴毒气息,是业障吗?魈听话地躺在床上,似乎并无异样。他竟是醒着,没有休息吗,摩拉克斯开口,想要对魈讲述魔物的招供,突然察觉到结界的异样。
在看榻上强打起精神的小夜叉,不对劲,很不对劲。
“又受伤了?”
“谢大人关心,属下一切安好。”什么也没有发生,不饿也不痛。
且不说窗边桌椅上摩擦的细小痕迹,就以这屋中翻涌混乱的仙力来看,便绝不可能无事。
“魈,你真的,十分不会说谎。”摩拉克斯坐在魈身旁,扶起他的双肩直视那双闪烁的眼。在契约之神灼灼的视线下,一切伪装都无所遁形。
欲念在被主人察觉到的那刻起,便如早春的野草,泛滥生长。魈不敢抬头,低垂着眉眼,“大人,属下住在您这里,似乎不合规矩,请您允许我离开。”军帐也好,山洞也好,甚至地牢也可以,离远一些,再远一些,就能不被察觉爱恋了吧。
答非所问,为何不愿寻求我的帮助。摩拉克斯有些疑惑,分明几个时辰前还一切正常,“是因为我吗?魈,不可隐瞒,这是契约的一部分。”看着眼前要把被子盯出一个洞也不愿再答话的小鸟,摩拉克斯只好搬出岩神的架子,并不愿如此,可总要知道究竟是什么伤了魈。
最后一丝侥幸也没有了,魈陡然黯淡了目光,不可隐瞒,怎么办。梦魔的遗毒本就叫人憎恶,更何况那见光即死的欲,怎敢言说,帝君问话,不能不答:“大人,求您,别问了,什么也没有发生。”
魈甚至不敢再睁眼,伸手盖住脸面,将自己埋在被褥中,一副受伤小兽的模样。
摩拉克斯并没有什么处理锯嘴葫芦的经验,只好也侧躺在床上,将魈搂在怀中,想要让他不那么难过,魈的痛苦简直要溢出来了,“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帮你,魈,不要怕,告诉我好不好。”
魈被这恍若实质的温柔淹没,委屈、痛苦、自轻自厌一同泛上心尖,十分钝痛,对不起,对不起,不该瞒着的,怎么能蒙骗大人,继续心安理得享受着神明的关怀呢,大人有权利知晓龌龊夜叉的贪婪,然后将我,处置,放逐。
“帝君大人,十分对不起,是梦的毒,魔神遗恨,以欲望为食,月圆之夜操控我们去吞噬人类的美梦。属下非有意隐瞒,只是今日才知晓,我对您有……欲望。”魈绝望地向君主讲述关于这毒的一切,被饥饿操控的残躯,不知因何而起的脏污的爱欲。然后,胆小的夜叉紧闭双眼,等候君主最终的判决。
彩蛋:爱自何处来
在摩拉克斯心中,魈究竟算什么
初次相见时,混战中匆匆一瞥,那双与自己相似的黄金瞳便在岩神的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梦之魔神的死讯传出,脱离了控制的鸟儿麻木空洞地求死,毫不反抗的模样便足以惹人垂怜。疗伤、喂药、倾心教导,原来早在魈之前,岩龙便已经对这只金鹏给予了远超寻常的注视,可惜无人察觉,一个没有细想,一个不敢探求。
孩子还小,不该这样觊觎的。
神明太耀眼,不是夜叉能爱恋的。
不敢言说,日日月月。在摩拉克斯听到魈哭诉出的爱欲时,最先涌上心头的情感甚至不是惊讶,只是得偿所愿的欣喜罢了。原来,并非我一人独自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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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没有发现异样,你要隐瞒到何种地步呢?”摩拉克斯望着似乎要低入尘埃中的魈,只觉十分后怕。魔神遗恨本就是至毒之物,怎可任其蔓延。“爱我,就让你这般痛苦吗?”
没有想象中的震怒,魈仍不敢抬头,“帝君大人,魈能忍得住,请您,不要再……”
金色的兽瞳闪烁,摩拉克斯用行动制止了魈将要出口的话语,唇齿相依,主动者热切探索,承受者僵如槁木。神明身上独有的香扑了魈满怀,脑中弦断了片刻,又很快清醒。像是躲避洪水猛兽般,拼命推开了摩拉克斯,“大人,属下不敢。”
“魔神遗恨有解。毒素被激发至极致后,欲望得到满足,再由另一位魔神的力量重新将你填满即可。别怕,我可以救你,不会疼,也不会再让你饿了。”魈的欲望竟是我吗,真是个勇敢的孩子,可到底是男子,不该让人雌伏在自己身下的,太折辱了。只是解毒,满足他的欲望,手便够了。
念及此,摩拉克斯继续了那个被仓促推开的吻,透明的银丝勾连垂落,“听话,喝下吧,龙类的体液有催情的作用。”要分心控制神力在合适的时机注入魈的体内,摩拉克斯强忍着不沉溺其中,用意志掐灭情欲,不去看魈那可爱勾人的模样。
魈并没有开口讲话的机会,岩神自作主张脱了魈的下衣,露出那含苞待放的花。伸出手指在魈的唇舌中搅动,直到双指沾满了鸟儿的唾液。手指环住那小巧的东西,上下滑动,魈的脸已经要红得滴血,不行,忍不住,太可爱了。
龙的兽瞳若隐若现,千年一次的发情期竟被提前!这如何是好,龙精虽然也能代替神力解毒,但会伤到魈的。
魈望着大人情动的模样,意识到了什么。帝君那挺拔的龙角发出金色的光,视线却不再清明。
摩拉克斯忍耐着躁动,仍记得此番是要给魈解毒,一道仙法褪去了两人碍事的衣,正要动作,却见魈俯身低头,要去含那灼烫。
摩拉克斯一把将人拉起来,“魈,你不必。”话未说完,只见魈用那微红的眼望着自己,似是含着泪,“大人,求您成全,这便是,属下渴求的欲望。”
含住了,吞咽,舔舐,尽数奉上。
昏昏沉沉间,魈吐露了心声,“大人,您爱我吗?”“魈,我喜欢你。”
“这是第一次吧,疼不疼。”
当然,生硬的贯穿,甚至没来得及扩张,自然是疼的。可还是幸福,帝君大人满眼都是自己,没有旁的任何人。爱欲被满足,身体分泌出如同乳汁般的黏液,后穴也开始柔软,主动去容纳更多。如凿如劈般,被一次又一次钉在床上,仍是幸福。
碰撞不再是痛苦,反而转为极乐。摩拉克斯不再满足于魈一动不动的沉默,将人从身下提起。魈被举在上位,体内那巨物仍未拔出,旋转的颤动愈发磨人,神明大人松开了手。
魈仍是迷蒙的,在重力的作用下狠狠跌下去,如同被碰到了开关般呜咽出声,“大……人,求您,轻些。”
“乖,这不就是你所贪求的吗?自己动,给我看看你的欲望。”龙性本淫,那些平日里被压制的恶劣性情全都裸露出来,想要欺负这只小鸟。
怎么不出声呢,哭声真的是床底上最悦耳的东西了。
听到大人的指令,魈忍过又一次情潮,帝君真的,太深了,顶过每一寸敏感点。“是,大人。”魈睁眼就看到大人同自己连接的那处,太羞耻了。可是,自己答应了大人,只好视死如归地闭了眼,绷紧脚尖踩在床上,将自己拔出一些,可大人怎么还摇晃,不行,要受不了了!魈只来得及将自己全部的重量压下去,就被这剧烈的情事操弄的射出精液,更过分的是,一大部分都粘在了大人的胸口。
突如其来的刺激令魈无力开口,只好身体力行为大人擦去那污浊。明明是帮助帝君解决需求而已,怎么就先失守了,真是不该。魈分明已经要被欲望彻底占领了,却还是勉力分出心神去懊悔自己玷污了神明,口中却只能流出含不住的唾液,伴随着一些细碎清浅的哀叫。
魈用手抹去那白浊,想要道歉,却被大人拉过沾了精液的手,移到唇中。“大人!”
“魈是香的,我很喜欢。”摩拉克斯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移动,再次拉住魈的双臂,将人用力拥到怀中,身下的东西当然是更加深入了。
明明已经到了尽头,却能一次又一次被刺穿,不知动了多少次,摩拉克斯一口咬住魈的肩头,是魈毒发是自己撕咬的那处,太敏感了,痛极又舍不得推开,只是含混地叫了声摩拉克斯的尊名,又翻起白眼,晕了过去。摩拉克斯终于射了,龙精灌入魈亏损的内里,化解了那阴湿的梦毒,却仍旧没有停下。
龙的发情期,还远远没有结束。魈一次次填满,承受着对鸟类来说十分过分的情事,龙的体液保护他不会受伤,可也仅此而已,过量的快感快要让这金鹏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昆山玉碎凤凰叫。
芙蓉泣露香兰笑。
情至深处,摩拉克斯对着满身液体和岩印的魈开口:
“你喜欢吗,我这样做。”
“喜欢,只要是大人,属下全部都喜欢的。”怎么会不喜欢,这可是岩神,是此身唯一的爱欲所在。
大人,请您用力疼爱我吧,在我的身体上留下无法磨灭的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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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话,可以去老福特点点喜欢嘛,那边超绝敏感肌啥也发不了。。

摩拉克斯對於魈鳥的坦露生氣在意的點魈沒理解到,讓帝君氣到直接a上及用行動證明情感。看到帝君提及填埋治療內容時就有預感會有車,結果摩拉克斯欲手動幫魈鳥紓解,卻被對方誘人模樣勾到,促使自身發q期提前,在魈主動邀約下把持不住,將人吃幹抹淨,屑龍惡趣味發作骨子折騰欺負小鳥,過程挺激烈和刺激啊,可憐小鳥無法掙脫龍的渴求。

好香啊。龙龙享受魈鸟真温暖。(墨拉克四发现真相的时候很激烈,我忍不住一下子全都读了)

谢谢老师!!

魈的毒解了,摩拉克斯也做爽了,接下来就要到极限拉扯的虐心情节了,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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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好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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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愉终有尽时,摩拉克斯被强行提前的发情期持续了一天一夜,终于有了消退的迹象。身体器物上冰凉的鳞片散作微光,龙角和尾巴依旧招摇,棕尾缠上魈纤瘦的腰,彰显着不可挑衅的主权。
理智回笼,怀里是鸟儿温软的身体。毒已经解了,因为神力和体液的缘故,魈并没有受到什么过分的伤害,只是体力被反复透支,一时难以醒来。那些红与浊,等人醒后再处理吧,不急,好好睡一觉,这次实在是自己太过分了。
晨光熹微,摩拉克斯难得有机会在清晨偷闲。佳人在侧,又才经那事,神明不禁开始回味。龙有自己的骄傲,若非是对枕边人十分欢喜,也不会以最原始的方式度过发情期。退一步来说,这次的提前也十分不寻常,是因为毒还是魈,分辨不清。
这就是书中所说的剪不断理还乱吗?对无法判断的问题,最好的处理方式便是暂且搁置,时间会证明一切,留下最正确的答案。总归是喜欢的吧,懵懂又勇敢的小鸟,过于凄苦的半生也没能磨灭纯洁的心,他会一点一点长大,成为璃月最优秀的战士,鲲跃鹏举。
“帝君,我不要了。”日上三竿,魈仍未醒,在梦中的呢喃直令摩拉克斯扶额,暗道一声抱歉,毕竟不是同一物种,不会真的给孩子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吧。神明再次向魈的眉心释放神力,希望能缓解些许酸痛。
昨夜风急,今晨不知怎的又出了太阳,空中一片云都没有,阳光如针般刺向大地。
魈醒了,睁开眼想要说些什么,却干哑地说不出话。摩拉克斯适时递过一杯温水,也不知是暖了几遍。
“摩拉克斯大人,我……”其实魈并不知道该说什么,帝君显然已经恢复了理智,而他也只是在初醒之时,下意识想叫出那魂牵梦萦的尊名,仿佛是被爱着的依仗。毒似乎解了,所以,大人是接受了我的欲望吗?世道宽宏,一只小夜叉竟也能求仁得仁。身下、腰肢、肩膀依旧疼痛,却并非难以忍受,那可是大人留下的。
不知过去多久了,帝君大人仍在陪着,“大人,您可以爱我吗?”
怎么就突然言爱了呢?摩拉克斯自己还没有想明白,更加不知道如何回应魈的一腔热血了,“抱歉,魈,我也不明白,在我想清楚之前,这只是龙类的发情期,并非是我本意。你明白的,我很喜欢你。
爱本身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可你尚年幼,或许自己也分不清楚感激、孺慕和欲望之间的区别。今日虽然余毒已清,可的确是因为我的缘故,强人所难。
我可以补偿,你想要什么?”
魈肩头的伤愈合了,可本就是强行修补的血肉,因为神明的撕咬而留下了消不去疤痕,又开始痛了,密密麻麻的。
神明的回应如三九天的冰水泼上三两点火星,火熄灭后冒出呛人的烟,柴也潮湿起来,再也无法点燃了。
不是,本意吗。魈掐住掌心的嫩肉,多谢大人救魈一命,至少,给我留下点清醒时的温存好吗:“魈僭越,求您,吻我。”
摩拉克斯当然明白魈想要的是何种吻,可他还是蜻蜓点水般用唇碰了碰鸟儿额头的紫菱,而不是去品尝那娇艳欲滴的唇。
“抱歉,魈,还是等你再大一些吧,事后的吻所代表的并非如今的你可以承担,这不公平,我只想你平安长大。”
夫镜水之与形接也,不设智故,而方圆曲直弗能逃也。(《淮南子》)
帝君的眼睛像是镜子,赤裸裸倒映着肮脏的念想,镜子洁净如初,而作为揽镜者的魈只想落荒而逃了。
彩蛋:自渡苦
魈是能自渡的,坚韧是他的底色,悲怆的求爱仅有一声,不得回应,便封了心,不会再展露毫分了。世道苦,魈也自苦,成为一个战士吧,为这乱世添一捧火,足矣。
归途吗,夜叉的宿命,不过是难寻魂归之处罢了。
魈茫然又痛苦地望着君主的背影。分明对我这么好,又为何不能爱我。不对,他是神明,如何能够独照我身,不该有贪念的,大人不厌弃夜叉的欲望便已是万幸。只要大人您不弃,即便是烈火焚身,魈也会永远追随您的背影,即便是早已看到了夜叉的末路。
大人,是我贪嗔痴,但我不会再求您回头了,您大步向前走吧,不爱我也没关系。您要去走阳关道,揽九天月。
而我吗?我只能尽己所能扫除荆棘了。怎么能不怨,可又能怎么办呢?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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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g老师太太太会写了,,魈的内心真的就一整个对味!!之前就非常喜欢这篇,从开始看到现在感觉老师的文笔也是进化了不止一点,看到这么细致的神仙文笔绝对是对我磕岩魈的奖赏 :heart_eyes: :heart_eyes:

哇,谢谢喜欢!这篇情节中魈的反应其实我自己也思考了好几次,感觉怎么写都不对劲。在摩拉克斯没有回应魈的示爱之后,魈究竟是会一蹶不振还是试探着渴求呢?大人,您为什么不愿吻我的唇呢。昨夜的云雨一梦,全是因为龙的发情期吗,即使不是我,您也会……
那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那些治疗、安慰,也都是真的,您亲手织了囚笼如今却让我离开,神明大人,您不如从一开始,便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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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虽然第二种也是极好的,但是感觉以魈的性格大概率就是会直接自我否定+内耗一段时间,,不管怎么说这个拉扯感也就有了 :thin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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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躺在摩拉克斯双臂拥成的怀抱里,无措地接受了判决。金瞳如山野弥雾般寂寥起来,又像是散落的星子,闪烁后再无一丝光亮。神力仍在这具身体里流动着,却不能带来丝毫慰藉了。
灰败的眼眸闭了闭,魈不去理会心口撕裂般的疼痛,想要离开这暖如春日的温巢:“是属下妄念,还望帝君原谅。”一句告罪的话便抽干了所有的力气,酸软的腰身也不足以支撑魈起身的动作,又倒了下去。
摩拉克斯没想让魈这般难受的,毕竟是契约之神,不能做出无法兑现的承诺,连自己的内心都看不清,又拿什么去回应那琉璃般的爱意呢?
“你不必……不是要责怪你,只是我尚且不懂,唯恐辜负罢了。我的偏爱你要视而不见吗?”不知该怎么去安慰落魄的鸟儿,石之心又真的明白什么是爱吗。
“我明白。”魈自暴自弃般放任自己瘫软在神明怀中,彻底心灰意冷了。帝君,您是月亮。是我贪嗔痴,明月高悬不独照我。我做不到日日与您共枕还能守住灵台清明。
帝君大人,求你放开我吧。小时不识月,肉体凡胎竟还妄想去求索。
帝君大人,是我胆大妄为。分明偏心就已经是破例了,得寸进尺,自私自大。对不起,对不起。摩拉克斯,我做不到不爱您。
您倒不如将我当工具来用,魈会竭尽所能跟上您的脚步,当一杆利枪,做冲锋陷阵的卒,您不需要我的爱,我还可以给您其他的,别抛下我便足矣了。
足矣…吗?爱啊,常生忧怖。
只是解毒,而这一晚荒唐,只是大人度过发情期时身侧恰是我,阴差阳错而已。
可以是任何人。大人对我,只是对孩子,对战士的照料。
魈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肩上的纹路,以后,要守着这疤痕,骗自己说那是岩神爱过的痕迹了。
“谢大人怜爱。”不该呆在这里了,满室旖旎的气息,不免令人浮想联翩。“属下告退。”
说着魈便要去捡拾床下那被撕裂化开的衣,想要逃离,甚至是忘记了自己仍在禁足,连大殿的门都无法靠近。
“别走。”摩拉克斯不知该以什么理由挽留,却下意识开了口,“至少,让我为你上药。”神明望向魈那肿胀的穴,兀自拦住了逃跑的鸟儿。
不甘、不敬、不敢。却因为是大人的要求,只能停下动作,狼狈的体液仍彰显着过分的情爱,却无半分温存了。
摩拉克斯抱着魈,走向洗浴的池,极尽温柔,为魈浣洗爱痕,里面,外面,除了疤痕之外什么也不剩了。接着是上药,魈紧闭着眼,没有再反抗,身体的痛楚被妥帖化解,甚至要控制不住起了反应。
魈狠狠咬上口中的嫩肉,怎么敢的,帝君已经拒绝了,我又怎能耽腻。
大人,您明明不爱我,又为何要这般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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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真为魈心痛啊。

好虐